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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民国超级雇佣军-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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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给你说了,一会去前面的老黄家,把他和他闺女请来一起吃中饭,丫丫那闺女是动心了,我看的出来。”
“知道了,娘,我就去。”张云脸红了。
“别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丫丫那闺女好,心眼实诚,人也俊,要不是青梅竹马,这亲事也黄了……”张嫂嘟囔着出去了。
“别张会你娘,老娘们都啰嗦。”老张拍拍床边,“过来,咱爷儿俩好好唠唠,说说你家那大帅……”
就在张云笑着坐下时,门口传来了张嫂的惊呼。
“丫丫,你这是咋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无风起浪(三)
张云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黄丫丫昏倒在门口,披头散发,衣不遮体。牙齿死死咬住,满脸血污,双手紧紧捂住胸前,大腿内侧还在抽搐。
一路上,不知她是怎么回来的。一路上,几近崩溃的她又承受了多少痛苦?
不知道。只知道张云胸口都要裂开了。他抱起了黄丫丫,眼神剧烈的颤抖,一步步的回了屋。
屋外还有很多人看热闹,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们都是街坊邻居,也都知道老张家前些日子聘了孙媒婆上老黄家说亲,老黄家也答应了。可刚才看老黄家闺女的摸样,明显就是……
人们不住摇头叹气,纷纷用同情的目光望着屋内。
……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赵千双手插在裤兜里,在操场上来回巡视。一边巡视,还一边哼着歌。
“哎哟。”赵千抬头看了看天,“都中午了,张云那小子怎么还不回来,妈的,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可以天天缩在女人床上,嗯,不过半天也可以。”
说的是今天归队训练,可都大中午了,马上吃午饭了,张云还没回来。赵千以为是婚前性x行为,也没多问,可阿尔曼不依不饶的来问了几次,这日耳曼铁汉子在操场上就是阎王老子,赵大帅都要让三分。
“他回来就让他滚蛋!”阿尔曼怒气冲冲的转身,“这样不守纪律的兵,我没有资格训练他!”
“您没资格,谁有资格啊。”赵千在阿尔曼背后陪着笑脸。
阿尔曼扭头:“大帅,他是你的警卫兵,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我们都很感谢他,但这不是他可以随便违反纪律的理由。”
“知道了知道了。”赵千笑道,“回来该怎么罚怎么罚,我绝不拦着。”
阿尔曼哼了一声,走到队列前,挺胸大吼:“全体注意,背上背包,五公里,跑不完不准吃饭!”
刘豪林这队兵集体抽了口凉气——五公里!还是负重!
要知道,还有半个小时就开饭了,据大帅刚才在休息时间透露,今天中午的主菜是水煮牛肝,每人还有两个卤鸡腿……
“发什么愣!干脆别吃了!你们这群废物!”阿尔曼的怒吼又响起了。
得,跑吧,谁让这位日耳曼爷爷是教官呢,大帅说了,操场上教官最大,战场上指挥官最大。
“没精神!抬头挺胸!向前!向前!”阿尔曼跑在队列旁边,高声大喊。
“是!长官!”士兵们脚步更用力了,黑色的大头军靴撞击地面的声音整齐有力。
“不够!我看不到你们的精神!你们是军人!勇往直前的军人!全体都有!唱歌!”阿尔曼吼着,“无论狂风还是暴雪,或者烈日当空,无论炎热的白昼,还是冰冷黑夜……唱!!”
刘豪林带头唱了起来,歌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阳刚之极!
不过,如果再有个现代人穿越过去,如果他再懂一点二战的历史的话,那么他听到士兵们唱的这首歌,一定会张大嘴巴。
对,这首歌,就是二战纳粹德国的军歌——《装甲兵之歌》!
赵千将这首歌翻译成了汉语,去掉了里面一些什么“装甲”、“坦克”之类的词,改成战马,枪炮之类的此时阿尔曼他们听得懂的词。
这首歌是赵千教阿尔曼唱的,此时已经成了第二协的兵每天操练都要唱的歌!
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真正的历史藏着多少秘密,只有那个时空的人知道,胜利者书写的历史是他们庆功的红酒,多少真相被抹去,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赵千一贯是客观看问题的,也不会去相信一些受聘于政治需要的狗屁历史学家所写的破玩意。抛开历史对纳粹的评价不说,单从音乐角度去看,这首歌气势磅礴、节奏强劲,每个小节每句歌词都能感觉到军人的阳刚之美,叫人热血沸腾,很有震撼力!
除了歌曲,赵千还很欣赏纳粹的军服,的确是好看,不管是不是纳粹穿的,但设计的好就是设计的好,穿在身上就是不一样。
这首《装甲兵之歌》已被赵千改成汉语,命名为《铁血之歌》,成了第二协的军歌。
说实话,赵千不是很喜欢中国的军歌,太外放了,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太根正苗红了,生怕人不知道这是红色年代的象征。从自己还在那支机密特种部队受训时,队友们就很少唱什么“日落西山红霞飞”,全是一些豪迈大气的军歌,也经常唱原文。毕竟,那是亚洲最顶尖的机密部队,只有上百号人,全是精英中的精英,会几国语言稀松平常。
都是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回忆是可以的,但回忆多了就叫做作。赵千听刘豪林那些兵唱着自己剽窃并改词的《铁血之歌》,心中竟还有些得意。得了便宜还卖乖,盗铃连耳朵都不掩,没皮没脸的事儿,这位赵大帅,这位浪荡子,基本上没少干。
“慢慢跑,本大帅吃饭去了。”赵千吸吸鼻子,朝伙房走去。伙房栅栏外,横着放了一排桌子,桌上摆着很多大铝盆,里面都是伙房营新鲜出炉的饭菜。
很多士兵已经在排队了,手上拿着铝制饭盒,还有个铝制的大杯子,这都是青山劳保用品厂造的,典型的军用品,第二协的兵每人必备。看到赵千也拿着饭盒在排队,士兵们都要给他让位置,可赵千摆摆手说不用,还掏出香烟发给大家。
“大帅,尝尝。”伙房营管事老范舀了一大勺牛肝,水煮的,红红的辣椒粘在肝片上,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下回别这么辣,辣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赵千一边吞口水一边伸着饭盒,“喂,那一勺,对,就是那……”
老范乐了,“大帅,伙食得搭配,大安屯风沙重,人体水分蒸发快,需要点辣椒刺激。”
“嗯嗯,那片好,快。”赵千也没听。伙食营养搭配老范是专家,有专业人士在自己还瞎参合什么,外行领导内行是赵大帅最看不惯的事情,没有之一。
坐在自己帐篷外的石墩子上吃饭时,赵千又想起了张云,按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是他给自己打饭,自己吃上之后,他才会去打饭。
“小子,出息了……”赵千边吃边笑,“前天还装清纯宝宝,今天就双脚发软起不了床,人性嘛,怨不得。什么叫不能越轨,什么叫矜持,都他妈的狗屁,肾上腺激素一发作,比枪子儿还厉害,谁挡得住!这种行为应该鼓励!”赵千甚至在想,怎么帮张云找个借口逃避阿尔曼那操场活阎王的惩罚,那日耳曼阎王一发威,张云那小身板不脱层皮才见鬼了!
……
吃完饭,赵千随手就把饭盒杯子放在石墩上,吃饭喝水的家伙和其它士兵一样,没有特殊。
反正张云回来会收拾,赵大帅虽然野外求生本领极强,但那都是训练逼出来的,而生活自理能力属于白痴级别。
一下午时间,赵千是和德里安训练的那一队一起的。到了黄昏时,负责驻地大门岗哨的王侯急匆匆的过来了。
“什么事,你家着火了?”赵千正皱眉看着油腻腻的饭盒,本来琢磨着用张云的饭盒去打晚饭,可张云那小子偏偏很有收拾,饭盒也找不到。
“大帅,县城的王老板来了。”王侯上气不接下气。
“喘什么喘,你五分钟两次啊!”赵千瞪着王侯,“你也别老站岗了,明天开始跟着施耐德那一队训练,还有你们也是,不要以为练了点气功拳脚之类的就了不起,你铁头功再强能挡枪么?”
“啊?是!”王侯被赵大帅的话搞懵了,自己白天也跟着训练啊,不止自己,十几个大帅的警卫兵除了每天换岗以外,都在训练啊?
殊不知,这是赵大帅没饭盒用,心情不爽,找人发飙呢。
“你的饭盒呢?你中午吃得很饱吧?”赵千虚起眼睛望着王侯。
“没,哦,大帅,王老板来了,正在外边等。”王侯也不知道大帅为什么问他关于饭盒的问题,总算想起来自己来报告什么事儿了。
“哪个王老板?”赵千心想你小子不会看出老子的心思了吧。
“就是隔几天就送肉来的县城西市的王德彪。”王侯被赵千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心想大帅不应该属猴,应该属狼。
“哦?”赵千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走,去看看。”




第一百一十四章 老子收拾你(一)
地牢,这应该是地牢。
到处都是稻草,木桶里装着馊水,塞满干土的沙袋堆着,还有根大木桩立于牢房中,铁链拴在木桩上,锈迹斑斑。
“滚进去!”牢房门开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被推了进来,摔倒在稻草上,喘着粗气。
是张云,此时他已被打得只剩一口气。
“什么鸟玩意,也想动咱们郝二爷!”一个穿着黄色新式军服的兵骂道,同时将胸前的辫子甩到后面。
这个兵正是前天和郝勒一起的那个家伙,此时他身边另一个兵贼笑道:“七儿,你过瘾不?”
“啥?”七儿没反应过来。
“笨啊,问你打过瘾没!”那个兵道。
“嘿,你小子还有这爱好,成啊!”七儿一招手,“哥几个,把这鸟玩意绑到柱子上去,皮带抽出来,好好乐呵一回!”
话音刚落,几个人就七手八脚的把张云绑在木桩上,接着用皮带死命的抽。
剧痛让张云清醒了,睁大眼睛,死死瞪着那几个兵。
“嘿,还瞪你老子,有点血性妈,老子让你瞪,让你瞪!”七儿抽得更用力了,一个兵还拿过了烙铁……
呲!
张云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泼醒咯!”七儿大叫。
哗!
木桶里的馊水泼到张云身上,他抖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
“继续,用夹棍!”七儿骂道:“你再叫啊,再浑啊,妈的一把刀就想闯咱们第一营的地儿,你当统旗军的爷们是吃素的啊!”
“啊!”夹棍夹住了张云的手指,骨头轻微的裂开声让他痛不欲生。
……
“这他妈的傻小子!”
咔,赵千推上了金色沙漠之鹰的弹匣。
“大帅,叫我们回来干什么?”一个穿着毒蝎战斗服,外面套着黑色战术背心的瘦削年轻人在身后问。
“半夜了。”年轻人身旁一个战斗服袖子卷着的强壮年轻人说。
瘦削的那个是陈荣,强壮的是程飞,另外那个自顾自看着银色十字架吊坠的一脸冷峻的年轻人则是现役毒蝎队员中枪法最好的凌峰。
毒蝎一队!除去来训练第二协士兵的外籍队员,他们不是藏匿在香河县周围,专门封杀从香河流去京城的消息么?
“出发。”赵千将沙鹰插进了皮带上的手枪套,唰的一声拉上了黑色战术背心的拉链。
……
郝勒几人的行径,还是有人看见了,虽然没看到后面,但是看到了前面。
是那酒楼的老板,他在二楼上隔着窗子看得清清楚楚,当暴怒的张云来询问时,他全说了。
于是,张云冲到了县衙后的统旗军营地。
结果当然是显而易见的,郝勒是统旗军第一协二标一营的营统,你张云没枪,就算有枪,被制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又不是毒蝎队员,又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料。不要说你张云了,就算是阿尔曼,就算是咱们的赵大帅,也一样讨不了好果子吃!
张云被抓时,王德彪正好从大安屯送货回来,稍一打听,便知了大概,立刻折返回去,将这件事告诉了赵千。
这还得了!操你大爷的!老子没招惹你,你居然敢抓老子的人?
不给枪,不给粮,不给饷,这些都算了,架不住老子有钱,看不上你那点破玩意!可现在呢?他妈的做了这伤风败德的事儿还敢横!真当老子吃草长大的啊!?
“上!”墙角下,赵千做了个手势。
两侧的陈荣和程飞立刻扑上,捂住县城衙门口两个正在栽瞌睡的衙役的嘴巴,战斗刀锋利的刃口便割断了他们的脖子。
赵千闪身出来,望着县衙朱红的大门,嘴角挂着冷笑。
一个冷峻的人影从漆黑中走出,提着MC98半自动步枪。凌峰,他负责后方掩护,突击、中路、掩护都有负责的,可见毒蝎平时训练的战术非常扎实。
“硬闯?”陈荣问,瘦削的脸上毫无表情,就像刚才杀人是在割草。
“荣二爷,我不是猪。”赵千鼻翼抽了抽,“两侧,分散,凌峰,回到射击点。”
没有回应的声音,但陈荣、程飞、凌峰三人立刻处在了最有利的位置上。
赵千从衙役的尸体上踩了过去,取下挂在门口的击鼓锤,咚的敲了一声,然后三两下翻上了墙,一双眼睛如夜色中准备扑食的狼!
“谁啊,娘的这么晚还击鼓,鸣冤啊?老刘小张你们两个睡着了啊?”吱呀一声,县衙大门开了条缝,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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