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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爷来自地狱-第22部分

小说: 爷来自地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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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杜九和刑家宝坐在最边上的餐台,刑耀祖就站在两步开外,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只有他们自己听得到的音量交谈。

最后,刑家宝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插不上嘴,那两人却已经定下了计划。刑耀祖想办法搞定第三道电子门,杜九负责找机会制造混乱,等这两件事都安排妥当以后,就可以挑日子越狱了。

届时,要么直接下地狱,要么再世为人。

杜九吃饱了饭,直接将勺子一摔,起身。

刑家宝忙问:“九爷,你要去哪?”

“别跟来。”杜九只丢下三个字。他直接走到了肖楠所坐的餐台边,还没怎么着,头上裹满纱布的面瘫男就站了起来,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杜九开口:“找个地方说话。”

他率先转身走出饭堂,傍晚时分囚犯都聚集在饭堂里,操场是不开放的,但特权人可以横行无阻的自由活动。杜九直接就往操场走去,那里比较空旷,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他在操场中央等了十分钟,肖楠和他的手下也就前后脚到了。

肖楠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知从哪处弄了根小树枝当牙签使,叼在嘴边问他:“你想清楚了?决定要跟我合作?”

“先说说你的条件。”

“简单。”肖楠指了指身侧的面瘫男:“你们越狱的时候要带上阿木。”

杜九愣了下,还没有给出反应,面瘫男立刻大声反对:“老大,我不走!”

“闭嘴。”肖楠笑眯眯地看向杜九说:“很划得来的交易对吧?再说,多个帮手对你们也有利。”

“老大,我不跟他们一起走,我这条命是你的。”

肖楠眉毛抽动了下,抬脚把面瘫男踹翻在地:“我他妈不是叫你闭嘴吗?听不懂人话?”

面瘫男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敢再吭声了。

杜九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两人一番,才说:“你要帮我制造混乱。”

“乱到什么程度?”

“越乱越好。”

“没问题。”肖楠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凶狠:“正好我也觉得日子太无聊了,不如就为你们开办一个盛大的欢送派对,呵,好期待。”

“关于越狱的事,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杜九把话丢下,转身走了。

他看得出来,肖楠应该是得了重病,并大限将至,虽然乍看上去和正常人无异,但眼底泛青嘴唇略白,从额头到眉心处有到隐约的黑印,这些都是死气之相。

杜九确实没有猜错,肖楠患有急性白血病,从病发到至今已有三个多月,岛上缺乏医疗设备,更不会为囚犯提供化疗药之类的昂贵药物,所以只能等死。

杜九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如今就等刑耀祖那边的消息,他每天都拨出六个小时操练身体,好吃好睡,还有跟屁虫贴身伺候,日子倒也算过得自在。

甚至差点把一个冤家给忘记了。

深灰色的军用直升机抵达海岛,机顶的螺旋桨掀起了狂风,传出轰隆隆的杂音。监狱长穿戴整齐,早已在一块宽敞的空地上等候了,直升机降落,舱门刚打开,他便殷勤地上前迎接。

直升机上除了机师只有仇良一个人,他摘下防噪音耳机,跨出机舱和狱长握手。

“欢迎欢迎,没想到我们那么快又见面了。”狱长笑得都快把面油给挤出来了。

仇良很有礼貌地道谢,他穿着米白色的休闲服,脚上踩着黑白格子大头鞋,双手插在裤袋里,看上去整个人清清爽爽,像专程来观光的游客。

“您这次来还是因为九五二九的事?”

“是的,所以又来麻烦你了。”仇良随着狱长一边走向监狱一边交谈:“你让人送来的录像我看了,好像在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

“不麻烦,不麻烦。”

狱长快步跑到砖墙般厚的铁闸门前,刷卡,验证掌纹,然后侧身立在门边请他先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含泪咬唇】

还是忍不住呻吟一声,两天挤了一万四的字,爷要精尽人亡了。。。。。。

这章早上七点才写完,呜呜,没精力捉虫了,亲们,看到虫子就帮忙捉下吧,么么哒!

顺便,满地打滚求安慰。。。。。。。。。。

 30第二十九章:催眠

“九五二九;会见。”

狱警用公式化的口吻通传,杜九愣了一下,拍了拍正伏在他胸膛打盹的刑家宝;踢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该来的总归要来;躲也躲不过。

刑家宝攥住他的裤脚;嘴角沾着口水,眼神迷茫:“九爷……”

“放开。”杜九说。

刑家宝摇摇头;刚刚做了个噩梦,心里有几分不安;仿佛松开手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杜九缄默,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人无声地僵持。那漠然的眼神让刑家宝感到心虚;他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所以就把手松开了:“九爷,我等你回来。”

杜九揉了揉他的头发,放软口气说:“知道了。”

刑家宝就这么傻愣愣地坐在地上,看着狱警把杜九双手铐住,然后带走了。

杜九被带到和上次一样的房间,见到了同一个人,用不着别人招呼,他自发自觉地坐在仇良对面的木椅上,不动声色地等待即将到来的较量。

仇良像见到老朋友似的笑着向他问好:“别来无恙,你的气色不错。”

“我的答案和上次一样,不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在哪里。”杜九没兴趣跟他虚与委蛇。

“那真遗憾,我的立场也和上次一样,看来我们是没办法好好相处了。”

杜九不吭声,脸上的表情却很明确,让他尽管放马过来。

仇良让狱警先退出去,然后从皮椅上站起来,推了推无框眼镜,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围绕着杜九不快不慢地踱步。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比上次更坚定了,也许该下点猛药。

“这样吧,我们再来一次催眠好了,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只能把你的好朋友九五三六也请来问一问,毕竟老这么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仇良说。

九五三六,正是刑家宝的编号。

杜九被铐上的双手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无论答不答应,仇良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对于被催眠这种侵犯思想的事情,让他感到深痛恶绝。

“我尽力。”杜九说。

仇良勾起嘴角,别有深意地打量他,过了一会才说:“很好,那把衣服脱光,躺下。”

催眠主要有两种基本形态,就是父式催眠与母式催眠。父式催眠是以命令式的口吻发布指示,让对方感到不可抗拒,而不得不臣服。而母式催眠则是用温情去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属于较为柔性攻势。

很明显,仇良采用的是父式催眠。

杜九平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因为戴着手铐的关系,上衣只能褪到手腕,他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就像一具即将要被解剖的尸体。仇良肆无忌惮的欣赏着陈列在自己面前的裸体,肤色均匀,线条流畅,肌肉如钢条般充满了张扬的雄性力量,从紧致的腹部到浓密的毛发丛林,再到一双匀称欣长的腿脚,每寸都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仇良把手覆上他的眉眼处:“放松点,闭上眼睛。”

杜九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调节呼吸,尝试放松身体。

相比起上次激烈的抵抗,他的配合让仇良有点意外,同时也意识到,那个囚犯对他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这个事情让仇良感到丝丝不悦,声音冷了几分:“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隔了一会才回答:“……杜九。”

“你来自哪里?”

这次连回答都没有了,杜九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在问你的故乡是哪里?”

“……我没有故乡。”

这个答案令仇良不满意,他放弃循序渐进的催眠,选择了强制性的方式。仇良摘掉眼镜,命令杜九张开腿,然后俯□,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形成了没有实质接触却充满侵略性的姿态:“睁开眼睛看着我。”

杜九对上他深如死海的眼睛,压下深深的抵触和反抗的冲动。

一个半小时过后,仇良站了起身,戴回眼镜,双臂已经发麻。这是他有史以来耗费了最长时间的一次催眠,这个男人坚韧的意志力,再次让他刮目相看。

杜九仍平躺在地上,眼神呆滞,直到仇良打了个响指,他的眼睛才渐渐有了聚焦。

杜九坐起身来,扶住了有点沉重的脑袋,感觉刚刚灵魂仿佛被勾出了体外,飘荡在不知明的地方,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他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定了定神问:“结束了?”

仇良已经坐回皮椅上,表情淡淡地点了下头。

“那我可以走了?”

杜九见他没反对,就将挂在手腕上的衣服套回身体,弯腰捡起了裤子。手铐阻碍了他的行动,所以杜九在穿裤子时动作有点别扭和笨拙,但因为他的表情太坦荡了,过于理所当然,所以并不显得狼狈。

仇良就这么一直深深地看着他,直到杜九走到门后,他才开口吐出两个字来:“忠诚。”

杜九的身体僵住,犹如突然被切断电源的机器人,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不动。

仇良又说:“过来。”

杜九魔怔似的转过了身,身体僵硬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神空洞表情麻木。

“跪下来。”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杜九慢慢地弯曲膝盖,跪在他的脚边。仇良勾起嘴角,用指尖挑起杜九的下颚,虽然他的服从性还不够,但催眠已经算得上是成功了。

所谓的催眠术,是一种心理暗示行为,施术者通过语言、声音、动作、眼神的心理暗示在对方的潜意识输入信息,改变其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仇良对杜九种下触发性的心理暗示,每当听到他说出“忠诚”这个词,内心会陷入类似沉睡的状态,失去原有的判断和思考的能力,对他所下达的每个指令言听计从。

催眠的次数越多影响就越深,被催眠的人也就越服从命令,到最后甚至会完全丧失了自我。

仇良并不急着审问,因为现在的杜九虽然会按他的指令行事,但内心并没有完全敞开,所以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这个男人的五官和轮廓,打算在下次催眠之前,给自己找点乐子。

“张嘴。”

当杜九微微把嘴张开后,仇良把食指探进了他温热的口腔里,拨弄着他柔软的舌头,如此玩了一阵,仇良又把中指也伸了进去。他命令杜九仰头合上嘴巴,两根手指在他嘴里翻搅着,进进出出的抽动,甚至刻意深入到咽喉里。仇良一直细心观察杜九的表情,当在他眼里看到了抵触,只能有点遗憾的结束了这个游戏。

仇良把手指缓缓抽出来时,指尖黏住一丝晶莹的粘液,他将粘液涂抹在杜九的双唇上,低声地笑了笑。当一个强悍的男人露出木然的表情,任意的被玩弄,确实很有征服的快感。只是这样还不够,如果他想做得更加过分些,必须要再进行催眠,所以今天就先到此为止了。

仇良扶了扶眼镜,扬手打了个响指。

杜九毫发无损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心里却一点庆幸感也没有,脑袋还是很重,他捏捏眉心,决定把关于仇良的事抛在脑后,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和这个人见面了。如此想着,杜九迈开脚步,朝着医务室方向走去。

艾丽端坐在办公桌前,手中执着钢笔,她抬头看了不请自来的杜九一眼,低下头继续写字。杜九把桌上苏打饼拿起来,塞了一块进嘴里,含糊地问:“你在写什么?”

“病历,这里有些囚犯患有慢性疾病,我把他们的病情详细记录下来,让以后新来的狱医好接手。”艾丽换了一本病历继续书写,头也不抬地说:“你别把饼干全吃了,给我留点儿。”

杜九哦了一声,照吃不误:“你什么时候走?”

“下个礼拜三,等补给船卸货了以后,就随船一起离开。”

杜九把大半盒饼干都消灭光了,才说:“这几天,你晚上呆在宿舍不要乱跑。”

说完,不给艾丽发问的机会,转身就走。

“啊!老娘的饼干!给我回来!我要阉了你这个可恶猪头男!”

杜九当作听不到,施施然地晃回囚室。

刑家宝已经等了他半天了,见杜九安然无恙的回来,大松口气,立马化身成八爪鱼缠上去。杜九无奈,脖子被勾住了,腰也被夹住了,身上就像挂着一个沙袋的重量。

“别闹,下来。”

“不嘛……我可想死你了。”刑家宝像犬类似的乱嗅一通,然后重重地在杜九颈上啃了口,皱着眉头问:“九爷,你身上怎么沾有别人的味道?”

这他都能闻得出来,让杜九很无语。

刑家宝跳了下来,一边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检查一边说:“对了,我大哥说他那边搞定了。”

杜九点点头:“你摸够了没有?”

刑家宝笑嘻嘻地掂了掂他两个睾丸的重量,另一只手摸向屁股:“前面摸够了,可还有后面……”

紧接着,有人被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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