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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魔王现役-第84部分

小说: 魔王现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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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内测的玩家群体中,没有出现一个疯狂冲级的玩家。论坛上除了BUG帖和配点技术帖,还有不少是单纯约人去探险,寻找好吃好玩的地方,和个性诡异的NPC。
    曾几何时,这样的玩家,是组里最大的骄傲。
    “觉得现实太恐怖的时候,world就是最好的避难所。”
    我们为自己能给同类假设了这么一个完整的乌托邦而欢乐,并且自豪。
    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玩家渐渐的少了,这样的声音在论坛渐渐地小了?是的,就是从world05正式上线,调整了路线开始吧……冲级狂人和所谓的“职业玩家”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论坛里顿时充斥了紧张的空气。
    恶意PK随处可见,偷袭与决斗起飞,单挑共群殴一色。仇恨在累积,在增长,在血淋淋的刀剑中见证着疯狂。
    谩骂不绝于耳。布满论坛,上溯到父母不过瘾。言必称生殖器及祖宗十八代,除了“太阳”和“运作”,那些人简直不懂得使用其它语言。
    甚至还有人把world当作性交易的平台——因为world地拟真度非常高,货币和现实通货也容易兑换——让组内被迫关闭了H功能,终止了在world上开发家庭系统的计划……
    为什么那个时候竟然会为了游戏人数再一次大幅上升而高兴呢?
    为什么竟会听信了久世关于“正确路线”的分析呢?
    为什么……居然会在组内讨论地时候。为久世的方案辩护呢?什么“吸纳了最广大地玩家群体才能最有效地宣传我们的游戏理念”,现在看来简直是放P不经过大脑……那些人……那些人根本就是来掠夺这个世界,只是为了金钱和美女!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狗P游戏理念!——
    他们根本不是“玩”家!
    然后有爱的评论渐渐地少了。
    再然后就消失了。
    我们也不再上论坛和游戏,只有从久世传过来数据,还有那些,巨大的,各种各样非官方原有的城市地照片中,体会所谓“world的辉煌”。
    ……现在想来,不是“玩家”抛弃了我们。而是我们先抛弃了“玩家”……
    我开始咬牙。
    上排牙和下排牙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痛苦的“嘎吱”声。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
    憎恨自己当时的愚蠢,和现在的无力。从一开始。相信久世就是一个错误:它像冷水煮青蛙一样,慢慢地把我们组内的活力一点。一点地抽掉。如果不是world14更新的时候火力忽然加得太大,我或许到现在。也没有认识到这条路是多么的黑暗,多么地让人绝望。
    虽然一次又一次地,妄图忍耐,可手还是无法控制,渐渐地靠近随身包……近了,更近了……
    我“唰”地抽出新人刀,“嘶啦”地在左手前臂上坚决地划下一条和掌纹平行的横线,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刺激了我地大脑——我仔细地盯着那血,渐渐地从裂缝中渗出来,然后汇成一条小溪,蜿蜒而下……
    内心的疼痛,仿佛随着那在黑暗中看不出颜色地液体,排出体外……
    “呼……”我松了一口气。
    多少年了呢?
    自从遇到D以后,多少年,没有做这样地事情了?——我本以为是自己的心灵坚强了,可以不使用这种方式来保护那脆弱地心脏了,却没有想到……只不过是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自已一个”承受过痛苦罢了。
    等我的大脑清醒到可以思考的时候,发现手臂上已经又多出五条平行线,最新的两条上血小板的工作成效还不显着。
    真糟糕。
    望着手臂上被子上淋淋漓漓的色彩我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样被人看到,估计会被以为是自杀或是自戕的心理障碍者吧……天知道我割得一点不深,说起来这件事我可是熟练工了……咳,估计没人相信吧……又要惨遭带着同情的居高临下的关怀了呢,唉……
    我把手臂抬起来凑近嘴边,一点一点舔掉上面的血迹,淡淡的咸味,有点腥——据说这就是生命的味道,谁知道呢?
    可是被子上……染到的痕迹要怎么办呢?——我有点后悔关闭了H系统,不然还能宣称是生理期……现在……
    我拿手去蹭那几点血迹——血迹晕开了……不管是手感,还是路线,都是那么的真实……
    这是我参与创造的世界。
    当它被染上污迹的时候,我也是这样伸手去蹭,然后……污迹就晕开了……
    现在,怎么办?
    我紧盯着被子上那晕开的血痕,仿佛看到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放弃吗?”黑夜里,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好想来自地狱的亡灵。
    放弃……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能像说的那么容易就好了。
    “我很怕麻烦啊!”“不行的话就逃跑吧!”“啊,反正还有那么多坑要填,不要总在一棵树上吊死。”——这样的话虽然总挂在嘴边,可是当真正认真的“放弃”两个字,传到自己的耳膜中的时候,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因为那种彻骨的疼痛直直竖立。“放弃,放弃,放弃……”我反复地念着这个词,以便能快点熟悉这种被锉刀深情厮磨得感觉。
    从现在开始想象吧……想象没有world的生活——用我那创造world的,令D都赞叹不绝的想象力……
    这样,离开world的时候,会不会习惯一点……
    我没有想要哭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脸湿了……——
    马鹿大人啊我一不小心又自虐了分割线——
    正抹着眼泪,忽然有人敲门:“现役?你还醒着吗?”
    “谁?”
    “麦子。”
    我随手抹了抹眼泪,掏出初级伤药擦在手臂上,才起身去开门:“什么事,这么晚了?”
    “那个……”她内八站立,微低着头,红着脸,“我,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现在?”
    “嗯哪……那个……”她那黑豆子做的眼睛上,十几根细稻草贴成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我竟没办法拒绝。
    “嗯,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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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线 第二部 (五十九)麦香飘散之时


    这两章写得我直哭……555……
    正文
    “那个……”她一脚踏进房间来,顺手关上了门,立在门口。
    “进来坐吧,”我悄悄拿枕头把血迹遮住,“别站在门口呀!——唉?这是……”
    麦子忽然在我面前,以标准的姿势,双手平置于面前,额头抵在地上——下跪?
    “麦子?你……”
    “马鹿大人!请不要放弃
    她几乎是叫嚷着。
    “啥?”——马、马鹿大人?
    我愣在原地,足足三秒钟也没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脸涨得通红,看我盯着她,紧张地把视线移开了:“啊,那个……”
    “咳,”我困顿地抓抓头,“来坐着慢慢说吧。”——马鹿大人身份又被识破了呀真是为难啊分割线——
    茶被端上来了。
    小桌子也翻了出来,甚至拿出了嫩绿色精致的小点心——天知道,半夜吃甜点会发胖到死的吧……
    麦子用“端坐”的姿态,非常慎重地坐在桌子的对面,咬着下唇大概是在克制自己的紧张,可是眼珠却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那个……这个……其实……”
    “呐,”我端起茶喝了一口,“先告诉我,你又是为什么知道我是马鹿?”……真是的,用那种方法大声叫出来,连否认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呀呜?”麦子偏过头去,手抬起来半握拳撑在腮边。非常纯真极其少女,“这个……你们说了很多制作组的事情,怎么说呢……其实作为NPC的话应该叫您妈妈地吧……但是一开始就被作为朋友介绍了所以……啊。那个……总之谈话什么的,感觉很像然后就……”她胆怯地偷眼看我。像是做错了事似的。
    “麦子地NPC编号呢?”
    “00……呃,
    原来是初代的
    自从初代推出以后,随着玩家地增加工作量的增大,组内人员的数量几何增长,我的工作也从“直接写对话”转变成“对别人写上来的对话进行审核、润色和汇编”……因此越前期地NPC。对我的识别能力越良好。
    初代的NPC啊……
    我在心底有些感叹。
    随着版本的更新,NPC内核中储存的信息也不断增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初代的NPC也算是见证了world发展……啊,不,堕落了吧……
    “呀呜?”麦子见我不说话,轻轻地直吱了一声,提醒我回神。
    “嗯……那个……”面对这样一双干净得近乎于透明的眼睛,我不忍拒绝她的要求——可又不忍撒谎。“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地事情,要全组讨论通过以后才能“你骗我。”麦子低着头,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现役,不。马鹿大人。不……妈妈,你骗我。”
    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来。掉在席子上,发出“吧嗒吧嗒”地声音。
    我顿时慌了手脚,忙不迭地找纸找毛巾给她擦:“别哭嘛……那个,有话好好说……”她却仿佛触动了某个伤感的神经末梢,“哇”地一声,用一个稻草人所能具备地最大水量和音量放声大哭。
    “啊,那个啥……我是说……”突发的状况让我整个语无伦次了,只能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
    哭了一会,她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转为啜泣,转为哽咽。布制填塞棉花地脸蛋被水浸润了,变得软塌塌的,大概很重——麦子把脸搁在桌面上:“呀呜。”
    “麦子呀,你听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准备开始解释尘风的内部运作,以及尘风与久世之间的责权义务的关系——坦白说,就算现在我们想把world的服务器关停,也不可能,因为有违约责任,最多是调整路线,用最少的人手作最没爱最小白的东西消极抵抗罢了……说不定反而掀起再一轮大红。
    “不是真的!”她捏紧了拳头,“腾”地坐直了,“魔月大人说的,你可以……”
    “魔月?”我疑惑,“你认识魔月?”奇怪,魔月管的是音效制作,怎么会和NPC有直接关系?——不过,这里本来就是“月之塔”,NPC是由魔月自己从人格库里提取人格合成的所以也不是没有可能……
    “啊!”她懊悔的捂住了嘴,“这个……”
    “没关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柔声安抚她——或者说是引诱她。
    “我的声音……是魔月大人亲自配的,所以……”她趴在桌子上,垂着眼睛,“所以,魔月大人会比较关注我吧……”
    哦,这孩子就是所谓的“月组NPC”啊——在整个游戏里,由魔月亲自担当声优的不到30个……不过声音我倒真没听出来,果然声优是神奇的生物。
    “那个……”她抬起眼,盯着我,又仿佛穿过了我,望向遥远的未知,“我原本是西大陆加勒斯地区,一个小村庄里看麦田的稻草人……”
    我听到了一个故事。一个老生常谈的俗段。一个爬满了每一本近代史,一次又一次地,变换着人物和地区,重复上演的剧本。
    故事里有小村庄,有纯朴的村民,有好的麦子,有青山,有绿水,有新鲜的空气,有会唱歌的鸟儿,有一天守田八小时,双休日还带全奖的年假的稻草人——说着这些的时候,麦子脸上染着回忆幸福的颜色——“啊,我……我经常自愿加班的,还帮助干农活的说……”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紧张兮兮地补了一句。
    “嗯,我知道的,”我点头,“然后呢?”
    然后就有了汽车,有了外来权贵,有了高大宏伟的计划,有了令人心潮澎湃的预期,有了和……外人勾结的领导层,有了……抵死反抗的村民。
    形势急转直下,让人措手不及,只是一夜之间,反抗的声音就都消失了。
    “怎么可能?就算是玩家可以杀死,NPC有PK保护,不可能就这样……”我们组护短的名声素来响当当,怎么可能有人敢欺负我们家的
    “当然不是杀死!”麦子义愤填膺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伊丝特姐姐,帕尔雪特姐姐,如果、如果真的能被杀死就好了!如果……呜……”
    “她们……”我隐约的感觉到某种巨大的黑暗的不明物体,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怪兽一样,随时要冲出来把我吞噬——其实我不想听下去,可是又……
    麦子擦了擦眼泪,忽然平静得让人难以置信:“我们挨饿。NPC挨饿是不会死的,所以不能算是危险不能上报制作组……”
    “啊……”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嗯,饿了很多很多天,然后,不清醒了……然后……签了工作协议……”
    “工作……协议?”
    “嗯……原来的村子里,新开了大型娱乐城……”
    “……什么工作?”我恐惧……但是最终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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