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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崛起在黑土地-第6部分

小说: 崛起在黑土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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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个响头大声喊道:“祖父、祖母在上,不孝孙儿回来了。”
    奇怪的是那名女子听后身子一震,快速瞥了卢一鸣一眼,接着松开祖母双手捂住脸跑回屋里,祖母快步上前,抓起他的左耳细看,然后撸起左手袖子,露出一块明显疤痕,出生时卢一鸣左耳根有颗黑痣。突然,祖母抱着卢一鸣的头痛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还叙诉着,历数着孙儿的种种不是和她的思念。祖父也咧着嘴,表情呆痴地说:“我孙儿回来了,我孙儿回来了。”良久祖母发泄完毕止住哭声,开始破涕为笑,卢一鸣起身,揉揉酸疼的漆盖,众人一起进屋。这时亲属们也蜂拥而至,卢一鸣在祖母引荐下一一见礼,好不热闹。
    闹了一阵子,祖母再次拉住卢一鸣的手,攥的很紧,生怕他在跑了。祖母在他脸上左瞧右看,那股亲热劲搞得卢一鸣好不自在。他试探问老祖母:“奶奶,我爹妈干什么去了?”
    闻听此言,全场喧哗声立止,变得鸦雀无声,老祖母脸色一沉,表情黯淡地说:“你这孽种还有脸问,那年你逃婚后,娘家来人大闹一场。为此你爹一病不起,不到一年便去了。由于没有你的音讯,你娘忧郁成疾,不出两年也走了,”说完便抹起了眼泪。卢一鸣表面上感到深深的自责。但是心里却不以为然。沉默一会儿祖母似乎想起什么说:“去把宝珍叫来。”刚才见过的那位女子从隔壁房间走过来,站在祖母身旁,脸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只见祖母拉起女子的手,扯到卢一鸣身旁说:“孙儿,她就是你媳妇。”闻听此言,卢一鸣的脑袋立马大了一圈,懵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祖母立即责问他外面是否有妻室,卢一鸣马上失口否认。
    祖母显得不以为然接着说:“如果你外面有老婆,接回来就是了,不过宝珍必须坐正妻。那年你逃婚后,宝珍姑娘还是嫁过来了,你知道满人的规矩,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孙儿,奶奶告诉你,你媳妇是抱着大公鸡成的亲。哎,这苦命的丫头,守了十年活寡,至今没回过一趟娘家,这下可好了,我总算有了交代。不过我警告你,要是待她不好,我绝饶不了你。”
    卢一鸣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从迷糊状态中恢复过来。听到祖母的陈述他心中很震动,一个可怜的女人,假如自己永远不回家,她要守一辈子活寡,***这是什么世道。他心里暗暗发誓,对于一个苦苦等待自己的女人,今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安顿好人马,卢一鸣召集四兄弟与家人见面,祖母不住嘴的称赞,高兴的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祖父还是老样子不悲不喜,卢一鸣肯定,祖父得了老年痴呆症。
    晚宴热烈而又丰盛,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看样子好多年没这样高兴过,四爷家的大伯一看就是个淳朴,善良的庄稼汉,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幸劳。他的儿子卢郑亮及老婆孩子坐在一边。六爷,脸色苍白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他的两个儿子加上老婆孩子,始终与卢一鸣保持着距离,虽然没有他的年龄大,但是毕竟是长辈。满桌唯独不见宝珍,不知什么原因,她没有露面。
    大哥卢郑亮微有醉意开口问道:“兄弟,十年时间,你浪迹天涯,肯定经历不凡,给大家说说如何?”卢一鸣略一沉思开始叙诉。跌宕起伏的经历,把大家带入另一种境界,如神话一般使大家不能自拔。事实胜于雄辩,卢一鸣兵强马壮的回家,足以说明一切。
    听完卢一鸣的故事,老祖母把他招到跟前,慈爱的掏出一把钥匙欣喜的说:“孙儿,自从你父亲去世,这个家便失去了顶梁柱,卢家的男爷们没有一个中用,让我这个孤老婆子支撑起这么大的家业,天理不容哇。这下可好了,奶奶也放心了,你现在已经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相信卢家一定会在你的手里兴旺发达的。”接着把钥匙郑重的放在孙儿手里。
    晚饭后,卢一鸣,卢郑亮哥俩坐在一起闲聊。卢郑亮说:“分别十年,没想到兄弟已是人中之杰,何等了得。不知道今后有何打算?”卢一鸣想了想说:“大哥你曾在盛京将军府做事,恐怕略有耳闻,大清朝一步步走向没落,是必然的趋势。自甲午以来,丧权辱国,割地赔款,令人心寒,多少仁人志士,大声疾呼,为此痛心疾首,但是却爱莫能助,大哥意下如何?”
    卢郑亮瞅着卢一鸣,默默的点点头。卢一鸣又道:“在大清国的土地上,日、俄大打出手,无能的朝廷竟然保持中立,真是可笑之极,最终遭殃的是谁?大清国的臣民。你说这样的朝廷还会长久吗?。”卢郑亮神色变得有些慌乱、忙不迭地说:“兄弟,切不可乱讲,当心你我项上的脑袋。”
    卢一鸣不为所动笑笑说:“大哥,目前南方革命党活动频繁,深得民心,东南以呈乱象。朝廷统治力度一日不如一日,已无回天之术,就差一根导火索了。”卢郑亮吃惊的问:“兄弟,我在将军府时略知一二,如此机密之事,你身居海外,怎么了解得这般详细?”
    卢一鸣答:“革命党精英,基本上在海外活动,有华侨资金支持,如鱼得水。知道有个叫孙文的吗?”大哥点点头,卢一鸣接着说:“回来时所闻,孙文已秘密回国,革命党肯定会有所动作,他们的组织叫同盟会,已经非常有实力。”卢郑亮吓了一跳急问:“莫非兄弟是同盟会的人?”
    卢一鸣笑答:“我对同盟会不感兴趣,天下即将大乱,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未雨绸缪,凡事要想在前面,本着高调行事,低调做人的原则。我今后要经商,因此必须要有强大的势力,才能施展拳脚。我不仅要经商,还要开矿山,建工厂,修铁路,我要把黑土地变成一个自由的商业王国。”一席话说的卢郑亮有些热血沸腾,忍不住站起来说:“兄弟,如果你不嫌弃大哥,我决定跟你干,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与其窝窝囊囊的,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一场。看来兄弟在西洋没有虚度光阴,这等见识,这般胸怀,令为兄的佩服。”
    接着卢一鸣对今后如何筹划,进行了细致的讲解。他告诉卢郑亮,让他负责从明天开始,利用晚上时间,教弟兄们识字,卢家大院所有孩童也要识字,并且抓紧时间聘任两名教书先生。两人谈性正浓,老祖母走近,扯起卢一鸣的手就走,边走边埋怨地说:“你让宝珍等了十年,你准备还让她等下去,真是个混球,今天晚上必须圆房。”不由分说强行把他推到宝珍房间,其实宝珍的房间与祖母的房间是对屋。
    昏暗的油灯下,宝珍身穿大红衣褂,蒙着盖头安静的坐在炕沿上,心里没有任何准备的卢一鸣,见到这番情景,一时措手不及。
    当宝珍瞥那一眼,确信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时,巨大的幸福感,差点让她昏倒,便不由自主的跑回屋里开始哭泣。十年来她坚信自己的丈夫一定会回来,这种信念,一直支撑她走到今天。有时常常半夜被噩梦惊醒。不知多少个夜晚,他面朝遥远的南方,默默的祈祷,保佑夫君的平安。他知道是自己的虔诚感动了上苍,让自己丈夫回来了。
    坐在炕沿上的宝珍,心情忐忑。开始胡思乱想,若是丈夫不认自己该怎么办?若是丈夫不要自己怎么办?但是想想老祖母的话,心里又坦然不少。
    这时听到有人进屋,宝珍的心脏开始怦怦跳动,可是发现对方良久没有动静,气得宝珍呼的扯下盖头,幽怨地瞅着卢一鸣,眼里沁满泪水,见此情景卢一鸣恍然大悟,慌忙扯下毛巾递给宝珍,宝珍没有接毛巾,突然冲过来抱住他,把头埋在胸前开始抽泣,卢一鸣浑身像过电一般。顺势把宝珍拦腰抱起,吹灭了油灯。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9章内弟冈必
    

    天刚蒙蒙亮,卢一鸣习惯的爬起来。宝珍还在睡梦之中,多年来也许从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睡得这般香甜。他仔细端详宝珍的睡态,竟有些痴了,其实宝珍很美,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大眼睛长睫毛,自然带有的高贵气质,准确的说更像个混血儿,很符合卢一鸣的审美观。初尝禁果的女人,脸上泛起的红晕,别有韵味。
    集合队伍,卢一鸣站在前面大声告诫弟兄们,军事训练一天也不会停止,并且要制度化,正规化。并宣布今天开始正式进行五公里越野跑,对于长途跋涉的弟兄们,无疑是雪上加霜,但是大伙依然保持旺盛的斗志,卢一鸣很满意,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严酷的军事训练,久而久之培养出的意志品质,集体意识,无条件服从意识,才是制胜的法宝,任何仁慈、软弱,皆不可取。
    进行完分列式队形训练,卢一鸣宣布命令,每日早晨进行军事训练,白天干活,晚上进行文化学习。他特别强调,月底要进行考核,如果学习任务不达标,就扣发银子。
    此刻,场院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宝珍也在其中。当她早晨醒来,发现丈夫不在身旁,吓了一跳,慌忙更衣跑了出去。见自己的丈夫,指挥一帮爷们做着怪异的动作,丈夫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宝珍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看着既陌生似乎又有些熟悉的丈夫,宝珍似乎陶醉了。心里不由得默默开始祷告,保佑这个健壮的男人,从今以后,厮守在自己身旁。
    吃完早饭,徐中环一家四口来拜访祖父母,宝珍正式扮演家庭主妇,热情招待客人,不一会儿便与许氏夫人打得火热。老祖母见腊梅、寒梅姊妹俩,乖巧可人,心中大喜,执意收为从孙女,并且大方的摘下一对金镯子,戴在姊妹俩手臂上,老祖母的无意之举,彻底把徐中环绑在卢一鸣的战车上。
    接着卢一鸣宣布召开家庭会议,徐中环知趣要走,卢一鸣特意把他留下来,随后进行了细致的分工。大伯卢国才主抓农业生产,由于六爷身体欠佳,暂不安排做事,俩儿子卢国兴、卢国臣,协助大伯做事,特别强调农耕之事的重要性,要求大量召集人手,主要以流民为主。接着安排卢郑亮,把祖父的徒弟、师兄弟全部请来,因为祖父以前是个木匠。
    宝珍主要负责女眷及家务事。最后卢一鸣郑重宣布:徐中环就任卢家大院管家,大伙鄂然,徐中环极力推辞,卢一鸣没容他多说,一锤定音。此刻六爷不住打着哈啼,吡啶、眼泪一起淌了出来,卢一鸣原以为六爷心里不乐意,身体欠佳所产生的反应,但是细一观察有些不对。
    这时,一个下人手里拿着托盘匆忙上来。卢一鸣上前细看,托盘里放着烟枪、烟泡,立即气的大怒,只听“啪”的一声托盘被打翻在地,六爷气得手指着卢一鸣,竟然说不出话来,随后开始浑身打摆子。卢一鸣不顾众人的感受,命令张小山把六名护院叫来。
    卢一鸣吩咐护院把六爷好生看管,不得有误。接着向六奶解释,此举是给六爷戒毒,众人松了一口气,六奶小声的问他这样能成吗?卢一鸣信誓旦旦保证,两月之内,此毒必戒。老祖母欣喜的瞅着孙儿,暗自庆幸苍天有眼。随后,宝珍把卢一鸣准备好的礼物,分别送给大家,众人欢天喜地的散去。
    卢一鸣与徐中环清点家产,卢家耕地有1500多亩,还有大量山地,但是只开垦了100多亩可耕地,卢一名不解,徐中环解释其中的奥妙说,北地人少地多,信息闭塞,交通不便,粮食打多了,本地无法消耗,即使运出去,加上运费也不合算,原因正是如此。卢一鸣一听恍然大悟。卢家耕牛、马匹有十几头,家禽不算,现银仅有五十几两,卢一鸣不由自嘲的摇摇头。这时,宝珍脚步轻盈的走进来面带喜色说:“当家的,姐姐和姐夫来了。”
    姐姐变化很大,与实际年龄相比,明显老气。此刻她拉着弟弟的手,目不转晴的看着,寻找着昔日弟弟的影子,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眼前高大威猛、俊朗飘逸的卢一鸣,与当年的小弟似乎没有什么联系。姐姐无奈只能像祖母那样验证。
    姐姐看完卢一鸣耳根上的黑痣和胳膊上的伤疤后,他的的眼泪刷的流了出来,转身抱住老祖母开始伤心的哭泣。卢一鸣知道姐姐是在为爹妈哭泣。这时姐夫上前小心翼翼的劝姐姐说:“天天念叨兄弟,兄弟回来了该高兴不是。“姐姐是在弟弟出走,前一年出嫁的。姐夫摸样变化不大,一副于世无争的神态。姐夫是继承祖业,宁古塔城内一个不大的小杂货铺,惨淡经营生活拮据,还时常需要卢家的接济。
    卢一鸣见小外甥躲在姐姐身后,便上前逗他玩,孩子却生生的望着舅舅,吓得直往姐夫后面躲。卢一鸣安慰了姐姐几句,又和姐夫攀谈了一阵,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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