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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黄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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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三十八 







  两军相遇勇者胜,那一仗可说血流成河,能征惯战的套虏鬼族吃亏在主帅阵亡军心动荡,所以拼到最後安槐赢了。 







  然而战翎却在混战中被一箭穿身,多时的生死与共南制想都没想便负起他继续厮杀直至浴血而出冲离敌营,不过旋儿的命虽是被救了回来,但一身武艺内力却是毁了,因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也因为报仇雪恨心愿得偿的感激所以他洗手江湖委身南制来到了南王府。 







  南刻南制则因此役名声大噪,殿前论功时被大王升为威武将军,领杂号衔。 











  话题虽然到此为止,但每日里卢若铭居所的闺房闲聚却并没有停止,大夥儿仿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每日的聚会,即便不再有专门的话题也总是会早早前来报到。这其中只得一个玟儿不见人影,不过卢若铭并没在意,刻制迟迟不归的结果是他的身体越来越好,各房姬妾对他也是越来越亲善,又因为他为人沈默随和所以大家连同各人的侍婢都索性带了自己喜欢的物事游戏到他这里耍玩。 







  转眼便到了桃红柳绿的春季。 











  这日卢若铭一如往常黎明即起往後院的花木丛中习练跆拳道。那处所在比较隐秘,加之南筇南筠自动自发替他放哨,是以近时他都会将碍事的面纱挂在一旁的花枝上,等发觉木立门边的战如旋时他正精赤了上身平喘,半长的黑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颊边肩头,少年纤瘦结实的身躯在晨风中卓然伫立。两人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锺,旋儿方才回魂般开口:“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会练上这种外门功夫?若是被世子知道一定不高兴。” 







  因为刚刚的运动体内的热血兀自沸腾,卢若铭有些冲动:“第一我不是女孩子,第二我并不在乎他们是否高兴。事实上我来到这里根本不是出於自愿。”说完他又有些後悔,做什麽这样沈不住气,藉著伸手著衣佩戴面纱的当儿他努力令自己冷静下来,书上说侠客多半扶危济困救人水火,却不知这个旋儿是否是这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探探他的反应,“我见过仓!,本来他已经安排好送我去甘棠,可惜被世子发现劫至此处。” 







  “劫至此处?你认识师兄?甘棠?可是为什麽?”或许因为迷惑旋儿有些语无伦次。 







  “你家世子在做强盗时将我强掳上山,後来我趁乱逃脱,路上碰见仓暅,他见我可怜赠银相助安排我去甘棠,但我还是没能逃出南刻南制的手心。听说仓远镖局就在京城,你若不信可以带我去见他。” 







  “难怪世子严令不准你出府一步,难怪大夥儿都有的月例银两你却一文也无,原来是为了怕你逃走。世子对你还真是下足了心思呢,竟至於到了用强的地步。” 







  “旋儿,你真的愿意一辈子呆在南制身边做个无名无分的伺妾?”听著他语气有些变味,卢若铭赶紧调整策略。 







  “无名无分?你又怎知我一辈子会无名无分,世子尚未娶妻完婚,况且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正常得很。” 







  他话语中的自卫意味如此浓郁以至於卢若铭不得不选择收蓬:“是吗?那麽我只能说人各有志。不知旋哥儿清晨造访有什麽事情?”算了,来日方长,他已经将自己的立场描述清楚,自己既然无意争宠他纵使不肯帮他逃走也总不至於会出手阻遏吧,而且闺房闲碎,他相信不到明天各房姬妾都应该知道他不足为患了。 







  “啊?噢,我今儿约了歆儿逛街,想来问问你有什麽需要带的?” 







  “自由。”到底忍不住,卢若铭还是逼了一句。 







  “铭儿!”战如旋突然显出英雄本色,满脸的凌厉惊得卢若铭下意识後退了一步,“我不管你是否愿意留在这里,但是只要世子一日不肯放你走你便得呆在这府里一日,我不会做任何让世子不开心的事情!也绝对不允许你去做!你听懂没有?!” 







  “旋哥儿,您今儿来得好早啊,用过早饭没有?”南筇南筠终於听见响动穿著睡裳跑了出来,看见旋儿剑拔弩张的模样赶紧出言救主。 







  卢若铭苦笑,看来此路不通,他错在高估了对方的觉悟而低估了对方的人品,“旋哥儿不是急著出门?” 







  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旋儿终於返身离去。 







  那之後旋儿便象值班一样每日必来,也不说话只是埋头刺绣,若是卢若铭出门走动他便也会借故形影相随,戒备的神情每每令卢若铭如被芒刺,即便以前孜莱在身边时也没有如此烦人,终於他忍无可忍出声抗议:“战如旋,你这算什麽,想做南刻南制的一条狗?有本事你就这麽天长地久地跟下去,但我告诉你,只要有一分可能我都不会放弃逃走,要不你索性去告发我,叫他们也学著武良弼对付翔儿那样打断我的腿!亏得歆儿一口一个大侠地赞你,你在助纣为虐你知不知道?!” 







  一向寡言内敛说话平和的卢若铭一旦爆发效果非同小可,竟迫得旋儿不自觉地摆出了一副备战模样。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麽两位世子都那麽喜欢你了。”两人正在对峙的当儿,翔儿施施然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干嘛那麽吃惊,这处廊子便只准你两个来吗?放心,这儿就只我一个,南笙叫著南筇南笥上那头喂孔雀去了。” 







  “翔儿,我,他……” 







  “我明白,我明白,旋儿,你的心思,但这儿不是非黑即白你死我活的江湖或是战场,铭儿年纪小,你那样子逼他,当心真个逼死了他,忘了孜莱姑娘的嘱咐了?” 







  “可是他居然……” 







  “行了,蕤儿正找你呢,你别总在这儿杵著,倒是也让我跟铭儿说会子体己话儿行不?”目送旋儿离去,翔儿伸手扯扯卢若铭,“来,铭儿,过这边坐,你知道我的腿站久了会痛。” 







  刚刚的激动过去,卢若铭的情绪十分低落,顺著翔儿牵引他来到长廊边椅背靠著立柱抱膝而坐,目光远远望著湖的另一边,不言不动。 







  “那边是王爷的内书房,有很多书呢,歆儿常常趁著王爷不在的时候去那里找戏文来看,下回让他带上你,再这样下去我瞧你还没逃走已经先闷死在这里了。” 







  卢若铭虽然没什麽动作,但是他的全副精神已经集中起来,这翔儿到底想说什麽? 







39 







  “在这府里这么久,你有没有留意两位世子的口味差别?”翔儿也不管卢若铭对他的话是否有所反应顾自往下说道,“其实差别很明显呢,刻世子的口味偏辣,而制世子的口味偏凉。当初我、玟儿还有歆儿之所以被刻世子看中便是因为我们各自在倒霉的时候表现得泼辣倔强对了他的口味;而苏儿、蕤儿和旋儿则是因为他们的遗世清冷得了制世子的钟爱。” 







  仔细想想,卢若铭觉着翔儿说的也就玟儿一个还算符合,其他几个,象苏儿、蕤儿整个就是一副被人豢养温婉柔顺的宠物模样,特别是苏儿,安静得往往教人忽略他的存在,歆儿要活泼调皮些,而旋儿则是爱憎分明喜怒形诸于色,惟有眼前的翔儿比较复杂,至今他还没能完全摸清楚他的性格脉络。 







  “不象是吗?”翔儿斜斜倚坐在栏椅上出神地看着湖面,声音依旧是惯常的事不关己:“其实在你被带回来之前世子的心思便已经大部分不在我们身上了。但却不是因为男人的朝三暮四,而是我们令得他们渐渐失望。” 







  “但那不是你们的问题。”卢若铭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每个人在不同的境遇里自然会有不同的想法表现,南刻南制却要求他们的女人天长日久一成不变地定格在他们最为欣赏的那一种情态,却不想想那怎么可能,“一个人要在锦衣玉食温软甜蜜中保持逆境中的冷漠与反抗是很累的一件事情。好像妒恨幽怨才比较符合你们现时的境遇。”卢若铭说着突然发觉以前有一搭无一搭看过的那些个无聊清宫戏竟然变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更加立体复杂活生生。 







  听完他的话翔儿转回头将目光凝住在他的脸上很久很久:“但是除了忍耐我们还能够做什么?你不要责怪旋儿,世子是他的天他的神他全部的景仰所在,他……” 







  “问题是他不仅打算把自己奉献成为他祭坛上的牺牲还要抓别人陪绑。”卢若铭没好气,那个愚昧的女人,是的,他已经开始习惯将这些体貌特征同为男人的人视作女人,他们与他并不是同类,虽然他眼下不得不与他们为伍,“你们当中好像也就玟儿比较有斗争性。”想起他在皮鞭下的倔强,卢若铭有丝惋惜,如此被动的身份地位哪里可能得到他渴望的真情,这个孩子象他那娼妓母亲一样傻呢,竟然妄想着缘木求鱼。 







  “斗争性?可是他又能得到什么呢?”翔儿的面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讥诮,沉和的容颜因之散发出一股子妖艳,“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大多是些将女人当作猎物的猛兽,征服了,吃过了便没了味道,可笑连孜莱那样的女中豪杰竟也会以为咱们世子可能会被某个女人绊住。” 







  “为什么没有可能?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卢若铭突然觉着眼前的这个叫做云翔的男性女子颇不简单,如今偶现峥嵘他不由想试一试他的真实心思。 







  “一物降一物?是啊,普通的男人或者,毕竟这世上没人看见的地方有的是悍妻懦夫,或是琴瑟相和举案齐眉的夫妻,但是相信我,人不风流只为贫。至于咱们的世子,他们是猛兽之王,只有他们驯人,哪有被人驯的可能,不服?驯到你服!”卢若铭吃惊地看见翔儿面上的惨笑,“只有武良弼那样的莽夫才会认为靠刑求强暴就可以令人屈服!聪明人才不会那样做,他们,他们……” 







  “翔儿,其实象苏儿那样的女子能得着世子这样的靠山已是幸运,纵然此后长夜寂寂总也好过任人践踏。”翔儿突如其来泪流满面的样子有着说不出的疯狂卢若铭下意识出言打断了他的话,人跟着站了起来,难道说他有什么更高的要求?看他的样子该不至于愚蠢到想做世子妃啊。 







  抱膝胸前翔儿将头埋进腿间,压抑的啜泣时断时续:“我只不过想下棋而已。” 







  “南刻又为了什么不让你下?”人也依顺他了,也不再是最宠幸的那一个了,以下棋排遣寂寥也不行?卢若铭十分不解。 







  深深吸气,翔儿抬起脸来,泪痕犹在,但唇边又带了那丝讥诮:“开始时他认为下棋转移了我对他的注意,之后又认为下棋孤寒了我的性情,再以后便认为我在故意挑战他的权威。” 







  这样霸道?那么说他还是低估了这两人的强势,卢若铭沉默下来。 







  “知道吗?孜莱认为我们这些人中,你最有可能绊住世子呢,所以才命我们多跟你说一说世子的事情,本来我以为她是病急乱投医,但我现在发觉是我低估你了,只不过……” 







  “等等,什么病急乱投医?翔儿你可否说得明白些?”话题突然兜到自己身上卢若铭有些反应不过来。 







  “之前我曾跟你说过孜莱她是夏黄博的弟子,你还记得吗?”云翔的面容复又沉静下来,刚刚的激动竟是一丝痕迹也没留下,“夏黄先生的门生弟子其实有很多,但他对孜莱却一直青眼有加,虽然孜莱很久前就离开他来到王府,于医道一事肯定有所荒疏,但我不止一次听他劝说孜莱回去,似乎有意要她做自己的衣钵传人。” 







  “孜莱呢?她想不想回去?”卢若铭想起这话他也听到过,在那个巫师般的老头差点吓死了他的那次。 







  “我猜她其实很想回去。”云翔的语气很笃定,“虽然她每次都推托说再等等,但我以为她只是在等待一个可以接替她打理王府,有足够能力照顾王爷世子起居生活甚至稳定世子心性的人,而现在我想她已经找到了。这个人就是你。”【红尘】 







  四十 







  “一点都不好笑。”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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