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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俗人回档-第76部分

小说: 俗人回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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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在中国办事;用钱开路那是无往不利的。

边学道更绝的是;在家门口安了一盏灯;开关在门里。

这盏灯一亮一个通宵;深得楼里其他住户喜爱。

陶庆果然玩上瘾了。

几天后;陶庆带了一塑料袋自己的大便;准备再给边学道点惊喜。

同样是晚上10点;等他走到边学道家门口;看到头上的监控探头时;脸一下就白了。

陶庆极力控制自己不扭头就逃;他低着头;顺着楼梯继续往上走;走到6楼;往下看6楼的动静;等待灯灭。

等了几分钟;灯一直亮着。

陶庆悲哀地发现;边学道这个变态;在自己家门口安了长明灯。于是他揣着自己的大便;老老实实地走出了红楼。

更让他郁闷的是;在楼里耽误了好一会儿;他回不去寝室了;已经熄灯了

到校外网吧开了一台机器包宿;坐在电脑前;身上似乎还有臭味的陶庆呆呆地想:“今晚被边学道家的监控捕捉到了自己;边学道会不会怀疑上次喷漆就是自己于的?会不会招来边学道的报复?”

陶庆心里忐忑极了;心说我没事撩拨这个牲口于啥?

他不知道的是;边学道家的这个监控刚安装上;还没连上电脑呢;就是个样子货。

从那天晚上起;陶庆再没去过红楼。

国考报名确认和缴费那天;边学道陪单娆一起去的。

在陌生的校园里;排队跟着人群一个一个流程跑下来;看着周围人狂热憧憬的脸;想到自己和单娆要眼巴巴来挤这一遭只为给她家人一个交待;边学道忽然生出一股滑稽感。

单娆真的就是想走一个过场;她依旧一页书都不翻;天天看电影、逛街;甚至还拉着边学道去校外的半地下台球室打台球。

这个活动李裕十分热爱;听边学道说单娆最近迷上了台球;李裕立刻拉着李薰加入进来。

四个人球打得不怎么样;但很多时候围观的人不少;这主要怪单娆和李薰

李薰l米2;单娆l米6;两个美妞都属于长腿的体型。

两人躬身伏在台球案子上架杆的模样;那真是……应了单娆的一句话:球可以不进;姿势一定要性感。

已经有两三拨半大小混混想过来没话找话了;都被边学道很不友善的眼神看得泄气;灰溜溜一边玩去了。

一到这个时候;单娆就会用手搭着边学道的肩膀问;“小伙儿;这身杀气跟哪c的啊?”

边学道拎着球杆走到案边;大力击球说:“自带的神通。”

边学道选修的《乐器发展史》只上了两次。

后来不是他不想去;而是老教授生病住院了;据说是心脑血管疾病;似乎很严重。边学道想;停一段时间也好;免得廖蓼总想法给他和单娆之间制造潜在矛盾。

然而;想彻底远离廖蓼似乎很难。

已经ll月了;在边学道印象里;2月中下旬;公安机关联合几部门就会对国内的外挂工作室展开“零点行动”;到时会有一些人被抓;一批制售外挂的工作室被捣毁。

从10月下旬开始;边学道就着手全力游说温从谦暂时关闭工作室;停止一切业务。然而主持工作室业务的温从谦一直没有明确表态。

边学道不确定温从谦的工作室现在是否安全;是否已经被相关部门盯上了;所以他不敢频繁地约温从谦私下见面;他只能珍惜每一次沙龙聚会的机会;不断向温从谦透露他虚构出来的游戏公司眼线传递过来的信息;一点点让温从谦疑神疑鬼;渐渐动摇。

边学道跟温从谦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边学道在沙龙上抓着温从谦不放;廖蓼也在盯着边学道的一举一动。

廖蓼每次都是很耐心地等他和温从谦谈完;才凑过去找他说话。可惜这时候的边学道完全没心情跟她周旋;有一次心情实在不怎么好;很直接地跟廖蓼说:“我记得你是个很自恋的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不要再用这种方式在我身上打算盘了。如果你和单娆有什么小矛盾;请你们用女人的方式自行解决。

说完;边学道扔下廖蓼;一个人走出咖啡屋。

廖蓼站在原地;看着边学道远去的背影;一丝微笑浮上嘴角;看她的样子;不但没有郁闷;反而好像还很得意。



第119章 解散工作室(月票460加更)

沙龙聚会后第三天;温从谦终于给边学道电话;接受他的建议;暂时解散工作室。

边学道终于去了一块儿心病。

他趁热打铁;建议温从谦立刻行动;最好几天内;终止一切业务;完全化整为零;放假的放假;旅游的旅游。

他还给温从谦提供了一个解闷的好去处:泰国。

温从谦听了边学道建议的地方;噎得半天没说话。

两人选择的关服方式没什么新意;但很有效;并且一定程度上能转移玩家仇恨——他们自己当黑客;黑了自己的游戏

于是看着登陆和充值页面变成了典型的被黑页面;一大批充值玩家大为恼火却无计可施。

有人要求退款;温从谦告诉手下回复:所有注册和充值数据全部被黑;无法查到该玩家的充值信息;目前正在全力恢复数据;等恢复完成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看上去工作室也是受害者;毕竟关服对他们的收入影响很大;绝大部分玩家只能埋怨工作室的技术实力不行;却不能责备更多。

仅仅五天时间;温从谦的工作室就人去屋空。

在边学道的强烈建议下;连电脑都转移到了一个新租的车库里。

其实;打心眼里说;温从谦并不信边学道说的;毕竟这种事不是一家两家游戏公司能左右和推动得了的。

他之所以还是照做了;一是边学道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他不好一点面子都不给;二是温从谦已经决定;如果这次什么事都没发生;给工作室造成这么大损失;他就可以拿这次的事当借口;想办法把边学道踢出局。

当初边学道投资三十万;什么也不管;一年来;去了本钱已经赚了二百多万;温从谦觉得对得起边学道了。

边学道能猜到温从谦的想法;但他不在乎;事实是最有力量的武器;只要时间一到;温从谦就得俯首帖耳来找他。

工作室关了;边学道最稳定的一块儿收入没了;他眼下的收入只有诚信自行车是稳定的;几首歌曲的收益很多都是一锤子买卖。

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工作室的依赖这么大;原来自己的收入渠道是这么单一;原来自己钱生钱的能力这样弱。

边学道一下意识到前阵子自己有些盲目乐观了;也有些高估自己了。最起码;他一时冲动买的“林畔人家”;现在看来并不是很明智。

边学道认为很冲动、很失败的投资;却让另一个人暗地里羡慕不已。

关淑南的那个女同事;最终没买“林畔人家”那套房子。

原因很多;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钱。

女同事家里挺富裕不假;男朋友有些经济实力也不假;但她身边的人都认为“林畔人家”的性价比太低;尤其是跟市内其他楼盘比。

为了打消她的念头;未来婆婆给出的理由是;跃层房子的楼梯对老人和孩子来说都不安全。

女同事前前后后去了很多次;每次去都要进现房转一转;关淑南一直记得最后一次;女同事男朋友打电话告诉她不同意买这套跃层时;恰巧就在旁边听到通话内容的售楼小姐的表情。

有那么一会儿;关淑南真的很同情这个生活一直很顺意的女同事;她知道这一次;女同事最心爱的东西;在幻想中破碎了。

关淑南同情别人;更同情自己。

至少女同事还可以争取一把;她却连幻想一下都觉得奢侈。

夜不能寐时;关淑南总是习惯性地找出边学道买的那套户型图;越看越喜欢;冥冥中她甚至觉得;这套房子跟自己有很深的缘分。

可是随后;她就会嘲笑自己;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单娆留校的事别人不知道;但是跟自己最好的发小闺蜜说了。

单娆告诉关淑南;为了边学道她真的是豁出去了;押上了自己半生的幸福

关淑南轻声问单娆:“你是因为他有本事;还是真的爱这个人?”

单娆说:“当然是爱这个人。至于他的本事;你不知道;还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关淑南问具体是什么本事时;单娆却顾左右而言他。

关淑南心里矛盾极了;她既为单娆高兴;又嫉妒她好命。她没主动跟单娆提起“林畔人家”;她不想被房子未来的女主人刺激;也因为猜测单娆还不知道房子的事而不想给她太多惊喜。

在边学道心里;如果要列出一个最不想接的电话名单;严教授绝对榜上有

因为对边学道来说;写论文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

好在;这次严教授找他不是让他写论文。

但比写论文还让人快乐不起来;他让边学道参加一个辩论会。

事情的起源是这样的。

暑假里;已经小有名气的严教授接受中部一所大学的邀请;与一同受邀的几名教授一起;联合举办了一次面向社会的名师讲坛。

严教授肚子里本来就有真材实料;不过是缺一个成名的机会。现在厚积薄发;他的几次演讲都很成功;在那所大学收获了不少崇拜者;也在两所学校之间搭起一座交流沟通的桥梁。

开学之后;对方学校派出一支18名优秀学生组成的交流团到东森大学交流学习。

这些学生的学习、动手、动嘴能力都是一流;无论做实验、还是英语交流会;在几次两校学生较劲的场合上;把东森大学的学生弄得灰头土脸。

当然;不是东森大学的学生素质和实力不如对方;而是对方根本就是一支特种部队;几次跟他们较劲的却都是常规军。

严教授很郁闷;好好的两校交流;弄得鸡飞狗跳;现在的情形完全不是他想要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伙学生刚刚消停几天;本地一个企业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出钱赞助市内几所高校;想要举办一场校际辩论赛。

这伙学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听到消息后;要求让他们先和东森大学辩论队来一场热身赛;聊以助兴。

严教授这个气啊助兴?谁用你助兴了?

对了;项庄舞剑的说辞也是助兴。

年轻人;争强好胜可以理解;严教授实在有点摸不清这次来的交流团究竟打了什么激素。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客;人又是他勾来的;他摞不了挑子。

没别的办法;严教授就琢磨着找人在这次辩论赛上挫挫对方锐气。可是他心里又没底;毕竟东森大学向来不以辩论著称;这方面人才的关注和培养力度也不够。

不得已;严教授把辩论赛改成辩论会。

虽然“会”和“赛”骨子里完全是一回事;但不管怎么说;看上去没那么针锋相对了。能说得过固然好;说不过他们;也当“以嘴会友”了。

人选上;又出难题了。

东森大学两个最优秀的辩手;今年刚好毕业离校了。剩下的青黄不接;实力参差不齐;都是爱好者级的;离专业级差好远。

可是来的那伙小兔崽子;要说最厉害的;八成就是嘴皮子。

严教授搓着脑门想:不出奇兵的话;到时场面弄不好会很惨。

可哪里找奇兵呢?

严教授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游走;落到发表论文的刊物上时;严教授眼睛一亮——边学道

严教授一条一条地梳理:

首先这小子论文写得好;这说明大局观强。

其次;他还给报纸写过新闻评论。这是前阵子严教授帮边学道发稿子;事后好奇;上网搜了一下名字;搜出二十多篇署名边学道的评论才知道的。既然写的评论能被报纸看中;逻辑和条理性八成是差不了的。

虽然能写的人不一定能说;但从对方语句、逻辑中找毛病的眼力和思维估计还是有的。在严教授眼里;评论就是揪着新闻热点一顿狠。

这简直和辩论殊途同归

看着对面如坐针毡的边学道;严教授耐心地劝他:“没参加过辩论赛也没关系;就是说嘛”

边学道挪了一下屁股说:“严老师;不是我怯阵;真的是没经验、没把握;您看看再想想别的人选?”

严教授还是那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小边啊;你有口吃的毛病吗?”

边学道想说“有”;但一想自己跟严教授打了这么久交道了;就摇头说:“没有。”

严教授继续问:“你跟别人抬过杠吗?”

边学道点头说:“抬过。”

严教授用手在老板椅上一拍:“这不就结了;差不多嘛”

边学道苦着脸说:“严老师;真不一样;差好多的。”

严教授忽然转了话题:“小边啊;你知道上次帮你发稿子;我找了多少关系吗?”

边学道摇头。

严教授说:“你那个稿子是不错;但里面意气太重。我找的人家报社的副总编;他亲自执笔帮着改过;才是最后见报的样子。你啊;这事是不是得感谢我一下?”

边学道听严教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直接邀功卖好;说明老严也是真没招儿了。

边学道叹了口气说:“好吧;辩论会我上。可是;严老师;您可得提前把辩论题目告诉我啊;让我有个准备。”

严教授听边学道答应了;这才摸起茶杯;狠狠喝了一口说:“这个还真没有。我和几个外校当评委的教授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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