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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70部分

小说: 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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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儿乖,男子汉大丈夫不许掉眼泪。”苏珩朗声说道,轻拍了一下奕儿的背,瞧了瞧长乐,说:“你瞧瞧你妹妹都没哭,当哥哥的哭成这样羞不羞?乖,给朕笑一个。”

奕儿嘟着嘴趴在苏珩肩上抽噎了会儿,哭声逐渐减小,最后抬起脸来,用那哭的红红的眼睛直直看着苏珩,真是不哭了。

苏珩扬声笑道:“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萧君雅盈盈笑着,瞧见苏珩衣襟上湿了一大片,说:“皇上,先进去换身衣服罢。”

苏珩微愣,顺着萧君雅的视线这才看见衣服被奕儿的眼泪浸湿了不少,他笑眯眯的以额头抵了抵奕儿的额头,说:“不用换,又不碍事。”

苏珩兴致高,陪着长乐和奕儿玩闹,倒像是一寻常百姓家的父亲那般。

若是让太后知道她儿子现在这般,指不定又要生气。萧君雅想的好笑,坐在一旁看着父子仨玩闹。

苏珩进了凤栖宫便没再出去,晚上自是留在了这儿。

翌日早上,众妃请安散去后,如意近了前来。

“娘娘,冷宫那位,怕也是这几天的事了。”

萧君雅一愣,这才想起冷宫那位说的是连可欣,她稍稍抬眼,说:“皇上知道了吗?”

“回娘娘,皇上现在连连氏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自然也没人敢告诉他。”如意回道。

自连可欣那次在冷宫里小产之后,身子亏损了大半,所有人都认为她活不过那年的冬天,却没料到她挨过来了,还是挨过来了两个冬天。她那副身子,能撑到现在,着实不易。

“连氏那副身子,仅剩了一口气苟延残喘,前天春分夜里去的时候,还听见夏丽对连氏说‘皇上明天就来接娘娘出去’的话。夏丽倒是个忠心的,可惜跟错了主子。”如意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如今都还做着梦,梦着皇上把她接出冷宫。”萧君雅勾唇冷笑。

如意说:“也就是靠着这梦,才撑到现在的罢,要不然,她岂能活过前年那个冬天。”

萧君雅淡淡的“嗯”了一声,如意随后又说:“娘娘,还有两件事情。”

“娘娘,其实颜昭容没有生病,而是有了身孕,今早儿雪珊来时,特意求奴婢在众妃走后再对娘娘说明。”

萧君雅点了下头,说:“另一件呢?”

“是有关宁芳仪的,宫里有传言,宁芳仪为了博得帝宠,用了不该用的东西,脸要毁了。”

萧君雅挑挑眉,笑说:“宁芳仪失宠有十个多月了吧,说起来她为了争宠,可谓是手段百出,皇上早厌恶她了,偏她还看不清。”

如意目光沉静,说:“这回指不定又是听信了谁的话,用了不该用的东西,把自己脸给毁了。”

宁芳仪本就不是绝色之姿,听了别人的话在脸上下功夫这事,她是干的出来的。

萧君雅本就对宁芳仪没有兴趣,她有宠无宠,是死是活,都不是她关心的事。

于是便对如意说到:“把连氏的事告诉孙得忠一声,让他找个机会给皇上说了。”

如意不解,明明皇上对连可欣厌恶非常,为何还要去触皇上的怒头。再说,孙得忠早就收到这个消息了,就是因为皇上厌恶连可欣,这才迟迟都没有向皇上说。

暼见如意模样,萧君雅笑问她,“皇上可是彻底厌恶了连氏?”

如意点头。

萧君雅又问:“连氏能撑到如今,是不是因为还想着皇上把她接出冷宫?”

如意蹙眉,再点头。

“连氏的那一口气,也是时候断了。”萧君雅淡淡的道了一句,旋即就吩咐如意去找孙得忠。

如意被皇后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真心想不明白那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事后,她明白了。

孙得忠将连可欣的事告诉了皇上,皇上当时正埋头批阅奏折,听没听进去都不知道,就说了一句,“交给你了”。

随后,小吴子去了冷宫,不知说了什么,说的连可欣吐血不止。

终是在四天后的一个晚上,咽了气。

此后,这个宫里,再无连可欣。

似乎连曾经那个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馨妃,也只是一个笑话。


 94
【棋子弃子】

颜昭容怀孕的消息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毕竟性子随和,为人低调的颜昭容并不引人注目,而且怀孕消息透露出来的那天,她就去找了皇后示好。

如今后宫最受宠的人是谁?

自然是皇后。

颜昭容此行目的明确,希望能得到皇后的庇佑。

颜昭容话虽然说的隐晦;可话里意思谁人不懂;萧君雅自然不能装傻,点头应了;让她安心养胎。

长熙宫。

纪诗云狠狠剜了一眼做在下首的刘婕妤,呵笑;“你倒是变聪明了,宁芳仪的脸可是你弄毁的?”

刘婕妤眼睫颤了颤;说:“算不上是臣妾的缘故;要怪,只怪她太傻。”

纪诗云冷言,“她再傻,也好过你!至少那个傻的会争宠,你会么?”

刘婕妤低了低头,“若是争宠都争不来皇上的宠爱,那还不如不争。”

纪诗云闻言,眸色一厉,冷笑:“你顶嘴的本事见长啊!”

“刘婕妤,你和宁芳仪怎么闹,本宫都没意见,可宁芳仪闹到了本宫这儿来!本宫难道还要给你收拾烂摊子?”

说起刘婕妤,纪诗云就一肚子的火,这么长时间,她连皇上一丁点的宠爱都没得来。后宫雨露均沾,得宠一点的像万充仪,赵妃每月皇上能去她们那儿两三次,再就是有孩子的贤妃和陈妃,就算不在她们那儿过夜,皇上也是隔三差五的去看孩子。她的瑞儿体弱,皇上怜惜,上心颇多,也是时常来看,至于皇后那儿……皇上可是一天一去,哪天说不定就在那儿留下了。

而这个刘婕妤,在秀女里最少脱颖而出,却是如今最不引人注意的一个,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要才情有才情,却偏偏不得皇上。

枉费纪诗云这么替刘婕妤铺路,却没有收到一点回报,现在还给她惹出这么一出事来。

“刘婕妤,你与宁芳仪的事,你自己看着办罢。她就算告到皇后那儿,也和本宫没关系!”纪诗云冷言冷语,目带高傲的斜了眼刘婕妤。

刘婕妤一怔,咬唇一笑,“臣妾知晓了。”

宁芳仪的脸毁了,确实和她有关系,那天和宁芳仪、张美人聊天时,她随口说了个方子,只说了几个药材名字,亦告诉她们说这药方有风险,哪知宁芳仪凭着那几味药就差人把药方补齐了。

她真不知道说宁芳仪是蠢还是精。

纪诗云现在看见刘婕妤就烦的厉害,原以为这主儿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她说了这么多,替她铺了这么多路,到如今依旧是一块烂泥!

在心里不屑的啐了一口,纪诗云就下了逐客令,让刘婕妤回去了。

没用的东西就是没用,枉费她废这么多心神!刘梦蝶这颗棋子,她当初看中的就是她的心机,城府算计,没想到这个棋子到如今都不得皇上喜欢,这不是逼着她弃了再培养一颗棋子么!

若是这次因为宁芳仪的事,刘梦蝶把自己搭进去了,那么她真的是要把这颗棋子弃了。

纪诗云深吸几口气,平复下来心绪,这心绪将将静下来,就见乳母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纪诗云眼皮子一跳,心神一慌,问:“这么了?是不是孩子又咳了?”

乳母点头,说:“娘娘,小皇子老是咳嗽,刚又把吃的东西吐出来了。”

纪诗云闻言快步走进了侧殿内殿,还没进去就听见瑞儿的咳嗽声,心头一紧,心疼的要命。

把瑞儿从香菱怀里抱过来,轻拍着他的背,问她们几个,“你们可给他吃药了?”

香菱几个连连摇头,“没有,娘娘您吩咐过的,奴婢们怎么会给小皇子吃药。”

纪诗云听见这话,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只一边拍着瑞儿背一边哄着他。

这孩子体弱,比寻常孩子静上许多,胃口不大好,奶水也喝得不多,时不时就咳嗽把吃的东西吐出来,而且还嗜睡。

每当纪诗云看见长乐和奕儿的活泼劲,又想起自己孩子的那副体弱模样,心里面的嫉妒和羡慕就来回窜走,简直要把她磨疯。

刚把瑞儿哄得睡着,外头就有人来报皇上来了。

纪诗云抱着孩子,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就“嗯”了声。

苏珩进来瞧见纪诗云那副模样,轻步走过去,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说:“又不舒服了?”

纪诗云黯淡着神色,点了点头,“嗯,刚又咳嗽了,把喝的奶水都吐了出来。”

苏珩蹙眉,“别担心了,好好养着,能把身子调养过来的。”

纪诗云不置可否,叹气,“瑞儿还这么小,就要受这么多苦……”语毕,眼里已露出少许泪光,她知道皇上不喜后妃哭,所以,也只能适当的露出一些,至少是不会让他厌烦的量。

苏珩目光都集中在孩子身上,哪里注意到纪诗云的变化,他眉心一蹙,轻叹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瑞儿小时候虽然会比别的孩子受的苦多些,但朕相信,朕的瑞儿会如他的名字一样,为华朝带来瑞泽。”

纪诗云泪光一闪,抬眸看着皇上,哽咽道:“会的,我的瑞儿会如他父皇所说一般,成为华朝的瑞泽。”

苏珩笑笑,拍了拍她的肩,“你勿要太伤心,作为母亲,你要保重身体才是,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我们的瑞儿。”

苏珩这段话,听得纪诗云极为动容,这是比情话还有好听上百倍千倍的话,是一个丈夫对妻子和孩子的关爱。

纪诗云咬唇,强忍住眼里的泪意,低下头重重点了下头。

在纪诗云心里,苏珩这话,不亚于一个承诺,他说“朕的瑞儿会如他的名字一样,为华朝带来瑞泽”,在他心里,可是将瑞儿纳入了太子人选之一?

其实纪诗云不知道,苏珩说这话的原因,仅仅是出于对瑞儿的怜惜罢了,这孩子身子不好,做父亲的自然是心疼的多,平日里对瑞儿也极为爱怜。说起来,苏珩如今都没好好抱过这孩子,因为苏珩一见着孩子羸弱的小身板,就不敢下手去抱他,生怕伤着孩子。对着瑞儿,自然没有对着奕儿和长乐那般兴致高。

再说,这话和选太子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太子的头衔早一开始就戴在了奕儿头上,有健健康康的嫡皇子在,苏珩怎么会立病病殃殃的庶三皇子?所以,关于太子,也仅仅是纪诗云的揣测罢了。

苏珩又和纪诗云说了会子话,让她好生照顾瑞儿,这才离了长熙宫。



宁芳仪到底还是告到了萧君雅那儿。

底下那人脸上蒙着层粉色轻纱,一双妙目氤氲水汽,搁在膝上的两双手握着一方丝帕,委屈的来回揪扯着。

刘婕妤很快就被带到了凤栖宫,在看见宁芳仪的那一瞬间,她心里就有了数。其实早在如意去映月宫请她时,她就隐隐猜到是何事了,没想到真是宁芳仪告到皇后面前了。

宁芳仪眼眸陡然一厉,狠狠的盯着刘婕妤,那眼神如射出来的冷刀,凌厉非常。

刘婕妤面色如常,盈盈欠身朝皇后问安,一点也没在乎宁芳仪那吃人的眼神。

“刘婕妤,宁芳仪的脸……可是与你有关系?”萧君雅扫了一眼宁芳仪,旋即淡淡落到刘婕妤身上。

刘婕妤低着眼睛,气定神闲,略有疑惑的抬头看看皇后,问:“敢问娘娘,宁芳仪的脸……怎么了?”

听见这话,宁芳仪顿时犹如一只炸毛的公鸡般一下子从椅子上蹿起来,指着刘婕妤怒骂:“贱人!你还好意思说我的脸怎么了!都是你的好药方!害我变成现在这样,你倒还有脸问怎么了!”

刘婕妤微微一挑眉,看着旁边的宁芳仪,淡淡的说:“莫不是妹妹用了我给你说的那张药方?”

“皇后娘娘,如果这样,臣妾有话要说。”刘婕妤转眸看向皇后。

萧君雅点下头,“说罢。”

“谢娘娘,宁芳仪话没有错,臣妾确实说了一味美容的药方,但是臣妾只说了三味药草,并没有说全,因为这药方有一定的风险,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有无法挽回的后果。”刘婕妤一顿,略有深意的暼了宁芳仪一眼,“但是,宁芳仪却把方子补齐了,用过之后出现了不对,可有想起过臣妾说的‘有风险’一词?”

“当时一起聊天的还有张美人,若娘娘有疑惑,可以将张美人宣来一问。”

宁芳仪眼里怒火连烧,却无法反驳刘婕妤的话,这都是实话,药方是她补齐的,是她自己要用的,可是,出了这事不怪刘婕妤怪谁!一开始她不说这药方,她就不会去用!

萧君雅瞧了眼宁芳仪,说:“你先坐下。”

宁芳仪咬唇,旋即坐下,就听皇后问:“刘婕妤说的可都无误?”

宁芳仪点头,闷声说:“确实如此,药方虽是臣妾补齐的,但是若不是一开始刘婕妤说起,臣妾又怎会去补齐那药方?说到底,刘婕妤都有扯不开的关系!”

“娘娘,臣妾没想推脱责任,出了这事,臣妾也有一半的责任。”她垂头一跪,道:“请娘娘降罪。”

看见刘婕妤这就请罪了,宁芳仪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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