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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崛起在黑土地-第4部分

小说: 崛起在黑土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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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5年时间,唯独母亲、老祖母和姐姐给他留下了难以割舍的情怀,使他时常思念他们。卢一鸣除了后世的记忆,10岁前的记忆全部消失。说来奇怪,唯独老槐树下那段过程,至今都历历在目,他不知这是为什么?
    五弟忍不住插话:“大哥,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卢一鸣笑笑说:“后来很简单,我到上海,招工去美国,修了两年铁路,到东部工业重镇匹斯堡呆了几年,然后,到西点军校学了三年,最后回国。”卢一鸣开始撒谎。
    三弟不解地问:“大哥,你上过军校?”卢一鸣答:“我在美国西点军校学习了整三年,不是大哥吹嘘,我的军事素质连美国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所有人都睁大了吃惊的眼睛。
    卢一鸣又说:“我的真实姓名不叫卢一鸣,应该叫卢郑明,一鸣是我自己改的。”说完卢一鸣站起身遥望着北方的夜空,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假如,卢一鸣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弟兄们,说自己是从一百年后穿越来的,灵魂附在一个十岁的孩子身上,他们能相信吗?除非你是神。
    晓行夜宿,大队人马不出三日便到了山海关。雄伟、壮丽的山海关,巍峨耸立。它背靠医巫闾山,前临渤海湾。自明朝朱元璋命魏国公徐达主持,率部修建此关,即今之山海关,已经有600多年的历史,600多年的风风雨雨,见证了山海关不朽的传说。
    山海关一经建成,便显示出巨大的军事价值。山海关所在的位置,恰好处于河西廊的咽喉,于山海之间,仅一线之通,这一狭长地带,位于辽河以西,故称河西走廊。
    山海关像一把大锁,牢牢锁住了东北进入华北的陆路交通。在交通工具与军事技术不发达的三代,它的确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雄关。后来事实完全证明了这座雄关的巨大作用是不可替代的。
    像努尔哈赤、皇太极那样雄才大略,清{后金}八旗军队那样骁勇善战,在辽西徘徊了二十多年,整整两代人都无法打破这座雄关的防御,只能望关兴叹,驻足却步,几度临关又几度无功而返。难怪古人称公布它:“两京锁钥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
    但是,历史进入现代,山海关的险要已不复当年,虽然雄风尤在,只能默默的向人们展示昔日的辉煌。
    卢一鸣向人们诉说了山海关的历史,他渊博的历史知识把人们带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意境,骤然间,在大伙心中他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6章未雨绸缪
    
    大队人马经山海关,过绥中,人烟明显稀少,在一个叫靠山屯的地方停了下来。卢一鸣准备在靠山屯呆两天,整顿人马。
    一处宽大场院,卢一鸣安顿完人马,抬头瞧瞧日头,见太阳老高以时近晌午,便吩咐埋锅造饭,一时炊烟袅袅,香味扑鼻,引来几只家狗在附近徘徊。
    吃完饭,卢一鸣集合队伍,表情严肃的站在前面,他挺着高大威武的身躯,像个铁塔似的。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知掌柜的要干什么?
    望着经过几日艰苦跋涉,疲惫不堪的众兄弟,卢一鸣大声说:“兄弟们,”全场肃静。他冷俊地扫视全场接着说:“关外荒凉,人烟稀少,胡匪、响马当道横行,眼下大鼻子和小鼻子又在打仗,为了自保,为了我们自身的安全,大家必须武装起来。”
    众人不明就里,有些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卢一鸣手指着装弹药的马车接着说:“春波兄弟找几个人,把马车上的箱子卸下、抬过来。”众人七手八脚分别在两辆马车上,卸下两只箱子抬了过来。卢一鸣拔出一把牛耳尖刀,分别撬开木箱。五弟伟峰吃惊地喊道:“是洋枪,还有子弹。”其他人也好奇的围拢上来。
    卢一鸣抽出一把毛瑟98步枪,用羊毛巾擦去步枪上的油污,“哗啦”一声拉开枪机,从子弹箱里抓出五发子弹压进枪膛,推弹上膛,接着举枪瞄准一气呵成。
    “叭、叭”随着五发子弹被连续射出,只见百米外一颗小杨树被拦腰切断。胆小的手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几只家鸡受惊地扑楞楞飞起来,兄弟几个众人都张大了嘴巴,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嗡嗡声开始议论起来。
    卢一鸣接着大声说:“这是一支德国产最新式的毛瑟98步枪,是光绪二十三年生产的步枪。此枪长1。1米,弹仓装弹,内装五发子弹,口径7。92毫米,800米内能打死人。”
    接着他又吩咐从马车上卸下几只箱子,卢一鸣开始分发步枪,每人一支。尔后,示意众人围成圆圈,他亲自做示范动作。悟性有高有低,他吩咐学得快的教学的慢的,顿时大家伙陷入一丝不苟之境地,显示出极高的热情。
    卢一鸣除指导别人外,重点照顾兄弟四人,学会装弹放枪,开闭保险是仅仅不够的,还要学会保养**、熟悉每一个零部件,并且要达到拆装自如的程度。整个下午,兄弟们以枪为伴,反复演练着。最后,卢一鸣让四兄弟做示范,虽然他们动作略显笨拙,不够熟练,但基本上达到了要求,接着让队员逐个演练,直到满意为止。
    十几天相处,四位兄弟的秉性,卢一鸣已了解得七七八八,五弟伟峰,机敏、活波,善于交际。四弟行伟沉稳、冷静,思虑周密。三弟鲁莽、强悍,忠心耿耿,二弟春波兼而有之,中规中矩,有大将之才。今后怎样使用他们,卢一鸣心中有了谋划。
    黄昏降至,卢一鸣从新集合队伍,望着身背钢枪,雄赳赳、气昂昂的队员,精神不由一振,仿佛找到前世当侦察连长的感觉,随即大声说:“兄弟们,我们手里拿起钢枪,为了什么?一句话,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一对强盗,跑到我们自家的院子里,大打出手,而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并且无能为力。眼下,大清国的土地上正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朝廷也爱莫能助。所以说,朝廷也保护不了我们。这年头,依靠谁都没用,求人不如求己,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就没有倘不过去的大江大河。”
    顿时兄弟们群情激奋,热血沸腾,乱哄哄的嚷嚷:“掌柜的,我们跟你干了。”“掌柜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最后,卢一鸣宣布组建大队,下辖三个小队。大队长由姜春波担任,三个小队长分别由:刘云龙、王行伟,张伟峰担任,副小队长由牛忠和其他两个被推选出的小头目担任。
    第二天,寒风凛冽,天气阴霾。临时辟出的打靶场上,卢一鸣正在讲解射击要领。让队员快速掌握射击本领,是当前的首要任务。
    100米外立着五块木靶。卢一鸣叫人在木靶底下挖了两个坑,安排徐中环、狗蛋躲在下面,记录打靶数据。五人一组,配五发子弹,进行实弹射击。每组实弹射击前,卢一鸣都反复重复着射击要领。
    随着“叭、叭?”一声声清脆的枪响,每个队员都不甘寂寞,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虽然洋相百出,但是毕竟得到一次实弹射击的锻炼。最后一轮射击结束,队员们意犹未尽,三三两两坐在地上休息,并且互相交流着。
    这时,只见徐中环和狗蛋跟头把式的跑了回来,徐中环非常狼狈,双腿微微颤抖、手哆嗦地把打靶记录,递给卢一鸣。狗蛋的样子更惨,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吓得煞白。
    卢一鸣仔细观看每组打靶记录,不由得苦笑,108人、只有15人子弹着靶,其他人均放了空枪,四位仁兄也好不哪去,只有刘云龙两弹着靶。卢一鸣笑着说:“三弟打得不错,第一次射击,打出这样的成绩,相当不容易。?”接着对大伙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必须经过刻苦的训练,才能出好成绩,大伙不要着急,慢慢来。”接着卢一鸣吩咐下去,每人再发15发子弹,自由射击。
    随后的旅途中,只要有间隙,卢一鸣就开始折腾这帮汉子。什么瞄准训练,实弹射击,分列式站队,简单的刺杀训练,匍匐前进,短途冲刺,交替掩护,侧翼迂回,曲线进攻等等不一而终。
    卢一鸣把前世的七十年代解放军陆军训练大纲搬了出来。早、中、晚利用空余时间,抓住一切机会进行残酷的军事训练,把这帮汉子搞得苦不堪言、折磨的精疲力尽。每当训练时,卢一鸣责一反常态,平时和蔼的面孔,变得异常冷俊,不怒自威德表情很有震撼力。
    有一天,训练短途冲刺,折返跑时卢一鸣发现有一半人赖在地上不愿动弹,其中竟然有五弟,气的他二话没说拔出左轮手枪,对着五弟脚下连开数枪,吓得五弟一跃而起,其他人吓得更是连滚带爬,跑的跟叫驴撒欢似地。训练完毕,当着众人的面,卢一鸣把五弟狠狠地骂了一顿。经过十几天残酷的训练,队员们渐渐适应了,军事素质有了长足的进步。
    日子慢慢流逝,过新民府后,沿着古老的驿道,大队人马进入吉林地界。远处的群山连绵起伏,脉脉相连。背阴处大片大片的积雪没有融化,光秃的树木布满山峦,偶尔几颗翠绿松柏,万树丛中,露出几丝勃勃生气。
    二十多天艰苦跋涉,昼奔夜宿,大伙疲惫不堪,队员们显得个个无精打采。连续高强度的训练,加上长途跋涉,队员们的体力以透支到极限。进入吉林后,卢一鸣取消了高强度训练量,训练内容主要练习射击和瞄准。
    沿着一条狭长的山谷,大队人马正在缓慢行进,突然,前方探路的两名队员,急冲冲打马而归,报告说前方发现大队人马,卢一鸣闻听吃了一惊,急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挥手示意停止前进。他从队员中挑选几位枪法好的出来,嘱咐二弟姜春波镇守,检查完武器弹药,便领着仨兄弟和其他队员向前奔去。
    约行一里地,前方山缓慢的谷转向东北方向,渐渐变得开阔。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呼救声,卢一鸣竖起耳朵仔细辨认声音的方向,接着率领众人向东侧山脊爬去。
    远远望去,半山坡一块小平地上,有一处马架子,门对山谷背靠山脊,里了歪斜圈一圈板杖子。马架子左侧,站着一大群马匹,低头吃着草料。两个身穿翻羊皮大衣、头戴狗皮帽子的家伙,怀里抱着步枪,挤坐在青石板上。
    只见院子内,一个穿黑棉袄的壮汉,被五花大绑捆在拴马柱上,这名壮汉耷拉着脑袋,不知是死还是活。而马架子里却传出阵阵淫笑和女人的呻吟声。卢一鸣仔细观察,认定是胡匪。
    接着便率领众人向山下摸去。离马架子大概五十米左右的距离,他挥手示意停止前进,命其他人掩护自己,接着背起步枪,掏出牛耳尖刀,悄悄地、动作异常敏捷的,向坐在青石板上的两个家伙扑去。只见卢一鸣一跃而起,手起刀落,闪电般的结束了二人的狗命,接着一挥手,众人迅速包围了这座马架子。
    这时,一个胡匪手提着裤子,美滋滋的走出来,嘴里还哼着淫荡的小调。无意间他瞥见站在院门外端着枪的卢一鸣,吓得大叫一声,撒腿就往回跑,卢一鸣抬手一枪,扑通一声胡匪倒在门前,脑门中弹死翘翘了。
    顿时马架子里大呼小叫、稀里哗啦乱了套,接着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别说,胡匪真够顽强的,一个接一个从马架子里往外冲,顿时枪声大作,一共冲出九名胡匪,无一生还,全被打死在院子里,恐怕在阴曹地府也不知道是谁索取了他们的性命。
    卢一鸣打完第一枪后,没有再开枪,他有意把这个机会留给队员,让他们经受一次实践锻炼的震撼。看样子经过十几天严酷训练,功夫没有白费。见马架子里再没动静,卢一鸣便率领众人冲了进去。
    马架子里的情景映入眼帘,有些惨不忍睹。只见一个年轻女人,赤身**仰面躺在炕上,乳峰之间插着一把尖刀。炕稍处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已死去多时。四周墙壁上挂满兽皮,看样子是猎户。面对如此惨景,四弟、五弟和另外几名队员,无法忍受,纷纷跑了出去,三弟气得破口大骂。卢一鸣铁青着脸默默上前,拔出尖刀,然后找一布单盖在女人身上,随后把孩子也放在母亲身旁。
    院子里四弟告知,被绑的汉子还有气息,卢一鸣吩咐把汉子松绑,放在门板上。尔后,命令几个队员,把胡匪尸体全部扔进地窖,待马架子里的兽皮等东西全部搬出,卢一鸣亲自点火,不一会儿大火吞噬了马架子。
    院外的空地上,卢一鸣仔细察看汉子的伤势,见他脸上布满血迹,处于昏迷之中,随后检一张厚实熊皮盖在汉子身上。胡匪的武器横七竖八堆放在一起,除了单打一、老套筒里面还有两只鸟枪。统计马匹数字,一共有205匹马,卢一鸣猜想,这股胡匪肯定洗劫了一处马场,有一定的实力。
    大队人马蜂拥而至,一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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