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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女人不要惹-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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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只能那么干看着,感觉到喉咙里燃烧着火焰,不能呼吸,也喊不出声音。无能为力、无地自容,卑微如草芥,就是她此时最强烈的感受。

    看见手机的闪光灯闪烁不停,她不敢想象如今的网络时代,今晚这场充满狗血味道的闹剧会以什么样的冠名、什么样的内容出现在明天的茶余饭后,供人们消遣逗闷子。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样下去可怎么收场,总不能…总不能报警求助吧?

    正当向春早陷入束手无策的关键时刻,只听"叭"的一声脆响,韩秋实一个巴掌抡过去,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住了。

    少顷,人群中哄笑一片。

    "你他妈的,我不乐意理…理你,你竟敢打…打我!要不是你冒出来搅局,她们能不要我?我…我至于混得这么…这么惨吗?"当着众人的面,猝不及防吃了亏,捂着脸,飘着脚步,刘志强瞪着血红的眼睛冲向韩秋实。

    冲我来?好啊,算他有种!

    从我下来他就跟我咬牙切齿,又推又搡,骂骂唧唧没一句好话。看在春早姐的份上,我都忍了,不与他计较,耐着性子好说歹说,可他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

    醉得丧失了理智还知道针对我,这不是借酒耍疯是什么?让这么多人看我们的笑声,嫌丢人现眼不够,还让站在楼上的我的老妈妈焦心上火,还让困在车里的春早姐身心俱伤,我还窝着自己陪他在这里耍什么?

    没有这个必要!没有!

    扫了一眼越发多起来的旁观者,又气又恨,一把揽过刘志强的脖子,韩秋实强压满腔怒火低声道:"你还是个人吗?你还是个父亲吗?这样闹下去,你倒是痛快了,想没想过让你的女儿如何做人?你是要把她逼出个好歹吗?"

    女儿?我的女儿?求她原谅都不给我机会,我可不想逼她个好歹啊!

    一句话点醒了刘志强,转头看着面色苍白,秀发凌乱,目光凄冷的女儿,一股寒气迎头袭来,尽管醉意未消,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苗苗,爸爸不是…不是要你难…难堪!"惊惧之下,晃着女儿的胳膊,刘志强哽咽道。

    "放开手!"我恨你!你让我变成天大的笑话,我真的恨死你了!心中抓狂,刘淼一声哀嚎,绵帛撕裂般凛冽悲凉。

    "苗苗,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苗苗…苗苗!"被女儿的喝斥惊得一愣,看着她从自己手里挣脱,奔向小区门口,摇晃着,刘志强就要追进去。

    不行,不能让事态继续扩散下去,不能再瞻前顾后!我必须强行制止,哪怕让我落得沽名钓誉、鸠占鹊巢、不仁不义的骂名也在所不惜!

    说什么都不能够让精神受到强烈冲击的孩子独行!意念一动,已经从兜里掏出钥匙一扬手,打开车门,毫不犹豫,韩秋实沉声道:"你带苗苗回家,刘志强交给我,快去!"

    坚毅果断,不容违抗,即使面对黄娜或是王家山,也没见过这样的韩秋实。

    早心中震撼,向春早点了点头,下了车,来不及叮嘱什么,也忘记了腰疼,冲开人群,追着女儿的身影跑进小区。

    望着向春早母女汇合一处,转过身来,摁住脚底不稳的刘志强,不由分说,将他塞进车里。

    拽过落在车里的拴小狗的牵引绳,三下两下,捆住了他的手,再拖过安全带,将他固定在副驾驶座位上,咬着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扫视了一眼不肯散去的围观者们,敲了一声喇叭,轰了一脚油门,吓得人们纷纷后退,让开一条路。

    怒目相向,再一脚油门,方抛下仍在评头论足的好事者们,奔向刘志强的父亲家。

第505章 灵魂出窍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爸爸?"扎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刘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该怎么回答?让她经受今天的耻辱,我就没有责任?紧紧抱着女儿,向春早不敢呼吸,她的心、她的嗓子、她的所有器官都揪在一起,稍微一动,都疼得要命。

    突然,往外一躲,女儿"嘶"的一声惊着了向春早。

    天呐,我的天呐!怎么可以这样!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女儿的脖子上,胳膊上,手上,还有腿上,或绯红或青紫,破皮没破皮,刚才撕扯时留下的伤痕赫然在目。

    心一下子被剜成两瓣,看不见一滴血!

    轻轻揽过女儿,拍打着她汗湿的肩背,执念着我有多失败,我有多不堪,竟不能护我的鬼丫头以周全,我真是失败得彻彻底底!还有何颜面苟活?

    望着天上一轮圆月,无以复加的悲伤涌上心头,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那么向往消失或是死去。

    "哈哈哈哈哈!"咬牙笑出了声,甩着泪水,向春早自问人生还能怎样折磨?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寂寥的深夜,突兀的笑声,吓得刘淼一下子直起身,倒吸凉气,看着妈妈。

    惨白的月光、惨白的面庞,泪水汩汩,却笑而不语,何等凄美何等炎凉,散发着一种绝望的肃杀之气。

    惊骇万分,禁不住一个寒颤,刘淼抱住了妈妈,连哭都不敢:"不要吓我,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啊。"

    不回应,向春早还在望着她的月亮,目光空洞得足以穿越进去,变成嫦娥。

    是啊,变成嫦娥了,有了神力,就能够保护我的鬼丫头了,心里念着,嘴角一扬,又是一个凄凉的笑意。

    不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态不对!太人!妈妈她…她该不会…该不会想不开吧?

    心里"咯噔"一声,忽地站起身,刘淼颤声道:"妈妈!妈妈!我们回家吧,宝贝该害怕了。"

    "宝贝?"低下头来,滑下两行泪,向春早愣着。

    宝贝?变成嫦娥了,宝贝怎么办?我答应过妈妈的,要代她照顾好宝贝的。可宝贝是只小狗,又不是玉兔,带不走的。

    晃了晃脑袋,轻轻叹了一口气,向春早再次抬起头,歪着身子,遥望着圆圆的月亮。

    "妈妈,我们回家吧。"蹲下身来,看着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里的妈妈,强烈的恐惧感笼罩着,刘淼想不起自己受伤的心和身体有多痛。

    "回家做什么?"坐正身体,没有女儿挡着视线,对着月亮,鬼魅附体般,向春早微微一笑,"多美啊,那里才是家呢!"

    月亮里…月亮里那是嫦娥的家啊!不要!我不要!韩叔叔你怎么还不回来?妈妈是不是…是不是不想活了?我不要啊!快来帮帮我吧!

    心里祈祷着,趴在妈妈腿上,原本已经思维混乱,反应迟钝的刘淼哭了,无声的哭了。

    坐在湿凉的台阶上,浑身僵硬而无力的母女俩相偎相依,不再言语。

    直到韩秋实温暖的声音响起来,刘淼一下子蹿起来,抓住了他的手:"救救我妈妈。"

    什么?救救我妈妈?又发生什么事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忽地揪了一下,看了看目光里全是无助和恳求的刘淼,韩秋实蹲下了身。

    "夜里凉,别感冒了,跟我走,我们回家吧。"凝望着向春早的眼睛,轻轻拍了拍她紧扣在腿上的双手,韩秋实心里潸然泪下,“太晚了,我们该回家了。”

    "你回来了,真好。"空洞的声音犹如穿越时空而来,被爱召唤,向春早魂魄归体。

    "妈妈!"正常了,正常了,终于正常了!立在一旁的刘淼蹲下身,抱着双膝,无声抽泣着,哭得像个小孩子。

    "苗苗,好孩子,别哭了,我们回家吧。"转过身,扶起刘淼,韩秋实像是安慰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嗯"了一声,听到温暖的话语,感受到近乎奢求的父爱,刘淼乖巧的站起身。

    两个人一左一右,拥着向春早迈开脚步。

    进了家,换下一身沾了污浊的长裙,换上干净简单的居家服,洗了脸,梳理了头发,拿出药箱,向春早认真的为女儿涂着药。

    安静坐在一边,看着向春早紧锁眉头忙碌着,韩秋实松了神经,暗自舒气。

    他无法忘记,之前从刘志强那里赶回来时,坐在台阶上的她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他实实在在的吓到了。

    空洞无物,没有一丝生机和色彩,那分明就是灵魂出窍的模样!到底我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会出现这种骇人的状况?

    看着一声不吭,咬紧牙关,忍着疼痛的刘淼,韩秋实暗打主意,等明天合适的时候一定要问问她。

    "秋实,这么晚了,你回家吧,明天还继续大检查呢。"拎起药箱,忍着腰疼,向春早回避着韩秋实的目光。

    "今我不走了,哦,我就睡在这里,守着你们娘俩。"拍了拍沙发,瞥了刘淼一眼,韩秋实微笑着。

    "你妈那里能行吗?"愣了一下,头昏脑涨的向春早问道。

    "哦,我已经告诉她了,放心吧。"说着话,站起身来,韩秋实走向卫生间,"好了,都半夜了,你们两个快去休息吧,我也洗洗就睡。"

    "谢谢韩叔叔,我妈妈交给你了。"伸手捏成了ok状,歪着脑袋,刘淼溜进自己房间,回身关了门。

    留下来守着我们?是啊,我太累了,没有力气了,我真的需要你来守着啊,看着韩秋实进了卫生间,向春早立即奔到床上,倒下身子,不敢动弹。

    她的头昏沉沉,她的心空荡荡,她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却不想告诉韩秋实和女儿,她不愿意他们为她再一次提心吊胆。

    蜷缩在一起,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了一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伸向自己。

    秋实,是秋实,我的爱人来了!毫不迟疑,这一次,她用尽全部的力气靠过去,贴进那"噗通"着心跳的怀抱里,贪婪得不肯离开一毫米。

第506章 真挚祖孙情

    人算不如天算,像做了一场噩梦,刘志强的醉酒滋事真的就应了向春早的预感。

    这件纯属节外生枝的悲催事,从门口遭遇刘志强到母女俩前后脚跑开,前后只不过耗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却毫不留情的打乱了向春早的计划。

    不但打乱了计划,同时还把事情引往了另一个方向,使原本祥和的局面一下子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先抛开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笑料这一条不说,事情之所以变得错综复杂,却是因为刘淼的缘故。

    虽然经过了一夜的恢复,除了脚踝处磕破了皮,显现在她身上的几块淤青变深了颜色,看起来已经不是很刺眼,可时值盛夏,不能长衣长裤穿着,所以没有办法完全遮住。

    这是她不愿接受的事实,带着亲生父亲留给她的这些伤痛,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面对常末。自己怎么埋汰都行,潜意识里,她却不想让常末见识她的亲生父亲有多么糟糕。

    虽说她之前就藏了心眼,回答常末有关父亲这个人的问题时,曾简单铺垫过几句,可那也只能算是蜻蜓点水,避重就轻,勾勒不出具体的形象来。

    仿佛有些强迫症,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固执己见,即使她父母离异这件事,常末知晓并认可,她也想尽可能在他心目中树立起自己家庭的良好形象。为此,她暗藏小心,不在常末面前主动提她的家事。

    可是,避之不及,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那宿醉成瘾的父亲轻轻一出手,摧枯拉朽般不可收拾,令她的美好愿望只在一夜之间变得渺茫,甚至有可能化成泡影。

    因为时间不等她,天色已大亮,妈妈和韩叔叔已经上班,而她今天和常末不可能不见面。

    不用脑子都想象得出,她这副模样一出现,若是避开真实原因不说,纵使她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能解释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受伤。

    若是实话实说,对着几处淤青、还有涂了药水的脚踝处,强烈的视觉冲击,常末怎么可能没想法?这无疑是自揭家丑,让他看低自己的家庭,整不好自己用心营造的良好印象顷刻就化为乌有。

    因为她深知,虽是孪生兄弟,常末不同于常初,他不是一个热情开朗的阳光大男孩儿。

    他为人处世极其认真执着,不喜欢妥协。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凡事皆有根本,没有无缘无故,人性亦如此,家庭更不例外。有什么样的父母,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都至关重要。

    他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会打洞”,他还说“贼的儿子永远是贼”,他不相信人品不端正的父母,能教育出为人端正的孩子来。

    对于这个观点,他们两个意见相左,为此还争得相当不愉快。

    她记忆犹新,那一次争论造成他们两个人之间毗离相背,持续的时间稍长,要不是她先低了头,选择配合,兴许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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