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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医图不轨-第11部分

小说: 医图不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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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院长走过来,由远及近,走到她跟前扫过她的胸牌,停滞了几秒钟,然后问她:“就是你叫苏涂涂?”
  难道她已经在这家医院如此知名了吗?
  江院长又问:“你有护照吗?”
  攥紧手里的果篮,她点头:“有。”
  院长从此对她视而不见,吩咐身后的助理:“给她办签证,这次她必须随行。”然后他转身开门,走进去,反手关门。
  床上的徐景弋听到响动,睁开眼睛。他想说话,却被院长勒令:“闭嘴。”
  他只好闭嘴。
  江院长掐着腰在病房里暴走两圈,终于停下来,盯着床上的医生大为光火:“蠢!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不用去布鲁克林了?我告诉你,就是用抬,也会把你抬了去!”他怒不可遏:“坐担架也得去!”

  ☆、第15章 VOL06(4)

  徐景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装死。
  “醒过来,”江院长脸色更沉:“你别装睡。”
  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装听不到的确也不是办法。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他拆穿涂涂,就有人拆穿他。徐景弋睁开眼睛,叹了口气,“签协议的时候,你是不是曾经答应我,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
  院长冷哼:“说吧。”
  “如果我要去,她也要去。”
  不用问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江院长对这样的口气表示不可思议:“徐景弋,你这不叫请求,你这叫要挟。”
  “我知道,”徐景弋点点头,十分诚实的认罪:“但我说的就是实情。”
  院长没有好气:“那我也要考虑一下。”想着门外还排队等着的人,他决定终止谈话。走到门口的时候若有所思,又回过头来,不满的说:“徐景弋,咱们医院的名声早晚要毁在你和你那个‘条件’的手里。”
  徐景弋在床上摊摊手,不置可否。
  江院长从病房里出来,看到徐景弋的那个“条件”眼巴巴的坐在廊椅上。她没戴口罩,绷着脚尖,怀里抱着果篮,下巴磕在果篮的竹编上,眼神忧忧郁郁的盯着对面的墙皮出神。
  挺漂亮的女孩,白白净净,就是有一点……傻气。奇怪,徐景弋那么优秀的人,究竟看好她什么?
  江院长摇头,或许每个人都会上过一艘贼船,那种滋味叫鬼迷心窍。
  他咳嗽了一声,涂涂听到声响回过神,赶紧站起来,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一脸拜托的神情。
  “我的助理有跟你讲这次的具体行程吗?”
  “江院长,”涂涂红了脸:“我想这次我还是不去比较好,顶替别人学习的机会,这样对其他人不公平。”
  “你算医务家属,可以随行旅游。”江院长匪夷所思:“谁说你去了就要占别人的名额?”
  “家属……?”她算谁的家属?
  “你抓紧时间找个医生傍上吧。”江院长一副老板做派:“院里可以不扣你这几天的工资,但是去美国的费用你完全自理。”
  啊!自理?!天晓得去美国要花多少钱!
  涂涂一鼓作气:“江院长!我最近……”
  “最近怎么了?”
  再而衰:“还没有去美国旅游的打算……”
  “那么你现在可以有了。”
  三而竭:“可我……”
  “你看到里面躺着的徐医生吗?”院长突然来了兴趣:“如果你不去,我会直接解雇他。”
  “呃……”低头想了想,涂涂再次鼓起勇气:“院长,解雇因公生病的员工是犯法的!”
  “哦,这个不劳你操心。”院长觉得好笑:“我们是在华投资企业,而且也签过用工合同。”
  涂涂握起拳头,紧紧攥住手里的果篮,好想拎起来打过去。怎么会有这么黑心肝的老板,景弋……实在是太不幸了。
  “你会去的是吗?”盯紧她攥着果篮的手,江院长感觉到自己随时有被水果爆浆的危险。
  “我、我我……”
  “你不会去?”
  好想哭:“我去……”
  江院长满意的离开。
  病房里传来咳嗽声,门原本就是开着缝隙。她急着给他倒杯水,一推门就进去了,没想到徐景弋在里面打电话。
  他对着电话很温柔的在说:“嗯,吃过了……嗯,没事,就是有点着凉了感冒……好……嗯……”
  那样家常温和的语气,让人很难不跟“老婆”这个词联系起来。涂涂有一点羞愧,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尴尬和难堪,她找了一个角落放下果篮,听到他压抑的清了清嗓子,说:“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再说……”
  原来真的是跟杨佳希在通话。涂涂举步慌张,只想逃走,他却收了线,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听得出,刚才为了隐瞒病情,他打电话的时候强行压制了咳嗽。善意的欺骗,宁可自己忍着,也不要电话那头的人牵挂。
  电话那头的人真是幸福,涂涂想。而他现在挂了电话就无需再忍,一声声咳得让她揪心,完全听不下去。
  她不得不停下来,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端着水杯磨蹭到他跟前,徐景弋却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他看看水杯又看看她,一脸“我是病人需要照顾”的神情。
  罢了,她是护士嘛,照顾病人也不算逾矩,况且他也实在像个失去自理能力的重症患者。
  涂涂扶他起来,喂水给他喝。
  徐景弋皱着眉,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便不再喝了,她问他:“你还喝吗?”
  他摇摇头。
  涂涂扶他躺好,指指桌子上的果篮:“这是出院的病人送给咱们科的,大家让我端上来慰问你。”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果篮,目光又回到她脸上。
  “你好好养病,我下去上班了。”完全不敢同他对视,尽快的说完,低着头就要走,谁知道刚打开门,徐景弋就又咳嗽起来。她不忍心的回头,看到徐景弋一边咳嗽一边指着一旁的柜子。
  他需要纸巾,奈何够不到。
  涂涂急忙跑回来两步,把一包纸巾塞到他怀里,让他抱着。徐景弋抽出纸巾掩嘴,好不容易耐过去这一阵,她小声的问他:“需要给你叫医生吗?”
  他闭着眼睛又摇摇头。
  没法子,生病总要过过旺季,她很理解他现在是最遭罪的时候。涂涂抬起脚,低着头又要走,刚才门都没有关上,这回顺利的遛到门口,结果回身要关门的时候,床上的徐景弋又大咳起来。
  他一只手输液,另一只手不再掩嘴,揪着胸前的住院服,每咳一下看上去痛苦极了。
  犹豫了两秒钟,她终于快步走回来,站在他床前,咬了咬嘴唇:“你不要再咳嗽了,胸口会很痛的。”她看着他又补上一句:“我不走就是了。”
  他果然不再咳嗽了,吭吭了几声,捂着胸口等待阵痛的平复。
  涂涂环顾左右找凳子,发现门还是开着的,她要去开门,刚走了两步就突然回过头。
  果然,他在偷看她。
  徐景弋的目光追随着她,仓促间没有来得及收回,被拆穿了便滞了滞,然后突然又气势振振的盯着她看。
  涂涂微微的叹一口气。从什么时候开始,理直气壮的那一个变成他了?以前的时候总是这样:景弋……我就不喜欢吃肥肉,你来吃掉它!景弋……你过来看看我为什么嗓子会痛,啊——!景弋……我就是很喜欢很喜欢看你耶……
  “我真的不会走了,”她指指门:“我去关门。”
  门关好了,可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不说话。
  徐景弋不能说话,说话会咳嗽,涂涂不想说话,话多了伤自尊,于是只能干巴巴的躺着和坐着。这层楼是病人专区,病房精致住院人少,格外的安静,除了氧气泵发出的呼噜声,屋里大多时间简直一点声响都没有。
  陪床总是无聊的,涂涂开始犯瞌睡,一头一头的往前扑,后来东倒西歪了半天,一头扎了过去,呼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她猛醒过来一跃而起,倒把床上的徐景弋吓了一跳,又咳喘起来。这次狼真的来了,根本止不住,吞了半瓶川贝枇杷膏才堪堪有点起色,涂涂不无担忧的说:“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去美国呢?”
  他闭着眼睛痛苦难耐,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颇不耐烦的指着旁边的床位,哑声命令她:“到那里去睡。”
  她摇摇头:“我不睡了,你睡会儿吧,我下去上班可以吗?”
  徐景弋没说话,只是猛地在她脸上一扫,那张本来就发白的脸寒意森森的,什么话也没说,却很明确地传达了意思:再想着回去,就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直达好了。
  涂涂立刻威武能屈,脖子往回缩了缩,把桌上的水杯递给他:“那你喝点水。”
  他不喝水。他也不让她走,强留她下来又没有什么事情做。难道就是让她来陪他睡觉的?呃……这话被她形容出来怎么觉得那么猥琐,什么叫陪他睡觉……
  “你不要拉着脸……”涂涂主动说话。一脸病容外加苦大仇深,她看着很心痛啊。
  微微的翻了一个白眼闭上眼睛,徐景弋冷着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
  ……只好使出必杀技了。
  偷偷地伸手,伸手,再伸手……宾果,床上的人没有察觉。贼手探向他的颈窝,掏掏掏挠挠挠……
  “咳咳咳……”忍不住又咳嗽起来,他竭力忍耐的说:“你别闹我……”
  他是病人,的确闹不得。只好睡觉。不过当然不能真躺下,被同事看到算怎么回事,陪床也要有个陪床的样子。
  涂涂趴在床沿上想,徐景弋真的变了。从前他可不是这样,每次她一呵他的痒,他就绷不住要讨饶,这简直都成了他们和好的一种途径,是一种默契,每次吵了架,她都要咯吱他,然后言归于好。而现在,他大概再也不需要了……
  她睡到天黑透才醒,擦了一下口水,身上盖的毛毯往下滑,她一把捞住——毛毯?
  身后传来沉闷的吭吭声,突然想起来,她还在医院陪床。
  快速的打开日光灯,涂涂大惊失色的发现徐景弋蒙着头,蜷缩成一团窝在被窝里,一抖一抖,压抑的咳嗽。
  “景弋!”她吓坏了,赶紧掀开被子把他解救出来,他咳嗽的眼圈都是通红的,猛地被掀开被子,畏光的又把眼睛掩上。她手忙脚乱的去切换暗灯,回来才发现补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滴注完,而他自己把针头都拔了。
  再也没有比她还粗心的护士了!她自责的想要撞墙,急的抹眼泪,一边倒水一边数落自己不好,搀着徐景弋坐起来喝水。没想到他才喝了两口,就把头往旁边一偏,揪着她的衣服哀求的说:“佳希,求你相信我,我们还有办法……你再等一等……”
  他真的烧糊涂了,她想。

  ☆、第16章 VOL07(1)

  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去喜欢别人、还要难过的事情?
  那天她放开烧得滚烫的徐景弋,叫来了医生,仓皇的逃离现场,再也没有上去过。
  “涂涂,为什么这两天你都像是蔫了的大白菜,你也生病了吗?”珍珍在工作日志上打上钩,问这两天整日无精打采的涂涂。
  涂涂揉眼睛,“没有了,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
  “去美国的手续办好了吗,医务科说你也有去的名额。”真真好心的提醒她:“那天徐医生说,纽约可不是很暖和。”
  “哦……”涂涂勉强的嘿嘿笑了两声,吸吸鼻子,说:“我不去了。”
  “呃,为什么啊?”
  “怪我自己学艺不精。”涂涂找理由:“我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会给你们添乱。”
  “你不要这么说啊,我觉得你就很好。”珍珍特别的羡慕:“你有个帅气的院长哥哥,还有个英俊的徐医生,人生赢家。”
  这都是什么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什么院长哥哥,涂涂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还有一个当院长的哥哥。
  “嘿美女们,”医务科的陈医生过来打了一个响指:“这是你们明天出门的保险单,过来签字确认。”
  珍珍和燕妮大笔挥挥签上名字,陈医生两眼放光:“啊,想到这次能够和三位美眉一起同行,我的心情就无比激动。”他一厢情愿:“涂涂同学,手续办好了,过来签字。”
  “陈医生……”涂涂十分的郁闷:“我还没有交钱给你诶。”
  “别担心,你是江院长的妹妹吗,而且徐医生也替你把钱交上了。”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不去不可以吗,这算是绑架吗?
  涂涂固执己见:“我不签字,我不去。”
  “把字签上。”
  不属于在场人的音频,而是来自一个特别低沉的声音——好多天都没有听到了。涂涂刹那间定住,抬头。
  徐景弋。
  他就站在护士站服务台前,隔着一张桌子看着她。他大概是出院了,又穿上了白大褂,露出一截领带和蓝衬衣。
  她的景弋,永远是那么风度翩翩又不失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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