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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女人不要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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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夹起另一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两个抽烟吗?"

    "嗯。"两个小伙子异口同声,又同时红了脸。

    "别不好意思,他们说他们的,你们俩快吃吧。"向春早笑了笑,推了一下眼镜,靠在了椅背上。

    韩秋实和吴刚相视一笑,低下头吃起饭来。

    "我猜,小郑准是安排春早带徒弟了。"李军边说边点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对呀,他说是中层会定的,吴刚谁来带?"看着低头吃饭的憨小伙,向春早有些好奇。

    "猜猜?"把揉成一团的餐巾纸抛进墙边的纸篓里,王曼丽转过身来,挤了一下眼睛。

    "是你吗?"向春早瞪着眼睛,心里嘀咕着,应该是安排给老李,你来的时间也就两年多,还不能算是老人吧?

    "没错!你猜对了,交给我带了!"王曼丽嬉笑着。

    谁不知道,曼丽心有七窍,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都不太奇怪?向春早不敢确定真假。

    "曼丽,别闹了!你不知道春早人实在,没有你那些弯弯肠子?唬她干什么?"瞅了王曼丽一眼,李军也笑了起来,“春早,你也太好骗了,什么时候能多长点儿心眼?”

    "老李,当然交给老李带了,这还用猜吗?"白长生清了清嗓子,推了推眼镜,端量起已经吃完饭抬起头来的两个小伙子,"你们年纪差不多吧?"

    "我二十四岁。"韩秋实回道。

    "我也是,以后就叫你秋实哥了。"吴刚憨态可掬。

    韩秋实笑着点了点头。

    “吴刚,你怎么知道他就比你大?”王曼丽拧着眉毛。

    “明摆着的事,长不长脑子?还用问吗?韩秋实不是说了他是春天生的吗?”李军甩了甩浓密的头发。

    “对啊,我是冬天生的,还是小年生的,同龄的很少有比我小的,所以才叫秋实哥。”吴刚一咧嘴,笑了笑。

    白了李军一眼,王曼丽嘴一撇,脸上掠过一丝不悦。

    “多好的年纪!不羡慕吗?”呦,脸上挂不住了,老李真是,看不惯曼丽爱出风头,也不用这样直白,瞥了王曼丽一眼,狠吸一口烟,白长生冲着李军丢去一个眼神儿。

    “羡慕极了,可是,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聪明的李军心领神会,摇头晃脑,哼起了王曼丽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歌词。

    “哎呦,难不成你还惦记着青梅竹马?”果然奏效,沉默了一分钟不到的王曼丽斜睨着眼睛。

    “不惦记喽,斯人已去不相扰也。”李军闭着眼睛,扬起一只手,理了又理乌黑油亮的几乎齐肩的头发。

    “老李又发神经了。”白长生使劲儿拍了拍李军,“两个小伙子可别跟着学。”

    韩秋实和吴刚笑了笑,不言不语地看着。

    "同志们,这里是食堂,你们准备在这里聊到下班吗?"睁开眼睛,掐了烟,李军站了起来。

    狠狠吸了一口,范庆生也站了起来:"是啊,都没有人了,我们也走吧,想聊就到办公室接着聊吧。"

    "把自己的餐盘带到那个水槽里就行了。"看了看韩秋实和吴刚,向春早叮嘱道。

    “还是春早耐心周到,我还得跟你学习学习才行。”李军冲着向春早竖起了大拇指。

    说笑着,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顺手拿过李军捏在手里的烟头,沾了沾餐盘里的菜汁,白长生转身走到纸篓边,扔了进去。

    "老白,扔到餐盘里倒掉不就完了?干什么多此一举?"王曼丽凑了过来。

    "这里有尼古丁,你们不知道吗?猪又不抽烟,剩菜剩饭合在一起就是泔水,要用来喂猪的。"一板一眼地解释着,意犹未尽,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几个人,白长生推了推眼镜,又补充了一句,"猪是不抽烟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眨巴着眼睛。

    "猪是不抽烟的!"不知是谁重复了一句。

    瞬间,像点了穴位,前仰后合,直到捂着肚子不敢动弹,直到眼泪都笑飞了出去,还是没能忍住。

    “叮铃铃”

    电话的声音?是做梦吗?

    向春早醒过神儿来,支起耳朵听了听,是电话还在响着,连忙坐起了身子,伸出手,电话却没了声音。

    揉了揉眼睛,戴上了眼镜,向春早“哼”了一声,王曼丽,从一开始,你就人来疯,无处不在的抢风头,真是太讨厌了!

第5章 生死未卜的大杨树

    韩秋实,我是你的师傅,我跟你最亲,你却和她做出那样的事,不是在用钝刀子剌我的心吗?让我以后怎么对待你才好?

    握起拳头敲了一下桌子,向春早又想起了十年前那个下着大雨的星期五下午。

    突然接到电话通知,可以去拿房门钥匙了。太好了!终于要回迁了!这个冬天,爸妈再也不用挤在郊区的小房子里了。按耐住兴奋的心情,急急忙忙请了假,"咚咚咚"向楼下跑去。

    "春早姐,这么急要去哪儿?"韩秋实一只脚刚踏上台阶,就碰到向春早迈出了旋转门。

    "我父母家要回迁了,明天就周末了,我赶着去拿钥匙。"向春早笑着应道。

    瞥了眼只背着皮包的向春早,韩秋实指了指乌云密布的天空:"要下雨了,你就这么出去?"

    "哎呀,没有带伞,遇到雨可怎么办?"一大早还晴空万里,始料未及,向春早脱口而出。

    "我送你?"韩秋实微笑着。

    "可以吗?"向春早眨了眨眼,"你哪来的车?"

    "可以。是郑科长的车,刚从修配厂提回来的。"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转身走下台阶,韩秋实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向春早,头一偏,"走吧。"

    尽管云越来越低,风越来越大,想象着父母住在新房子里的开心样子,望着车窗外,向春早的心里充满了希望。

    "前面怎么了?那些人在忙什么?"突然,韩秋实前顷着身体问道。

    天呐!我的大杨树!定睛一看,向春早直了声音:"停车,快停车。"

    一脚刹车踩下去,韩秋实吓了一跳。

    下了车,走了几步,心瞬间揪了起来,向春早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残枝枯叶,立在那里的大杨树,像风烛残年的老者,苟延残喘。

    发生了什么?

    "可惜了,这可是棵老树了,神灵呀。前面那栋老楼拆了没几天,它就打蔫了,一天不如一天,眼瞅着就要枯死了,没少想办法,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它,大家伙都说它是要跟着老楼去了。"蹲在地上的一个工人抬起头看了向春早一眼。

    跟着老楼去了?我的心愿树就这么去了?不要我了?

    望着望着,枝繁叶茂的大杨树又出现在脑海里,树上皱痕依旧,树下的往事历历在目。

    心,沉下去沉下去,沉到了尘埃里,泪水汩汩而下,蹲在地上,向春早"呜呜"哭了起来。

    "闺女,触到伤心事了?唉,要下雨了,快回家吧。"站在树底下的另一个工人拎着一截短小的树杈走了过来,“这个给你?留个纪念?”

    抬起头来,向春早定定地看着。

    “李大哥,我俩走吧,别赶上雨了。”蹲在地上的工人站起身,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扛起铁锹向远处的工棚走去,时不时还回头看着仍然蹲在地上发呆的向春早。

    "春早姐。"下了车,韩秋实跑了过来,"怎么了?"

    抬头看了看韩秋实,向春早眼神涣散。

    雨点开始掉落下来。

    看着握在手里的来自大杨树身上的短小枝杈,向春早哭个不停。

    大杨树啊大杨树,不要抛下我!

    你可否知道?对于我来说,你的存在,不仅仅只是一棵树,你承载的是我全部的爱恨!倘若你不在了,何处才能安放我的心?

    腿一软,向春早坐在了地上。

    一直以为大杨树会好好地活着,守护在这片土地上,等着老居民们回来重温旧情,万万没想到,竟是这幅奄奄一息的模样。

    向春早哭着,哭得很伤心,不是肝肠寸断,而是满目悲凉。

    白云死了,一夜之间她失去了好友,虽事经多年,也还是隐隐作痛。而今大杨树也是介于生死之间,猝不及防令她心生恐惧,迷茫无助,心疼得无法劝慰自己。

    雨瓢泼般倒了下来,水花四溅,一会儿的工夫,向春早和韩秋实都变成了水人。

    "春早姐,雨下大了,不能这么淋着,快上车吧。"把着向春早的胳膊,韩秋实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熨到她。

    向春早无动于衷。

    挠了挠头,转来转去,不由分说,韩秋实蹲下身,连拖带抱才把向春早拽进了车里。看着趴在椅背上抽泣的她,手足无措,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春早姐,湿透了,别感冒了,快擦擦。”递过一条干毛巾,韩秋实轻声说道。

    停止了哭泣,接过来毛巾,擦了眼镜,擦了头发,也擦了眼泪。甩了甩头,向春早再次望着车窗外,大雨倾盆,已经看不清外面的景致了。

    直直地坐着,韩秋实浑身湿漉漉的,却不言不语,车内静得令人喘不上气来。

    "秋实,对不起。"怎么能这样?在同事面前如此失态,向春早抬起头,红了脸,"吓着你了吧?"

    "没事。"瞥了瞥红肿着眼睛的向春早,韩秋实微微一笑,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一向温和淡然的她变成这个样子,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是我的心愿树,自小到大,我的所有它都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也不知是生是死,所以我才这么伤心。”向春早渐渐平复着情绪,拿起一旁的树杈,捂在胸口,“这个是留给我的宝贝,会跟随我一辈子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韩秋实恍然大悟。

    “哎呀,秋实,你湿成这样,不会感冒吧?还有毛巾吗?”突然发现韩秋实的头发滴着水,混沌中的向春早清醒了过来,四下望了望,“没有了,别介意,你就用这条毛巾擦擦吧。”

    “嗯。”接了毛巾,韩秋实擦了擦头发,“我们还去吗?”

    "去。我想早点儿拿到钥匙,明天把父母接过来看看,他们一定很开心。走吧,这样的大雨天,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等在那里呢。"理着湿头发,向春早还是有些难为情。

    “会顺利拿到的。”韩秋实笑了笑,转过身,一脚油门,汽车扎进了雨幕里。

    听着雨声,还有雨刷器快速拨动发出的声音,心一下一下揪痛着,整个人陷入游离中,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看不到光亮,无缘由得感到害怕。

    “春早姐,到点了。”蓝妮的声音,“咦,你怎么了?”

    向春早猛地清醒过来,擦了眼角的泪,瞥见蓝妮正狐疑的看着自己,连忙笑了笑:“没什么,我妈最近状况很差,担心她呢。”

    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在心里怨着韩秋实,为什么?为什么把持不住自己?难道说你真的喜欢她王曼丽吗?

第6章 噩梦醒来不是早上

    这是什么地方?城堡?学校?家?单位?都是,都不是。

    没有门,没有人,没有陈设,到处都是空空荡荡,迂回曲折,有的只是破败与荒凉。

    尘烟弥漫。一遍又一遍,看不到出口,分不出方向。

    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只铜制的高大的落地钟,安静地立在斑驳的阳光里。古朴陈旧,指针跳动,钟摆摇晃,罗马数字忽隐忽现,样子即熟悉又陌生。

    在哪里见过?迈开无力的双腿走过去,近在咫尺,却渐渐模糊,不见了,落地钟不见了,隐在了尘埃里。

    心一下晃悠悠、空落落。

    继续前行,看到了,可是,似是而非,这里是门还是窗?没有思想,一脚踏了上去。

    向下望去,却心惊肉跳,四肢僵硬,随时都能够一头栽下去,栽下去,栽进万丈深渊!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恐惧!恐惧!无尽的恐惧!

    谁来拉我一把?快点儿!要掉下去了!喊不出声音,回不去屋里,颤栗着,眼前一黑,身体一沉,一头栽了下去…

    一骨碌爬了起来,满头大汗,浑身湿冷。

    睁大着眼睛,惊魂未定,向春早捂着胸口,原来是做梦!

    为什么总是在似见非见的建筑里转来转去?到底在苦苦地寻找什么?梦境里为什么总是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漫无目的,有时感到害怕,有时感到孤单,有时感到怀念或是期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

    每每醒来,都会问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是在预知未来,还是在提醒现在?

    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闭着眼睛坐在黑暗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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