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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喷神-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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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大学里的法律援助中心,严格来说都不能被“吊销执照”,因为执照本来就不是它“依法授权”的(某某市法律援助中心,才是行政法意义上的“依法授权”单位,授权方是市司法局),而是被“转委托”的(也就是大学里的法援中心挂靠在市司法局的法援中心那边,借来的资质)。

    既然如此,要是犯了大事儿,也就不存在吊销执照,只是“撤销转委托”。

    金陵师大的法学院学术水平,在国内也就刚刚勉强排进前20名吧。

    但是在金陵市这一亩三分地上,却是凭着校方建设上的重视,勉强可以和金陵大学平起平坐,算是本市第一或者第二的交椅。

    而当初为了让市司法局委托本校合办法援中心,校方可是下了很大的力气公关的。

    这也是近年来本校办学成果的一项重要政绩。

    要是今天因为史妮可犯的这个事儿,让执照的转委托被撤销,那冯见雄这批人就是此前在国际大赛中为学校争得再多荣誉,也是不可能被轻饶的。

    所以,虞美琴还比较清醒,她好歹知道,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先帮学校保住牌照。

    剩下的怎么处理,那都好说,都是学校的内部问题了。

    冯见雄抱歉地说:“还是美琴姐想得周到,我差点儿气糊涂了。我们先想想怎么保住牌照,再考虑内部责任的问题吧上级稽查部门是怎么个说法?现在要我们怎么承担责任呢?这种事情,毕竟只是管理不当,应该还是可大可小的吧,我们先想办法补救。”

    虞美琴连忙拿过一张通知书这是刚才离开的那位老师转交给她的。

    然后结合相关的行政文件细则,跟冯见雄研究起来。

    看了一会儿之后,虞美琴初步给出一个结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要想大事化小,这几点肯定是要做的:首先,对于法援私用的情况,要按照市场指导价,追缴退赔一些金额。要想从轻处理的话,最好再主动承担一到两倍的行政罚金。

    另外那些吊销个人执业执照的处理我看倒是不太可能,因为我们本来都还是在校生没通过司法考试,也就没有律师证,司法局想吊销管理责任人个人执照也没法实施。”

    冯见雄盘算了一下,心里有了点数,便说:“行,这事儿是我管理不善惹出来的,我肯定要帮你平了。今天我就想办法问问,有没有可能找个司法局的领导,实锤一下具体操作办法。”

    “那我等你消息……啊不,还是我跟你一起吧?”虞美琴自忖她毕竟已经是负责人了,可不能撂挑子。

    冯见雄便就地找了个电脑,上网查了一下市司法局的相关资料、政策动向,然后就准备找认识的人。

    结果,在查政策动向时,他恰巧在司法局官网上看到一条市局人事变动的新闻,心念一动就点了进去。

    “诶?这个不是去年遇到那个qx区的政法w卫书记么?怎么升到市局当副局长了?”

    冯见雄看到一个名字挺眼熟,随后就想起来:

    正是他去年被江南卫视记者权此芳,引到看守所里劝说邮院大学生贾某和偷车贼周某别轻生那个案子时,遇到的区政法w卫书记。

    又转念一想,这种升迁也是正常的。

    国内么,07、08年正好是干部大调整的换(和谐)届之年。如今又刚刚是年初3月开完两(和谐)会的时候,那个卫书记在区里当政法一把手四五年了。

    后来他们派来的“砖家”跟冯见雄搞了一番学术合作主要就是把冯见雄从后世总结来的那套“如何利用国足作为被侮辱对比对象、劝说临时起意型亡命徒放弃求死之志”的谈判话术,给弄到相关的政法系统培训教材里去。(具体不赘述了,看前面劝人别自杀的章节)

    冯见雄去年就把干货拿了出去,在文章后面挂了名、还拿了点别的好处。

    然后,卫书记委托的那个砖家,一番运作之后,就把这些话术给写进今年公an部正式新出版的《谈判专家培训教材》里了。

    这也算是一个上达天听的政绩,于是卫书记在区里做一把手做满五年,就顺手升到了市里当副局。

    “跟刘教授看房过户的事儿压一压吧,你帮我向刘教授道歉,咱下周再去。”冯见雄冷着脸对史妮可吩咐,“明天我先去想办法联系一下卫局长,看看这个事儿能不能主动认错、退赔、宽大处理!”

第59章 没有过不去的坎

    次日上午,某局。

    冯见雄约见到了卫副局长。

    他还是很有眼色的,不会在和公务人员打交道的时候,带妹。

    眼下跟着他一起的,只有一个师**学院的老师,理论上兼管一些法援中心的事儿。

    所以,无论是史妮可还是虞美琴,都只有在家里等消息。

    至于田海茉和南筱袅这些已经退下去的老人,冯见雄就更是没通知她们。

    卫副局还是很给面子的,一大早10点多,在两场会议之间,抽时间接见了冯见雄。

    冯见雄毕生其实不喜欢跟官员打交道,但谁让他的女人犯了傻呢,只能忍一忍了。

    不管回家要如何凌辱调教,那是内务。

    对外,自己的女人犯的事儿,就要他扛,这是大男人的基本原则。

    一番情况陈述、分辨申明,卫副局大致了解了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说大也不大人家拿了多少多少钱的,也不一定如何如何呢。何况师**援中心这档子事儿,说到底只是“自己出力接私活儿、但是借用了挂靠的国家资质招牌”。

    关键还是看有没有扎手的硬点子要算计他们,咬住不放。

    “这个事情么,要想啥事儿没有就平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有人盯上了,我们要是不狠狠处理,万一他们再逐级举报上去,那是兜不住的。”卫副局听完,先表了个态,

    “不过,要想不影响师大的资质挂靠,倒是可以做到的。那就得在按市场指导价退赔费用、再承担罚金方面表现得诚恳一些。另外,还要挑一个承担管理责任的责任人出来,这事儿就差不多了。”

    冯见雄听得很认真,看起来,最后可以办下来的惩办轻重程度,也就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不过,他还是有点疑问,便冒昧又追问了一句:“可是我们法援中心的人个个都是没有通过司法考试,也没有职业资格。你们局里怎么给个人处罚呢?”

    卫副局笑笑:“这种情况确实比较特殊,但是往年也不是没遇见过。如果是在校人员,没有公职,那就处分一下,由校方内部处理完之后,把处分记录通报到我们这儿备案,我们也是认的。”

    冯见雄松了口气:“不用上升到行政处罚?”

    卫副局点点头:“罚金退赔当然是行政处罚,相关责任人,如果却无资质,可以校内处分。”

    “行,那我了解了,钱不是问题。我们走程序吧。”冯见雄最终诚恳地认错,然后准备起身。

    不过临走的当口,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不太抱希望地试探了一句:“有可能知道,是谁举报的我们么?”

    卫副局露出一个嘲讽的神色:“别幻想了,都说了是匿名举报。再说就算对方举报,我们依法也要保护举报人的你生意上得罪过哪些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一般这种事情自己排查排查就好了。”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谢谢。”冯见雄接受了这个设定,准备回去再另想办法。

    他告辞的时候,留给了卫副局一些礼尚往来的礼物当然,并不构成请托行hui,只是纯粹的礼节性表示,连几万块都不值。

    卫副局也没矫情,收下了这点名茶,内心则在暗暗嘲讽:

    哼,这种没见识的小子!到底还是太年轻!太单纯!偶尔幼稚!

    为了这点小事儿,就让爷把当初搞学术合作时候欠的人情还清了!也不想想外面那些大律所的主任,为了让爷欠个人情,得等到多刀口的情况才动用呢!

    ……

    冯见雄并不是不懂行情,他只是生平不喜欢和官员打交道。

    所以,哪怕曾经在学术合作上,卫副局长稍微欠过冯见雄一点点小人情,冯见雄也没指望有朝一日用这份人情办大事。

    官员的人情,在冯见雄眼里是视若垃圾的。既然如今有机会用掉,他就毫不吝惜地用掉了,就跟用掉一张草纸差不多。

    离开市局,回校的路上冯见雄自己开车,载着那个跟班的法学院老师。

    那老师姓王,是个刑法学教授,大一的时候还教过冯见雄刑法课法援中心的活儿,平时主要都是给穷人嫌疑犯提供刑事辩护,所以搞个刑法学的教授来挂名也是顺理成章的。

    只是挂名,平时没空管事儿。

    刚才在交流的时候,王教授也是主要是旁听、撑门面,毕竟他是个搞学问的。主要的交流,都是冯见雄和卫副局在聊。

    如今,总算松了口气的王教授,在车上跟冯见雄有一搭没一搭地对起口供来:“那这事儿……后面你可以搞定么?校方只要最后配合一下就行了?钱没问题吧?”

    “放心,钱当然该我出,不瞒您说,您也应该知道的,我们班的史妮可是我女朋友,她犯的错误,钱当然我拿了。”冯见雄给王教授吃了颗定心丸。

    “那就好,反正我就配合行政上帮你走走程序。”王教授释然道。

    回到学校,冯见雄就跟王教授告别。

    他立刻把史妮可找来,说了如何处理退赔、罚金的事儿。

    王教授则去把虞美琴,以及刚刚退下去的田海茉、南筱袅等人召集起来,宣布了解决方案、表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让大家配合学校走程序。

    冯见雄这头,最后算了一下,退赔金额大概在几万块,双倍罚金加上去,也没超过十万。

    从纯经济账来说,史妮可这番做手脚,还是为冯见雄省下了至少二三十万的钱的毕竟,法援中心在计算被私用的公共资源的价值时,是按照“市场指导价”的。

    也就是所,是按照市面上给律师事务所制定的最低价格。

    而冯见雄实际外包给费主任的天册律师事务所时,是按照对方事务所的报价。

    在法律界,名律师、名律所的收费,和那些案子量都吃不饱的扑街律所,相差几十倍都是很常见的。

    何况,冯见雄实际上做的是“打着普通侵权纠纷案之名、行人造驰名商标之实”的生意,所以各项和合作单位的费用自然很高。

    而司法局处理的时候,是不可能认识到这种性质上的差异的。

    他们只能按“帮人白打一个一般性的打假案子该收多少代理费”来计算这个“损失额”。

    算完账,写完手续,冯见雄叹了口气,依然敲打了一番史妮可:“虽然最后哪怕算上罚金,你还是实际上为我省了钱!还省了至少20万。但这个吃相太难看了!这种事情说出去名声多难听?我们都那么有钱了,至于为了这点小钱横生波折么?”

    史妮可自然也是再次认错,表情悲戚,言语可怜,痛哭悔恨不已,内心也暗暗下了决心。

    ……

    一个周末,就在这番堵漏奔忙中度过。

    周一一上班,校方配合着把手续匆匆走了一遍,到市司法局备案,才算是把这桩事情彻底平了。

    校领导和院领导倒是没有再找到冯见雄头上,也没责备他主要是事情处理得比较干净、平得快,所以根本没有机会闹大,宋校长也就压根儿没听说过。

    龚院长倒是听说了,但他所知的也只是整体的问题和处理,并不知道冯见雄在这里面实际要承担多少责任,也就不会单独找冯见雄敲打。

    处理完一切,冯见雄和史妮可回到法援中心。

    虞美琴作为如今的法援中心主任,正在那儿焦急地等消息呢。还有另外几个今年新提上来的骨干,也零零散散在一起等通报。

    法援中心如今总归有十几个干活儿的,都是法学院的,大多是女生(主要师大文科院系本来女生就多五六倍)

    冯见雄把情况全部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中心其他成员心中,对管理层“以权谋私”的质疑,也才彻底熄了下来。

    本来,这几天都有人在背后各种揣测,说虞美琴的坏话了,闹得好像是虞美琴在收黑钱帮人非法打官司似的。

    “能解释清楚就好,大家都听明白了吧,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吧。”虞美琴跟大伙儿吩咐了一声,她悬了好几天的心,这才松了下来。

    身居领导位置,队伍不好带啊。

    支使开手下人后,虞美琴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追问了一句:“诶,对了,小雄,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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