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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第24部分

小说: 古穿今之安居乐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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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安灼这般反应,放下手,他站起身幽幽的对安灼说,“先了解自己心底所想,若真不想要,可随时找我。”

“我……我怎么找到你?”

“叫一声莲心吧,我自会出现在你面前。”说话间,莲心已经离安灼好远,安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紧张的看着远处的黑影。突然,他想起男人说命里有时终须有,他很想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说,就算这次他不要这个孩子,下次还是会有?

“是不是,是不是说就算我拿掉孩子,也还会再有?”

“是,你命里注定,他们亦命里注定……”

说话间,莲心消失于安灼眼前,安灼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可莲心一如他来时,去无踪,安灼就这么看着莲心消失的地方,放松精神,双手无力撑地。

过了好久,安灼都反应不过来他是不是遇到过那么一个人……

妖魔鬼怪、孩子、莲心,这一切一切使得他乱的很,安灼不知道是该相信真有妖魔鬼怪的存在还是该相信男人真的可以生孩子。他站起来,趴在桥栏上,盯着桥下的河水看,看着天上的月亮西移淡化,看着初出的彤阳洒出暖黄的光线,听到阮漓在叫他……

阮漓,阮漓,阮漓,安灼觉得阮漓这个名字这个人就这么住进他心里了,就是因为这个人,在他得知可以拿掉孩子时犹豫了……

阮漓找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找到安灼,他看着安灼趴在桥栏上愣愣出神,害怕安灼做出什么傻事,他只觉得一颗心要跳出胸膛,轻唤一声安灼,而安灼却没有回应……

早就因为奔跑疾走而湿掉的衣服此刻被从桥上吹过的风一吹,凉飕飕的,阮漓顾不得自己冷暖,他手抖腿抖,吊着嗓子看安灼趴在桥栏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安灼身边的,他只知道刚接触安灼,就死死的抱住安灼。

“安灼……安灼……”阮漓抱着安灼低低的叫唤着,似乎想确定怀里的人真的存在。而安灼趴在阮漓胸口不出声,他此刻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阮漓。

“安灼,别想不开,孩子我们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阮漓把头埋在安灼的脖颈间,他怕了,真的怕了,刚刚安灼的模样,像是要从桥上跳下去。安灼和孩子他永远选择安灼,只要安灼好好的,其余的都让他见鬼去!

安灼听到阮漓说不要孩子,才有所反应,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感觉,明明不想要孩子,可听阮漓这么说,心里有点不舒服,他哑着声音问阮漓,“你,真的不要孩子?”

“不要,我只要你。”阮漓斩钉截铁的说,他从安灼脖颈间抬起头捧着安灼的脸,深情的看着安灼,“安灼,你对我来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昨天是我混蛋,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会那么说是因为孩子是我们俩的,因为你,我才会那么激动。可,如果这孩子带给你痛苦,我宁愿不要。”

“只因为我你就不要孩子吗?”安灼涩着喉咙沙哑道,他抱住阮漓,靠在阮漓肩上,心底又高兴又苦涩,阮漓这么在乎他他高兴,可想到孩子他心里苦涩,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孩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阮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你还没下定决心,咱们先回家,回家休息休息,休息好了你再做决定。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嗯。”

安灼点点头,把身体重量全部靠在阮漓身上,原本就没怎么恢复精神的他因为在外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已经到了极限。他贪恋阮漓身上的温度,不舍得离开。阮漓心疼安灼,抱起安灼,把安灼紧紧抱在怀里,安灼因为有心事,倒也没太在意抱姿,靠在阮漓胸前昏昏欲睡。

阮漓拦下一辆出租车,把安灼带回家。坐在出租车里,阮漓的一颗心,稳稳当当的落到原位了。

到家后,阮漓把安灼抱到床上,刚沾上床,安灼就转醒了,他看阮漓要离开,拉住阮漓,睁着朦胧的眼说,“陪我睡会儿。”

阮漓脱掉鞋子上床,安灼循着温热紧紧的抱住阮漓,此时,他把阮漓当依靠,他想阮漓驱散掉他心底的不安和彷徨……

“阮漓,抱我……”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的很销魂~啊啊啊~~~

夕阳做个调查,大家希望郁池和谁在一起?A:段筠莲 B:莲心 C:郁清(郁池哥哥,后面出场~)
D:其他人
给个答案,以供参考~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接受

阮漓紧紧抱住安灼,亲了亲安灼的唇,“睡吧。”

安灼摇摇头,“不是这种抱,阮漓,我要你。”

“可你的身体……”阮漓担心安灼身体,对于这方面的事,在他和安灼有过之后,欲望已经觉醒,他也时常想要安灼。只是,安灼的身体和精神都还太差,他不愿拿安灼的身体开玩笑。

“没事。”安灼动手脱阮漓的衣服,“阮漓,给我个说服我自己的理由,我无意听村里的人说过怀孕初期是危险期,要是,要是我们做过后孩子还在,我就接受……”

“你这是何必……”阮漓叹息。

“我知道这个方法愚不可及,只是,只是想要自己有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安灼停下动作咬着唇看着阮漓。人都是这样,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总会乱想,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就在为自己找理由,找退路,在各种不成立的理由中硬是找出一条看似合乎常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而,那理由一旦形成,就根深蒂固,不可拔除。越想,就越觉得那理由是多么的合理,以至于最后,不怎么合理的理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牢不可摧。

阮漓知道,安灼是铁了心这么做,因为安灼本来对情事这块就不是很在意过,然而,这次安灼主动,说明他下了决心。他想拒绝,可他是个男人,而且是正常的男人,被爱人刻意和带着目的性的撩拨,不起□的话,那不是正常男人。可他终究太在乎安灼,情事时,温柔的紧,对现在的他来说,孩子有没有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安灼。

然而,他忘记安灼做此事的目的,安灼主动邀欢,目的是希望孩子能掉,他先且不信莲心说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就算是这样,他也想自己为自己找个理由,所以,怎么可能让这场情事这样温柔?

结果可想而知,在安灼的刻意撩拨下,这场情事激烈的很,两人是甩了开的做。安灼更是丢开别扭性子,敞开身子让阮漓在他身上肆意妄为,激烈的情事使得他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卧室,不,应该说,整个家都听到他的声音。

这边里两人翻云覆雨,而客厅的郁池早因他们的事情醒来多时,他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看着房顶,就这么空洞的看着,那双清幽的眼里,竟什么都没留下,仿佛,卧室内的动静不入他的耳,从屋外照进来的光线入不了他的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长,或许很短,郁池翻了个身,眯上眼,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多年之前的事,那时候的他,似乎也曾这么放纵过……只是……往事不堪回首……

心脏猝然纠结,疼的他唇色发颤,他浑身冒着冷汗,睁开眼,下了沙发,打算喝杯凉水。就在此时,有人敲门,郁池半道折回,纠结着眉,咬着泛白的唇打开门。

门外站的是昨天刚见过面的段筠莲,看到段筠莲时,郁池才恍然发觉,原来,时间不过才过了一天而已。为什么他感觉时间像是过了一年?

段筠莲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他想做的事、看上的人,从来不拖泥带水,想要谁,便发起猛烈攻势,原本昨天他并没有得知郁池一丁点信息,但他完全被郁池身上的气度所吸引,第一次只一眼看上一个人,所以,今日他果断的过来找阮漓,打探郁池之事,只是,他没想到竟然是郁池开的门,霸道的脸上竟升出一丝惊喜来,“原来你也住在这里?”

郁池倚在门延边抬了抬眼脸,双手环胸,“找阮漓的话,此时不方便。”

“我找你。”段筠莲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说的郁池眉头一紧,不容郁池有所反驳,段筠莲执起郁池的一只手,冷唇落在郁池的手背,眼神霸道而有着明显的掠夺意味,“告诉我你的名字。”

郁池只觉得心脏更加纠结,他抽回手,冷淡的扫一眼段筠莲,淡然的说,“sorry,我不是lady,不兴这礼节。”

段筠莲的身高很高,站在门口有一种压迫感,郁池本能的想回客厅,只是想到房内有两人还在做事,段筠莲进来并不合适,眉头一拧,郁池索性关起门,对段筠莲说,“出去坐坐吧。”

直到坐到一家雅致的茶餐厅,段筠莲都有一种不真实感,他原以为此次找人,必定只会先得到住处等,没想到第一次竟然遇到本尊而且竟然坐在一起喝茶。

“你的名字。”待坐定后,段筠莲不死心的问,眼神依旧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掠夺性,郁池微微皱眉,他想,或许他惹上一个麻烦人物。随后又想,他本来就没什么心什么肺了,遇到的人麻不麻烦对他来说真的无所谓,对方看中他,看中的不过就是他的这一副皮囊,而他,也只有这一副皮囊,或许哪天兴致好,舍了这一身皮囊也不无不可。

“郁池。”七转八弯想通后,郁池丢下他的名字,执起茶杯一口品着茶,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其实,只有在画画的时候,郁池的眼才不会那么空洞……

茶餐厅是郁池说的,地点是段筠莲选的,郁池执着茶杯,望着窗外,想起一些前尘往事来,嗤笑一声,郁池觉得自己文艺了,想他虽是一名文艺青年,可除了会画画外,其余跟文艺半点干系都沾不到边,就连品茶这点,还是以往没出国时,在家里,被家里人逼的。想不到,回国之后,找地方坐坐既然还是找了茶餐厅或者茶厅……

看来有些东西真的是根深蒂固了,任你在外国浸染几年,也改变不了。

“你在看什么?”段筠莲扳过郁池的脸,锋利略带狭长的眸子里有着不满,他不喜欢看到郁池的讽刺笑容,也不喜欢看郁池一副超脱世俗之外的姿态,他在红尘内,怎么可能让他看上的人在红尘外?

郁池勾唇一笑,放下茶杯,“不知段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郁池说的淡然客气,段筠莲听的不是滋味,他抿着薄唇看着郁池,手捏着郁池的下巴,语气颇为霸道,“我要你做我的人。”

唇角笑容一僵,郁池没想到段筠莲这么果断直接,他拿下段筠莲的手,冷下眸子,“想必段先生是看中我这副皮囊了,其实,段先生想要也不如不可,段先生下一站想去哪?酒店?”

他的话一出,使得段筠莲半响不语,段筠莲只是这么看着他,想要看穿他一样。就在两人沉默间,郁池听到一声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小池……”

郁池浑身僵硬,僵着手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茶,笑着对段筠莲说,“段先生意下如何?”

“小池……”声音里明显带着痛惜意味了。郁池并没有理会,只当是别人认错人。可来人似乎不死心,直接站在他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问他,“小池,你何时回国的?为什么没回家?”

郁池不好再装作没看到来人,他放下茶杯勾着唇角看向来人,语气清淡的说,“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
阮漓和安灼荒唐一上午,安灼终于抵不住疲倦不再缠着阮漓沉沉入睡。阮漓瞧安灼倦怠不堪,身上也不净,轻手轻脚下床打来一盆温水,帮安灼擦拭身子,打水的时候他没看到郁池,也没在意,他想,人人有手有脚,管别人去哪。待收拾妥当后,他也简单收拾一下自己,随后就爬上床,跑着安灼睡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午阳转为夕阳,洒在西边的火烧云透过窗户照进来,把安灼和阮漓的脸照的通红一片,此时,两人已经转醒,阮漓看安灼被火烧云照的红润的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安灼也含笑捏了捏阮漓的脸。

阮漓问,“身体感觉怎么样?”

安灼撑手起身,只感觉腰疼的厉害,而且后方有股暖流,他脸一红,知道那是什么,只可惜红着的脸落在火烧云的光线里分辨不出,他道,“腰疼的厉害。”想必是做的狠了。

阮漓责怪的看了安灼一眼,坐起来,修长的手抚上安灼的腰际,“说了不要继续,你还缠着,现在可吃苦头了?就只有腰疼吗?可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安灼靠在阮漓身上,感觉心脏下方处刺痛,如实道,“这里有点不舒服。”

“这里怎么会疼?”阮漓另一只手伸到安灼心窝下方揉着。安灼沉思一番,说到,“这里大概是孩子待的地方。”

“那,孩子还在?”

“我想大概吧,我们做的时候,并没有出血。”安灼想了想,淡淡的说道,他咬着唇,很不解,明明他已经叫阮漓狠狠的做了,为什么会没有出血或者掉了?明明上一次那么容易就出血了。

“没事,我们想其他办法。”阮漓宽慰道。

“不用了,大概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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