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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建隋大业-第95部分

小说: 建隋大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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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阳王赵彦深是此次出使北周使节团的团长,肩负着交好北周,与北周和亲的使命,高兴只能算是个出卖色相的卒子。

高纬拉着赵彦深与高兴的手,殷切地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官话,便算是对赵彦深与高兴送别鼓励与寄托,对此高兴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有去留心听。

终于,一刻钟后,高纬终于说累了,使节团便正式开拔起行。赵彦深如今已是六十七岁的高龄,却要冒着严寒而奔波,也实在是难为了这个老人。而促成这一切的人便是高阿那肱与高阿俊峰,可惜他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赵晶最终没有嫁给高纬,也没有嫁给高兴,更是可能永生与高兴无法相见,从精神上打击了赵彦深,恶语中伤了高兴,但高阿俊峰同样无法得到那个让他多少次在梦中想念的女子。

高兴骑着马走在赵彦深的车驾边,眼神不经意间向四周扫视着,果然在一处偏僻的角落看见了高阿俊峰把肥胖的身形。但此时,高阿俊峰脸上却没有多少得意。高兴被逼得去北周和亲,但赵晶同样不可能属于他,而更让他震怒的是毒龙帮一夜之间竟然灭绝,据毒王阴池说,出手之人功力不在他之下,这让高阿俊峰震惊之余不由又感觉恐惧起来。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一百四十八章再见毒王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

高兴静静地站在树林边,眼前是洁白空旷的原野,他轻轻抿着嘴唇,看着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有些空旷而凄凉的大地,心中不自禁有些淡淡的哀伤与思念。远行的游子对家人的思念,抑或是对分别的恋人的相思。

十五的圆月,总是会让人心中涌上淡淡的哀伤,对家人的思念更甚。冬日在雪地中行进实在是件苦差事,自邺城出发到天色昏暗,高兴一行不过行进了八十里。高兴估计,以此速度赶到北周长安怕是需要半月之久。

高兴身边,伛偻着身子的赵彦深同样静静而立,面朝东北,任由夜间的寒风将苍白的发丝吹乱。他脸上沟壑纵横,浑浊的双眼中尽是悲凉与无奈,还有深深的愤懑与担忧。

无法改变赵晶远嫁突厥的命运,赵彦深已是万分无奈而悲痛,然而如今赵晶却再一次杳无音信,这更让他担忧不已,一日之间竟仿佛苍老了十岁,身上透着一股苍凉颓废的气息。

“咳咳”,一股寒风打着旋吹来,将地上的雪屑卷得四散飞扬,赵彦深不禁弓着腰咳嗽起来。

“大人,您没事吧!”高兴用手轻轻地拍抚着赵彦深的后背,关切地问道。

“呵呵,老了,不中用了啊!”赵彦深摆摆手,将有些干枯的手从嘴前拿开缩回袖子中,自嘲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无尽的落寞与哀伤。

高兴怔了怔,劝慰道:“大人说笑了,您老当益壮,为国为民,非吾辈所能及也!”

赵彦深摇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高兴问道:“高刺史,你说晶儿会是何人抢去呢?”

高兴脸上浮现出一丝忧愁之色,眼神清澈而坦然地看着赵彦深道:“大人见谅,兴不知。”

赵彦深脸上浮现出失望之色,眼神黯淡而忧愁,在烈烈寒风中他那枯瘦的身子似是摇摇欲坠一般,让高兴心中一阵担忧。

“大人,赵小姐心地善良,又时常吃斋念佛,相信天上的神明佛祖定会保佑她平安无事,您就不必再为她担忧了。”高兴看着赵彦深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口中坚定地说道。

见高兴一脸坚定,赵彦深一愣,心中一动,眼中猛然放出异样地光彩,直直地看着高兴问道:“神明会吗?”

“会!”高兴眯着眼睛笑了笑,接着说道:“大王,外边天寒风大,您还是回帐篷里休息吧!”

赵彦深嘴巴颤了颤,最终还是道了声好,便颤巍巍地向着不远处背风地的营帐走去,步伐倒是轻快了不少。

尔朱明枫虽然心中郁愤,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选了一处背风处的林地,砍去了一些周边的树木,扎下了营盘,以确保赵彦深和高兴等使节的安全。

“唉,娶一个素未谋面女人为妻,这对于来自现代的我当真是个头疼的事情啊!”高兴轻轻地叹了口气。

虽然高兴与章蓉关系已经极为密切,但他扪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对章蓉的感情究竟是不是那种单纯的爱,抑或是责任与感激怜惜之情。

“结婚”二字,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高兴都从未认真去想过,然而此时此刻,这个让他曾今怀念而今有些恐惧抵触的词语摆在了他面前,他却无法去拒绝,只能去接受命运的安排。

没有人喜欢自己的命运被他人主导,更何况向来独来独往的笑佛魔手高兴。但就像是武侠小说中所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样。很多时候,命运是无法掌控的。

一个执着于梦想的人也许不是成功的,不是伟大的,但一个没有梦想,没有坚持的人显然是可悲的。

在邺城的几个月,虽然表面看去高兴过得潇洒欢快,实际上却也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也许,他可以轻松地杀死北齐三贵,也许可以击杀高纬,但无论是为了高长恭与高氏的安全,还是为了不让无辜的百姓受到牵连,高兴始终隐忍着,用表面的淡然与不勒来遮掩内心的一切。

斗鸡遛狗,赌博嫖*娼这些事情,高兴曾今不喜欢,如今也不会喜欢,但在邺城的数月,这些活动便是他生活的全部。多少个夜晚,他忍受着心中的厌恶,费劲浑身解数与一个个红尘女子虚与委蛇,在外人面前彰显着他的无能与纨绔,向世人宣告着他高兴乃是名副其实的虎父犬子,忍受着别人的白眼与流言。

然而,这一次,他却不得不接受高纬的命令前往北周和亲,为北齐赢得喘息的机会。

政治的背面也许总是妥协。高兴心中如此叹息。

“高刺史,时间不早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您还是早些安歇吧!”月正当空时,尔朱明枫踏着积雪大步来到高兴身后说道。

结婚离婚不过都是一张纸的问题,纠结个什么劲啊!

“呼——”高兴长长喷出胸中一口白气,心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少了许多,冲尔朱明枫笑笑说道:“知道了将军,辛苦您了,我这就回去!”

尔朱明枫笑笑,高兴的礼貌与尊重让他心生好感,见高兴转身他便告辞去巡查营地周围。

就在高兴的脚即将迈入营门时,眼角却突然闪过一道虚影,当他转头看去,却是只见月光下光秃秃的树木投下的斑驳树影。高兴眉头一皱,但脚步却是不停,径直回到帐篷中,没有修炼而是和衣而卧,安歇下来。

第二天一早,高兴一行便早早用过膳食启程继续向着西南方向的长安而行。好在天公作美,明媚的阳光高高悬挂,让高兴一行人的旅程少了些许的磨难。

六天后,高兴一行进入了洛州境内,在傍晚时,终于进入了洛阳城,众人心中也大是舒了口气。十一月的北方,天寒地冻,积雪厚实,路上人烟稀少,再加上风餐露宿,这一路上无论是高兴等一干达官贵人,还是肩负着护卫的军卒都吃了不少苦头。

进了洛阳城,众人终于可以好好休整一番,吃上热食,喝上点温酒,实在是一件美事。

赵彦深甫一来到洛州境内,洛州刺史独孤永业便收到了消息,很早便在洛阳城外等候。一番热切地寒暄后,独孤永业便将赵彦深与高兴请进了洛阳城的刺史府。

独孤永业,字世基,本姓刘,因为幼年丧父,母亲改嫁到独孤世家,所以他便由独孤世家抚养长大,改姓独孤。独孤永业幼时在军中长大,所以他弓马娴熟,熟悉军务,有才干,有远见。

独孤永业以作战勇猛,为人刚正,不与权贵结交而出名。每缝作战,他必率领手下二百亲卫冲锋在第一线,甚为骁勇,让周军畏惧。斛律光曾向独孤永业讨要两名婢女,但却被他回绝,因此遭到诋毁而被贬官,由乞合伏贵代替他镇守河南。

但近年来,周军咄咄逼人,河南百姓又多思念独孤永业,为了边疆稳固,高纬便再次派独孤永业驻守河南,任洛州刺史,河阳道行书仆射。

独孤永业没有对赵彦深表现出过于热切的举动,只是在刺史府中按照礼节招待了赵彦深与高兴,安排了他们的住处后便告辞离去。对此,高兴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对此人更加欣赏。

向赵彦深问安后,高兴便径自出了刺史府,在洛阳的街道上随兴溜达起来。

洛阳,出河图洛书育三皇五帝,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它是“天下之中”,这更是华夏民族对祖地心理上的认同。佛道儒,在华夏文化中最具代表的三家,在此地正向演绎着它们的光华。华夏以洛阳为中心的河洛地区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河洛文化也是中华民族的根文化。

虽然此时的洛阳经历过数百年的纷争后,远没有隋朝时的繁华,但规模宏大的城池与苍凉厚重的底蕴,以及那充满华夏文化的风韵还是让高兴感到一种无形的震撼,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自豪。

相比于盱眙的紧张,邺城的浮华来说,此时的洛阳显得比较祥和,街道上还是有不少行人穿梭来去,寻找着乐事。毕竟战争离此地还较远,坐落在黄河之畔的洛阳,土地肥沃,少了天灾人祸,百姓的生活还是勉强过得去。

高兴信马由缰,没有什么目的,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个僻静地胡同中。看了看月色下有些昏暗寂静的胡同,高兴笑笑,双手在被风吹得有些发凉的脸上搓了一把便转身准备打道回刺史府。

就在这时,高兴突然看见一道黑影自身侧一闪而过,向着胡同奔来。高兴停下脚步,猛然一闪身,将身形隐在墙下的阴暗处,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衣劲装之人自一栋高墙上跃下,落在胡同中却是踉跄了几步,扶着墙壁方才站定。黑衣人身子刚站定,一个一身灰衣之人紧随其后自房顶上飘落在地面上。

借着月光,高兴猛然看清了灰衣人的面貌,心中不由一震。高兴没有动作,收敛自己的气息,紧紧地盯着那灰衣人,体内的长生真气立即飞速运转起来,身体各处的肌肉也逐渐绷紧。

这一切都因为那灰衣人乃是高兴的老相识,毒王阴池。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一百四十九章你不要我了

毒王阴池一落地,便阴仄仄地笑着向那靠立在墙边的黑衣人走去,那踩在青石路面上发出的声音似是也透着一股子阴森。

“小娘子,你这般焦急,这是要往哪里去啊?”阴池在黑衣人五米处站定,好整以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在月光下尤为真切。

高兴仔细向着黑衣人看去,这才发现那人身材果然娇小玲珑,那剧烈起伏的胸前高高隆起,应当是个女子。

“阴池老匹夫,你这卑鄙之徒,为甚偷袭与我,你想干什么?”黑衣人一手捂着左侧的肩膀,沉声喝问道,声音冰冷而清脆,充满了煞气。

那女子一出声,高兴的身子便陡然一震,双眼霎时圆睁,呼吸也稍微有些紊乱,但阴池此时心神全部在黑衣女子身上,因此并未发觉高兴的存在。

“你说呢?当然是要好好疼爱小美人你喽!”阴池阴阴一笑,又向黑衣人缓缓靠近。

“哼,老匹夫你这一把年纪居然还是色心不死,难道你还有资本吗?”黑衣女子嗤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经过短暂的休整,此时她已经站直了身子,双眼微眯,紧紧地盯着阴池。

“小贱人找死!”阴池顿时大怒,脸部扭曲起来,眼中凶光闪烁,他恶狠狠地低喝道:“等老夫将你擒住后,定叫你好好体验一下老夫的雄风!”阴池说着,脚下猛然一动,身子便脱缰的野马向着黑衣女子扑去,那双闪着青色光泽的双爪直直抓向女子胸前的饱满。

阴池生平极好女色,游走花丛中,除了靠那一身出色的武艺,诡异的毒功,胯下那条祸害更却是功劳不小。但近来阴池却是发现自己功能逐渐退却,大不如前。这对一个好色如命的人来说简直不能忍受。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夜,一个漂亮女子的一脚所导致,阴池却是不知道那女子乃是高兴所扮。此时黑衣女子讥讽阴池功能退化,无疑戳中了他的痛楚,如何不叫阴池抓狂愤怒。

“无耻!”女子怒斥一声,脚下一滑,不退反进,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掌带着凌厉的劲风将阴池的双掌封住。

阴池一击无功,也不焦急,口中轻浮地说道:“小娘子好俊的身手,不知到了床第之上是否也有如此好的功夫!”

毒龙嘴上流里流气地轻薄着黑衣女子,手上却是没有丝毫留情。那双带着毒素的双爪挥舞得虎虎生风,刁钻诡异。

黑衣女子心中又羞又气,而她又得时时提防着阴池的毒功,一时间竟被阴池压在下风,露出了败象。

“小娘子,你还是从了老夫吧,如此磕磕碰碰,万一划伤了你的脸颊,老夫可是会心疼啊!”阴池的攻势愈发凌厉迅捷,将黑衣女子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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