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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部分

权少的新妻-第565部分

小说: 权少的新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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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知道,他爱着自己,而他对自己最重要——就好。
“我希望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能用另一种方式离我更近。”顾子夕低头看着她,沉声说道:“许诺,或许我给你的爱情和你想要的仍有差异,但你要相信我,除了十年积压的仇恨之外,一定是你最重要。”
“不说这些了,我现在的脑袋里,只有‘三年’这件事,怎么办?”许诺轻轻摇了摇头,张开双臂困难的圈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轻轻的闭上眼睛,只觉得脑海里乱糟糟的。
“对不起。”顾子夕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的拍着,低低的声音里,‘对不起’三个字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却又沉甸甸的。
“子夕,这几天不要去公司好不好。”许诺低声说道。
“我怕以后你会应付不了。”顾子夕柔声说道。
“子夕,我不太习惯向别人提要求。”许诺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好起来。
“知道了,那就不来公司了。”顾子夕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想逛街。”许诺拉着顾子夕往外走去。
看着她强忍的难受,顾子夕只觉得心疼,却又无可改变。
第三节,努力准备着他的离开
“许诺,想买什么?”顾子夕见许诺站在Zegna的专柜前发愣,低声问道。
“你常穿这个牌子吧?”许诺走进柜台,拿起一件毛衫仔细的看起来。
“是。”顾子夕点了点头。
“试试看,这件挺好看的。”许诺将手中的毛衫递给他。
“好。”顾子夕接过毛衫直接进了试衣间——他其实很少在柜台买,都是直接找这家的设计师定制的。
不过这是许诺第一次给他买衣服,他自然是开心的——只是这开心之中,却又一阵心酸。
“先生穿这件真合适,看起来绅士又温雅。”当顾子夕换上毛衣走出来的时候,营业员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刚才一身西装的样子,高冷不可接近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换上毛衫后气质立即变得柔和起来。
“还行?”顾子夕看着许诺。
“好,就这件。”许诺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卡交给营业员,让她帮着代刷。
“很贵。”顾子夕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我的钱现在也没人花了。”许诺扯了下嘴角,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
许诺花了三十几万,给顾子夕从里到外配齐了一身。
“真的很贵呢,我一年的工资啊。”许诺看着顾子夕手里大大小小的纸袋,轻轻叹了口气:“原来你这么有钱呢,难怪那些人盯着你不放。”
“他要的不仅是钱、还有权,那种一呼百应、一句话便上百人围着他们转的感觉。而顾东林,则从骨子里想战胜我爸——只要是我爸的,他什么都要抢。”顾子夕皱着眉头,在提到顾东林时,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冷意。
“原来是这样。”许诺点了点头,挽着他的手慢慢往前走去:“人啊,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呢。”
“*会让人心变得扭曲。”顾子夕沉声说道。
“我的*很简单,以前是希望许言能活着;现在是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快乐的在一起。”许诺慢慢的说道。
顾子夕下意识的握紧了她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冲动的想说:“好,我放弃对顾东林的报复,争取早些出来陪你和孩子们!”
只是,这终究也只是冲动而已,他只是握紧着她的手,心里的决定只是动摇,却无曾更改。
离目标越来越近的紧张和兴奋,这紧张和兴奋,让他将其它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暂时放到了一边;甚至忘了,在许言去世的时候,他也曾想放弃一切,只陪在许诺的身边。
到底,还是心里的恨压过了爱。
*
两三天的时间后,许诺慢慢习惯了心头那股沉暗的气压,心里阴郁的情绪似乎也渐渐习惯,而心底的倔强似乎也被这股阴郁之气压得反弹起来——许言的每一次病发都可能死亡,她都一个人挺过来了。不过是三年的牢狱之灾,她有什么挺不过去的!
她是许诺,她经历过生离、她也面对过死别,那么那么多的恐惧,没有什么情况是她捱不过去的。
三年,不过是一晃而过而已;三年,不过是这一局最后的落子时间而已——她,等得起。
十一月的阳光,炙白得泛着冷意,但照在身上,却依然感觉淡淡的温暖;轻轻的闭起眼睛,将这样的温暖那么刻意的停留在脸上——她一个人,又何妨。
*
“今天去公司吧。”许诺转过身来,看着刚挂掉公司电话的顾子夕说道。
“不用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顾子夕放下电话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搂她在胸前,柔声问道:“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想去公司了,我怕你不在的时候,那些工作会让我傻掉。”许诺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沉静说道:“还有,我想吃公司楼下那间餐厅的酱香排骨饭。”
顾子夕沉眸看着她——阳光打在她满满的笑脸上,弯弯的眼睛是种别样妩媚的感觉:似乎还是刚认识时候的模样,简单而率性。
“走吧。”顾子夕揽着她转身,慢慢往外走去——他想,如果不是父亲去世时候的眼神太过绝望,今天他一定会因为这如阳光般的笑容而放弃报复。
许诺,不是我爱你不够,实在是当年的恨太深;许诺,给我最后一段时间,从此后我不会再对你食言。
*
接下来的几天,许诺一直跟着顾子夕和谢宝仪熟悉着公司的业务和工作流程。
“这份合同的细节还需要修改,商场给的补贴,应该包括装修工期,同时装修工期的所需时长也必须注明。”
“组合专卖店的产品比例你找洛简再去调整一下,不是根据实际销量比来分配,而要根据推广重点做不同的侧重配比。”
“这两个候选人安排在明天,我和许诺一起见,让他们先做一套网上测评,结果在见面前一小时发给我。”
“PF银行的见面我就不去了,就说我去YZ银行了。可以直接告诉他们:顾氏原有的写字楼可以抵押给他们,并将使用权也转给他们,但是贷款利率方面,必须下降3个点,还款周期延长至三年。”
“……”
许诺安静的看着顾子夕,一件一件的事情,无论大小,似乎全在他的脑子里。印象中,总裁好象只处理和规划、新品、融资有关的事情,却不知道每个部门都有大大小小的事情让他做决策。
“顾子夕,每个部门都有事情找你,你一天得多少时间才能处理得过来呀?”见顾子夕终于将桌上的文件签批完,许诺不由得叹息着问道。
“正常的时候没有这么多,因为开庭的事情不在公司,所以积压下来一些。”顾子夕端着水杯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坐在会谈桌对面的谢宝仪,淡然问道:“日常工作都说过了?”
谢宝仪低下头,只是拨弄着手里的文件夹,似乎在想着要怎么回答老板的问题。
“恩?”顾子夕微微皱眉看向许诺。
“我听不进去。”许诺低下头,手中的笔在稿纸上无意识的画着。
顾子夕伸手将她压在手下的稿纸给抽了过来——大大小小,都是顾子夕各种姿式的简笔画。
谢宝仪余光微瞥,心里不禁难过。
“宝仪先出去吧。”顾子夕的眸光微沉,声音低低的说道。
“恩。”谢宝仪抱起文件夹,起身往外起去。
*
“听不进去就算了,反正宝仪会在身边提醒你的。”顾子夕伸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头发,叹息着说道。
“好啊。”许诺点了点头,从他手里将稿纸拿回来,小心的叠好后,放进了自己的随身包里后,抬眼看着他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宝仪很能干?”
“她的工作能力一直很强,是少有的能比上朝夕的女性,如果放手给她一个领域,可以做得很好。”顾子夕想了想,客观的说道。
“原来上司是这样评价下属的。”许诺微微笑了笑,伸手掩嘴打了个呵欠后,边站起来边问道:“可以下班了吗?”
“可以,今天想去哪里吃饭?”顾子夕点了点头。
“回家啊,今天晚上我做甜品给爷俩儿吃。”许诺挽着他的手,将身体的重量大半都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好。”顾子夕轻轻点头。
两人慢慢往外走去,一路上沉默着并不说话——离那一天越近,两人之间的话似乎越少,似乎都在害怕自己提及后,会让对方担心、让对方伤心。
第四节,妈妈晚安
晚饭后,顾子夕和顾梓诺在270度的旋转落地玻璃窗前坐着,边听音乐边聊天;许诺在厨房做甜点。
“许诺,音乐能听见吗?”顾梓诺大声问道。
“你们这个音乐太吵了,不适合妹妹听,换个温柔些的。”许诺扬声说道。
“好吧。”顾梓诺转头看向顾子夕:“爹地,你有没有推荐的?”
“我拉琴给你们听吧。”顾子夕突然兴致上来,从书房里拉出已久未用的小提琴。
“爹地,你会小提琴啊!”顾梓诺大叫起来。
“顾梓诺也不知道?”许诺转头看向他们。
“顾梓诺没看爹地拉过。”顾梓诺一脸惊讶而喜悦的表情看着顾子夕。
“好久没拉了,不知道手生了没有。”顾子夕的眸光微微黯淡了一下——他学小提琴是因为郑仪群,而弃小提琴也是因为郑仪群。
只是到了三十几岁的现在,他已经明白了——任何的选择都只在自己,而与他人无关。相较于后学的钢琴,他更喜欢的其实是小提琴。
顾子夕站在窗前,一根弦一根弦的调着音准,低头专注的样子,有种让人心疼的忧郁——与那个霸道强势的顾子夕相比,似乎是换了个人一样。
许诺将炉火调小,斜身倚在灶台上,看着这样的顾子夕,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击中——心里再多的委屈、对他再多的怨言,在他这样的一低头之间,余下的也只有心疼。
“多年不拉,有些手生了,不过调子大约还记得。”顾子夕上了松香调好音准,试拉了一段音阶后,便进入了状态。
一首《SometimeswhenitRains》,刚开始的起音还有些生涩,越到后来越流畅,原曲调忧伤哀婉的美,配以小提琴独有的空灵凄婉音色,在这样一个离别的前夜听来,仿若被带进孤单而透满凉意的雨境,美得让人窒息、又凉得让人绝望。
窗外透过七彩的霓虹、头顶的人工月亮冷色依然,拉着小提琴的顾子夕,周身被这样一股凄婉的冷色所包围着,让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忧郁。
“很好听啊,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原本很美的音乐,怎么听出一股子哀伤来。”许诺端着甜品走过来,看着顾子夕幽暗而深邃的眸子,嘴角是勉强的笑容。
“琴色随心,是我舍不得你们了。”顾子夕放下琴和弓,眸子里一片淡然的忧伤。
“顾梓诺,你吃完甜品先睡,这两天都有早课呢!”许诺忍着眼底的泪,递给顾梓诺一碗甜蛋羹,柔声说道。
“许诺,老师说你特意打电话调了后天的早课。”顾梓诺敏感的看着她:“爹地的案子判了我知道,我也要送爹地。”
“顾梓诺……”许诺不禁皱眉——她希望,在儿子的心里,顾子夕永远是无所不能的、永远是强大而霸气的。
“爹地任何时候,我都陪在他身边。”顾梓诺双手捧着小碗,一脸坚定的说道。
“后天许诺送顾梓诺去上学。”顾子夕沉声说道。
“不要,我要送爹地。”顾梓诺大声喊到,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突然蒙上了一层雾气,让人有些措手不及的心疼。
“那、我们就一起送吧。”许诺将另一碗甜蛋羹递给顾子夕,看着他们父子轻声说道:“顾梓诺和爹地一样棒。”
“爹地,我要陪你。”顾梓诺放下手中的碗,双手抱住了顾子夕的小腿——一向古板而早熟的他,也显出难得的脆弱来。
“好……”顾子夕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端起被他放下的甜蛋羹递给他:“你是小男子汉呢,爹地不在家的时候,你要保护许诺和妹妹。”
“恩,我知道。”顾梓诺接过碗,低头优雅的吃起来。
许诺走到顾子夕身边坐下来,拿起他放在旁边的小提琴和弓,好奇的拉了两下,却是难听得想让人捂耳朵。
就似这变幻莫测的人生一样,同样的人生,有的人过得精采至及,有的人却过得狼狈不堪。
*
顾子夕将顾梓诺抱在怀里,一只手揽着许诺,一家四口相偎在大大的沙发里,直到深夜,也没有人说要去睡、也没有人说话——只是这样安静的相依偎,便已足够的温暖。
还有一天,顾子夕就要离开,那个让邬倩倩发疯至死的地方,想想都情不自禁的害怕和担心——他们,怎么舍得!他们,怎么放心!
“爹地,监狱的警察会打人吗?”顾梓诺也一样不放心。
“不会。”顾子夕轻声答着,大手将他的小手牢牢的裹在手心,让他在自己的温度里多些安心。
“爹地,在监狱每天干什么?工作吗?吃饭要钱吗?有甜品吃吗?”顾梓诺仍是不安的问道。
“那里有工厂,会做一些工人干的活儿;干了活儿会有工钱,可以付饭费。听说偶尔也有甜品吃,不过肯定没有许诺做的好吃。”顾子夕仔细的解释着,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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