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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他抢了我的金手指快穿-第66部分

小说: 他抢了我的金手指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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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自己,好像谁都没发现这一点。

此时流云山庄的西院里,顾重阳坐在房内尚未入睡。

他没有点灯,大开的窗户里洒进来大片如同轻纱一般的月光。

少年手上拿着一张纸条,辗转把玩在指间,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若隐若现。

一道人影快速从敞开的窗子外跳了进来:“阳儿,为师来了。”

顾飞云大步走到木桌前坐下,抬手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就着月色打量对面的少年,疑惑道:“怎么不点灯?”

顾重阳单手支起侧脸,懒洋洋地回:“对师傅来说并没有影响,不是吗?”

习武之人夜视能力远超常人,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得清方圆数米之外的景色,更何况今夜的月色已经足够明亮。

顾飞云一想也是,遂跳过了这个话题,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阳儿,你剑法练到第几重了?”

早在几年之前,顾飞云就已经把流云剑法的心法口诀传给了顾重阳,两年前顾槐安把剑法秘籍也给了他,虽然没有给过他丝毫的指点,但以顾重阳的聪明才智,前面这几重不需人教自己完全可以照着练。

眼下两年过去,顾飞云可是非常期待这个孩子的成长。

“恐怕要让师傅你失望了……”顾重阳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水一般的色泽,他嘴角弯弯地看向顾飞云,说出的话却让对方惊怒交加起来,“你们顾家一脉传承的武学,我一招一式都不会学。”

顾飞云脸色一变,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少年怒道:“你……”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走了似得,站立不稳地重新栽倒下来。

目睹他倒下的少年唇角却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

☆、第89章 第八个防盗章

醒过来的时候,顾飞云发现自己正坐在流云山庄的议事堂里,左手边的位置上坐着暗算他的小兔崽子顾重阳,下边的两侧则坐着山庄的四位堂主。

他动了动,手脚仍然使不上力气。

顾飞云脸色一板:“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他环视一圈,没有看到顾槐安,问道:“顾槐安那个臭小子呢?”

顾重阳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反而是魁梧壮实的季鸿志一脸纠结地看着顾飞云说道:“……庄主正在闭关。”

两年前,流云山庄出动了所有的人去寻找顾景溪的消息,三个月内一无所获。顾槐安那段时间的怒火几乎要掀翻整个山庄的屋顶。

后来他痛定思定,觉得顾飞云之所以能如此的随心所欲,就是因为他武力值最高,不管是十二年前算计他也好,还是眼下他带走顾景溪也罢,仰仗的不过是没人能够阻止他!所以他出入山庄可以不惊动任何人,带走他的溪儿也可以不让他们找到。

彼时的顾槐安毅然决然地做下了一个决定,他要彻底参透流云剑法,等他再见到顾飞云之时,新仇旧恨一起算,他绝对不会再放过这个人!

至今为止,顾槐安已经进行了长达一年多的闭关,除了每日前去送饭的人,他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扰,就连山庄的一干事务,也交由了四位堂主打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顾飞云皱紧眉头:“闭关?他闭什么关?”

顾重阳似笑非笑地打断他:“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祖父大人~”

顾飞云愣了愣,回过神来时眼睛一瞪:“知道我是你祖父,你还敢给我下药,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

顾重阳眉眼弯弯笑的别提有多好看了,说的话却不怎么中听:“这都是因为你啊,上梁不正下梁歪,要怪就怪你自己呗。”

顾飞云吹胡子瞪眼:“我哪里不正了?这么多年来我明里暗里地来探望你这么多次,你个小兔崽子敢说我对你不好?”

“给自己亲儿子下药让他去和女人苟合妄图生出个孙子,这样的人,居然还不够歪?”顾重阳语气淡淡的,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悠闲,语气轻描淡写的仿佛他自己不是其中一个当事人。

冷不丁被当众解开这块遮羞布,顾飞云猛地一拍桌子:“……混账!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以为你是怎么出生的?”

他怒视着一旁的陆修杰:“还不快拿解药给我?!”

陆修杰苦笑:“老庄主,你中的是重阳自己研究出来的软骨散,连我都不知道解药是什么。”

顾飞云怒目而视:“小兔崽子,解药给我!”

顾重阳懒得和他废话,不答反问:“顾景溪在哪?”

顾飞云瞪着眼睛问:“你想让他回来?”

顾重阳重复了一遍:“顾景溪在哪?”

“你先把解约给我。”

“顾景溪,在哪?”

顾飞云被气的不行,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他怒极顿时也不想管了:“他在悬崖底下,你有本事就去找啊!”

得到了答案的顾重阳眉梢一挑,起身便走。

手脚发软废了九牛汗毛之力却只能微微挪动一小段距离的顾飞云暴躁地大喊:“小兔崽子,解药!”

顾重阳没有回头,背对着他摆了摆手:“我觉得祖父大人还是现在这幅模样顺眼一点。”

顾飞云:“……”

气煞我也!

他转头看向堂中另外四人,然而,四位堂主都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软骨散顾名思义就是让人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更加使不出任何武功,除此之外并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这就是他们放任顾重阳泄愤的原因。

无论怎么看,老庄主此人……的确有点为老不尊。

再者说,这是他们顾家的家事,他们为人下属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四位堂主留下两个人陪着顾飞云,其他两人追了出去,打算去找顾景溪。

就在这时候,顾槐安闭关的密室大门忽然被人踹开,一抹白色的身影像一阵风席卷了出来,拦住了顾重阳他们的去路。

林秋白和陆修杰见状心里一喜:“庄主!你出关了!”

顾槐安用比以往更加冰冷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是不是有溪儿的消息了?”

林秋白说:“对的,我们找到了老庄主,他说景溪少爷他在悬崖底下,我们正要去找……”

“悬崖底下?”顾槐安双目一寒,正想要再度开口,忽然动作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一转,直接朝着后山飞去。

林秋白一看他的方向,顿时也反应过来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庄主这么久以来,肯定就躲在在后山的悬崖底下……”

能够多次出没流云山庄而不被发现,也就只有防备力量最为薄弱的后山方向那块。因为靠近悬崖,所以他们都下意识地认为没人能够做到在那千丈之地来去自如。

但如果是顾飞云的话……他完全可以做到。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功力大进的顾槐安。

·

景曦这一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他一开始惊讶于自己竟然能睡得这么死,随后发现某个大叔不在这里,稍微一想之后他就明白了,绝对是顾飞云搞的鬼!

揉了揉头晕脑胀的额头,景曦摇摇晃晃地走出山洞,来到溪边,一边洗脸一边思考自己等下吃什么。

自从他肩膀的伤完全好之后,顾飞云就不怎么管他的口粮了。

作为一个手残,景曦非常庆幸自己还有一个空间神器,让他完全不用为三餐而发愁。不过杂七杂八的东西吃多了也会有点腻。

比如现在,他就超级超级想念大米饭的味道。

蹲在河边的某人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十分忧伤地叹了口气。

当了两年的山顶洞人,他看着也完全像是个野人。

十六岁的少年,由于长高了,衣服全都短了半截,露出光秃秃的一节手腕和脚腕,脚上夹着一双草鞋……如果不是顾景溪的脸蛋越长越是俊俏出挑,别人见到了绝对会把他当成难民。

哎,顾槐安要是能从天而降给他带一碗米饭就好了,某人心想。

然后,从溪水倒影出来的画面里,他真的看到一抹白色的人影从天而降!缓缓降落的姿态非常的优雅,小露出来的卓越轻功,如羽化登仙一般翩然而至。

景曦:“……???”

他猛地站起身,仰高脑袋痴痴望着越来越近的距离中那抹久违的眼熟身影,嘴唇动了动,一声“爹爹”消失在微张的唇舌之间。

他看傻了。

心想事成,却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

少年抬手掐了自己一把,抽痛的刺激证明他所见非虚。

这个时候,借助插入悬崖岩壁的剑来缓冲下坠冲击的顾槐安也见到了溪边那个一脸呆滞的少年,沉寂已久的心湖无法控制的激烈波动起来。

“溪儿……”

顾槐安不由自主地呢喃着这个名字,不可抑制的狂喜塞满了他的胸腔和身体。

顾景溪像个游魂似的往前飘到顾槐安身前,不可置信的目光游离过男人的脸庞,顺着他的脖颈滑下,扫过肩膀,胸膛,最后停在他持剑的手上,不知怎么的,嘴里冒出的却是一句“没有带米饭……”

幸好,顾槐安没有听清,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两年不见的少年:“溪儿,你说什么?”

顾景溪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地抿紧了双唇,对着男人摇了摇头。

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顾槐安眼睛却定在了少年的唇边,因为对方的动作,一根发丝也被卷进了少年淡红色的唇瓣之中。

等顾景溪意识到的时候,顾槐安的手指已经来到了他唇边,手指勾住那根细小的发丝,将它拉了出来。

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亲昵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少年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爹爹?”

温热的气流喷在顾槐安手指上,少年嘴唇微张,说话间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舌尖和洁白的牙齿,粉色与纯白交相辉映,唇齿间微润的水光,组合而出的画面让顾槐安呼吸一紧。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低下头,吻住了那双在他眼里忽然变得无比诱人的双唇。

顾景溪:“……???”

少年的身体轻颤了一下,顾槐安感觉到了,却并不想停下。

嘴唇下的触感非常的柔软,他脑子里却始终盘旋着少年若隐若现的粉色舌尖,他下意识探舌闯了进去。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仿佛灵魂变得满足,七百多天以来空虚的心一瞬间被少年填满。

交缠,深吮。

顾槐安本能般的想把少年吞吃入腹。

☆、第90章 第八个防盗章

碧空如洗,白云成朵,林中绿荫,吹过的风卷起苍翠的树叶哗啦啦的从耳朵穿过。不远处是潺潺流淌的溪水,阳光在水面投下斑驳而细碎的光斑,倒映着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顾景溪在挣扎着换气的空档推开了顾槐安,他往后退开几步,气息微喘,眼睛慌乱地不敢看对方:“爹……爹爹……?”

顾槐安朝他逼近一步,目光幽深:“溪儿,讨厌我碰你吗?”

顾景溪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目光微闪地看了眼男人,很快又移开,有种手脚都不知往哪摆的无所适从,却还是强忍住羞耻的感觉诚实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答案,声音如同蚊蚋:“不……不讨厌……”

顾槐安又往前走了一步,抬手轻轻触碰少年的脸颊,带着压抑已久的平静说了一声“幸好”。

顾景溪茫然地红着脸:“……爹爹?”

顾槐安神色平淡,他扣住少年的肩膀将他纳入怀中,低凉的声音染上一抹极度渴望的温柔,在少年耳边宣告般轻言细语:“因为即使溪儿说讨厌,我也不会停下。”

男人的怀抱十年如一日的舒服,仿佛隔绝了一切的燥热与杂音,顾景溪的耳朵在这一刻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着对方的心跳擂鼓般彼此欢快地响应。少年揪紧了男人的衣袍,把脸深深地埋入了顾槐安的肩膀里。

久违了的感觉。

片刻之后,少年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爹爹,我好想你……”

顾槐安扣在他背部的手一顿,竭力伪装出来的从容和平静都在少年这句发自内心的叹息里化为灰烬。

顾景溪只觉得男人用力地握住了他的肩膀,下一秒他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很快后背抵入一堵凹凸不平墙壁。他懵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此时正靠在悬崖的峭壁上,被禁锢在悬崖和顾槐安的胸膛之间。

少年抬起头,张嘴刚想说话,却被男人再次压下来的唇舌,堵在了深喉。

顾槐安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被迫仰高脑袋的顾景溪只能完全被动地接受这个激烈的吻,男人一回生二回熟地闯入口腔,卷起少年的舌头热情缠绵的与之纠缠。这一刻这个男人仿佛褪去了所有冷淡和冰冷的外壳,露出内里真实而又火热的灵魂、以及掠夺的本能。他掠夺少年的呼吸,汲取他嘴里的一切氧气,动作凶猛而霸道。

因为缺氧,少年清澈的眸底泛起了朦胧的水汽,脸上布满诱人的红晕,本就不合身的衣衫在紧密的摩擦中凌乱的散开,露出常年在阳光下晒出的蜜色均匀结实的胸膛,正随着主人紊乱的心跳而剧烈的起伏。

一直睁着眼睛的顾槐安垂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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