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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小城旧事-第5部分

小说: 小城旧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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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受了惊吓似的,唯恐避我不及,哪里有丝毫信里的甜言蜜语。我想起爹说过,女人就是怕羞,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自然会服服帖帖的。
  “别怕,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我硬生生的扑/到她,看着她在我身/下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哪个男人还把持得住。我一边轻吻她的眼睛,嘴巴,一直到脖子,一边解开她淡蓝色衣衫的纽扣,任她在身/下挣扎。女人的体/香沿着问梅的衣领散发出来进入我的鼻腔,身体立马膨/胀到我自己都无法控制。我手下意识的由刚才温柔变成现在的狂野,撕扯着她的衣衫。
  “住手,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尽了!”问梅一句话将我从温热的情/爱之中唤醒,那冷冰冰的话语对我来说字字似剑,字字诛心。
  身/下的问梅梨花带雨,是最为美艳的时候,可我却不敢再有丝毫动作,我不想我深爱的问梅就这样咬舌自尽,我要跟她长相厮守。说不定有一天她不怕羞了,自然就肯接受我了。
  我苦笑一声,起身拉好问梅的衣服,敞着怀离开了。夜色下的盘龙山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低吼的风声仿佛呜咽的女人在对着大山诉说人世之苦。坐在山顶,我一口口给自己灌着酒。
  问梅一夜无眠,却也是安然无恙,而我却彻夜喝酒,酩酊大醉。
  第二日,我酒醉微醒。那个苏昊自不量力,居然来山上要接回问梅,恰逢爹带领伙计们下山打油水去了。我冷笑着拉着问梅的手来到苏昊和他的人马面前。
  “小子,你可知道,盘龙山向来不是善茬,你此行是送死无疑!”我摇晃着身子,努力保持平衡,使自己站稳了。
  “表哥,表哥……”问梅挣扎着推开我的手臂。
  我自恃问梅爱我至深,定然不会逃跑。可谁料到,我刚一松手,她居然呼喊着苏昊,直奔苏昊而去。
  “梅儿,你没事吧?”苏昊看见问梅衣衫破烂,疑心重重的问道。
  “表哥,我……我没事。衣服是不小心划破的。”问梅眼睛闪烁,不敢说出真相。
  “问梅,你说过你爱我的,可是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心里全部都是绝望。
  “我跟你只有一面之缘,何来爱你之说,你休得污我名节!”她投入苏昊的怀抱,却也不忘了用语言来羞辱我。
  我只是苦笑着在心里说道:问梅,你如此在乎名节,还不是为了那后来居上的苏昊,可是你如此苦心他能理解吗,他能接受你被带上山的这段经历吗?我呢?我却是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仰天长叹,为什么得到的从来都是万般猜忌,得不到的却要记挂一世?
  罢了罢了,难道这半年的书信往来只是她玩弄我?被一个小丫头,而且是自己深爱的小丫头玩弄于鼓掌之上,而我却不自知,我气愤难忍,拿枪追了过去。
  如果我可以狠下心来,凭我多年的经验,随便一枪即可要了白问梅的性命,谁叫她欺骗我的感情,玩弄我的感情,我把她当做此生最暖的归宿,可谁料到,她却是我命里的漩涡。但终究我是狠不下心的。
  在我犹豫徘徊之际,那苏昊却及时出手,向我开了一枪。或许他也只是吓吓我而已。我左胸中了一枪,晕倒在地……
  我醒来的时候,爹坐在床边。
  “峰儿,爹打听到了,是那苏昊为白家的女子伤的你。爹定然不会饶过他们的。”爹一边帮我掖好被角,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爹,和那白家无关。我和苏昊的账等我伤好了自己会去算的。”话是说给爹听得,却是为了安慰我自己。我自知伤势严重,何来好了之说呢?不过就是挨着日子罢了。
  爹戎马生涯,岂能不知我已是不治之身。我看见这几日他的鬓角慢慢变白了,人也憔悴了。心痛是无药可治的,爹只能这样眼睁睁的守着我,陪我度过最后的时光。
  几日之后,我枪伤不知而亡。无论如何,我都想不通,问梅为何要弃我而去。既然相亲相爱,何必急于相弃!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点击量,木有评论,木有炸弹啊。小天使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留下你的评论,留下你的深水炸弹,梧桐在努力码字,定会不负所望。

  ☆、落户安家异乡隅  世外桃源暂和睦

  最后我们在一个叫做蛤/蟆镇的地方落脚了。
  爹置办了一个农家小院子,内有四间房子,正北面是稍微大点的正房,正房左右侧各有一个耳房,建筑规格低正房一个档次,左侧偏房旁边还连着一个较小的茅草屋子。一个几十平的小院子,虽是小了点却是五脏俱全,干干净净。
  一路舟车劳顿,因失去问梅而昏厥的夫人越发的羸弱。问天和柳儿扶着颤颤巍巍的夫人去了正房休息。其他人都在院子里听爹的吩咐。
  “玉芳,你带着问竹住在左侧耳房。”爹指了指左侧清净优雅的耳房说道,“文兰和问雪,还有柳儿住在右侧的耳房,只是委屈问天和张福了,就住在左耳房下手的茅草房里吧!”
  刚伺候夫人躺下的问天从正房走出来,一改之前的公子做派,应声说道:“爹,不委屈,我知道,咱家的日子是不比从前了。我是白家的长子,就算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
  “老爷,还是我和问雪还有柳儿住在那间茅草屋子里吧!这样也方便问雪问竹她们姐妹们来往。”娘不忍心让问天和福叔住在那茅草屋里,自己请了命要住在里面。也是,问天是白家的希望,所有人都寄厚望予他,岂可委屈了他?而福叔为了白家奔波流离,白家落魄依然死心塌地的跟随,哪个主人肯亏待了这样的管家?
  “好吧。那就暂时如此安排吧!”爹和福叔把大家的行李都从马车上搬下来安置好了。
  大家各自散去休息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早晨,爹把大家召集到正房里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
  爹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那件只在家才穿的褐色绸袍,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家。问天却褪下了昔日的深蓝色缎袍和黑色镶金线的褂子,穿着粗布短衣和粗布裤子站在爹旁边。柳儿轻轻地给夫人敲着背,夫人或许是为了养足精神,闭眼假寐。二姨娘则坐在爹右手靠下边的椅子上,看似无聊的双手绞着帕子。问竹紧紧挨了二姨娘坐着。娘坐在夫人左手边的椅子上怔怔的望着大家。福叔坐在娘下手的椅子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是这样的,今天我想跟大家说一下,我们逃命出来,也没有多少积蓄。眼下,得找个吃饭的门路。大家说说,都有什么想法。”爹喝了口桌上的茶水,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说道。
  “爹,让我去从/军吧!当下也没有其他的门路,而且其他的我也不会做。”问天从爹身后走到前面来说道。
  “不行,你是白家的命/根子,这年头去当兵,简直就是送死无疑。”夫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断然拒绝问天的提议。
  爹长叹一口气,并未说话。
  娘打破了沉默道:“老爷,年轻的时候也做过一些浆洗缝补刺绣之类的活儿,要不,我还是重/操/旧业试一试吧!”
  “老爷,我觉得这个主意可行。只是到时候就委屈妹妹了。”二姨娘也淡淡的附和道。
  “我白向文一生顶天立地,不会仰仗女人生存的。这赚钱养家是我的本分。文兰,再不要提浆洗刺绣的事情了。只是问天也该出去历练一下了,爹同意你去当兵。过几日我再合计合计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生计。只是这日子不比从前了,大家的吃穿用度都得节省着点。”
  夫人的嘴唇蠕动着,似是不愿意让问天去从军,最终却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老爷,我们需要在院子里建一个小厨房。就在右耳房旁边搭建一个。”福叔站起来立着对爹说道。
  “嗯,说的是,大家住进来总是要吃饭的。张福,问天,砍些树枝和点泥,我们搭建一个厨房吧!”说话间,爹已出门忙活了起来。爹和泥,问天和福叔砍树枝。晌午时分,一个简易的厨房就搭建好了,厨房没有门,只是一个遮雨挡风的茅草亭子。厨房中央是一个临时的泥土灶台。
  同时,除了夫人身体不好需要休息之外,二姨娘在边上执掌指派别人的大权,娘带领着我和问竹还有柳儿将院子及各个房间打扫一新。只是几柱香的时间,整个小院子便少了堡子的清冷,多了几分家的味道。
  我看见满身满脸泥点的爹大笑起来:“三姐,快来看啊,爹的脸像一只小花猫。”
  娘和柳儿为了防止尘土弄脏头发,头上各系着一个帕子。大家手里或握着扫把,或提着抹布,听见我的笑声,也憨憨的笑了起来。
  爹拍拍手上的泥土,将我高高的举起,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小丫头片子,竟敢取笑爹,看爹爹怎么收拾你。”爹将我高高举起,我俯瞰着这个小院子,父慈子孝,兄友弟(妹)恭,上下齐心,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劳碌之后疲乏却满足的笑容,鼻尖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好了,老爷。小心摔着问雪。你出去买点柴米油盐,我先架一把火,把这灶台熏干了,大家都饿了,该做饭了。”娘将手中的扫把立在墙角说道。
  二姨娘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依然是凤目流离,却少了眼角的揶揄,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温暖。
  “对对,张福,我们去附近的集市上买点米,置办点家用的东西吧!”爹放下我,随福叔出了门。
  “我也要去集市上,爹爹带上我吧!”我扯着爹的衣袖不松手。
  “走走,去见识一下这蛤/蟆镇的集市。”爹拉着我的手和福叔一起出了小院的大门。
  蛤/蟆镇很大,也比盘龙镇繁华很多。集市上到处都是叫/卖声,有卖烧饼的,有卖冰糖葫芦的,也有测字算命的,真是应有尽有。
  虽然爹极力反对,福叔还是用自己的体己给我买了一串冰糖葫芦,我舔着冰糖葫芦外层的糖衣,心都快甜化了。尝了几口,我将冰糖葫芦用纸袋包好,捏在手里。
  “雪儿,为什么不吃了?难道是这蛤/蟆镇的冰糖葫芦没有我们盘龙镇的好吃?”爹蹲在我跟前,逗我道。
  “我要把它带回去给三姐也尝一尝,让三姐知道,这蛤/蟆镇的冰糖葫芦还真的没有我们盘龙镇的好吃呢!”我嘻嘻哈哈的笑着。
  爹用弯曲的食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问雪真是长大了,知道想着别人了。”便拉了我的手去四处溜达。
  溜达了一早上,爹和福叔总算是置办齐全了当下着急用的一些东西。我手里捏着冰糖葫芦跟在福叔和爹身后,一路步行回了家。
  “三姐,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我一进门就大喊起来。
  “什么?莫不是盘龙镇的糕点?”问竹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来。
  “冰糖葫芦?”问竹接过我手中的冰糖葫芦,尝了一口道:“我尝出来了,居然还有问雪的口/水在上/面。”问竹难得说这么俏皮的话,也不嫌弃真的有我的口/水在上面,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专心的吃了起来。
  娘和柳儿接过爹买回来的锅碗瓢盆,一件件的归置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小院子里飘出大米饭的香味。在白堡时,一般情况下不会下厨做饭的娘和二姨娘风风火火的忙碌着。柳儿端着一碗大米粥进了正房,去伺候夫人吃饭了。其他人都坐定在院子里的小桌旁边,端着白底蓝边的老粗碗开始吃饭。
  “两位姨太太的手艺真不错,这饭吃着比盘龙镇的厨子做的都好吃呢。”福叔鼻尖渗着汗,一边吃饭一边不忘了夸赞做饭的人。
  “是呢,我年轻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整日里随着娘在灶台边转,多少也是学了一点。”二姨娘难得不摆脸子,娟秀的脸庞笑起来更加美丽。
  “就是,看来你的厨艺是一点都没有退步啊!”爹也夸赞着二姨娘。
  问竹一改往昔的冷淡,颤颤巍巍的给我夹了点菜,我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仿佛曾经的问梅一般,嗓子里有咸咸的东西,我使劲扒拉着饭,想把那些咸咸的东西带到肚里。
  如果问梅还在世,她一定很开心看到今日家里和和美美的样子,只是这和美之中少了她又岂能是和美,最多不过是大家为了彼此扶持走过这最艰难的阶段,努力将笑容挂在脸上罢了。
  吃完饭,娘收拾了碗筷,刷洗了锅灶。问天和福叔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活的门路。我和问竹挤在爹身边听他讲故事。
  爹说:“传说这蛤/蟆镇以前是不叫蛤/蟆镇的。金朝有一个大将镇守在这里,不想满人进攻中原,所向披靡,多处城池失守。有些将领甚至不战而退,弃了城池,带着全家老少和那金银细软逃命去了。唯有这大将郭蛤/蟆刚正不阿,不愿丢弃城池和百姓,并发誓,人在城在,城亡人亡。可是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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