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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佟佳轶事-第35部分

小说: 佟佳轶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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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不同,虹筱问几句或许能说个大概呢。
虹筱瞪着眼睛看了她一刻,为她手里的茶杯斟着茶,少有的执拗道“我不管你以前因着什么。现在,遇见了玖哥儿和我,就不准你再去干那些个冒险的事了。咱们以后就这样一处,吃锅子。”
说到吃锅子,佟玖还真有些饿了,看了看桌子上摆着两个铜火锅,奇道“咱们不过几个人,摆两个锅子上来做什么?”
“瞧这糊涂的主子,景赋她不吃羊肉,先前你同我说的,你却忘了?”虹筱嗔怪她的刨根问底儿。
佟玖看了看默默喝着茶,面色却暖化了许多的华景赋,又看了看虹筱,想想方才贴门神时两个持重的人都少有的轻浮,玩味高声道“哎,你对她好,对她的事上心,可别往我身上推啊。”
“汤开了,快吃罢。看这么一锅子的羊肉,还堵不上你的嘴。”虹筱为她的碗里添着麻酱和一应的蘸料,道“在自家里对着我们,就能言善道的了。在别处偏偏巧得跟个病了的猫儿似的,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佟玖迫不及待的接过她递过来的蘸料碗,嘿嘿一乐,嘴上丝毫不让的道“你也不必说我,等哪日你嫁了人,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丝毫不让,就成了那母老虎的。”说完还不住的往华景赋身上瞟。
“管好你自己罢!”虹筱看她到处乱瞟冒着坏水的揶揄眼神儿,夹了一筷子的羊肉直接塞到她的碗中,催促道“吃罢吃罢。”
“景赋,我敬你。”大伙吃了一会儿,肚子里有了几分饱。佟玖端起热酒,跟景赋碰了下杯子,道“说心里话,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我知道,凭你的本事若想杀我,我早死百回千回了。在关外那些日子,没你跟着我,我也死百回千回了。”
说完,将酒饮尽。又斟满一杯酒,再次跟景赋碰了下,道“眼下,在我境遇如此艰难的时候,你又为我争了这么大个产业。我无以为报,只有个姐姐——。”
“作死的,你还有没有个正经!”虹筱听她又拿自己打趣,拍了她一把。
佟玖吃疼的躲了躲,扬了扬酒杯,憋着笑,佯装正式的道“真的真的,我无以为报,只有这杯浊酒,聊表我的谢意。”说着又是一饮而尽。
“慢着些喝。”虹筱看她辣的直哈气儿,夹了点小菜到佟玖碗里,道“灌那么急烧膛。”刚要放下筷子,看到华景赋正看着佟玖碗里的菜,眉头带着点别扭,只好又夹了一筷子到她碗里。
几个人其乐融融,推杯换盏的喝了一壶,佟玖见了醉意。
命人再去烫一壶酒,虹筱拦着她不让她再喝了,佟玖执意的嚷着让丫鬟去烫,拍完虹筱又拍景赋,道“我今个儿高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虹筱白了她一眼,道“才出来一天,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也不知道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
却听华景赋破天荒的跟着接了句“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佟玖嗤笑了下,对虹筱道“你看你看,景赋这才是醉了。”可再一抬头时,厅里的门帘一掀,只见济兰领着苏勒进了来,立在门口。
佟玖收了笑,揉了揉眼,不知是自己吃多了酒,眼花了。还是因为外面天气冷的缘由,怎么都觉得,此刻的济兰脸色煞白,双眼红肿。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门帘又是一掀,富察姐妹拎着大包小包的进了来。
“烫壶酒这么半天呐!”佟玖收回眼,不去看她们。捏起桌上的酒杯,想起是空的,没好气的敦放在桌面上,道“别人远道的都到了。”
“阿玛——。”几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有苏勒怯生生的走到桌子前,叫了一声。嗅到桌子上的火锅香,可怜巴巴的咽了咽口水,道“我饿了。”
佟玖板着脸,道“这没你阿玛。”
“阿玛说教我骑马,还做不做数?”苏勒仗着胆子,扯了扯佟玖腰带。佟玖叹了口气,对虹筱道“给孩子先弄点吃的罢。”
这时,丫鬟端着温好的酒进来,济兰拿起酒壶走到桌子前,为佟玖斟满酒后,挨着她坐下。看着沉默不语的佟玖,也叹了口气,软声道“养正堂,我不要了。”
“什么?”佟玖端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意外的看着济兰。
“他们想要养正堂,拿去就是了。我跟你一处,开汇兑庄,自此与他们再无干系!”济兰说完别过头去,咬着嘴唇。
佟玖看着济兰此刻挺的笔直的上身,却能清楚的看到济兰眼角的泪光。于是,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探头到她面前瞧着,眼看着泪珠从济兰眼里落了下来。
这几滴泪珠儿就像砸到她心上般,烫得佟玖心中一阵酸疼,有些发慌的道“你,你别哭啊。”说着捏着自己的箭袖为她拭着眼泪儿,愤愤的道“谁欺负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下有情人
爱怎么做怎么错 怎么看怎么难 怎么教人死生相随
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 试过以后不醉不归
等到红颜憔悴
它却依然如此完美
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才能够体会
爱是一朵六有天飘下来的雪花 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 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等到情丝吐尽
它才出现那一回
等到红尘残碎
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啊。。。
有谁懂得个中滋味
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
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爱是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只因为
爱过的人不说后悔
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
不管在东南和西北
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
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爱是一朵六有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等到情丝吐尽
它才出现那一回
等到红尘残碎
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啊。。。
有谁懂得个中滋味
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
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爱是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只因为
爱过的人不说后悔
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
不管在东南和西北
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
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
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爱是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只因为
爱过的人不说后悔
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
不管在东南和西北
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
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望诸君都能找到自己的有情人,日日都有鹊桥会。

☆、第五十三章

<五三>
“去泡点热茶;捧个手炉来。”佟玖知道济兰畏寒;这刚从外面进来,难免呛着冷气儿;指尖儿触到她的面颊冰冰凉凉;对身后的丫鬟道。
她这边儿话还没说完,济兰拿了她才放在桌上的酒杯,猛的灌了自己一口,呛的咳了咳,却还是赌气的掉眼泪。
“主子,八房头儿上浑;也不是这一日两日了。谁家的好谁带着,您哪犯得着为那些个人动这么大的气性;伤了身子不说;让姑爷少爷看了,都跟着提着心不是。”富察沁将手炉递到济兰手上。
富察米把包裹往椅子上一扔,不服的数落道“他们房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老太爷老爷在时,八爷年轻那会儿,同哪房哪家没动过手。现下到了临五爷这儿,仗着他姐姐在宫里头得的那点子恩典,越发的不把别枝放在眼里了。”
“行啦!她才好些,你又说这些来招她。”富察沁喝斥着妹妹。
“同我喊什么啊,怎么就不能说啦?”富察米也是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越发不服的道“往年咱们房头儿寡妇失业的,忍气吞声受他们的气,也就罢了。”
说着站到佟玖身旁,冲着姐姐和众人道“今年有九爷到了咱们家,他还这么不干人事,不说人话的。主子不说你也不说,我再不出来喊几嗓子,不知道的,还当我们跟他是一伙儿的呢。”
“你快说罢,可别憋坏了你。当时,你就该撺掇着九爷同他拼了命去,把他的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临了九爷再被宗人府锁进去拍顿板子,你就随心了,出气啦!”富察沁也是气的直指佟玖身后的妹妹,高声喊道。
起初,这几个人进来时,虹筱只当是济兰带着他们,来演骨肉计,蒙佟玖来的。可这会儿,看着向来都十分顾及体面的富察沁,当着佟玖的面,都这么大声的喊了出来,也觉出这事,不是他们大伙儿方前想的那样。
“哎呀,真真是气死我啦!”富察米气的跺了跺脚,扯过佟玖的胳膊,哭道“九爷,如今你娶了我们小姐,就得对我们小姐好,为我们小姐做主!”
“这怎么话儿说的,别哭别哭。”佟玖看了看那边面如死灰的济兰,还没哄好,这边富察米又呜呜的哭开来了,这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了?
于是,安抚着富察米,道“为的什么,你且同我说!”
富察米抹了一把眼泪,边抽噎着边道“九爷,我虽是个丫鬟,可自幼就是小姐的包衣。小姐这些年,受的委屈吃得苦,桩桩件件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底。只恨自己身份卑微,不能为主子分担排解。”
她这一通话,倒是惹得虹筱触景生情起来,也跟着红了眼圈儿,过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哄她坐下道“你喝些暖茶,慢慢的说。”
富察米看了看立在济兰身边的苏勒,道“当年,过继少爷到我们房头儿,那也是老太爷做的主。养正堂归了我们二房头儿,那也是老太爷做的主。其中的缘由,别人不晓得,他富察·临造的孽,他自己不清楚么?”
“他仗了他姐姐现下在宫里为妃为嫔的腰眼子,就觉得在族里高人一等了。怎么不问问当年他姐姐,又是顶了谁的名头,用的什么龌蹉手段才进宫去的!”富察米冷笑了下。
骂道“今个儿他当了阿玛,跑来嘘寒问暖的想装出个人样子,责问责问这个,嘲讽嘲讽那个。我偏偏不在他儿子面前,给他留这个脸!”
说着对苏勒道“你可知你阿玛当年做了何等丧尽天良好事么?当年,你太爷爷还在时,本是让你堂姑姑进宫选秀,把你亲姑姑许给瓜尔佳氏的。可你阿玛,为了你亲姑姑能进宫选秀,勾结着外人,把你堂姑姑绑了票,卖进了窑子。”
虽然时隔多年,想起那件事,依旧心惊肉跳的后怕道“亏得他房头儿上有个小厮胆小,跑来跟你二爷爷通风报了信。不然,你堂姑姑早就遭了不测。”
富察米愤恨的道“可就算是败露了,家丑不能外扬,你太爷爷看着一面是孙子,一面是孙女,只能将他打了顿板子教训了番,不敢过多声张。”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出了这样的事,你堂姑姑自是进不得宫了。于是你亲姑姑便顶名去了,你堂姑姑嫁给瓜尔佳氏,后来当了望门寡。如今,你也不小了,该懂得明辨是非。他这等的作为,你若还认他做阿玛,那就是认贼做夫!”富察米道。
“我向来就只这一个额娘。”许是被富察米这通话吓到了,苏勒往济兰身边靠了靠,低声说了句。
佟玖听后心内百转千回,她没想到,平日里在养正堂看着说一不二的济兰,早年在富察家族里还有过这样的遭遇。
但济兰又是极其要强的,安慰的话在嘴里转了好几个圈儿后,只是化成了干干的一句“你,饿不饿?来时,可用了晚膳。”
“别说晚膳,自您走了,主子水米都不曾进过呢。”富察米跟身前的虹筱讲道“看着你们走了,主子和我们又急又气,同他吵了起来。他负气走了,我们还当这事便过去了。不曾想,他又带着他媳妇到怡亲王府找大姑奶奶去闹。”
又望着佟玖道“大姑奶您是知道的,最怕的就是娘家人在怡亲王府面前失了分寸给她丢体面,这样一闹哪还了得。下午就拉着张被雷劈了似的脸过府来,说是来看少爷的,左右不过两句话,就开始责备小姐。”
“这些年来,别的房头儿怎么闹,终归算不上什么至亲,说了什么冒犯的话,主子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了。可大小姐却不同了,也来说些不中听的话,主子心里委屈,又同她争辩起来。最后,就带了我们出来了。”富察米委屈的道。
虹筱看众人都沉浸在悲戚中不说话,宽慰着道“这世家大宅里头,尽是这样的,哪家儿哪房都有个混不吝的。远了不说,眼前这位爷,十岁头里天天晚上钻嫂子被窝,哭着喊着要入洞房,任谁说也不肯出来。”
听着众人发笑,虹筱道“后来你们猜怎么着,到底是表小姐扯了她出来,应了她说待她长到马背般高就同她入洞房,她才肯的。可自那日后,就跟中了病似的,早晨起来头不梳脸不洗的,先奔了马厩里去比个子。”
“哎!”佟玖没想到她会说这些,登时满面绯红的,辩白道“听她浑说,哪有这样的事,我却不记得呢。”
“我浑说?”虹筱却认真了起来,掰扯道“后来马厩里的母马怀了驹,脾气不好,想是嫌她总去烦了,就低头咬了她一口,这疤现下就在身上挂着呢。”
“哪呢哪呢?”佟玖撸起两个袖子,又仰了仰脖子,四下的看道“我怎么没看到,谁瞧见了。”
“真的假的,且问问夫人前些日子为你上药时,瞧见没有?”虹筱笑道。
不用多说,大家也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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