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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小城旧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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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倘或在饭菜里加了东西就不好了。倒不如按照少奶奶刚才的提议,您自己做放心呢。”
  我腮帮子鼓鼓的道:“嗯嗯,劳烦你备好了平日里的锅碗瓢盆,我自己可以应付的来。”我用左手轻拍肚子,顿了顿,“听见了吗?以后有春草阿姨在,你和我都衣食无忧了。”
  春草这才出去安排了。我吃的饱饱的,坐在门口看前面园子里的景色。
  已是阳春三月天,冬季的寒意早就褪去。晌午时分的阳光不是很强也不刺眼,如同母亲的手一般温暖抚摸着大地。慵懒的温暖所到之处,春风催花开。园子里的花草虽说还没有大片的盛开,却也有迎春花早早就含了花骨朵,绿萼托着粉嫩的花骨朵,上面滴落了几滴珠圆玉润的小水珠,微风吹来,小水珠们欢快的来回撒欢儿,好不可爱。
  看见眼前美好的一幕,心里便放下了连日来在郭府遭遇的波折。人生在世,成双入对固然好,可是求而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整日里饮露珠赏春花,安然淡泊,倒不失为一种乐趣。
  中午时分,春草带人搬了一些日常用具过来,我一一收了。春草见一切安排妥当,便嘱咐我注意休息,有事让婆子们找她。
  我点头应了,感激之情只能放在心里。
  春草走了,我便试着给自己熬了一壶茶水,对着太阳品着。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不用再去和别人交涉,活着只为自己和孩子,虽是无奈之举,却也逍遥自得。

  ☆、失意人留恋戏楼 有志士潜入郭府

  且说,有了春草这位郭府半个当家的帮衬,我也免受缺吃少穿的罪,日子虽是寂寥,却也过的顺风顺水。
  不知不觉,已是端午。
  早上起来,随便洗漱了,自己煮了点白粥吃了,坐在门口看那头的回廊上着了各色衣衫的丫头婆子步履匆忙的穿行着,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正想唤了那边的小丫头问问发生了什么事请如此惊慌失措,春草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春草,今日丫头婆子如此混乱,到底是所为何事?”见春草过来,我急忙迎上去一探究竟。
  “少奶奶,小姐不见了,夫人正为此事大发雷霆呢。”春草额头的几滴汗珠滚落下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呢,莫不是马彪胁迫了姐姐?”我一时着急,胡乱猜测着。
  “小姐这次是有备而来的。日常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值钱的首饰都不见了,估摸是要离开这伤心之地。只是夫人此刻心被摘掉了一般,从早上发现小姐失踪到现在一口水都没有喝过,病怏怏的躺着,也不说话,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也着急。”
  我看春草如此着急,便上前抚慰道:“派人去附近找找吧,姐姐虽是有谋略有见识,到底是个女孩子家的,出远门不方便,在附近的小店里呆几天排忧解愁也是有的。”
  春草答应着又急匆匆的去了。
  约莫下午时分,若柏着了湖蓝色的袍子,腆着脸进得门来,虽说倜傥依旧,举手投足之间却少了风流之色,仗着三分酒意道:“白问雪,我瞅着你离了我,生活的倒是很滋润!”
  我背了身子不理他。
  若柏转到我前面,神色又温婉起来:“问雪,你独居的这段时日里,我常常一个人偷偷过来探望。见有春草照料也就放心了。虽深知你有错在先,爹娘也苦劝我休了你,可是我实在放不下,只能让你幽居在此处,这样至少可以日日看到你……”
  我打断他的话:“我有什么错?我错在哪里了?既然认定了是我的错,现在又何苦来这里?你不是说过,你我此生再无瓜葛吗?”
  “罢了,罢了,你没有错,错都在我。是我不分好歹,生生拆开了你跟马彪,让你们难续前缘,都是我的错……”若柏步态不稳一步三晃,苦着脸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平日里合身的袍子现在穿着却大了好多。随又心疼他身形憔悴,好想过去扶住他,跟他扯清楚是非曲直。可惜,在他心里我已是有错之人,再解释又有何用呢?
  一个人枯坐了到太阳偏西时分,春草急匆匆赶过来了。
  “少奶奶,小姐确实离家出走了……”春草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少奶奶,出去找小姐的小子们回来说了些不该说的。但春草又觉得少奶奶有权知晓……”
  我看春草吞吞吐吐不好直言,便开口道:“春草,你说吧,没事的。”
  “少奶奶,听小子们说,少爷今日在怡红楼听戏,而且喝的醉醺醺的,抱着唱曲儿的头牌取乐子呢……”春草看着我,怯怯的不敢说下去。
  我勉强笑了,道:“春草,郭若柏的大小事情早已与我无关,你放心的说吧,我就当做是茶余饭后的闲聊谈资罢了。”
  春草这才放心说了出来:“少奶奶,今天是小子们亲眼看见了,府里才传开了。春草早有耳闻,您被幽居在此处个把余月,少爷听戏偶遇这唱曲儿的,两人一见如故,眼下少爷与这位头牌关系匪浅。”
  春草见我沉默不语,继续说道:“少奶奶,春草告诉您这些,只是想让您振作起来,重新夺回少爷的心。哪怕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腹中的小公子着想的。”
  我自以为听别人说若柏的事情,真的可以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惜,任凭如何压制,心湖还是被吹起了涟漪。
  “那唱曲儿的姓甚名谁,是谁家的姑娘?”始料未及,自己张口就打听这个与若柏终日里厮混的姑娘。
  “只知道叫做冬儿,好像来蛤/蟆镇不久。也并无家人,只身一人在咱们蛤/蟆镇唱曲为生。”春草顿了顿又道,“少奶奶,您放心,不管她是如何的年轻貌美,如何的狐媚子手段,少爷的心毕竟还是在您这里的。”
  我苦笑着长叹一口气:“春草,你去忙吧。”
  春草答应着离开了。
  我心内暗想道:如果若柏的心真的还在我这里,那他会怀疑我和马彪吗?如果他的心还在我这里,他会幽居我使我孤寂如此吗?如果他的心还在我这里,他会去戏楼结识唱曲儿的姑娘吗?难道,董兰香一个还不够伤我的心,他非要再找来一个帮手,切切实实置我于死地吗?
  伤过心流过泪之后,又自我安慰一番,我现在终究不过是若柏名分上的妻子,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他另纳新欢呢?
  第二日晌午时分,一个小丫头领了柳儿来。
  柳儿见那丫头离开了,抱住我嚎啕大哭。
  我大惊:“嫂子,你怎么了?”
  “你哥抛下我和家里的人,去四川了。”柳儿呜咽着说道。
  我扶了柳儿坐下,道:“嫂子,你可是糊涂了。我哥好端端的去四川干什么呢?”说完,随手拿了桌上的茶碗,准备替柳儿倒碗茶。
  柳儿哭的越发伤心了:“他留了一份信。说是跟若莲小姐一起去四川了。”
  听柳儿如此说,我手里的茶碗跌落在地,碎成了无数片。
  “你说跟姐姐一起去了?”我不敢相信,只得再追问一次。
  柳儿哭着点头。我帮她擦了脸上的泪,自己坐在旁边反倒眼泪婆娑了起来:“柳儿,我哥对不住你,我们白家上下都对不住你。”
  此刻这些安慰道歉的话岂能抚平柳儿心中的创伤。柳儿沉默着不作声,片刻安静之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小姐,我知道这是我自己不听劝的结果,当初你苦口婆心的劝我,可是我终究是压制不住喜欢问天的心,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该离开还是坚守在白家。”
  我摇头:“柳儿,你永远都是我嫂子,就算我哥走了,你永远都是白家的人。”
  “问天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若莲最终还是跟他走了。只是,我虽不是他心尖上的人,到底也嫁给他小半年了,更何况我还这般死心塌地爱着他,他就真的这么狠心抛下我不管吗?我不知若莲小姐比我多了什么?”
  我嚅嗫着不知该不该说,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你不知,若莲遭人陷害有了身孕,夫人前些日子逼着她堕了胎。虽说郭府有意封锁了消息,可是这么大的府里,难免有几个多嘴多舌的。一个姑娘家,若声名狼藉以后的日子也是可想而知的。所以说,现在我哥对若莲或许是同情可怜多于喜欢欣赏的。”
  柳儿听我这般说,抑或是同情若莲,擦了脸颊上的泪,道:“我只是担心问天的安危。现在到处征战,他出去若被拉了壮丁,又得上战场。”
  事已至此,我能做到的也只有安慰了。
  “嫂子,你放心,问天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我撑着高高凸起的肚子,站起来轻拍柳儿的肩膀安慰她。
  片刻之后,柳儿缓过神来了,挂着泪痕的眉眼微有笑意:“我的小外甥已经这么大了,都显怀了。”
  “八个月了,快临盆了。”
  柳儿左右环顾一圈,诧异的问道:“你都八个月了,如何看不见贴身侍候的丫头婆子?”
  我低头叹道:“我知道是瞒不住你的,只是你回家不要告诉家里人,免得他们替我担心。前些日子我犯了错,被幽居在此了。”
  “你犯了什么错,郭公子竟如此绝情?这都快生了,身边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如何能安心留你在这里?走,跟我回家。”柳儿说话间就起身拉了我的手就走。
  这时,若柏低头撞了进来,还是着了昨日那身湖蓝色的袍子,身后跟着一个眉眼清秀,身材纤瘦的女子,着了一身碧绿色衫子。
  柳儿见若柏进来,松了我的手,上前理论:“郭公子,想你跟我家问雪初识时,山盟海誓白头偕老,这才过了多久,现在她有孕在身,你却幽居她在此,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我上前拉了拉柳儿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柳儿却推开我的手,继续说道:“你如此待她,她究竟犯了什么错?”
  若柏冷笑道:“问雪没有错。只是我不再喜欢她了,怎么,不可以吗?”
  柳儿一时被噎住,不知如何应答,只是狠狠瞪着若柏。
  若柏拉了身后女子的手,言语里尽是温婉:“现在,她,冬儿才是我心尖儿上的人。我特地领了过来,也好让你认识一下,免得以后府内相见不相识,叫下人们笑话。”话虽是对我说的,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那女子。
  那清泉一般的眼睛曾经也是如此眷恋的看过我,可惜好景不长,昔日的誓言早就灰飞烟灭,自有更好的女子陪伴他笑看岁月。
  我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和心恸,淡淡说道:“这姑娘温婉可人,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若柏见我如此淡泊,忽然发狂一般将我推至墙角,右手扼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齿道:“白问雪,你真的不在乎吗?你何故做戏给我看,心痛就说出来。”
  柳儿慌忙过来要拉开若柏,可是奈何若柏岿然不动。而冬儿远远站着,越过若柏的后背不卑不亢不急不喜的看着我。
  我紫青着脸笑了:“郭若柏,你说过你我再无瓜葛,此生你娶几房妾室,都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心痛?”
  若柏松了手,拉了冬儿出去了,临走甩下一句话:“既然不心痛,那就看着我们郎情妾意吧!”
  我大口呼吸着空气,靠着墙滑到在地,泪水渐渐划过脸颊。
  柳儿使劲拽着我道:“地上凉,快起来坐在凳子上。”
  我在凳子上坐了,嘱咐她道:“嫂子,你回家去吧。只是万不可告诉家人我的事情,爹娘若问起我,你就说我诸事皆好。至于若柏嚒,不过是跟我闹点别扭罢了,不出几日,定会和好如初的。”
  柳儿沉默了半响才说话:“我也是嫁为□□的人了,看你们这样生分,必不仅只是小打小闹了。老爷姨娘那里我会瞒着,只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我点头应了,柳儿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偏院晨晓闻清曲 回廊檐下三美聚

  我的身子一天天重了起来,人也越发的疲乏了,每每深睡,不到晌午必是睡不醒的。
  这日,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只露出半个脑袋,也跟我一般睡眼惺忪的耷拉着脑袋。
  我抬眼看了下时间尚早,再睡会儿吧。刚翻了身准备再睡会儿。回廊上传来清脆无比的唱曲儿声。我纳闷,此间偏院唯有我一人居住,也并无伺候的丫头婆子,平日来都是静悄悄的,今天如何这般热闹,居然有人唱曲儿了?
  我挣扎着起了床,随便梳洗了一下,将头发松松挽了在脑后,脸上未施脂粉,穿了件宽大的浅紫色衣衫慢慢出了门,想看看是谁在唱曲儿。
  原来是前几日见过的冬儿。只见她一身红罗衣,乌发上插了几枝朱钗,脸颊粉白,红唇微启,站在偏院的园子旁唱曲。四周的花草暗沉沉的绿,冬儿是火辣辣的红,花草和她相映生辉,越发显得她年轻充满活力。
  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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