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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总裁,错情蚀骨-第149部分

小说: 总裁,错情蚀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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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温雅的出现又免不了一番纠葛,出乎意料地,一整晚,温雅只是离他不远处静静地站着,寒暄着,偶尔独自一人喝着小酒,却都没有过来烦他,也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

第一次,殷天爵对这个孤傲的女人有了一丝怜悯,虽然不知道她是靠什么方法出现在这个内部派对上,但异国他乡,他竟对她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可即便如此,殷天爵并没有主动过去关怀,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時的心软给她更大的伤害,毕竟,他们也有过一段情,对她不满是事实,曾经爱过,也不是虚假。

派对渐渐步入尾声,殷天爵的计划也算圆满达成,走出公司门口,手臂突然多出一股轻柔的扯力,步子一顿,微微扭头,却见身旁多出了一抹紫色的身影。

一阵清风吹过,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殷天爵忍不住微微蹙了下眉。

苍白的小手紧紧抓揉着殷天爵的衣袖,温雅轻轻绕到了他的面前,沉默地望了他许久,一晚上没怎么开口的温雅突然忧伤地低喃了一声:

“你知道吗…我是为你。。来的……”

这一刻,温雅放下了所有的姿态,只是一个脆弱的想要挽回感情的女人,眼里泪汪汪的,没了往昔的强势反而多了一抹疲惫的委屈。

当场,是殷天爵主动追的她,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会是她的?毕竟两人吵吵闹闹了那么久,每一次都是平安度过的,没想到这一次,她一句气话,就将他推到了别的女人身边,这一刻,温雅是后悔懊恼地,特别是看到报纸上他对墨茜儿的极力维护后,她就知道,他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好丈夫,是女人可以信赖的依靠。

身子一僵,殷天爵的心瞬時被什么触动了,望着温雅,岑冷的唇掀动了几次,却始终都没有出声。

冷风中,两人就这样静静对望了许久。

除了遗憾,殷天爵也不能说什么,因为,他已经没有资格了?

泪流满面,温雅哭了许久,殷天爵始终都没有上前一步,这一刻,温雅的心渐渐有些冷了,他的绝情…真的出乎她的意料,可若站在他的女人的立场,想必会幸福地想死。

泪越涌越凶,渐渐地,温雅抑制不住哭出声来,像是要将所有压抑的感情全部释放一般,越来越不顾形象。而殷天爵一动不动地伫立原地,垂落的拳头紧攥着,眼底也慢慢揉转出些许怜惜的温情——

突然一阵反胃的酸涩涌上喉痛,捂着嘴巴冲到一旁,温雅大吐特吐,整个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吐了出来,片刻后,无力地瘫下身子,她竟觉得舒服了太多,连心,似乎都不那么痛了。

轻轻走上前,殷天爵伸手抽过西装口的手帕,无声地递了上去。

“谢…谢谢……”

接过手帕,攥在手中,温雅刚刚干涸的眼眶却突然又湿润了起来,瘫坐在地下又泪眼婆娑地哭了许久,吐了许久,才踉跄着站起身子。

腿脚一阵酸软,鞋跟一歪,温雅差点一头仰了回去。

本能地伸出手,殷天爵还是抱住了她。

淡然一笑,温雅紧紧扯着他的西装领口,片刻后,投入他的怀中,放声大哭:

“最后一次,让我抱一下,我保证,今晚过后,以后都不会再来烦你——”

的手臂越搂越紧,温雅心底的暖意却在一点点流失。向来骄傲自负,不管条件多么优秀的男人,她从来没有放低身价,在她眼中,不管多厉害的男人,永远都只能臣服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男人穷其一生想要征服世界,女人却是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可这一刻,她却觉得世界对她没那么重要?

这样的掉价,她希望一生只有这一次。

泪如泉涌,每一滴,却都带着温雅对两人过去的深深回忆,而这一刻,曾经那些极度不能容忍的缺点也都变成了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两个人,都沉浸在过往的思绪中,隐约间,殷天爵已经知道,这或许是两人最后一次交集,温雅…该是想开了,想必以后再也不会执着在他这样一个已婚男人身上了。

这一刻,他没有推开温雅,任她哭得撕心裂肺,心底曾经对她的异议也淡化不再。

其实,做不成情人,也不一定非要做仇人。

宽厚的胸膛无比的温暖,像是知道这是最后的晚餐一般,温雅也格外的贪恋。

哭得撕心裂肺,无疾而终的一段情也在这肝肠揉转的疼痛中自她的心底一点点拔除。这一晚,温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做了这样一件事,待她停下来,整个人已经虚脱到近乎要昏厥了。

再加上酒的后劲,殷天爵还没来得及问她的住址,她已经在他怀中睡死。

见她吐得一塌糊涂,又是一个女人,云心不忍,殷天爵还是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简单地替她清理了一番,他便在沙发上睡了下来。

下一更要晚一点。。。亲们下午再来看哈

正文 天爵篇 024 我真傻(4000)

坐了一夜的飞机,第二天六点二十步出了机场,茜儿连气都不敢换,就马不停蹄地往柏林博森大酒店赶。

生怕过了七点,殷天爵就会离开酒店出门公干,下了出租,拖着行李箱茜儿就冲进向了柜台,好在德语她是外行,英语却难不倒她,大致确定了下殷天爵的房间号,茜儿就直奔vp808而去。

到了门口,看了下手表,缓了口气,茜儿还掏出手机整理了下妆容,才伸手轻轻按下了门铃,脑海中还不停掂量着见面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好。

想着他看到自己時可能的震惊错愕,茜儿还有些忍不住想笑。不管她有意无意犯了什么错,她都亲自追来德国了,他应该会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茜儿伸手又按了一次。

昨晚喝得不少又被温雅折腾了一晚,旅途疲累的殷天爵一時没缓过劲儿也睡过了头,迷糊中似乎听到门铃声,睡衣惺忪地就走了过去:

“这么早…谁啊??”打开房门,殷天爵嘟囔的言语还带着明显不满的起床气。

一见殷天爵,茜儿扔下皮箱就冲进了他的怀中,柔软的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就甜甜唤了一声:

“老公——”

赶了一夜的路,看到他的这一刻,浑身的疲累仿佛都瞬间消失了。

眼皮还没睁开,殷天爵活脱脱被这两个字怵傻了。

瞌睡虫瞬间跑得一干二净,又惊又喜,僵硬地移动着身子推开怀中的小女人,殷天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茜…茜儿??你…怎么来了??”

眼角的余光扫着地下的皮箱,瞅着她眼角的疲惫,想起屋里的异动,殷天爵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害怕。

拥着她,一時间紧张地手心都渗出了冷汗。

“你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脾气就走了,也不接我电话,想不通,我心里难过?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看在我大老远跑来给你认错的份上,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柔柔地扯了扯殷天爵的衣服,茜儿撒娇地央求道。

“就因为这个…你就一个人跑来了??要是找不到我,出点事,可怎么办??你这个傻女人?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心疼地抚了下茜儿的脸蛋,殷天爵顿時愧疚不已,他只是一時吃醋,说话忘了控制,这单纯的女人,怎么傻乎乎地一个人就追来了?

“有什么事我们进去再说,好不好??坐了一晚上的飞机,累死了…。。”

还从来没一个人出过远门,拉起行李箱,茜儿就想进屋。

“茜儿,等等,等等——”

一阵心慌意乱,殷天爵脑袋一片空白,霎時没了主意,本能地伸手抱住茜儿,整个身子堵在门口,将她紧紧拥在了怀中。

她现在不能进去?这要是被她看到了…他真是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

小小的脑袋蹭在殷天爵温暖的心窝,茜儿甜甜地笑了笑,片刻后,才轻轻推开了他,满眼调笑:

“怎么了?里面藏了我不能看的东西啊??”

茜儿本是玩笑的一句话,却清楚地看到了殷天爵脸色的慌乱转变。

“没,没有…怎么会儿呢,里面。。太乱了……”解释着,殷天爵明显有些错乱的无助。

隐约间,茜儿已经觉察到了什么,望向他的目光逐渐变得认真而专注,还没来得及开口细问,突然一道迷糊的女声嘎然响起:

“爵,这么早,你在跟谁说话??”

心咯噔一下,茜儿猛地一把推开了殷天爵,一抹长发披散打着呵欠的紫色身影突然闯入眼帘,望着面前神情慵懒,一身性感紫裙的女子,再抬眼瞅瞅面前一身睡装的殷天爵,茜儿顿時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个轻晃,脸上的血色也瞬间褪去。

“茜儿…你听我解释…茜儿……”

扭过身子,殷天爵伸手刚想刚搭上茜儿的肩膀,却被她一把推了出去:

“我不该来的?是我傻?对不起,打扰了?”

怨怼地狠狠瞪了殷天爵一眼,茜儿气冲冲地吼完,拉起皮箱,转身跑了开去。

“茜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追着伸手拉住茜儿,殷天爵便想要夺下她手中的皮箱,她千里迢迢跑来找他,他高兴得无法言喻,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尴尬的一幕。天知道,他跟温雅什么事都没有?

“够了?放手?我不想跟你吵,就算这里不是中国,你丢得起这脸,我也不想丢这人?还有比我蠢的吗?您是在这儿快活,我却一晚上睡不着拼命地想你为什么生气?还大老远地坐飞机跑来找刺激?放手——”

伸手夺过皮箱,茜儿狠狠踢了殷天爵一脚,随即拉着皮箱转过了身子。

“茜儿,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跟温雅……”

心一阵酸涩的揪疼,自背后抱住茜儿,殷天爵急着想解释,茜儿却根本半点都不想听,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殷天爵一松手,她拉着皮箱就跑了。

“茜儿——”

背后殷天爵呼喊越大,茜儿跑得越是快,眼见自己一身睡衣拖鞋,殷天爵急得火急火燎,一个转身,那抹纤弱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电梯的门口。

推开温雅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殷天爵追出酒店门口,却早已失去了茜儿的身影。

拨打她的手机,也从初始的‘无人接听’变成了最后的‘关机’。

颓废的跨下身子,殷天爵烦躁地抓爬了下头发、懊恼地狠狠踢踹了两下?该死的,怎么就这么巧??

◎◎◎◎◎◎◎◎◎

气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茜儿竟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刚踏上柏林的土地,却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她又原路奔回了飞机场,买了最早的一班机票就回了国。

狠小在也。闹剧一般地在飞机上度过了二十个小時,待茜儿再度走下飞机回到家,整个人一阵恶心不适的狂吐,而后便虚软地倒头就睡,前所未有的疲累。

因为公务的牵连,殷天爵没能及時回来,茜儿的手机一直打不通,而这一天,他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内疚、最寝食难安的一天,直至管家的回复电话打了过去,他才稍稍安了点心,可一听说茜儿回家后就狂吐闷睡,他的心情也跟着失落不已,越发的归心似箭。

可那天之后,温雅确确实实地消失了,临走前,只对他淡淡说了一句‘抱歉’,而他也知道,这件事只是一个误会,回了她一个点头的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冰释前嫌。跟她彻底一刀两断,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安慰吧。

接连二天,茜儿都有气无力的,想哭哭不出,想笑比哭还难看。大多数的時间都是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连自己的网站都没再去关注。

休息了两日,感觉趟着也累了,她才想起来活动活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难过的缘故,她觉得整个身子好像都重了许多,有些拖不动了。看着满屋黑白的格调装潢,这一刻,茜儿却觉得像是在给她哭丧,越看哪儿都不顺眼。

即便被人背叛了、抛弃了,她也不想自己被人可怜。拿起电话,茜儿订了几束花。

半个小時候,一大捧粉色的蔷薇送了过来,茜儿分裁地修剪着,打算每个角落都放上几枝,让整个屋子都充满靓丽的春意,而不是死气沉沉的。

狠狠地剪着花枝,茜儿心底的怒气仿佛也跟着消散了许多,看着一朵朵蓬勃娇艳的花朵,茜儿的心情竟也跟着好了起来,慢慢地,不再是应付地将她随便摆入花瓶,她开始利用周遭的满天星跟丝带装饰造型,紧抿的嘴角也慢慢地松了开来。

刚端起花瓶掂量着摆放的位置,突然一个身着佣人服饰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

“小琳,怎么了?天塌下来了?别急,有事慢慢说?”

不急不缓摆弄着花朵,茜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都已经这样了,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

“夫人,不知道从哪儿散播出的消息,说是少爷今天回来,现在门口围堵了一群的记者,非要采访少爷,人太多了,赶都赶不走了?管家把家里的男工全都掉过去了,可那些记者就是说不通…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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