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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俗人回档-第102部分

小说: 俗人回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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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蓼见李裕往这边走过来;从兜里掏出手机;冲边学道说:“把你手机号给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不然我就去找徐尚秀。”

看着廖蓼背影;李裕张着嘴;问边学道:“这不是驾校那疯妞么?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说;要不你还是考虑考虑董空姐吧;李薰到现在跟董雪都没断联系。”

边学道说:“别胡说;小心我家娆娆知道了回来收拾你。”

李裕说:“还是让你家娆娆回来收拾你家秀秀或者廖蓼吧。”

陶庆被开除的事;很快传到了左亨耳朵里;左亨第一反应是陶庆被人阴了

官员家庭出来的孩子;耳濡目染下;心思总是比其他家庭的孩子要复杂一点。拿左亨来说;他的家庭教育从小就告诉他;不要期待偶然;也不要相信巧合;这个世上的事;真正天然的巧合不多。

左亨在网上找到了那段将陶庆打入深渊的音频;仔细听了三遍;听上去没有丝毫破绽;可是直觉告诉左亨;这里面有问题。

左亨将音频发给从小玩到大的闵传政;当了几年兵刚刚退伍;同样是官员世家出身的闵传政听了两遍;就告诉左亨:“这事应该是设计出来的。”

左亨问:“哪里有问题?”

闵传政想了一下说:“第一;打电话这两个人太冷静了;超常的冷静。音频里其他人都闹成那样了;这两人却一直一板一眼地聊天;给我的感觉……像在对台词。”

左亨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一说;我也感觉到了;电话里这两个人似乎对突然发生的闹事没感到特别意外。”

闵传政说:“对。”

左亨问:“你还看出啥了?”

闵传政笑了;说:“第二点吗;就是我的独门秘技了。”

左亨推了一下闵传政说:“少卖关子。”

闵传政说:“第二点就是人性。电话里;你们学校那个学生;把自己摘的太于净了;既不喊话;也不扔东西;一句过头的话都没说;甚至描述事态进展时;立场都十分中立。那晚你也在学校;你觉得他这样正常吗?”

左亨听了;眼睛一亮:“不正常。他似乎知道对方正在录音;而且录音要上网公开;他在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闵传政眯着眼说:“对头;你要是有兴趣;就查查这个人;里面肯定有猫腻。”



第157章 食堂里

廖蓼能打听到的信息;左亨打听起来根本没难度;效率更高;信息更详实。

很快;左亨打听到王德亮和边学道同是春山人;打听到王文凯是松江工业大学大三的学生。

左亨看着写在纸上的关系图;边学道、王德亮、王文凯都是春山人;王德亮和王文凯是同学;王文凯跟边学道同届;那么这三人很可能是同学关系;王德亮复读了。

左亨不确定陶庆知不知道王德亮和边学道是同乡;事实上;就算知道是同乡;也可能被两人差一届的表象迷惑。

尤其是王德亮跟寝室同学同龄;这小子很可能比别人早上学一年。

尽管捋清了三人的关系;左亨还是有一个关键点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电话录音开始在熄灯闹事之前。

关于这一点;心思过人的闵传政也想不明白。

左亨拿脑袋跟闵传政担保;那晚绝对是偶发事件;就算边学道几个事前得到消息晚上会断电;也不能保证肯定会闹事。

信心满满的破案之旅就此打住;预判闹事是个解不开的死结;两人从心底里不相信边学道几个有这样的本事。

见左亨一脸的不甘心;闵传政对左亨嘴里的边学道;兴趣越来越浓了。

左亨知道的背景;都跟闵传政说了。闵传政很容易判断出;如果音频事件是个圈套;下套的人肯定是边学道。

闵传政特别想跟边学道聊聊;问问他是怎么设计出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圈套的。

左亨想带闵传政出去吃;闵传政说:“哪也不去;就去食堂;没准还能遇上两个能看的姑娘。”

在食堂;左亨去打饭;闵传政站在一旁四下张望;他还真找到两个能看的姑娘;廖蓼和徐尚秀。

闵传政不认识徐尚秀;但他跟廖蓼是一个家属区长大的;他和左亨;小时候没少挨廖蓼欺负。

拍了下左亨;伸手向廖蓼方向一指;跟左亨说:“去那边找我。”

在边学道和单娆卿卿我我的时候;廖蓼和徐尚秀成了朋友。

徐尚秀呢;是因为在学生会工作;几次学院活动;别人去找廖蓼不好使;徐尚秀去了;廖蓼就变得好说话了。

至于廖蓼;她接触徐尚秀;纯粹是因为好奇。

心高气傲的单娆把边学道宝贝似的护在领地里怕别人抢;同样是这个边学道;之前使出痴情手段苦追徐尚秀;却没追上。

单娆眼光高是众所周知的;她的选择;注定了边学道不是平常人;那么边学道苦苦追求却没追上的女生呢……越是了解单娆的人;越是会通过这件事觉得徐尚秀这个女生有内容。

抱着一定目的性;廖蓼跟徐尚秀接触了一段时间;慢慢地她发现;外圆内方、外柔内刚的徐尚秀很对她的脾气。

于是两人就真的成了朋友。

之前廖蓼几次主动接触边学道;这有她好奇边学道是个什么样人的因素;也有替徐尚秀打探的因素。

今年廖蓼生日那天;她谁也没找;只找了徐尚秀。

两个女孩在ktv疯玩了一下午;几瓶啤酒下肚;廖蓼问徐尚秀:“你和管院那个边学道是怎么回事?”

喝了酒的徐尚秀傻笑一下;说:“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比你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吗?你打电话把他……叫来;当面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说完;徐尚秀拿起啤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廖蓼问徐尚秀:“大学之前你不认识他?”

徐尚秀醉眼朦胧地看着廖蓼:“不认识啊;不是一个地方的;怎么会认识他?”

廖蓼想了一下;紧追不舍地问:“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坐火车、坐大巴、迎新生时见过面……要不就是网上聊过天;你把自己的信息跟人说过?”

徐尚秀边喝酒边说:“没有;都没有。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食堂门口;他看见我就跟看见鬼一样……不对;这句不好;不是见鬼;是看见……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很吃惊的样子。”

廖蓼也拿起啤酒;浅浅喝了一口:“难道是一见钟情?”

徐尚秀摇头说:“不是;不是那个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之前暗恋过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生;那个女生或者出国了;或者去了外地;或者已经不在人世;总之不应该出现在东森大学……他第一次看见我时就是那个表情。”

廖蓼问:“所以你拒绝了他?”

徐尚秀反问廖蓼:“换了你;你会立刻接受吗?”

廖蓼说:“换了我?还真不一定”

徐尚秀站起来走到点唱机前;说:“不说别人了;咱两唱歌。”

见徐尚秀拿起了麦克;廖蓼放下啤酒问:“你点的什么歌?”

徐尚秀说:“再度重相逢。”

廖蓼问:“你刚不是唱一遍了吗?”

徐尚秀说:“刚才唱的不好;再唱一遍。”

廖蓼走过去说:“给我一支麦克;咱两一起唱。”

看见一脸笑容的闵传政坐到了对面;廖蓼微皱眉头;看着闵传政说:“你不跟那帮狐朋狗友玩飞车去;跑这来于什么?”

闵传政还是一脸笑容地说:“想你了啊”

廖蓼说:“左亨上次被我扣了一脑袋热汤;你也想试试就继续说。”

闵传政面色不改;说:“我跟那个专吃窝边草的家伙不一样;再说了;咱两关系这么铁;小时候过家家;你给我当了十多次媳妇呢”

没等廖蓼说话;左亨端着餐盘走到跟前;看着闵传政说:“你这背后说人坏话的毛病就不能改一改?”

徐尚秀认出左亨是当初开车撞到她和陶庆的人;见左亨大刺刺地也坐到了这一桌;徐尚秀看向廖蓼。

廖蓼看着她说:“咱两快点吃;吃完就走。”

左亨看向徐尚秀;说:“那次开车的事;真是对不起。”说完;左亨扭头跟闵传政说:“这位就是上次我开车不小心碰到的那个;我跟你说过。”

闵传政粘上毛比猴都精;立刻知道跟廖蓼坐在一起的这位;就是陶庆的女朋友。让左亨吃过大亏的边学道;正是这位的狂热追求者。

闵传政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徐尚秀一遍;说:“这可不行;要不咱几个换个地方吃吧;让左亨好好陪个礼。”

廖蓼眼睛在闵传政和左亨脸上来回转;她很清楚这两个人是什么脾性;这么一唱一和的肯定有图谋。

难道这两人中有人看上徐尚秀了?

廖蓼先是觉得很有可能;然后觉得不太像。廖蓼知道左亨在边学道身上吃过亏;以左亨的性格;事后肯定要摸边学道的底;他不可能不知道边学道和徐尚秀的事。

所以;左亨想通过徐尚秀报复边学道的可能性;远远大于看上徐尚秀的可能性。

本来因为陶庆的事;徐尚秀最近心情很不好;这几天廖蓼一直变着法宽慰徐尚秀。

廖蓼猜得出;边学道之所以算计陶庆;百分之百是因为徐尚秀。陶庆这个人怎么样且不说;廖蓼觉得徐尚秀很可怜、很无辜。

如果现在左亨想通过伤害徐尚秀来报复边学道……

廖蓼觉得徐尚秀现在很危险。

放下筷子;廖蓼跟徐尚秀说:“吃饱了;咱两走吧。”

徐尚秀早就想走了;闻言立刻放下筷子;就要起身。

左亨见了;上半身靠在椅子背上;扬声说:“你男朋友被人算计了;王德亮跟边学道是同学;你不想听听吗?”

徐尚秀愣了一下;没说话;转身就要走。

左亨接着说:“上次的车祸是故意的;陶庆找我帮忙;我才这么做的;这个想听吗?”

在左亨心里;被开除的陶庆已经完全没有价值了;卖了他换来徐尚秀的关注;也是值得的。

边学道女朋友毕业离校了;陶庆被开除了;左亨很自然地把边学道的行为归结为扫清重新追求徐尚秀的障碍;他决不能让边学道顺顺利利得逞。

见徐尚秀站住不走了;廖蓼拿出手机;给边学道发了一条短信:左亨缠住徐尚秀;食堂二楼。

徐尚秀看着左亨问:“你说什么?”

左亨说:“我挨了边学道的揍;陶庆又认为边学道是他情敌;就来找我;演一出苦肉计给你看。”

徐尚秀问:“你说的是真的?”

左亨轻松地说:“我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不然的话;我当时那个车速;车子怎么会失控?”

见徐尚秀不说话;左亨接着说:“不过据我所知;陶庆也是被逼的;边学道私下找过他;用了很多办法威胁他;诱惑他;他也是太害怕失去你;才出此下策。”

静了一会儿;徐尚秀说:“你还知道什么?”

左亨说:“这次的事;边学道脱不了关系。”

徐尚秀看着左亨说:“你有证据吗?”

左亨把搜集到的资料;和闵传政的分析;一股脑说给徐尚秀听。

廖蓼从头听到尾;等左亨说完;她插话说:“你这些都是猜的;录音开始在闹事之前;这点你怎么解释?”

左亨刚想说话;就看见边学道顺着过道向他们这边走来。



第158章 两个爹都很猛

廖蓼注意到左亨表情的变化;回头看见了边学道。

闵传政也发现了左亨的不自然;顺着廖蓼的目光;同样看到了边学道。

走到桌子前;边学道跟廖蓼说:“你俩先走。”

见来的是边学道;徐尚秀直直地看着他;眼睛里复杂无比。

廖蓼看了徐尚秀一眼;拉着徐尚秀走了。

边学道坐在刚刚廖蓼的位置;看着左亨;好一会儿;笑呵呵地说:“好久不见。”

左亨不吭声;闵传政说:“你叫边学道?”

边学道说:“我就是。”

闵传政说:“这次的事办得漂亮。”

边学道点点头;冲着左亨说:“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实在有什么想法可以冲我来;不要碰不该碰的人。不然的话;先例你也看见了;我保证让人回味终生。”

说完;站了起来;刚要走又转回身;冲闵传政说:“这里的豆腐汤不错;你可以尝尝。”

闵传政说:“我吃肉不吃素;不好意思了。”

边学道说:“那可惜了。”

两人目送边学道走出食堂;闵传政问左亨:“底气很足啊;什么来头?”

左亨瓮声说:“学校备案的家庭很普通。”

闵传政说:“那他这么嚣张的依仗是什么?两个姓王的为什么担这么大风险帮他于这样的事?”

左亨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闵传政想了一下说:“刚才是廖蓼给他报的信?”

左亨说:“十有七八。”

闵传政说:“想不到这姓边的魅力还挺大。”

左亨忽然问:“他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闵传政说:“没事;口气很大;但没多少杀气;他说的重点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的话;看他办事的样子;肯定是背后出刀的性子;不会提前当面警告

听了他的话;左亨似乎松了口气。

闵传政笑着说:“怎么;一看见他你就变样了呢?我还没见你这么怕过谁

左亨也不隐瞒;说:“姓陶的事你也听了;你见过这么阴的人吗?”

闵传政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说:“这种事外面多得很;你在学校里待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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