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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女人不要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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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感性和率直,她城府深,私心重,你不要招惹她,要是落了把柄给她,她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切记切记。"

    真悬!好险!好在只跳了舞再无其他,应该好抽身的,真该早点听春早姐的话,也不至于这样被动。韩秋实暗自庆幸之际,突然想起了向春早。

    妈妈的猝然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神情恍惚,这样的状态下,都没解除戒心。办理丧事过程中,若不是老李叫上自己帮忙,她都不肯开口,想必是心里还结着疙瘩,这可不行,一定得解开才行,不然的话,自己的心无法踏实。

    再次面向李军,韩秋实真诚而自责:"谢谢大哥,我会修正错处的,也请大哥放宽心,男女之间的距离我一定把握好,绝不允许自己再犯错。"

    "谁都会有做错的时候,改了就好。"李军又笑了。

    两个男人在这难得的下午时光里,尽情释放囤积已久的郁闷,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浑身轻松。

第10章 习以为常的早餐

    对于人到中年的向春早来说,无论怎样的日子,都过得飞快,转眼,过了春节,也到了女儿返校的日子。

    一大早,做饭洗漱,简单收拾家务之后,送女儿到机场,看着她进了安检口,挥手告别,转回身,平静地穿梭在人群里,直到走出自动门,一阵冷风袭来,才猛地醒了神儿。

    望望四周,到处都是流动的身影,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她这个孤独的女人。

    上了车,机械而麻木,不知怎么就到了家,就坐在了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家,只有寂寞的小狗“嘤嘤”叫着,执着地绕在脚边,还算有了一丝活着的气息。

    起身走进小卧室,阳光下,那只藤椅还安静的立在窗前。

    妈!心如刀绞,奔过去,趴在妈妈坐过的藤椅上,向春早无声的哭泣,久久无法平复。

    渐渐的,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开来,越来越冷,不禁打了个寒战,

    向春早直起身,一眼就看见小狗正怯怯地蜷缩在身边,眼睛里装满了委屈。

    可怜的小东西,向春早顿生不忍,伸出双手抱在了怀里,贴着脸颊,不停地抚摸着:“宝贝,妈妈的宝贝,姥姥已经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以后只有你,只有你和妈妈做伴了。我们两个该怎么办?做些什么才好?”

    抱着小狗满屋子转悠,自言自语,仿佛小狗能听懂她的话,喃喃不停。睁开眼睛闭上眼睛,到处都是妈妈的影子,深呼吸浅呼吸,到处都是妈妈的味道,无法抑制自己想念的心,向春早疼痛的无以复加,不敢呼吸。

    “还记得这幅耳坠吗?这可是你留下来的唯一的嫁妆,我来戴给你看看吧。”坐到梳妆台前,向春早拿出妈妈留下的小锦盒,取出一对珍珠耳坠戴了上去,“妈,真好看,既雅致又娟秀,很有味道呢。你总说我长得像爸,这样一看,其实我也挺像你呀。”

    摘下耳坠,放回了锦盒里,锁进抽屉,向春早温柔地笑着:“妈,我会珍藏的,留给我们的苗苗吧,我累了,要去歇一会儿了。”

    合上了窗帘,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ktv那晚的情形跃然出现,丈夫和那个女人,韩秋实和王曼丽,纠缠,还是纠缠,充斥着酒精的味道,渐渐浓烈,乌烟瘴气,揪成一团。

    越团越紧,越滚越近,缠在了身上,还是没有四肢没有五官的脏东西。

    “不!滚开!”几经挣扎,向春早醒了过来,怎么又做这样的噩梦了?捂着胸口,头昏沉沉的,像灌了铅。

    光线昏暗,几点了?揉着太阳穴,向春早下了床,撩开窗帘,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哦,已经是清晨了,该和宝贝遛弯去了。

    走出卧室,顿觉不对,一偏头,看到刘志强躺在沙发上熟睡着,浑身的酒气。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没听到?管他呢,宝贝还急着拉撒呢。

    再也不想理会,向春早穿上羽绒服,打开门,领着小狗走了出去。

    冬日的早上很冷很冷。

    缩着身体来到花坛边,看着小狗撒着欢,脑袋里空白一片,直到小狗摇着尾巴,蹭着自己,方才清醒过来,领着它回到了家。

    无视沙发上的刘志强,向春早专心做着早饭。

    米粥、煎蛋、花卷、小咸菜,一一摆好。妈,起床了吗?该吃早饭了。走向小卧室,突然停了脚,向春早红了眼眶。

    妈,亲爱的妈妈已经不在了,永远不在了!再也听不到她这个女儿的喊声,再也吃不到她这个女儿做的早餐了。

    蹲了下去,“啪嗒啪嗒”泪水滴落在地板上,向春早的心空的无处安放。小狗跑了过来,安静地待在脚边,守护着,像是在安慰主人也像是安慰自己。

    回到餐桌边,拉开妈妈常坐的椅子,把小狗放了上去,自己也坐下来,慢慢的吃着早饭,如同身边还伴着妈妈,向春早边吃边说着话,惦记着晚饭做什么,要去买什么菜,浑然不觉,睡在沙发上的刘志强已经醒了过来,正目光复杂的看向她。

    这是魔怔了?嘟嘟囔囔跟谁说话?是跟宝贝?它听得懂吗?真是的,不会有事吧?刘志强心里发毛,站起身,想走过来却迈不开脚步。

    从丈母娘去世到现在,这个家对他来说变成了冰窖,妻子根本不理他,女儿稍好些,也只限于打招呼。不理也罢,不是还有娇滴滴的王艳艳吗?这里不留我,自有留我处。

    可是,不得吃了早饭再出门?这胃口让酒给闹腾的正难受,能喝上一碗米粥该多舒服?想着非常可口的早餐,刘志强走了过来。

    哎呀,听到拖沓的脚步声,向春早转过头来,他还在家?他还回这个家干什么?还想吃我做的早饭?真是笑话。

    站起身,三下两下,桌子上的饭菜进了垃圾桶。

    妈,原谅我浪费这一回,我是不肯再给他做一次饭了,让他用我们的碗筷,我觉得恶心。收拾了饭桌,向春早走进卫生间,“咔嚓”从里面锁了门。

    看着妻子从自己身边走过,目光漠然,刘志强愣了一愣,这还是那个没脾气的向春早吗?从相识到现在,一直都是顺着自己,哪怕是自己做错了,说几句好话哄哄,不都烟消云散了?如今变了?

    竟然倒了饭菜?这在以前是不可以想象的事儿。丈母娘一直强调,粒粒皆辛苦,不可以浪费粮食,老太太不在了,这就不在乎了?还是压根不想给我吃?

    蔫巴人还使上性子了,看你能拧到什么时候?临了临了还不是你服软?倒就倒吧,我不会去街上吃?

    唉,王艳艳哪样都好,就是不会做饭,不过,那小脑袋瓜子灵巧着呢,学学不就会了?有什么难的?你耍什么威风?也不看看自己都干巴成什么样子了?离开我谁会要你?真是不自量力。

    穿着鞋,刘志强心里满不在乎地发着牢骚,打开门,走出去,回头看了一眼蹲在门口的小狗,挤挤眼睛,紧紧鼻子,“哐”关上了门,向楼下晃去。

第11章 都在变化

    听到关门的声音,向春早拧开锁走出卫生间,来到梳妆台前,薄施粉黛,对着镜子眨了眨眼,抿了抿嘴,好了,上班去吧。

    心情好爽快!开着车行驶在路上,想着刚才丈夫看着自己倒掉饭菜时惊讶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

    以为我没骨气是吧?你错了,等着吧,我会让你后悔待我太薄的。心中有了目标,行进在长长地车流中,也不觉得无聊和沉闷了。

    进了办公室,见王曼丽对着电脑发着呆,向春早笑了笑,没有说话。

    锁了包,拎起抹布抹起了桌子,瞥了一眼闷闷不乐的她,想起自从那夜醉酒后,韩秋实很少到办公室来,像是乐极生悲,强烈的反差使得她变的顾影自怜。

    倒是蓝妮,绝地反弹,完全变了一种姿态。不但换掉了桌子上的韩秋实送给她紫色磨砂水杯,还转换了性格,不再跟王曼丽较真儿,也不再关心韩秋实的事儿,整个人都轻松自如起来。

    每每看到蓝妮端着白色的水杯优哉游哉地喝着咖啡,向春早不禁想到那只紫色的磨砂水杯,即使在和韩秋实了断了情缘之后,一直都保留着使用着。

    证明蓝妮一直没有完全放下,还是心存奢念。而今毅然换掉,惊诧之余,向春早感到由衷地欣慰,庆幸她历经几年的折磨,终于彻底的清醒,走出羁绊,开始新生。

    是什么痛击了她?令她不再执迷?向春早困惑不解,终于在办公室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开口询问,而蓝妮并不回避,认认真真、详详细细,讲述了那夜和黄娜的偶遇。

    蓝妮说,那天黄娜自称刚小产不久,还在调养中,并且当着几个人的面给韩秋实打了电话,软声细语的,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

    当时自己的心就裂得四零八瓣,不管是真是假,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就是夹在他们夫妻之间的一个小丑。

    我的清高哪里去了?我的尊严哪里去了?

    自认为可以抛开**上的纠缠只在精神上爱恋,原来我做不到,我还没有高尚到那个份上,真的,春早姐。

    两次都是黄娜亲口告诉我,她怀孕了,我觉得这是在精神上羞辱我、摧残我,她是个何等厉害的角色!知道什么能够打败我,于是轻轻一出手,就击垮了我原本就不坚定的信心。

    所以我换掉了跟韩秋实有关的所有东西。对自己说,韩秋实,就此别过,再不相扰,我纠缠了你也好,你辜负了我也罢,我选择放弃,彻底放弃!谢谢你曾经给过我的美好时光,我要重新来过。

    就这样,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话,蓝妮敲了敲面前的白色水杯,朱唇微启,弯起了嘴角,眯了眯眼睛:“谢谢春早姐关心我,我知道你一直担心我,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好美的丫头!向春早心中悸动,泪光闪现,连忙闭上眼睛,过了片刻,望向窗外,阳光温暖,真好!

    “想什么?干什么自己偷着乐?”抹桌子有那么快乐吗?王曼丽禁不住好奇心作祟,一时忘记了自己的烦恼,飘过眼神来。

    “噢,没什么,瞎想。”有些不好意思,收住了笑脸,向春早出了门,洗抹布去了。

    瞎想?还真能糊弄我,瞎想是什么意思?多长时间没见到你乐呵了,今天是冲了哪门子鬼了?王曼丽转回头来,心里怨念着。

    死妮子整天乐不颠的,够烦的了,闷罐子的你也乐起来了,你俩这是合起伙来气我,还让不让我活了?

    秋实忙什么呢?

    都在这一栋楼里转悠,却总是见不到人影,是故意躲着我吗?怎么?喝也喝了,跳了跳了,搂也搂了,醒了酒就不认人了?知道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吗?怎么失踪了似的,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还有,春早姐自从那天先走之后,就一直不爱言语,人蔫蔫的,瘦了能有五六斤吧?她到底看没看到我和秋实跳舞?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提起过?是真的喝多了没看见?还是装着不知道?哎呀,真的憋死我了。

    “春早姐,我昨天出去玩了,没注意看手机,对不起,耽误你事了。苗苗怎么返校那么急?太早了吧?”蓝妮和向春早在办公室门口碰了面。

    一句问话,打断了王曼丽的思路,返校了?离开学还差半个月吧?老太太的葬礼上,苗苗和他爸不远不近的,是不是在家里待不下去了?不对,刚才还看春早姐乐呵呵的,不像是拧巴了的样子,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辅导员找她回去的,说是有事要商量,就提前走了。”晾好了抹布,向春早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脑,“没关系,先用我的那个,下次再给苗苗吧,你先保管着吧。”

    “什么东西还得先保管着?”王曼丽不能容忍自己有不知道的事情,禁不住问道。

    老毛病真是改不了,向春早和蓝妮相对一笑,几乎同时开了口:“小旅行箱呗。”

    “哦,那个红箱子。”王曼丽想起来一个月前蓝妮和朋友出游,奔着好看,借去了向春早的小旅行箱。

    真是讨厌,多这个嘴干什么?没问出有玩意的新消息,倒是提起红箱子,这不是个自己添堵吗?为了这个破箱子,自己还撞了一鼻子灰。

    原来红箱子是网购来的,想着买三个优惠很多,向春早和蓝妮商量王曼丽一起买,可王曼丽不愿与她们用一样的东西,就一口回绝了。

    向春早就决定再给女儿买一个,凑齐三个订了货,结果箱子到货了,一红一黄一黑,颜色款式漂亮极了。王曼丽一看就活了心,想要回一个,蓝妮二话不说,不行,就是不行。

    现在又提起这码子事,王曼丽自然心里不痛快,面色也就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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