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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抢了我的金手指快穿-第7部分

小说: 他抢了我的金手指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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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件事情,景曦不打算让第二个人知道,他这个别人眼中的残疾,还真得一直做下去,哪怕是要他装一辈子,也无不可。

围上厚实保暖的披风,三人顶着寒风出了景曦的院子。

到了舅舅大人的书房前,景曦让叶从安去偏厅等着,和元景迎一起进到书房里面。

“你们来了。”

“舅舅。”

书房里,宋清辉和宋清曜都在。

宋清辉拿起一封未拆封的书信递给景曦:“元宝,这是你母亲给你的。”

景曦接过来,当着在场三人的面将信封挑开,拿出里面的信纸展开。上面内容不多,景曦一目十行地扫过,很快看完。

不等其他人发问,景曦率先开口问道:“舅舅,我娘还说了什么吗?”

如果他没猜错,他母亲寄过来的书信应该不止单独给他的这一份。

宋清辉也不隐瞒,拿过另一封已经拆开的信纸递到他们兄弟面前。

“大姐希望你能在云阳彻底把伤养好,等天气暖和一点再回京。”

这意思明显与他们父亲相悖,估计是夫妻二人间有了争执。

“元宝,阿迎,你兄弟二人怎么看?”

宋清辉特意把他们兄弟叫来也是想问问他们的意思,要走要留全凭他们自己决定。

“依我看,父亲要弟弟回京,也只是担心他,毕竟在京城的话,御医多,大家集思广益说不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只是眼下天寒地冻地的,明显不适合赶路,到时若不慎染上风寒,想必父亲也会不好受。”

言下之意,元景迎也赞同暂缓回京一事。

宋清辉看向景曦:“元宝,你意下如何。”

景曦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下手指:“听大哥的。”

两位舅舅都没意见,宋清曜当场写了两封回信,叫来下人吩咐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免得侯爷和大姐着急。

四人在书房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宋清辉干脆叫人在书房摆了一桌饭,喊来两个儿子一起陪着,等到天色擦黑,这顿饭才散。

景曦没有喝酒,但沾了一身酒气,出来被冷风一吹,立马觉得自己也有点微醺。

叶从安过来找他时,鼻子蹬的老高,满脸的不乐意:“西西,坏。”

景曦哄道:“知道了,下次不把你扔在一边,行了吧?”

这傻子一听到扔立马警觉:“不准!”

“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啊。”

叶宝宝这才满意。

俩人走到半路,景曦在心里盘算着,忽然叫停:“小安,我忘了一件事,送我回去。”

书房里,被塞了被热茶醒酒的宋清辉坐在桌边,烛火忽然噼啪一声炸开,宋清辉惊醒似得忽然对宋清曜说:“二弟啊,元宝的下半生只怕是毁了。”

宋清曜负手立在一副字画前,久久无言。

“元文庆那个老匹夫显然是在谋划着请封世子的事情,这么多年他一直不提这事,现在元宝出事了,他就迫不及待了!”

“放心吧,大哥。”宋清曜语焉不详地点道:“那位不会轻易答应。”

“你是说……那位?”宋清辉往天上指了指。

“元宝毕竟是小妹的儿子,哪怕这些年被养在侯府,但到底身份不一般。”

“可是……”宋清辉欲言又止,今时不同往日,元宝如今身有残疾,姿仪有损,谁能保证那位不会嫌弃于他?要知道天家最不缺的,就是子嗣。

宋清曜明白他的意思,他从容一笑:“元宝再不济,他也还有我们,还有大姐。”

书房外,两道身影顿了顿,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9章 第一个金手指

布置得十分暖和舒适的矮榻上,景曦躺在上面,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从空间里掏出来的小说。

小说内容十分之狗血,看得他非常郁闷。他翻回到封面往作者名上瞄了几眼,顺便也就注意到了书脊上那一丛绿色的小草、以及那棵绿草下面的晋江文学城几个字。

景曦瞬间了悟,难怪这故事能这么千回百转。

将书丢回空间,一只手枕在脑后,他两眼虚晃地望着头顶的房梁。

叶从安今天不在,巳时三刻时分他大哥过来,把他忽悠回叶府了。原本他并不愿意,不过景曦为了刷叶从容的好感度从旁协助了一把,总算把这祖宗一步三回头地给送走了。

此时他一个人独守空房居然觉得有点不对味,得,便宜儿子不在身边反而不习惯了。

贱骨头啊我!

景曦地自嘲了一把,在榻上翻了个身,闭目凝神打算进入空间。

经过他这些日子的规划,空间已不复刚开始那垃圾山一样的场景了。无用的垃圾让小九自行销毁了,剩下的物资被分门别类的安防妥当。

景曦清点了一下,发现这空间就跟个百宝箱似得,几乎什么东西都有:衣服首饰、锅碗瓢盆、家具电器、书籍纸张、油盐调料、护肤用品、各种瓶瓶罐罐……这么一看,他在末世逃亡中躲藏过的地方还真挺多,能搜刮的估计都被他搜刮了。

景曦贱兮兮地想,手握宝山,可如今他却不怎么用得着,这可真是幸福的烦恼。

不过里面要是再多套房子,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如此一想,他顿时又不太满足了。

景曦在空间里磨磨蹭蹭的时候,忽然听得下人来报,说是迎少爷请他过去有事相商。

景曦挑眉回神,道了声知道了。

看来他的好大哥快要坐不住了。

因为他听到了本该听到的秘密,却没有如上辈子那样整日酗酒。他不借酒浇愁,怎么把身边伺候的丫鬟带上床?他不乱搞男女关系,未来的傀儡皇帝从哪来?他不成日作死,伤口又怎么能感染毙命?

看书的时候他站的是主角立场,然而当他变成炮灰元景曦来亲身经历这些事情,忽然挺为原主不值的。

就算他母亲对元景迎不好,打着利用他的目的,但也好吃好喝好穿地把他养到这么大了,没有生恩有养恩;最后毒死他是疯狂了一点,他重生回来想报复宋善雅于是生生把她给弄疯了,关在后院里了此残生……这本来无可厚非。

但是他不该选择原主来报复宋善雅,无论怎么说原主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他这个大哥不说非常孺慕,但也友爱有加,而且早早就病逝了,从头至尾没伤害过他。

可是他一遭重生就把这些过去全都推翻了,他只记得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看不到其他人的付出,眼睁睁看着、甚至还主动推动让原主去死,就只是为了报复一个女人。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特么想让我去死。

白眼狼。

景曦在心里给他下了个定论。



元景迎住的院子离他不远,他们兄弟都住在宋府的前院里,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与女眷住的后院相隔甚远且往来不多。

景曦出了院门后右拐直行半柱香的时间才到元景迎的西院。

“元宝,冻着了吧?快到屋里坐。”

他对下人说是有事相商,但却在偏厅摆了一桌酒菜,然后屏退屋里的下人,十分体贴地的推着他入座。

“我让人特意去鸿福酒楼订的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鸿福酒楼是云阳最大的酒楼,厨子手艺特别棒,元景曦以前每次来云阳都要去三不五时地吃上一桌。他跟叶从安仅有的几次点头之交,也是在这个酒楼里。

景曦拿起摆放在手边的酒壶,应该是刚温好的,壶外壁透出来的温度很热乎。除此之外,屋子里像是被人精心布置过,暖融融的,还透着一股清淡宜人的松香,可谓是用心至极。

他动作徐徐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唇边溢出一抹淡笑:“大哥有心。”

元景迎目光在他手边一扫,摇头说:“这不算什么。”

景曦举起酒杯递到鼻下轻轻一闻:“好酒,是仙人酿吧。”

仙人酿是酒中珍品,在大御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据说是酿酒之人祖上一位修仙之人发明出来的,酒醇味绵,回味无穷,有延年益寿之效,非富贵之家享用不起。

元景迎点头:“我问过大夫了,仙人酿可以温养你的心脉,于养伤有益。”

景曦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朝他投去一眼,这段数,难怪原主他娘玩不过啊。

如果他不是知道剧情,只怕也会信了。

仙人酿当然是好东西,但是无论多好都不能否认他本身是酒的事实。完好时喝点的确是有养生之效,对外伤也有杀菌抑制作用。但这东西喝多了会加速血液循环,有内伤的话,绝对会起到反效果,以他这种骨头碎裂还没长好的程度,久而久之只怕是腿都会烂掉。

对他的煞费苦心无话可说,景曦如他所愿一口将杯中酒饮尽,以行动表明了“相信”的态度。

元景迎松了口气似得开心一笑:“来,吃菜。”

他不说事,景曦便也心知肚明地不问。

比起一开始就打破敌人所有的希望,他更倾向于温水煮青蛙的办法。先让对方放松警惕,让他以为自己可以成功,然后在他期望值达到最盛时再让他品尝到失望的滋味,想必十分销魂。

景曦进屋时就脱掉了披风,身上穿着厚实的长袍,坐了一会儿便感觉有点热,于是往后微微一靠,漫不经心地将袖子往上挽了两挽,露出一节如凝脂般白皙滑嫩的手臂。

他双手生的极好,修长而匀称,十指白玉般无暇,只在右手大拇指上戴了个质地上等的血色玉扳指,夹菜时指间夹着双晶莹剔透的翡翠玉箸,一红一绿一白彼此映衬,那画面说不出的勾人,单一只手,便让人想到了活色生香一词。

元景迎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黑眸逐渐深邃。

就在他神思不属的间隙,景曦终于搁下了玉箸,与瓷白的碗碟相撞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响动,将元景迎跑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问道:“吃好了?”

景曦懒洋洋嗯了一声,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

元景迎闻言唤来下人,让人把东西撤走,重新上一壶热茶。

景曦揉了揉额头,开口打断他:“不喝茶了,我有些困,想回去睡会儿。”

“那我让人送你回去。”元景迎也不强留,“阿碧,你小心伺候着少爷。”

他这次从侯府过来,将景曦房里的丫鬟也带过来两个,阿碧便是其中之一……同时也是上辈子怀了景曦孩子的女人。

景曦眼眸一动,极淡地看了眼这丫头,见她垂下头专心地拿来披风小心翼翼地帮他穿好。

元景迎送他出门,手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回去好好休息,仙人酿你要是喜欢喝,我差人再帮你准备一些,直接给你送过去。”

景曦沉默片刻,道:“如此,便谢过大哥。”

啧,他还真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

出了偏厅,周身的温度嗖嗖地往下掉,但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景曦却不怎么觉得冷,反而还挺舒服的抬起下巴深吸了一口气。他松了松手里的暖炉,感觉身体内不停地冒出一阵又一阵的热气。

这股热气沿着血脉上涌,变成绯色一点一点爬上脸颊,将景曦昳丽的面容染的更加明艳动人,然后又流向四肢,接着双腿伤处开始发痒。

景曦感觉到不对劲,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

他总共就喝了不满三杯的仙人酿,肯定不会有这么明显的后果。

那么,是……那个松香的原因?

还是说仙人酿和松香凑到一起,会让人产生类似春药的反应?

涨见识了。

景曦一边冰火两重天的受着,一边还思维发散地东想西想,等回到他住的房间,身下的那根东西已经有了反应。

他吩咐道:“阿碧进来伺候,其他人都下去。”

“是,少爷。”

阿碧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景曦的反常,她掂了掂茶壶,发现还热着便替景曦倒了被茶先凉着,然后检查了下炉火,确定烧的无碍才走近他,福了福身:“少爷,阿碧替你宽衣罢。”

景曦没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展开双臂示意她动手。

阿碧没有抬头,低眉顺眼地上前,伸手解开景曦脖子上的披风,将它挂到一旁的屏风上。

接着是外袍,腰带,待要解中衫时,景曦忽然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景曦盯着她的眼睛问:“阿碧,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她有些受惊,但并没有挣扎:“回禀少爷,自阿碧八岁那年来到少爷身边,已经十年了。”

十年。

是的,她是最早伺候元景曦的丫鬟,如今的地位可以说是他房里那些丫鬟中的一姐。大御风气比较开放,男子十八成年,女子十六成年。而阿碧已经十八但终身大事却一直没有动静,想必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罢。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景曦呼吸重了两分。

他捏着阿碧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拉近,嘴唇凑近她耳边低低地道:“那,爷如果要收你做通房,你可愿意?”

她闻言身子一抖,站立不稳般往景曦身上靠了靠,结结巴巴地回:“阿、阿、阿碧……愿意的,少爷。”

景曦闻言便笑了:“很好。”



叶从安回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叶从容对宋府如今已是十分熟悉,只是出于礼貌,他还是拎着自己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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