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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建隋大业-第78部分

小说: 建隋大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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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红尘往事,富贵功名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只有看破红尘方能超脱自我,挣脱世俗得到永生。”惠轮的声音很是温和,但却带着一种涤荡人心的魔力,让人忍不住与他亲近。

“师父,你可知道我的手上沾了多少血腥吗?就算称之为魔也毫不为过啊!”高兴毕竟不是普通人,只是愣了一下就醒过神来有些好笑地看着惠轮。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你真心悔改,佛祖一定会宽恕你的罪孽,只要你潜心修炼,你就一定可以修成正果!”惠轮正色地说完,宝相庄严地喧了声佛号,声音不大,但却甚为洪亮,中气十足,直透人心。

在这一刻,高兴敏锐的发觉,惠轮头顶的雪花忽然为之一静,在空中顿了顿,然后自他身体两边飘落而去,似是也为他这种宽厚温和,威严正义的佛气所震慑。

高兴双目一凝,心神微动,嘴上却说道:“多谢师父教诲,但高兴贪恋俗世,怕是与佛无缘了!”

惠轮定定地看着高兴,那温和的眼睛深邃如海,明亮却不刺目,其中的悲悯宽容似是能够将天地万物都容纳,更似是有着摄人心神的魔力,可以直指人的本心。

感觉到惠轮的探查,高兴心中一紧,然后放松全身,坦然自若地看着惠轮,眼睛十分澄澈,不含一丝杂质。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只是几次呼吸的时间,惠轮的眼睛变得黯然了些,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气势攸的不见,脸上流露出惋惜的样子,口中叹息道:“可惜,可惜啊!”

惠轮说完,便不再理会高兴,径自踏着风雪大步离去,很快便消失在高兴的视野中。

高兴一直目送惠轮离去才将目光收回,心中不禁思索起惠轮起来历。虽然与惠轮只说了几句话,但高兴知道惠轮绝不是寺庙中洒扫的小沙弥,他身上有着一种让众生亲近但却又带着淡淡的让人敬畏的威严。更重要的是,高兴发现惠轮会武,而且但从微微流露的气息来看,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低。这也是高兴最为好奇之处。

冬季的夜总是来得很早,而对于没有电的古代,人们也只能早早的回到家中,有钱的人家可以点上蜡烛或者油灯,穷人家里,那就只能早早回到床上安歇。

黑夜加上大雪,对于找人这件事情来说难度还是相当大的。高兴知道赵晶平安无事,所以他天刚黑他便带着家丁回到了府中。又过了半个时辰,赵仲将和王衍也来到了高兴府中,一无所获的两人更是垂头丧气,脸上爬满了愁容。赵仲将的眼中更是布满了血丝,那种焦躁中多了一丝担忧。

虽然高兴挽留赵仲将共进晚餐,但此时赵仲将却哪里有心情,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平日里最喜欢夜生活的王衍,因为赵晶的缘故也是无精打采,简单地吃了几口饭便告辞离去。

“唉,高啊俊峰,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我是不是应当给你找点麻烦了,否则你还以为我高兴太好欺负了?”吃完晚饭,打发粉荷回去休息,回到书房高兴不由如是想到。

对待敌人,高兴向来是比寒冬还要严酷,高阿俊峰派人偷袭他,毒龙帮欺负丐帮,这些高兴都没有忘记,他之所以没有做出激烈的反应,就是因为不想因小失大。但高阿俊峰此次异常的行动,明显不怀好意,身为朋友的高兴自然应该尽到些职责才是。

“公子!”出了书房,高兴来到后院,正碰领着五名士卒巡视的洪冰。

“大家辛苦了!”高兴温和地笑着,一边替洪冰几人弹着肩膀上已经很厚的积雪,一边说道:“洪冰,记得给大家多准备些寒衣,今年的冬天实在有些冷啊!

“职责所在,不辛苦!”洪冰心中感动,口中坚决地答道。

在外人开来,高兴的这种做法似乎有笼络人心的嫌疑,但洪冰却知道高兴的所为乃是发自内心。在盱眙训练时,高兴虽然对待每一名士兵都很严格,但却他们却也如同兄弟一般关心。他没有在贫贱的士卒面前摆出侯爷世子的架势,赏罚分明,一视同仁的做法都让士卒们感动至深。尤其是高兴出众的武艺,更是让热血男儿钦佩敬服。崇拜强者,服从强者,这时大自然生物中永恒的定律。

“将军,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邺城,能够出去执行任务啊?”洪冰身后,一个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

为了不被有心人察觉自己的秘密,高兴吩咐过身边的士卒称呼自己为“公子”,但这写行伍出身的人更喜欢称呼高兴为将军。将军这个称呼高兴也比较习惯,毕竟他长得实在有些女气,再被称作公子,就更显得羸弱了些。

“虎子,别着急,时间不远了!”高兴没有怪罪这个突兀开口的士兵,而是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不错,又结实了不少,只是不知最近武艺有长进没有,又多读了几本书?”

“呵呵,将军放心,虎子训练可没落下,要不现在就给您比划比划?”虎子的大名叫李虎,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唇上的绒毛颜色还有些淡,方正的脸膛有些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高兴笑笑说:“明天吧,现在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将军,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吩咐我们就行,不用亲自出手的!”李虎闻言,双目更亮,摩拳擦掌,一脸期待地看着高兴。

“不用,这事得我亲自去!”高兴说完,冲洪冰点了下头,一个箭步冲到墙根下,然后双膝微微一曲间,人便从地上高高窜起,下一刻便跃过了墙头消失不见。

“什么时候你有了这番能耐,什么时候咱们就能为公子分忧了啊!”洪冰一脸崇拜地看着高兴离去的墙壁,感慨地说道。

高兴越墙而出,身形便如同鬼魅一般在风雪中穿行起来。如此的天气,即便高兴毫不掩饰,也几乎不会有人发现得了他。

时间不长,高兴便来到了淮阴王府后面,自一处隐蔽处翻上墙头,潜入了淮阴王府。高兴轻车熟路地避过府内的明岗暗哨,很快便来到了高阿那肱的书房。

淮阴王府,高兴在来邺城不久后便踩过盘子,凭借他超人的身手,敏锐的洞察力以及专业的技能,潜到高阿那肱的书房并不比进入自己的府宅困难太多。

远远的,高兴便见高阿那肱的书房亮着灯。为国为民,废寝忘食的事情高阿那肱是做不出来的,在他这书房里,诞生的只有阴谋。比如说,历史上崔季书,张雕等人联名上书阻止高纬前往晋阳,后来被认为谋反最终导致悲剧发生。

高兴冷笑着,机敏地闪过因为寒冷而瑟缩着打盹的守卫,无声无息地来到高阿那肱书房外,将自己隐藏在窗下的黑暗处。

高兴将窗纸戳破,然后向内看去,正看见高阿那肱正和高阿俊峰相对而坐。高阿俊峰脸上满是笑容,而高阿那肱却是轻轻皱着眉头。

第二卷倜傥风流浪荡子第一百二十五章黑衣人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可以形容男孩的脾性随父亲,也可以用在高阿俊峰和他老子高阿那肱的长相上。**泡!书。吧*

初一看,高阿那肱就是缩小版的高阿俊峰。当看见高阿俊峰两父子相对而坐时,高兴心中不由恶意地想:也许老高没有发达前生活确实不咋的,所以他的身形比起高阿俊峰来还是比较苗条的,低下头勉强能看见自己的脚。

“你是说,你抓走了赵彦深最疼爱的孙女赵晶?”高阿那肱皱着眉头问高阿俊峰。

“是的,父亲大人!”高阿俊峰一脸得意。

运气不错,正赶上时机。高兴心中欣喜,便将身子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将自身的气息收敛,认真倾听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不知道那赵晶乃是圣上钦定的左昭仪吗?”高阿那肱一脸震惊地看着正得意地笑着的高阿俊峰,眼中有些担忧更多的却是气愤。虽然他已经处在了北齐权力的金字塔顶端,但和皇帝比起来却还差得很远。

“我知道。”

“知道你还敢如此做,皇帝的女人也是随便碰的吗,你有几颗脑袋够圣上砍啊!”见高阿俊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高阿那肱心中既是担忧,又是气愤,还有些懊悔。

自古以来便有伴君如伴虎之说。即便他高阿那肱如今位高权重,深受皇恩,但终究他也只是高纬宠信的一只走狗而已,倘若高纬心中不喜,他所拥有的一切随时都可能会成为梦幻泡影。君不见,有多少大能,都因为皇帝的一句话而身败名裂,身首异处。不久前,张雕崔季舒等人不就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丢官弃爵,一无所有的吗。

因此,高阿那肱见高阿俊峰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悔,反而沾沾自喜的样子,心中便很是气愤懊恼,气愤高阿俊峰行事鲁莽,后悔自己平日对他太过放纵,以至让他嚣张跋扈,骄纵蛮横。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很可能我们整个家族都会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高阿那肱越想越气,心中也越是恐惧,不由站起身来,指着高阿俊峰的鼻子呵斥道:“还不快带我去,放了赵晶,然后咱们一同去赵彦深那里赔罪,希望他还没有将这事情禀报给圣上!”

高阿那肱浑身肥肉颤动着,带起了一阵臀波乳浪,但却没有诱惑的感觉。说完,高阿那肱就要拽着高阿俊峰出门。

“父亲大人息怒,先听孩儿一言。”高阿俊峰站起身子,走上两步,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容,温和地劝说着。

高阿那肱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眉头却深深皱着,看着高阿俊峰的眼中流露出“你最好给我找个好理由”意思。

“父亲大人,您说,如果圣上知道那赵晶曾与人有染,他会有什么反应,赵晶还会成为左昭仪吗?”高阿俊峰肥胖的脸上露出深沉的笑容,轻声问道。

高阿那肱一愣,然后答道:“圣上定然会大发雷霆,而赵晶别说是成为富贵的左昭仪了,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而赵彦深也很可能因此获罪!”说完,高阿那肱接着有些迟疑地问:“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父亲有所不知,那赵晶表面看起来清高孤傲,实际上却是**可耻的女子。自打高兴来到邺城后,赵晶便时常与之眉来眼去,前几天更是孤身前往高兴府上幽会,直至傍晚十分才回来,这其中怎么可能没有奸情?”高阿俊峰恨恨地说着,脸部有些微微的扭曲,眸子中尽是阴狠怨毒之色。

“有这种事?”高阿那肱诧异地问道,新中国很有些震惊。

奸情?

高兴感觉自己很冤枉,比窦娥还冤。自己和赵晶根本没有发乎情,但却绝对是止乎礼。虽然当时没有第三人在场,但高兴发誓两人绝对是非常纯洁地探讨着书法,绝没有高阿俊峰所谓的奸情。高兴之所以没有让他人在旁,那也是想保守自己的秘密,否则他在邺城伪装数月的面具便会被人撕破,更会因此引起有心人的警觉。

赵晶自幼家教严格,贤良淑德,可以说是大家闺秀的表率,当不会孤身前去男子家中幽会才是,但看此时高阿俊峰的神色,高阿那肱便知道此言应当是真的。

果然,高阿俊峰阴沉的声音下一刻便响起,“这事乃是孩儿亲眼所见,当时也很是吃惊哩!那日赵晶还与突厥的阿史那窟合真发生过冲突,城中百姓应该有不少人看见她去了高兴府上!”

“你想怎么做?”高阿那肱沉吟半晌,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然后沉声问道。

高阿俊峰脸上闪过一抹激动而残忍的笑容,贴在高阿那肱耳边悄声说起来,让躲在窗外窃听的高兴一阵郁闷。

“好,好,哈哈,我儿终于长大了,长大了啊!”良久,高阿那肱哈哈大笑着直起身来,看着高阿俊峰的眼中除了赞赏还有兴奋,脸上冒出了一层油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了异常明亮的光泽。

“赵彦深啊赵彦深,这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接招,哈哈哈!”高阿那肱边笑边说,得意而张狂。

权力这东西就像毒品一样,当你尝试到其中的滋味后,便会不可自拔地沉迷在其中。在权力方面,高阿那肱的那颗上进心一刻也未停止过跳动。

瞎眼的祖珽,曾今独揽大权,不可一世,但如今怎么样呢,还不是被自己排挤到了南徐州,交出了自己手中的大权,成为一个落魄的刺史。催季舒张雕等人,一直瞧不起自己,将自己视为蛮夷子弟,害群之马,无耻窃贼,可如今呢,他们却成为了下贱的庶民,一无所有。

如果让高阿那肱形容赵彦深,那唯有“不倒翁”一词最为合适,从他自出仕以来到如今,一路平步青云便可看出。其人在北齐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有些方面,高纬对他也更加信赖。这让以陆令萱为首的佞臣们很是不舒服,总想千方百计地排挤他,但赵彦深为人圆滑,处事精明,从未留下过什么把柄。

如今一个搬到老赵的机会摆在自己眼前,高阿那肱如何会放过?

看着高阿俊峰父子二人嚣张而得意的大笑,高兴真想进去扭断两人那不知道吞食了多少民脂民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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