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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黄粱-第23部分

小说: 黄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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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了,谢谢您。”送走莘嫂卢若铭立即放热水准备洗澡,这间客房不大,装饰也很显陈旧,但还算干净。路过一幅大镜子时他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真正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难怪人人见了他都道可怜,想必一望即知是土匪窝里逃出来的,是以谁也没有多问前因后果,只是也亏得他们都不嫌弃。 







  许是热水时间浸得长了点,洗完后他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连忙换了身干净衬衣裤套上,因为假发没干便搁在床头晾着准备明早起来再行装扮,他最后的念头是这里的镜子不是古装电影里的磨制铜镜,但好像也不是玻璃质地,不知表层涂了什么,成像倒是十分清晰。 











  18 







  迷迷糊糊中卢若铭听到大力拍门声,忍着全身骨节的酸痛他懵懵懂懂地爬起来开门。 







  “哟,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莘嫂看着他愣了好一会儿方才晓得反应,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他回床榻躺好,“这是怎么话说,烧得这样子,这伙儿天杀的强盗,真正是伤天害理。你躺着,我去请大夫去,这也别急着走了,先把病给养好了再说吧。”自说自话着临走前还没忘喂他喝了两口水。 







  大夫很快就来了,是个山羊胡子的老头,眼睛不住偷偷在他面上打量,号了半天脉才道:“不碍事,感染了风寒而已,吃两帖药发发汗就好。” 







  莘嫂送走大夫忙着去煎药的当儿卢若铭又再度昏昏沉沉盹着了。 







  “姑奶奶你这是干什么?他还发着高烧呐。”晕迷中卢若铭只觉被一股大力揪下床榻掼在了青砖地面上,耳际莘嫂的尖叫让他略微清醒了些,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孜莱正冰冷着面孔煞气迫人地立在身前,“你不是说你是他姊姊吗?有这么做人姊姊的吗?再不扶他起来我可报官了!” 







  “他出嫁不到一年便跟个野男人私奔,若不是他夫家大度念着点旧情,哪里容得我来教训他?莘嫂,官府的寻人帖子你可是亲眼看见了的,怎么你觉着我教训得不对?” 







  她为什么要说谎?亮出南王世子的身份直接绑走他不就完了?那么说她还是有所顾忌的,想明白这一点卢若铭决定开口呼救,可惜声音还没出口便被孜莱扼在了嗓子眼里:“你还想怎么样?铭儿!如今那野男人已经认下拐卖良家妇女的罪名,难得你丈夫不计前嫌,你若再不知死活闹到公门可就得被扒光了游街示众!你自己不要脸面,连带还想败坏了父母家人的声名吗?!” 







  听她说得言之凿凿,卢若铭愈加狠命地垂死挣扎起来。那一边的莘嫂虽已信以为真但仍是喋喋地劝解不已:“我说姑娘你先放手,他就算有千般错也已经吃尽苦头了,瞧他昨儿进门的样子就知是从山匪手里死里逃生的。我说他丈夫都不再计较了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咱们先让他把药吃了好不好?” 







  这世上不是没有良善真情,只是他卢若铭运气不够,自知不免,他放弃了挣扎,然而心头的气苦却堵得他呕吐大作。 







  见他吐得辛苦,孜莱终于松开钳制,先是把了把他的脉,然后尝了口莘嫂手中的药皱眉道:“明明是脾弱肾衰肝旺的症候竟然开了这么副虎狼药,这若吃了狂泻起来还有命吗!莘嫂,我再写副方子,劳烦你另外煎了来。” 







  “原来你还懂医?这就是了,终归是手足,小哥儿你看姊姊其实还是疼你的。”莘嫂接过药方转头对卢若铭苦口婆心,“乖乖听话,既然嫁了人就该认命不是?等病好了跟丈夫回去安生过日子,别再瞎折腾了。” 







  趁着莘嫂去买药煎药孜莱三下五除二地将卢若铭脱光洗净扔回了床上。 







  “哼,勾广还挺大方,出手就是一千两。”将卢若铭的东西一一摊开检视她冷笑连连,“你就是用这把剑杀的人?我还真是小看你了,铭儿。睁开眼睛!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又在思谋着害人逃跑是不是?看不出来你人不大心眼却又多又坏,亏得世子待你这么好,居然那样子设计陷害我们……” 







  “住口你这个巫婆!你们怎么对我好了?!为所欲为从不管我的感受,这就是好?!当我什么你们,猫还是狗?!野蛮人!”孜莱的冷言冷语终于引燃卢若铭的满腔怒火,“没错,我是预谋了很久,但我当然得预谋,你武艺高强不说,那两个家伙的身高足有六英尺五英寸,不预谋我有逃跑的机会吗!”气得全身发抖卢若铭红着眼睛嗓音嘶哑地吼道,“什么就是我的命啦!我说是才是!咳咳咳……” 



  因为太过激动这一咳直震得他胸肺间痛不可当,眼前阵阵金星乱跳,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感觉到有只温厚的手掌在不住轻拍他的后背。 







  “孜莱,不是让你悠着点,他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一个姑娘家别这么狠毒好不好。” 







  听出是崇赫的声音卢若铭惊得全身一激灵,山寨岁月的记忆令他不假思索地伸腿猛踹了出去,崇赫猝不及防被踢中要害,痛得闷哼一声弯下腰去。 







  “大胆!”随之而来的厉喝声里他被孜莱赤条条地抓出被窝扔在了地上,“不知死的小蹄子,想吃鞭子是吧?我成全你!”声落鞭起,缠缚在孜莱腰际的皮质软鞭夹着劲风兜头落下。 







  “喂喂喂,你这样要打死他的。”一道身影从门口飞身扑入,扬手抓牢鞭梢的同时另一只手上的汤药却稳当当地不见一滴泼溅。卢若铭因为气晕了头一直视死如归地瞪着孜莱,但这一连串干净利落的动作却让他冷静下来,望着又一个一模一样的崇赫他后怕地蜷了蜷身子。 







  “先把药喝了!” 







  “让我来。”先前被踢了一脚的崇赫已经回过气来,伸手接过药碗来到卢若铭身前,“比起猫和狗你更象一匹野马驹,好得很,我就是喜欢驾驭驯服烈马。”男人托高卢若铭的下颌,含了笑意的双眸直直逼视过来,“你听好了,铭儿,我们就是你的命运,你终归得接受,但你有两个选择,主动或是被迫。”说罢男人仰头鲸饮跟着便捏开了卢若铭的牙关将药悉数哺了进去。 







  “孜莱,带上他。制,我们走。” 







  “你们先走,寻到逃妻,丈夫家总得有人出面兑现诺言去打赏一下提供线索的人。孜莱这招还挺管用的,不会惊动父王不说,还能获得许多人帮助,不过也幸亏小家伙惹眼又忘了戴假发被那个大夫看见,否则还真是不容易找到呢。孜莱,给他多披上点儿,别再让他着凉了。” 







  卢若铭并不知道他被带去了哪里,因为尚未走到楼梯口他便失去了意识。 







  19 







  “为什么?我们答应过鬲釜不会送他回去的。” 



  “他已经死了。再说这是父王的命令。” 



  “可是凭什么?角里符圭一句话我们就得带上这个该死的贺礼去给他祝寿?” 



  “我也想按原计划去霍沩边塞视察关防,但是制,父王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 



  “是,我懂,刻,除了带兵打仗我们也该学着参与政事,可是我真的很讨厌见那个暴君。” 



  “我也宁愿再去昆蔽同套虏鬼族打上一仗。但是,制,或许此行除了没劲的公事我们还会有点儿别的收获,我是说铭儿。要知道你我向来不喜欢打女人的。” 



  “你是说——?哈,有趣,这个主意不错,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总得等小东西身体好一点,已经昏睡两天了,也不知醒了没有。” 



  卢若铭不知自己是被这段对话惊醒的,还是他正好醒来听见了这段对话,游目四顾,木质地板、锦缎被褥、火光融融的壁炉,陈设远比那间“八方”驿站豪华舒适,空气中有着那股熟悉的木叶清芬。因为忙着四下张望孜莱进来的时候他没能来得及闭眼装睡。对上那双惯常冷利的眼眸他立时又恨又怕地转开头,要惩罚他了吧,他有些后悔当日的冲动,为什么就是沉不住气呢,反正在劫难逃,他原该尽量避免自讨苦吃的。 



  见他醒来孜莱出去端了个托盘进来,感觉她微凉的指尖抚过额头搭上腕脉卢若铭吓得闭上了双眼。 



  “要不要我叫世子进来喂你?”孜莱冷冰冰的腔调成功地让卢若铭抬起眼来,就只是让他吃东西这么简单?偷眼瞥了瞥孜莱腰间的长鞭他缩了缩身子,心中犹自忐忑不已。 



  这一日接下来的时间孜莱一直忙进忙出替他收拾内务,见她好像暂时并无惩罚自己的意思卢若铭一颗悬空的心终于慢慢归了原位。 



  “什么是英尺英寸?还有你那天大声嚷嚷时曾经说我是巫婆,那是你们生洲话吗?什么意思?”替他修剪足趾时孜莱突然问道。 



  一直听凭折腾着卢若铭在半睡半醒间想起当日的怒不择言,其实孜莱的气质更像一个冷血杀手,他忽然忍不住再次一逞口舌:“巫婆是专门捉了小孩杀来吃的邪恶女人。”他刻意忽略了头一个问题,好在这里的度量衡是公尺公里公斤,与现代社会并无区别,他得记得别再出错了。 



  “哈哈哈哈,孜莱你现在知道歆儿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你了吧?”两个崇赫正好进来听见卢若铭的话,笑得十分幸灾乐祸。 



  “那么世子呢?按你的家乡话,两位世子是什么?”孜莱不急不躁地继续发问,一番打岔,她便也忘了头一个问题。 



  这两个男人在山寨匪窝时一直沉着严肃,但如今却处处表现得象玩劣孩童,“魔王,专门吸食婴儿精血以增强邪恶力量的…咝……”脚上突如其来的锐痛让他倒抽一口凉气没了声音,是孜莱有意弄破了他的脚趾。 



  “我说孜莱,你不用这么睚眦必报吧。来,让我瞧瞧伤在哪里了?”崇赫之一半真半假地捉住了卢若铭的脚,戏谑地把玩了一阵后又将受伤流血的足趾含进了口里吸吮,一边还不住掻着他的脚心。 



  充满Se情意味的麻痒感觉让卢若铭止不住抽搐的同时身体跟着起了变化,他猛烈挣扎着想把脚救出来同时逃离这种过分强烈的刺激,然而另一个崇赫却在这时也玩兴大作地嘻笑着扑了上来。四只毛手伸进被中不住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上下抓挠,挣逃不脱又熬不过痒痒,卢若铭扭动战栗着咬紧牙关,直到胯间青涩落入他们口中他才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窗外今冬的头场大雪无声飘落着,屋里卢若铭蒙在被中无声地啜泣着,刚才悄然避出去的孜莱静立在床前良久无言,眼中有着卢若铭从未见过的怜惜情感。从世子出去时的神色看这孩子的倔强坚韧已经勾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致,那两人出身高贵自小要风得风,从未抢男霸女是因为他们看中的人儿无不俯首帖耳投怀送抱,何曾有过这样不肯乖乖就范又聪明机智的新鲜热辣。这孩子再不低头的话苦头可要吃大了。 



  “别再哭了,世子不过逗你玩儿呢,铭儿,铭儿?”轻轻叹口气孜莱的语气神情回复了清冷,“我们世子虽说出身尊贵又英才天纵,但从小待下人却是极宽厚的,你如今能得着他们的宠爱是几世修来的的福分呢,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好好伺候着,说不定三年五年就可以放出去,到时若想嫁人妆奁是绝少不了的,若不想嫁这辈子的吃穿用度也是再不用愁的了。所以你别再不识抬举使小性儿了,那苦头岂是你细皮嫩肉捱得起的?!” 



  那我就得甘心做个侍妾任他们侮辱玩亵?别说我是个男人,就算我是女人我也一定要跟个能予我名分地位敬我爱我的男人,外婆母亲的命运我是断断不会重复的。但是事情的可怕在于这个世界崇尚强权暴力,在现代社会违反法律道德的行为在这里却是合情合法理所当然。不过话又说回来,有法律道德的约束又怎么样?弱肉强食根本是生物的本性。一念及此卢若铭慢慢平静下来,过去的无数经验都证明他不是弱者,那么在这里相信他也不会就此被吃干抹净沦为尘埃。来日方长,输的并不一定就是他。 【无语】 











  20 







  大雪初霁,一行百多人的车马气宇轩昂地在官道上辚辚而驰,车厢内空间不大但十分温暖舒适,卢若铭被裸身裹了件长大的白裘斗篷安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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