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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医图不轨-第33部分

小说: 医图不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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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过虐打,如父如母一般的照顾妹妹——还得如同儿子儿媳一样的体恤祖母。
  他如何能跟别人开口说这些?怎么能跟任何人解释这些?所以永远都是说不得,永远都是不可说。
  都是因为那次车祸,只是因为那次车祸。
  捧着水洗过脸,毛巾架上有特意为她准备的干净毛巾,擦干脸,镜子中的自己还是红彤彤的,她把手指微微握进手心里。
  她得回到他身边,他比谁都需要她。
  临走的时候老人叫住她:“小兔子,如果你不嫌弃,就跟容与和容婉一样,叫我一生奶奶吧。”
  鼻头又迅速的红起来,老太太苍老的手摩挲过她的发顶,催促她离开。
  涂涂回到医院,匆匆把饭送去给汤汤,被冷美人叫住。
  冷美人似乎欲言又止,涂涂奇怪,一再追问,冷美人才说:“明天开始给捐献者注射动员剂,一共十二针,连续六天。”冷美人终于痛下决心:“捐献者说这几天需要静养,不希望你去探望。”
  不希望被打扰吗,没关系,等一切结束了,一定买上许多东西,登门致谢。
  准备交班,回到护士站发现大家正在凑头热烈讨论,看到涂涂回来,轰然做鸟兽散。
  涂涂纳闷,凑过去问徐景弋在哪里休息,珍珍嗑着瓜子同宝珠对视,宝珠撇嘴:“正在开会,研究聂少爷的病情呢。”
  涂涂一震,只觉得怒气上涌:“他是不是疯了?我去把他叫出来!”
  “别闹!”珍珍拽住她:“徐医生出不出来现在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先给我们交代清楚,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搞得我们云山雾罩。”
  这是什么意思?
  “别装傻啊,”宝珠把插了好几只小向日葵的瓶子往桌上一戳:“一个是精英,一个是高富帅,你选哪一个?”
  珍珍落掌,十分不爽:“你这什么意思,我徐医生不是高富帅了吗?”
  宝珠举手投降,仍然问:“你到底选哪一个。”
  涂涂垂头,很认真的说:“我这一生,就认定徐景弋一个了。”
  “哦——”珍珍和宝珠凑头,瓜子磕的喷香:“我们觉得也是,你跟徐医生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们力挺你们!”
  涂涂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跟徐景弋这两颗生米,距离蒸熟还有大段距离好不好。
  宝珠拽掉瓜子皮:“涂涂,我们研究过了,一致认为,徐医生这个人是闷骚,你和他这样下去绝对不行。阵而后战,兵法之常!我们得先研究一下策略,一举歼灭敌人。”
  涂涂表示深以为然。可是,什么策略?
  “看你的样子,倒追什么的已经失效了……”
  确实,中午还被他嫌弃了一次,情节极为恶劣,白送都不要。
  “不如一不作二不休,”宝珠做出磨刀霍霍的样子来:“拿聂子钦来气气他?你就装作十分关心另一个,冷待冷待徐医生,准保有效。”
  不行!坚决不行,她算是看明白了,徐景弋的脾气,有苦有气都一并扛着只往肚子里咽,亏了自己,最后心疼的还不是她。
  “那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干脆你躲起来,我天天到徐医生跟前唉声叹气,涂涂去哪里了,涂涂去哪里了……”
  珍珍打断她:“宝珠,我觉得你很有编故事的头脑诶,咱们可以出一本书,我监制、你主编,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全都列出来,作为涂涂的指导指导手册,名字就叫《如何吃定徐医生》……”
  诶,涂涂有点呆,他们在说什么,吃?
  其实吃也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涂涂你在笑什么!一脸痴汉样?”
  涂涂表情一僵,白眼横过去:“瓜子哪来的?”
  宝珠努努嘴,瞅着花瓶里面几株垂头丧气的向日葵,“徐医生刚才很不爽,听说聂少那天向你求婚,小脸立刻变的煞白煞白,让我们把向日葵分了类,小的蔫了的留下,中等的送去楼下花店,结籽的给了楼下炒货铺,喏,换了一盆炒葵花籽。”
  她说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像是少了什么,原来是她那些向日葵!
  呃……现在就剩下那么一小盆葵花籽了,看上去再不下手也要消失殆尽了。
  上前抓一把也磕起来,继续商讨:“我有一个办法,你们帮我。”
  “什么?”
  “美粥计。”
  不同于轻松的护士站,会议室里气氛是凝重的。因为聂子钦已经出现了感染症状,如果再不醒来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医生的团队散会时是沉默的,赵雪城拍住徐景弋,他的眼神满是置疑:“如果他活了,你也要涂涂嫁给他?一个心功有障碍的男人?”
  “我不会让他死。”徐景弋驻足,眼眸里思绪变迁,“我也不会让涂涂嫁给他。”
  赵雪城有些严肃,“老二,我现在觉得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有什么权利决定她的爱情?”
  的确,他似乎一直在替她做决定,但是……
  “再等一等,”他微微叹息:“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救活聂子钦,救活汤汤。”
  事情太多了,他现在还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做个了断。两条人命都是他的筹码,然后,他需要一个从长计议。
  从会聂子钦的icu出来,徐医生一出电梯门就闻到了浓郁的粥香,这让他已经疲软的脚步和麻木的味觉都生出无穷尽的力量来。
  办公室的门把上挂了一只购物袋,透过模糊的包装,能看出来里面有苏打水和苏打饼干。
  不去碰购物袋,掏出钥匙,故意没拿住,“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拾,继续制造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然后推开门,打开灯,略重的把门关上。
  回身坐在沙发上,瞥了一眼墙上的钟,两手合十搁在身前,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太累了,而且一直有一些眩晕,闭上眼就在天旋地转里昏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猛的睁开眼坐直,轻咳一声,说:“进来!”
  有人转动门把手,推门进来。
  满怀希望的心又重重落下。
  原来是宝珠,拎着购物袋,问他:“徐医生,东西怎么挂在门口?”
  他哦了一声,一笑掩饰:“没留意到。”
  “那我给你拿进来了哈。”
  ok。
  宝珠把东西搁到桌上离开,她走了以后他便觉得心脏狂跳不止,抬手看看腕子,脉搏以几乎抽搐的速度在鼓动。心慌的再也睡不着,站起身,把门打开,让大门肆敞。走廊上的粥香立刻飘进来,他坐在办公桌前,用平板电脑调出聂子钦的案例,盯着看了半天。
  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手指毫无目的的划着平面。
  不肯来,就是不肯来。隔一段距离可以听到护士站有电话响,模糊的有人去接,走廊上时有人来人往,但是都不是他期待的脚步声。
  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走向护士站。
  宝珠在护士站喝粥。
  他抬起食指蹭了一下鼻尖,吸了吸,有些赧然的问:“宝珠,在喝粥呢?”
  宝珠抬头,十分热情:“是啊徐医生,有什么事情吗?”
  很不好意思的开口:“没有事,就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人下去买晚饭,帮我买一杯粥。”
  宝珠身不动脸不动,抬眼扫了一下墙上的电子显示表:“晚上九点了,徐医生。”
  “哦我、我没注意到。”撒谎的时候他的脸有一点泛红,“原来九点了。”
  宝珠笑容灿烂:“涂涂煮的粥,你要喝点吗?”
  他不答反问:“涂涂不在吗?”
  “不在!”宝珠顿了顿说:“她在聂子钦那里。”
  手指在口袋里使劲掐了掐,脸色可见的黯淡下去。
  “徐医生,你要喝点粥吗?”
  “不了。”顿了一顿,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手里捏着手机,“我叫外卖就好。”
  这个时间哪有外卖,徐景弋走远,涂涂从更衣室闪出来,伸手掐在宝珠脖子上:“坏我好事!谁说我在聂子钦那里!”
  宝珠振振有词:“你不激将他,永远别想让他坦白!”
  “不用他坦白,”涂涂认定自己是赔贱货,“我去坦白他就好了!”
  宝珠在身后切了一声,涂涂迅速找了一只小碗盛好粥,端着小跑出去,在门口失望的顿住了。
  门是关的,灯是灭的,人已经不在了。
  前后不过几分钟而已啊,人去哪里了?快步追去电梯间,两架电梯,一架数字向下停在b2层,一架向上的停在22楼。他走了,追也追不上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护士站,掏出手机。
  高级病房比办公室要大,空气都带着孤单的冷。徐景弋进门,自嘲的看看手里的购物袋。
  别人住院各种礼品络绎不绝,反观他,只有两包苏打饼干和两瓶苏打水。
  突然想起赵雪城的话来,其实他现在所遭的罪,都是自找的。
  拆开包装吃饼干,太干了,被呛了一下,猛地咳起来。连饼干也吃不下了,胸口震痛的厉害,手机响起来,那一方屏幕上是一个小女人的睡颜,忽明忽灭。
  睡得真甜啊,在他怀里,眼睛弯弯的,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他没有接电话,在黑暗里,陪着他的是一直震动百折不挠的手机。
  后来手机终于停止震动,很快弹进来一条短信,仍然来自某个小女人。
  “景弋,你在哪里,我煮了粥诱拐你,谁知道你有跑掉了,这样可真不好。”
  满满的责备。
  终于不忍心,抬指回复她:“我有吃饼干,谢谢。”
  短信神速的弹回来:“饼干是饲料,谁知道你会当真,呜……”
  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到她失落的样子,嘴巴撅出来,脑袋低下去。
  “很好吃。”按出发送键,想了想,在大脑控制手指之前,又飞快地跟上一条信息:“你很喜欢向日葵?”他翻遍所有脑海中跟她相关的事务,从没记得她说过她喜欢向日葵。
  过了片刻,短信回过来:“不,我喜欢野百合。你要不要回来喝粥?”
  还是不要了,万一被她捉住知道自己住院了,那可是很糟糕。
  一个字一个字的敲上去:“我已经睡下了,谢谢。”
  短信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一些时候才响起:“明天要回来哦,我等你。”
  第二天开始注射动员剂,徐景弋感觉还好,并没有特别严重的不良反应,甚至还能自如走动,趁涂涂睡觉的时候去记录聂子钦的状况,对配药做一些调整,去看看婉琳和逗一逗刚出生的小外甥,还隔着窗户看望汤汤。
  小家伙已经病得很重,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看上去很不乐观。
  “冷医生,据我所知,供体注射重组人粒细胞集落刺激因子四天足够。”
  “徐医生,那是针对正常人的用量,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徐景弋蹙眉:“我想知道,如果我也接受四天,最坏的反应是什么?”
  “无法预知。”冷美人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声音冰冷冷的:“正常人反应很轻。”
  “我现在反应也很轻。”他微笑:“冷医生,试一试才知道。”
 

  ☆、第43章 VOL14(1)

  vol14(1)
  起初加大注射动员剂有多痛苦,徐景弋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全身酸痛,就像是野外拉练那样,干了一天农活,在身体里产生了乳酸堆积。
  他很轻松的应对这点不适,甚至泡了温水浴来缓解,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床上,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是麻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向外扩散。
  正常现象,原本动员剂就是促进造血干细胞大量生长再释放到外周血中,就是那种小虫子在骨缝里爬行的感觉。闭上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再醒来时,异常的口干舌燥,他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那些碎裂的小细屑因为水分的浸入而丝丝犯痛,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睁开的眼睛又慢慢合上,再次睁开时,暗淡的廊灯映射下,对焦在那只他用惯了的白瓷杯上。
  他自知没有体力起床打一杯热水,隐约记得昨夜水杯里面的水还有剩余,于是撑着自己勉强坐起来,伸出手去想够水杯。
  但是他没想到,骨痛就是在那个时候猛烈发作的。他指尖触碰杯壁的那一刹那,冰冷刺骨的疼痛就突然从指尖开始瞬间蔓延至整个身体,并且在杯子落地四分五裂的那一声巨响里,他感受到那种突然绞起的剧痛没入四肢百骸,如同那杯子一样,爆破一般的疼痛难忍。
  猝不防及的,他一口咬住下唇,因为太用力而满嘴的铁腥气,才能抑制住差点冲口而出的呼痛声。
  缓缓的倒下去,炸裂的疼痛让人窒息,他试图调整呼吸来抑制疼痛,但是没用,疼痛和呼吸分明就是两个路子,他调整的呼吸只能让他松开口,减轻唇齿间的咬噬,反而牵连胸口的旧伤强烈收缩,交加的痛上加痛。
  他试图换一下动作,但是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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