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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芝兰玉庶-第30部分

小说: 芝兰玉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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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氏冷笑着道:“怎么,瞅着你的生母没给你带来什么好处,想着去亲近姨娘去了?可惜人家不让你进门,我听说你是翻墙进去的,将自己摔成这样?”

    付悦并不怕吕氏,却笑着说道:“母亲何苦这么说女儿?女儿再怎么不好,谁远谁近还总分得清的。难道母亲想在付家一直这样下去?”

    吕氏听了付悦的话,立时变脸,厉声道:“我现在这样,是拜谁所赐?若不是你出那主意,你爹何苦会将我仇人一样的对待?”

    付悦笑着说道:“先那主意是女儿有失考虑了,但娘就不想知道凝香园最近总请医生,是为了什么?姨娘到底生了什么病?”

    吕氏道:“我想知道又有什么办法?你爹将那院子的消息封得铁桶似的。我也让人去打听那医生,可也是半点儿口封不露。”

    付悦从怀里拿出几味药来,道:“这就是女儿翻墙进到凝香园的原因。娘拿这几味药找个医生问问,治什么病的,不就知道姨娘得的是什么病了?”

    吕氏心下一凛,耳边响起周老太太曾经跟她说过的话来,自己这个女儿,真的只有六岁吗?

    付悦也懒得再装,笑问道:“怎么,娘怕了?”

    吕氏还是从付悦手接过帕子包着的药来,却说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还能给她下毒不成?到时候倒霉的又是我,你是他女儿,干了什么,他都觉得是我带坏了你。”

    付悦冷冷说道:“娘觉得再倒霉,还能比现在更倒霉了?娘放心,我干嘛要给她下毒?其实我有些猜着她得的是什么病,偷药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而已。”

    吕氏有些心动,不禁问道:“什么病?”

    付悦道:“我听人说过,有一种心疼病,不能生气、担心或太过激动,一个不小心,突然倒到地上,便就再起来了。我看姨娘动不动就一捂胸口,面色惨白,应该差不多就这病。爹瞒着咱们,也不过是怕咱们气着她吧。哼,怕咱们把她气死了。”

    吕氏捏着药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要真是的话,你想怎么办?”

    付悦笑了笑,一副的云淡风清:“要真是,咱们娘俩就不用急了,慢慢图谋,姨娘再娇贵,不可能一辈子不出门。再说,她的心尖是谁?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咱们不真动她的心尖,那也是爹的,咱们只吓她,一次不行,就两次,总会吓死她的。”

    吕氏看着付悦,心生一阵寒意。

    付悦知道她现在的表现决不像个六岁的孩子,但又怎么样?她现在是知道了,对于吕氏来说,孩子只有有用和没用之分,她现在怀疑,但只要有用,吕氏自己就会给找出吕氏自己认为合理的解释来。

    果然,吕氏只是看了会付悦,然后笑道:“你自小就比别人家的孩子聪明,现在大了,果然越发厉害了。想来这些日子,跟着女先生没少?”

第七回 11

    付悦走到吕氏跟前,假装亲昵地拉起吕氏的手道:“姨娘处处碍娘的事,女儿自然为娘着急。娘在爹哪儿好了,女儿才能沾着光。娘既然贤惠,那坏人就让女儿来当。娘也说了,无论我做什么,总是爹的亲女儿,爹不会将我怎么样的。”

    吕氏低下身,将付悦抱在怀里,道:“还是得有女儿,看你那两个兄长,一个半死不活,一个虽然也关心我,但对你爹半个不字不敢说。幸好老天有眼,将你送了来。娘听你的,这就去寻个医生问问,然后再决定怎么做。”

    付悦搂着吕氏,头枕在吕氏的肩上,眼睛里一片的狠毒。可惜吕氏看不见,要不然,说什么也抱不下去的。付悦的眼神,就像是盯住了猎物的狼,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吕氏抱着付悦,心下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吕氏自动地想,大概是她这些日子冷着这孩子,然后又在清风庵里受了些苦,受过些挫折,所以才会突然长大。

    付伟回凝香浪园时,沈蓉吃了药,已经好了。付新有些害怕,就一直围在沈蓉身边,纪妈喊付新去睡觉,她也不肯。

    付新虽然小,但一些事情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她紧紧地拉位沈蓉的衣袖,寸步不离地守在沈蓉身边。沈蓉看付新那水汪汪的眼睛,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付新的头。

    “傻孩子,娘没事,娘为了你,也一定要活着。你爹再宠你,他终还有其他子女。娘就你一个。”沈蓉半是叹息地说道。

    在边上的纪妈听了,劝道:“姨娘快别当着憨娘面说这些,别看憨娘小,什么都懂的。”

    付新抿着唇道:“娘,我一定乖乖的,听娘的话,不让娘生气。也不跟姊姊亲,姊姊看起来好可怕。她刚当着爹爹那样说,其实就是在告状。可是并不是娘不让我跟姊姊亲,是我自己瞅姊姊可怕,她总拿一种吓人的眼神看我呢。”

    沈蓉轻笑道:“无所谓,反正她说得也是实话,我就是不想你俩一块玩。那孩子不简单。”

    付伟从外面进来,将这娘俩个的对话全都听见了。

    沈蓉倒也无所谓,就半靠在床沿边上,不咸不淡地问道:“那孩子怎么样了?没伤着哪儿吧?绣燕,将那包药拿来,给二爷看。”

    付新并没有像往日那样,跑到付伟跟前撒娇。而是依旧拉着沈蓉的衣角,站在床沿边上,瞅着付伟不说话。

    付伟摸了摸付新的小脸,道:“这是怎么了?谁让咱们的宝贝不高兴了?”

    付新也不出声,抿着嘴唇,眼睛瞪得圆圆的。

    纪妈上前,拉着付新哄道:“乖憨娘,晚上了,跟纪妈回去休息了,要不明天该起不来,上学晚了,女先生该说你不是好学生了。憨娘不一直想当个好学生,让女先生喜欢?”

    沈蓉也跟着哄道:“乖,娘也累了,想休息,快回去睡觉吧,你不走,娘也不能休息。娘现在是病人,累不得,你刚不是说要听娘的话?”

    付新又瞅了瞅付伟,然后点头点:“女儿听娘的话,娘也要好好休息,别生气。女儿明儿早上来看娘。”

    说完,付新却没跟付伟送晚安,任着纪妈拉着走了。付新没有生付伟的气,而且那种情况,其实付新也理解付伟撇下她们娘俩个,将付悦抱走。但付新就是不想理付伟。

    回到自己的居室,付新就呆坐在床边上,一动不动,也不出声。不像以往,要是沈蓉不来哄她睡觉,她便就要难为纪妈,给她讲个故事,或是说个什么新鲜事,才肯乖乖的躺到床上睡觉。

    而且还时不时地与纪妈耍些小聪明,假装闭上眼睛睡着了,被窝里却藏了好玩的,单等纪妈转身去干别的,她便要偷摸起来玩。

    被纪妈抓到好几回,然后纪妈学聪明了。一到晚上,经常是这两人因为睡觉斗智斗勇。看谁熬过谁了。不过,总是付新输,纪妈上了点儿年岁,本来觉就少,付新白天使劲玩,哪里熬得过纪妈?

    但是今天晚上,付新从沈蓉的主居过到这边来时,就一直闷闷不乐,一道上也不曾说一句话。然后进到屋里,坐床上后,任着纪妈为妈擦脸、洗手、脚,一动不动。然后纪妈给她换了睡衣,她便就躺到床上,纪妈给她盖上被子,付新就睁着眼睛看床顶。

    付新一声也不吭,可吓坏了纪妈。

    纪妈想着法的逗付新,可付新看都不看纪妈一眼。纪妈终于投降,摸了摸付新的小脸道:“乖孩子,告诉纪妈,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付新突然起来,搂住纪妈的脖子,带着哭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好讨厌姊姊,明明今天是姊姊的错,她还恶人先告状,太讨厌了。我娘脸都气白了,可是爹爹却理都没理我娘,抱着姊姊走了。好讨厌,他俩都好讨厌。我不喜欢爹爹了。”

    纪妈搂着付新,劝道:“乖孩子,你姊姊是谁?她不也是二爷的女儿?女儿摔了,当爹的自然着急。你要是摔成那样,二爷肯定更着急呢。憨娘想一想,你爹四个孩子,对谁最好?”

    付新抹了抹眼睛,道:“可是爹让娘伤心了。”

    纪妈笑道:“傻孩子,姨娘伤心不是因为这个,快别多心。姨娘是着急她自己的病,你要是真心心疼姨娘,明儿见了二爷,一定要好好的,别让姨娘娘担心才是。你今天走也没跟二爷说话,姨娘肯定着急了。”

    付新道:“真的?我娘不是因为跟我爹生气?”

    纪妈笑道:“你这孩子,纪妈能骗你吗?你姨娘多大的人了,怎么能跟个孩子争?你以后呢还跟现在一样,对欢娘敬着、远着,多防着她就行了,别的都是大人的事,憨娘就乖乖的听话,别让姨娘着急就行。”

    付新他细想了想,觉得纪妈说得也在理,于是点了点头道:“全听纪妈的。”

    纪妈将付新重新放到床上道:“那就乖乖睡觉,今天不许淘气。被窝里藏东西了没有?藏了的话,趁早交出来。”

第八回 遭突变付伟查凶 隐真相再行调虎1

    付新不好意思地往上拽了拽被子,将脸盖住,嘻嘻笑道:“没有,什么也没藏。这回真没藏。”

    纪妈给付新往下拉被子道:“怪热的,快放下来。小坏蛋,往日里总骗纪妈。好了,快睡觉,明儿早好早点儿起,跟二爷说对不起。知道了吗?”

    付新点头道:“嗯,憨娘知道。”

    凝香园的主屋里,付新走后,付伟看着那包药,不明所以。道:“药怎么了?”

    沈蓉又说道:“再拿一包药来,给二爷看。”

    绣燕双手又托出一包药来,递到付伟跟前,与先那包药并排放着。付伟仔细瞅了瞅,他本身也是做生意出身,对于包装挺敏感的。然后指着先那一包道:“这包被谁拆开过了?像是重包的,虽然包得很像,但绝不是原包的。”

    沈蓉平静说道:“之前,这些药还全都一样的,单那丫头来过之后,药就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二爷觉得这是巧合?还是二爷觉,这院子里的人,谁会闲着没事干,动这药?要想知道这里都什么药,治什么病的,院子里的人,收药渣更不容易发现吧?”

    付伟没出声。

    沈蓉示意绣燕将那两包药收走。然后慢慢说道:“二爷别疑心我陷害谁,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慢慢等着就行了。那些药,只要拿去随便找个医生看,便就知道是治什么病的。咱们就看着她们干什么,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若没有先前沈蓉母女在去永宁寺的事,或许付伟还不会相信。因为他与吕氏多年夫妻,虽然他不喜欢吕氏,但还是比较了解吕氏的。吕氏做事冲动,不大爱经头脑,以前算计沈蓉,也都是亲自动手。但自上回的事后,付伟就已经对吕氏改观了。

    沉吟了会,说道:“你也别急,她们知道了又怎么样?没事的,一切还有我呢。”

    沈蓉没说话,轻笑了声。

    付伟嘴上这么说,心下也非常的担心。吕氏与以往大不相同了,她学会了使用计谋。付伟以为,付新之所以会来这儿偷药,一准吕氏让的。那么接下来,吕氏会怎么做,付伟能猜到。但却防不胜防。

    因为付伟不可能永远不让付新出门。也不能事情还未发生,他就先将吕氏怎么样了。毕竟吕氏给他生了三个孩子。

    付伟深觉棘手。也只得往付新身边多派人手,时时提防吕氏下手。而沈蓉过得也是提心吊胆,就怕付新有个闪失。

    可是整个夏天过去,秋风入广陵,吹黄了树叶,吹黄了青草,吹落了枝头上的花,秋菊便地,吕氏那边却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沈蓉想,大概是她多心了?与付伟说时,付伟担心沈蓉的身体,所以也顺着安慰她。可是付伟的心,却是越来越揪着。吕氏越是不动手,说明她真的跟以往不同了,有一个急脾气的对手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对手沉得住气。

    越是沉得住气的对手,心机越深,那种被日夜伺机对付的感觉,真是太不好受了。而且还知道这个人是谁的情况下,天天对着,更是如芒在背。

    付伟有时候看着吕氏,都会忍不住想,她到底哪里变了?但又看不出来,吕氏平日里的表现,跟以往那个急躁的吕氏没什么区别。付伟给吕氏找了个活干,他将付图的婚事定在了秋天。

    因为红泥的事,付图与吕氏的关系非常的紧张。所以,不管吕氏对于付伟给付图定的媳妇如何的不满意,而且付图还是付家的嫡长子,所以吕氏可以说是极尽全力的为付图张罗着。希望能与付图缓和下关系,然后也希望透过娶妻,付图能重新振作起来。

    虽然广陵付家与京城付家不怎么来往,但吕氏的娘家在京城,而长子结婚这种大事,总要给岳家送信,不给付国公府信,说不过去。所以付伟派了人,往吕家和付国公府都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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