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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富贵不能吟-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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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我母妃过世之后,我被送去竹缘寺,终年见不着他也罢,却连我打小生活的地方也不能回。

    “燕棠得到的都是我所没有的。

    “你说我肤浅也好,幼稚也罢,我如今纵然回来了,成为了世人眼里最得意富贵的楚王,那又如何?失去的那十七年再也回不来,我早逝的母妃也同样回不来。

    “更何况”

    “何况什么?”戚缭缭扬眉。

    他说道:“我母亲过世那日,他那天突然出宫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隔了好几天才回来。

    “而无独有偶,在北真大败那一年的春天,他也曾消失过一段日子。我怀疑,这两次他的失踪,都跟燕棠的母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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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没底的事

    戚缭缭微怔。

    萧珩走到槐花树下,捡了片槐花投入水中,轻飘飘的花瓣竟然砸破了一幕平静湖面。

    “在没有人亲眼看到她尸体之前,谁都不能说她已经死了。

    “但我却不知道他把她藏在哪儿?还是说连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如果她是生下孩子就走了,她又为什么要走?”

    他声音幽幽地飘在那里。

    戚缭缭望着泛着涟漪的湖面,没有接话。

    她与他有同样的疑问,但是震惊过后,其实也不过如此。

    萧珩的执念比她大多了,沈妃的死他无能为力,想报复皇帝他没那资决心,全力以赴且又显得小题大作。

    想找间接致死沈妃的燕棠的生母他又找不到如果他执意认为沈妃的死燕棠的母亲也有责任的话。

    于是最后他只好找上燕棠。

    然而沈妃又不止一次地嘱告他要与燕棠交好,他既然深爱母亲,自然又不能对她的期许不加理会,于是他整个人都被矛盾包围,拿燕棠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找我来,跟我说这些,是不是不打算针对燕棠了?”她问。

    萧珩在树下微抬眼,侧面看去,那眼眸深深的,虽然只一瞬,但似乎也对这话透着些许默认的意思。

    “我没查到的真相还是会继续查的。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你和他知不知道。”

    他蹲下身子,去看水面落花下浮头的鱼儿:“就凭他母亲害得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孤儿

    “不管怎么说,我母亲怀着我,结果被我父皇利用当了幌子而冒了风险总是事实。

    “我纵然可以不孤注一掷,可若不把当年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对不起我自己。”

    戚缭缭凝眉。

    他扭头扬唇,又说道:“本来确实想过跟他抢你的,不过既然你不想嫁给我,就算了。等你将来什么时候喜欢我了再说。”

    戚缭缭冷哂,不过这次倒并没有动真气。

    如今眼前的他跟前世里的他已有些不同,从前那是如同剪影一样模糊的他,而如今则至少让她看清了五官面目,很多从前不能明白的事情仿佛也有了解释。

    他所种的海棠,只是因为摆脱了由于报复而娶进门来的她的一种标示吧?

    之后离她越远,他应该是越舒坦的。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跟一个抱着目的娶进来的人当真同床共枕共度一生。

    后来之所以还能来找她说话,还能在她病榻前说让她快些好起来,说带她去关外,其实也是太孤独了吧?

    她死了,楚王府里能跟他说话的人至少又少了一个。

    有执念的人其实大多孤独,因为没有人能理解他的执着。

    她凝眉端茶,最终道:“你对段王爷了解多少?”

    段鸿飞这个人她很少听人提及,最早的一次还是上次在热河行宫,燕棠喝醉之后无意提到的。

    “不多。”他说道,“他是燕棠父亲的师兄你应该也知道。这个人很有本事,但是行踪不定,据说当初燕奕宁找他出山还费了不少口舌。我很佩服他在北真战役里的壮举。”

    “他没有妻儿?”

    “没有。”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直到下葬,也没有任何人站出来说是他的妻儿。更何况,他有没有妻儿,难道燕奕宁会不知道吗?”

    萧珩站起来,立在树下,方才的黯然不见了,浑身上下漫不经心,使得远处站着的女侍又忍不住目光发直。

    戚缭缭目光直视他,没有闪避。

    事实上如果说段鸿飞有妻室是说如果,那么把这段身世套在燕棠身上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她想,为什么燕棠一定是皇帝的儿子,而不能是段鸿飞的儿子呢?

    既然之前所有人都觉得皇帝对燕棠的好是出于对燕奕宁保家卫国的回报,那么如果燕棠是殉国的忠勇王之子,岂非同样也很在理?

    段鸿飞为国丧生,他只有燕棠这唯一的后人,皇帝为了保护他,也为了让他后继有人,所以不让他娶生育艰难的她为妻,难道不比皇帝因为私心而偏宠私生子更加在理?

    她又想起皇帝给她的那道密旨。

    燕棠如果真不是叶太妃所生,那么他是段鸿飞的遗孤也很有可能。

    皇帝有他想要寻找的人,而这个人不管是不是与他有过情份,都与乌剌有些关系。

    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段鸿飞的确无妻室,那么一切的推测都是多余的。

    而且无论哪种可能都绕不过去一件事:既然燕棠不是燕奕宁与叶太妃所生,那么皇帝为什么不让他认祖归宗?

    还有行宫里秘密生养他的究竟是谁?皇帝为什么不公开他的身世?

    所以燕棠的父亲是谁,她倒并不再好奇,因为皇帝和叶太妃很可能有数。

    但皇帝要她查的,恐怕是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的事情。

    ……

    燕棠下衙回来,依例先去往内宅。

    却被告知叶太妃在库房,又拐道去往库房,只见院里或站或坐的许多下人,原来是正在忙着清点大婚时要用的家什摆件。

    “这些事让黎容庞辉他们去做就成了,母亲何必亲历亲为?”他看了眼正冒出薄薄细汗来的她说。

    “我儿子成亲,我怎么能当甩手掌柜?”叶太妃洗完手,接过帕子说道。又催他:“你去忙你的,这用不着你!”

    燕棠见她忙得高兴,也就由着她去了。

    折身走出门槛,就见燕自对面庑廊里一阵风地跑过去,便又道:“你怎么在这儿?”

    燕郁闷了:“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儿在哪儿?”

    燕棠耐着性子说:“你平时不总跟缭缭一块儿吗?”

    “这几日没跟。好些日子没跟了。”燕走过来,“她也不知道忙什么,大约是忙着出嫁吧,找她都没有时间,她也经常不在家。”

    又关心道:“对了,离婚期只有十来日了,我看朝上说要出征的动静蛮大的,你们的吉期会不会受影响?”

    燕棠已然吃过定心丸,自然能气定神闲:“这个不必你操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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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太羞耻了

    燕觉得他这是新人送入房,媒人撂过墙。

    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燕棠又说道:“别成天晃荡了,到时候出征你也跟着我去!”

    燕:“……”

    ……

    对于萧珩的疑惑,戚缭缭也给不出什么意见,他坚持认为燕棠身世有疑,她也无法左右。

    总之她想知道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也没有想分心去为自己解答多余疑惑的心思她要成亲了,丈夫是燕棠,目前来说,这件事比较重要。

    刚到坊间就看到魏真跟戚子煜的护卫刘容在唠磕,知道是来瞄着她回没回来,好去报燕棠的,她路过打了声招呼,并没有多加停留,直接回了府。

    萧珩查到的关于燕棠的这段身世,她还要仔细想想再决定告不告诉。

    这不仅是什么坦诚不坦诚的事情了,坦诚是应该的,但她还得考虑到他的心情。

    莽莽撞撞地把并不算完整的真相告诉他,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燕棠对燕奕宁的感情那么深,对叶太妃也如是,不管他是谁的孩子,他应该都难以接受。

    所以顺其自然吧,如果在查皇帝给她的那道密旨的途中,不需要触碰到这件事情的话。

    且,皇帝要查的东西或者人,谁说一定就是跟他的身世有关?

    萧珩说他要往下查,这个她同样控制不了。就算她阻止,他也绝不会听从。

    只要他不是杀害燕棠的那个人,只要他没有害燕棠的心,别的事情,她目前都并不想深究。

    至于他会不会拿燕棠的身世来让燕棠难堪什么的,她倒是能笃定他不会,一则他倒还不屑于这么做,二则即便是他想做,皇帝会答应吗?他不能不考虑后果。

    原先还想着可以撇开萧珩,让燕棠搭把手去查许潜,现在许潜不用查了,倒是皇帝给的密旨让人棘手。查的是别的倒罢,查的到就查,查不到她就算了,最多也就是不要升什么官,可若事关燕棠,她就不能随意对待了。

    燕棠听说戚缭缭回来了就到了戚家。

    进了她院子就见她在墙头一蓬木香花下杵着脑袋发呆。

    他跨门进来,坐下道:“去过孙家了?”

    戚缭缭坐直身,点点头,把经过简单说了,把见过萧珩的事也简单说了。“他说许潜的死背后有些原因,也说了些猜测,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我觉得并不见得就是真的。”

    她简略地这么说道。这些事情不经她本人证实,总不是很想出口。

    燕棠望着她:“那他说了究竟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么?”

    “这个我还没有弄清楚。回头等我知道了再告诉你。”她道。

    燕棠其实根本不怎么在意这个问题,她既这么说了也就绕过去了。

    完了他捉住她的手指在指间把玩着:“可惜了,本来以为接下来会有时间陪你,谁知道先前皇上又交了差事给我。”

    “什么差事?”

    “猜猜?”

    “这我哪猜得着?”她摊手。

    燕棠就望着她笑了:“皇上让我挂帅。”

    她精神立时起来:“要发兵了?”

    “没那么快,说是等我们大婚后。”

    大婚只剩几日,那也很快了。戚缭缭算了算。这么说来,她很快就要着手去查那狼头的事情。

    同时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想想怎么最大程度地避免勋贵的伤亡当然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主帅会希望手下战将无故牺牲,包括秦蔚,当年他的本意肯定也不想致死这么多战将。

    所以打仗的事,只能让燕棠他们来掌控,这种事情上,她也帮不上太多忙。

    而她要做的,只能是一些不大方便说出来的事情,比如说不让他遭了黑手暗算,又帮皇帝跑跑腿什么的。

    然而她又忽然想到,如果萧珩确定不是杀他的凶手,又会是谁对他下的手呢?

    他的死,真的只是场意外吗?

    “在想什么?”他问道。

    她说道:“这真是个好消息,那我们要庆祝庆祝吗?”

    “我约了子煜他们晚上去吃饭,不过因为没下旨,所以还没有说。你去吗?”他摇她的手指头。

    戚缭缭抱住搁在石桌上的双臂:“你们都去吗?”

    “差不多吧。就平时咱们聚的这些人。”燕棠也坐下来,打量她两眼,伸手把她稍乱的发梢捋了下,又道:“去吧,我母亲说成亲前咱们不能见面了,接下来怕是要直到成亲那天才能再见。”

    还有好几天呢,这要怎么熬。

    ……

    戚缭缭当然还是跟他们一道去了,席间并没有说到挂帅的事情,但气氛一如既往地好。

    戚子煜依旧有些意兴阑珊,但是比起之前几次已经好很多了。毕竟这事都已经木已成舟,他脑筋怎么可能还会拧不过来?

    就连仅有的一丝不服气,也像是素日好友之间互损一般的不足为道了。

    接下来果然如燕棠所言,这几日沈氏也不让戚缭缭与燕棠碰面了。

    婚期临近,每个人都显得又紧张又兴奋。

    密旨和身世什么的戚缭缭都暂且不想了。

    不过就再也没有她能闲着的时候了,这些天天天刚起床不是被这个嫂子揪着去说为人妻为人媳的行事规矩,就是那个嫂子抓着去把关嫁妆单子。

    还有隔三差五就回娘家来抓着她补习闺房知识的她的亲大姐……

    说真的,听戚如烟这么一说,她才发现这位霸强的永郡王妃私下里对于夫妻之间这些压箱底居然懂得很是不少……

    她翻了翻那些小本本,严肃且正经地说:“这也太羞耻了,我不看!”

    戚如烟打她:“你不看看,回头吓出哮病来了怎么办?!

    “我告诉你,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说是不碰你,回头盖头一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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