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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荆棘婚路-第63部分

小说: 荆棘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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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对孩子温柔爱护,孩子自然豁达阳光。反之,如果父母对孩子打骂恐吓,那么孩子自然自卑扭曲。曾经的很多年里,我都很自卑。

甚至到了今天,我都还有自卑的性格。

觉得自己配不上彭震,觉得根本不会有人是真的没有其他私心杂念的爱我。

想想,心里真的难过极了。

同一天,我失去了彭震,跟母亲的关系也落到的冰点。

人生似乎在没有比现在更加失败的时刻。

眼泪就像是断了闸的线,我侧侧头,把脸往身下的皮座椅里埋了埋。这一天,极致的愉悦与极致的悲伤统统降临,是不是因为我得到的快乐太多了,所以老天爷才会给我这么多的痛苦呢。

彭震开着车带我在城里乱晃。

自从我说了分手之后,彭震似乎突然被掐住了喉咙一样的,话变的很少,连呼吸都变的轻了很多。

我已经没有心思在去揣测他的心情。

自顾不暇。

不知不觉的,慢慢昏睡了过去。

。。。。。。

手臂上的刺痛让我惊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霞公府的卧室。惊诧于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死,被抱回了这里都没有醒过来。

侧目看过去,彭震紧紧抿着唇,好看的唇瓣被他彻底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瞪着眼,一下下小心仔细的再给我手臂上的伤痕上药,那认真的样子,仿佛面对的是最可怕的敌人,而不是我细弱的手臂。

我看着这样的彭震,说不出心里是苦涩多,还是酸凉多。

尽管他已经尽量做到动作轻缓,可是我还是会觉得疼,其他的地方被上了药之后都冰冰凉凉的,感觉很好,唯独脖子下面的那道伤痕。因为皮肤太细嫩,一鸡毛掸子打上去,皮肤就破了。

药水渗入皮肤里,疼的要命。

我嘶了一声,彭震吓坏了,“弄疼你了?”然后他就呼呼的给我吹。

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实在是有些幼稚。

他吹出的气也不是凉的。热乎乎的扑在我脖子上,让脉搏都染上他的气息。

我偏了偏头,想要离他远一点。

然后他竟然也小心翼翼的退回去,又低头给我其他的伤处上药。

他的表情太委屈了,我心里憋着火,“你惺惺作态给谁看?!”

他彭震是什么人,我难道不清楚?

能让他这样退让又忍耐,那真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彭震不出声,也不上药了,就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的心烦,是真的烦。原本不久前我才义正辞严的说了分手,我也不是没有私心,故意把彭震说的很坏,好似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然后潇洒的走。

这样就算是未来彭震想起我来,也会觉得对我亏欠。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心理是从哪里来的,可我就是想要让他觉得欠我的,这样他就能记得我记的久一点。结果装潇洒没装成,生生的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场面。

才利落的说完分手,转头就又跟着他回来了。

小小的自尊心,可谓践踏殆尽。

彻底变的骄纵起来,我对着彭震直吼,“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第104章  事情只怕瞒不住了!

吼完我心里都是一沉,一下子就没有声气了。暗暗懊恼,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明明是在母亲跟季贺同面前受了委屈了,怎么就对着彭震发脾气呢。

又不是不知道这位爷的脾气,真要是怒起来,我今晚恐怕不好过。

好在今天彭震特别好,看了我几眼,才说:“你身上有伤还是别洗澡了,反正下午回来的时候洗过,也不是很脏,你早点睡觉好不好?刚才在车里看你睡的香。”

“我。。。。。。你。。。。。。。”他的体贴让我词穷,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彭震摆摆手,“没事,你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休息。”

然后他就真的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了卧室。

留给我一室的安静,我侧头在大而柔软的床上蹭了蹭,说来奇怪,这座公寓其实是我这么多年来住的时间最短的地方,却在此刻给了我太多的柔情温暖。真的全身心都舒展开来的感觉。

在车上睡了一阵,到此时却有些睡不着了。

心里不是不觉得抱歉的,彭震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好的没话说,他越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带着讨好,我就越是心里过意不去。

躺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我没忘记他今天才出差回来。下午跟我折腾了一下午,晚上又发生了安伯母的事情,他想来也是身心俱疲的。

打开卧室门,听到彭震压低声音的说话说:“胡医生,有没有彻底去疤的药啊?”

“怎么能是我呢?我没受伤,真没受伤!哎!你怎么想知道的这么多,你只说有没有除疤的药就行。”

“熏衣草?那东西能成了?”

“行行行。我明天使人过去拿啊。”

“还有还有,她经期还是疼的厉害,不是说多吃点药膳就行了吗?怎么吃了那么就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吃中药?不成不成!那苦药汤子我瞧着就牙疼,那丫头片子才不会吃。”

“您给搓些药丸子呗,嘿嘿嘿,麻烦您老人家了。”

“搓小点啊,上次给我搓的那种大疙瘩。那嗓子得多大的窟窿眼儿才能咽的下去啊!”

“得嘞,你想要什么大人参,灵芝的,我都您找来。”

彭震挂了电话,我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他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佯装镇定的把丢到一边去了。然后哼了声说:“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说困了?”

说完他又自己吓自己,“怎么?难道你还是回去?你跟我分手这事儿,我还没同意呢!就算是你铁了心,今晚你也别想着回去!怎么就能被弄成你这样?季贺同还敢打你不成!”

我什么都没说,就扑过去抱住了他。

彭震被我突然的动作弄的别扭,嘴硬的很,“你别给我使这美人计啊!话还是要好好说清的。”

我听他那语气,心里的快乐简直要溢出来。

只是没等我说话,就传了砸门声。

真的是‘砸’!

伴随着嚎叫声,“阿震,快点看门!”

“你这厮能主动叫我们来喝酒!铁树开花啊!快开门,我抬了一箱子酒!”

“阿震,阿震!!”

我疑惑的看彭震,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上门来找彭震。可能也是我接触彭震的生活面不够广吧,总觉得他身边的朋友只有季贺同一个。

彭震自己也挠头,“你之前不是。。。。。。。,我就叫了他们来喝酒。”

我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我跟彭震说了分手的话,所以这人就叫了朋友来喝酒,借酒消愁的戏码还真是自古未变。

彭震看我笑了,又不高兴说:“我这会儿让他们都回去,好容易你主动投怀送抱一次。”

那可不行。

我抱住彭震,柔声劝着,“你跟朋友有些交往才好呢,我也想见见你的朋友,还是你根本不想让我见?”

“谁说。。。。。。”彭震开口就要吼,看我又忍下了。“好么,好么,让你见还不行?”

“你去看门,我去弄些下酒菜吧。”

“你做的菜,不准他们吃!”彭震虎着脸。

我气的直捶他,“小气包。”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我去了厨房,自己去开门。

大门一开,那个吵啊!

山呼海啸一般的,几个大男人一惊一乍,“额滴娘啊,这就是咱彭老五的香闺了,这么多年,爷儿还是第一回踏足!”

彭震气的抬脚就要踹人。

“我说彭老五,你可真是不仗义。当年从美国回来就神神秘密的不见人,弄了个那什么会所,也不跟人说。咱们兄弟几个不请自来巴巴的给你去捧场,就差把自家的那摊子事都搬到你那地方去了。到如今我还有个名声在外面,说罗家大少谈生意,必须要在会所谈!弄的我爷爷听到这事情,差点敲断了我的腿。”

“就是就是,那哭爹喊娘的劲头,我给作证。”

“去你的吧!”

“现好容易把你那一亩三分地弄的红红火火的,你老小子可好,一扭头回安氏了。就你姥爷那样的老狐狸,当年教出一个阿霆收拾的我们屁滚尿流的,现如今,你还敢去他门上,不怕他收拾了你!”

我在厨房往外看,进来了三个男人,跟彭震身高差不多,不过此时絮絮叨叨一直说话的,有些瘦弱,偏向于白面书生的样子。其他的两个那可都是健美先生的体型,一人手里提着一箱子酒。

下酒菜其实很好做,无非就是口味要重一些,让喝酒的人能调调口味。

拌了黄瓜,炕了花生米,想着糖对肝脏具有保护作用,下酒菜里最好有一两款甜菜,所有又弄了糖醋鱼、糖藕片。家里还有松花蛋,也切了青椒拌上。

刚想着往外端,就听见彭震吼:“媳妇,菜呢!”

他那两个字喊的顺口又得意,我一愣,急忙回,“来了。”

端着菜出去,这帮男人已经开始喝了,我不太敢盯着他们看,只快速的把菜放在桌上,刚放好就被彭震一把抱住跌坐在了沙发上。

电视里播着足球赛,现在的体育频道,特别喜欢播足球赛。

好在男人们都爱看。

我突然这么出来,家里有一瞬的安静。

然后就吵吵开了,“好呀,彭老五,你这是金屋藏娇把我们叫来秀恩爱呢?”

“就是!不过我看新闻,不是说你跟霍家那个丫头片子订婚了么?不是兄弟我不念着你,劝你一句,霍家年头老爷子进了局子,到如今还没有放出来,我听我家老爷子说,那就只等着盼呢。能判无期都是造化。现在霍家伤了元气,可不就是到处找人攀扯,我们都瞅着她要找谁呢,然后就看着你这大头扑通一下栽进去。”

彭震抱着我,用下巴给我接受。

话最多的白面书生叫罗弥,其他两个年纪大点的叫佟金戈,年纪小点的叫叶飞驰。

彭震说。“金戈是我当年军校的上下铺,一起当兵一起退伍,这孙子要是要古代那就是梁山好汉。”

金戈面挺冷的,可能是因为当兵过的原因,身上总有种别人不具备的气质,他冷冷的说:“你都不当兵了,我还当什么。部队里,我就服气你跟叶高,你们都不在了,我当兵也没意思。”

原来这位跟彭震是战友,那感情想来就是不一般的了。

彭震拿脚蹬了下坐在地上的人,“这小子比我们小几岁,小时候小飞小飞的喊,成天跟在我们身后当跟屁虫,没想到现如今还留在部队里的,会是这个小东西。”

叶飞驰裂开嘴笑的特别灿烂,“我跟五哥你们可不敢比,你们那都是特种兵,一出任务就说自己是‘战狼’。我如今不过是侦查兵,说白了就是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叶飞驰笑起来特别的好看。我很喜欢他的笑容。

最后就是罗弥了,他根本就不用彭震自己介绍,自己就叨叨开了,“你要不叫我小眯眯?大眯眯也成。我跟你说,彭老五小时候就是那孩子头儿,上房揭瓦就没有他不敢干的!可是他呢,谁都不怕就怕我,所以往后,可得对我尊重着些。”

叶飞驰吐槽,“可不是?谁不知道你罗少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专攻一项技能,那就是背地里告黑状。要不是后来季家搬来,多了季家的那两兄妹,你这第一墙头草的名声且去不了呢。”

“呸呸呸,你有聊没聊,拿我跟季家的那两人比。我真是瞧不上那个嘴脸,当年晴子到死都跟他们屁关系都没有,怎么人没了,他倒是深情款款起来了。还有他那肥猪妹子,先开始追老子,被我骂的亲姥姥都找不着了。又去撩骚咱金戈,咱金戈多实在的人,当场打掉了那货大门牙两颗。”

说完这个罗弥自己都笑的不行了,抱着酒瓶子直打跌。

我看着彭震,觉得这几个人可真是损呐。

偏冷面的金戈这时候插话,“我不打女人,是她自己摔倒撞的。”

“还不是被你追的,她现在看到你估计都根颤。”罗弥唯恐天下不乱。

金戈抿抿唇,说了句,“要是知道她后来能那么缠着阿震,我当时就该一咬牙把那女人娶了。”

“然后照着三顿饭的揍她?”叶飞驰也插嘴,“不是我说啊,金戈你是不是那什么玩龙阳的啊,从小到大,为了五哥你什么事情都能顶,我看只有五哥才是你的真爱。”

“哎呦!”

叶飞驰同时受了金戈跟彭震的一个飞脚。

彭震递给金戈一瓶酒,挺深情厚谊的说:“金戈,你大可不必如此,那几年我混账,没少让你跟着劳心,现如今不是挺好。那季家的小丫头片子,哪有自己的想法,可不就是被家里大人教的,咱心里清楚,就别那么多计较了。”

“嘿!彭老五,你什么时候成圣人了!”罗弥不服气。

彭震挥挥手,“男人的事情,咱们男人动手。对着女人没什么意思。”

这话倒是对,跟女人大动干戈,实在是掉价了。

这四个男人连说带喝,又吃,不一阵儿桌上的菜就吃了个干净。

叶飞驰年纪笑,满脸是笑的叫着我,“嫂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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