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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女人不要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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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春站在女儿身边,听着她和张老太太的对话,眼睛盯着小狗,心里生出一种立刻想把小可爱抱回家的冲动。

    "奶奶,跟奶奶商量个事,可不可以把这只小狗送给我姥姥?或是卖给我们也行,白天我们都不在家,姥姥怪闷的。"蹲在张老太太面前,刘淼嘟着嘴,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挪了挪自己的一双小脚,张老太太笑了:"我这小狗讨人喜欢也没有你这小丫头招人稀罕,真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也是缘份,看面相就知道,你们准保是个好人家,抱走吧,给这个小不点儿寻了个好人家,我心里也踏实。"

    "谢谢奶奶!太谢谢奶奶了!啊啊啊!"抱着小狗,刘淼高兴地直转圈。

    梅春心里欢喜,眼里沁着泪花:"谢谢老姐姐,太谢谢了。要不,我们买吧。"

    "大妹子,不用谢,什么买不买的,你喜欢就成,好好养着它就我就放心了。”张老太太的皱纹里都揣着笑容,“噢,你喊我张大姐就行,我就叫你梅春妹子吧。你住在这附近吧?有空常来坐坐,我就住在这楼上,只要天气好,就在这里晒太阳。对了,还有两个老姊妹,一会儿就快下来了。"

    “好啊,我搬女儿家时间不长,正愁没有认识人儿,这下好了,会常来的。”梅春边说边摸着雪白雪白的小东西。

    几个人唠了一会儿,再次谢过张老太太,娘仨怀里抱着,手里拎着,说说笑笑往家走去。

    向春早回头相望,精神饱满的张老太太还坐在那里晒着太阳,心里不由得感慨。

    老人家看起来已是八十开外,却耳聪目明,丝毫没有疲惫之态,要是妈妈也能这样,长长久久地生活在自己身边该多好!可是,妈妈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这是多么奢侈的想法!

    回过头来,看到妈妈怀抱着小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难得的脚步轻快。

    多久了?没有看到妈妈这样的笑容,这样的脚步,突然,鼻子一酸,连忙放慢速度,跟在妈妈和女儿身后,默默地走着,心里已是泪水涟涟,伤怀不已。

    爸爸不肯见自己和哥哥最后一面,是不是因为心中藏着太多的放不下?是不是因为不忍心面对儿女不如意的生活现状?妈妈说,爸爸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眼里还在流着泪,想必爸爸的心一定很痛很痛。

    一直以来,不能过好自己的生活,让父母担心,无法轻松度日,真是不孝。如今,爸爸已经去了,再后悔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守着妈妈,再苦再累再不顺心,都要忍耐,决不让妈妈再伤心再孤单,一定要让妈妈安享晚年。

    “春早,怎么了?不走了?”转过身,停下来了脚步,梅春喊着女儿。

    “来了!”换了一只手拎着大葱,理了理头发,向春早紧走几步,追上了妈妈和女儿。

    “妈妈,我和姥姥想好了,这只小狗就叫宝贝吧。”刘淼偏着脑袋,“哎呀,不说了,胳膊酸了,赶紧回家吧。”

    “回家,回家喽!宝贝我们回家喽!”梅春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狗。

    “回家喽。”向春早喃喃自语。

    “妈妈!”这么入神,不会是又想起姥姥了吧?刘淼摇着妈妈,心里有些后悔,不该让妈妈一起来。

    向春早猛地清醒过来,擦了眼泪,握着张老太太的手,说不出话来。

    “春早,心里难过就哭出来,不要自己憋着。人总是要去的,万事皆有命,顺其自然吧。”张老太太抽出手,推了推向春早,“转过身去,让我再看看你的苦情痣。”

    “苦情痣?”刘淼扑闪着大眼睛,顺着张老太太的手,看到了妈妈后脖中间的那颗痣,“我怎么没发现呢?”

第47章 传说中的苦情痣

    “你妈妈脖子上的痣还是奶奶发现的呢。”张老太太笑了,满脸的菊花瓣。

    “是吗,快讲给我听。”刘淼一听来了兴致,又蹲下身来,眼巴巴的看着老人。

    “我记得,那天你妈妈和你姥姥出来遛弯,在我这坐了一会儿。正好那天我儿媳做的虾酱好了,你妈妈蹲下拧盖子的时候,被我发现的。”

    “是啊,我也是张奶奶说过后才知道的。”看着女儿闪亮的眸子,向春早记起那时女儿正在备考,和妈妈回家后就没有跟她提起这件事,后来就忘记了,“你还是自己上网查吧,别麻烦张奶奶了。”

    站起身,搬过来旁边超市门口垛着的一个空啤酒箱子,拍了拍,刘淼坐了下来,眯起大眼睛,看着张老太太:“不听我妈妈的,奶奶,还是你讲给我听吧。”

    向春早转过身来刚想阻拦,突然想到妈妈去世后,刘阿姨也生了病,很少出门溜达,自然是见不到面,只有王阿姨,时不时的在市场还能碰到。也就半年的时间,四位老姐妹只剩下两位还能常常见面,老人家也许很孤独。

    这样一想,女儿缠着老人家说东问西也是件好事,可以为她消愁解闷也说不定。也就不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待在一边,听年龄跨越了近七十年的一老一少谈起古老的传说。

    向春早看到张老太太坐直了身子,摸着趴在脚边的小狗,慢慢的眨了眨浑浊的眼睛,慢条斯理的开了口:“传说这人死了之后,都要过奈何桥,在这桥上,孟婆等着呢。”

    “孟婆?”刘淼嘟着嘴。

    “嗯,得先把她碗里的汤喝喽。喝了之后,把前世发生的所有事儿忘它个一干二净,再去投胎转世,重新做人。”小丫头不知道吧?看着刘淼兴致盎然的样子,张老太太情绪高涨起来,“可是有些人不愿意忘记前世,不肯喝掉孟婆汤,就苦苦哀求孟婆放过他们。孟婆不忍心,就在他们身上做了记号,这个记号就是在脖子后面正中间位置的那颗痣。”

    “留下这颗痣干什么?”刘淼眼睛一眨不眨。

    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后脖子,向春早惊诧,当年的自己不也是这样问的吗?难道这就是母女之间的心意相通吗?

    “傻孩子,这些人想着来世再续前缘呗,噢,就是带着这颗痣来找前世那个人,或者来完成没实现的心愿。”干枯的手紧握着圆润的手,张老太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奶奶怎么叹气了?再续前缘不是好事吗?”看见老人透着落寞的眼神儿,刘淼不解地问道。

    “傻孩子,不喝孟婆汤,得跳下忘川河才行,水里淹火里烤,还得熬上那千年的等待。忍受酷暑寒冬,尝尽孤苦伶仃,得遭常人不能遭的罪才能成啊,不叫苦情痣还能叫什么?”张开手,看着被自己握的微微发红的,嫩葱一样的女孩子的手,张老太太慢慢转过头,对着静静听讲的向春早笑了,“是不是啊?”

    不经意的一问,令向春早心念一动,老人家知道自己离婚了?

    “一定能找到吗?”刘淼并不在意张奶奶和妈妈之间的互动,只想知道答案。

    转回头,张老太太松开刘淼的手,摸了摸她水嫩光洁的脸庞:“会的,会找到前世那个人的,过上想要的好日子,只是要记住,那个人脸上很可能有一颗泪痣。”

    "泪痣?"仿佛在听故事,刘淼觉得有趣极了,偏过脑袋,冲着妈妈挤了挤眼睛,"我敢肯定我爸爸没有泪痣,这样看来,他不是妈妈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喽。"

    当着外人的面口无遮拦,向春早有些恼了,拍了女儿一下,面色沉了下来。

    "那么,会是谁呢?"刘淼并不理会妈妈高兴不高兴,"我可是试目以待了。"

    听着看着母女俩的举动,想起以前梅春活着的时候,尽管嘴上不明说,也能觉察出她对女婿颇有微词。张老太太瞬间想到向春早八成已经离婚了,只是看到她并不愿意提起,也就装起糊涂不问。

    "对了,张阿姨,我今天和苗苗过来探望你,是想告诉你,我们马上要搬家了,以后回到这里来的时候不多,也是跟你老人家道个别。"一是不想听女儿信口开河,二是不愿影响老人的情绪,向春早有些小心的道出了今天的来意。

    "搬家?"愣怔了一下,张老太太伸出手,又缩了回去,"树挪死,人挪活,搬家好!春早,要好好的,别再受委屈了。"

    "知道了,张阿姨,你年事已高,也要好好的保重身体。"握着老人骨瘦如柴的手,想着日后很难再见,向春早心里禁不住难过起来,“这个小区有你在,我还有回来看看的念想。"

    "是啊,春早,为了你这句话,我这把老骨头也要多撑几年,再去那奈何桥上,和孟老婆子说些好话,躲过汤汤水水,跳进那忘川河中,熬过千辛万苦,我再回来为人,过我该过的日子。"一口气说完话,张老太太脸上笑容灿烂。

    原来,她也是再讲自己的故事!明白过来,眼中水雾弥漫,向春早已是泪眼婆娑。老人家,行将就木,还这么执念,是在说,这辈子,你都没有找到了那个长着泪痣的男人吗?你还期待着下一辈吗?

    "奶奶。"同妈妈一样,猛的反应过来,刘淼也趴在老人的腿上,心里说不出的伤感。

    轻轻拍着有些削瘦却充满活力的脊背,张老太太看到了刘淼的后脖子上,光滑细腻,什么都没有,眼里闪过一丝轻松与欣喜:"孩子,你这朵花才刚开,莫急莫贪,好日子长着呢。"

    "知道了,奶奶。我就要回学校了,特意来看看你,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一定来这里找你。"刘淼还趴在老人的腿上。

    "奶奶一定还坐在这里等你,还有你的妈妈。"张老太太看着向春早。

    擦了泪,吸了吸鼻子,向春早拍了一下女儿:"苗苗,起来,我们两个该回家了,你的东西还没装完呢。"

    "嗯"刘淼直起身,看了一眼张老太太,又转回头,看了看妈妈,站了起来。

    "张阿姨,你坐着别动,我们走了,有空会回来看你的,一定要保重。噢,这袋子水果是带给你的,都是你爱吃的。挺沉的,别自己拎,等你儿子下来接你的时候,让给他来拿吧。"蹲下身来,向春早叮嘱着老人。

    点着头,张老太太看着向春早再次站起身,拉着女儿的手,转身离开,着尾巴的小狗欢快的跟在后面,走向停车的方向。

第48章 创作伊始的灵动

    关了卧室的门,向春早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又想起了张老太太和女儿的对话,更想起了女儿挤着眼睛看向自己的目光。

    泪痣!又是泪痣。

    偏偏是他韩秋实的左眼眼尾下方长着一颗小小的圆圆的痣。

    记得是和妈妈吃着葡萄,看着电视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当时就吓了自己一跳。

    怎么可能?

    虽说与自己关系亲近,那也只是高于同事低于情侣之间的姐弟情,从来就没有想过还有其他可能性。就连曼丽迷恋他的时候,觉得不舒服,多半是因为明明与自己亲,怎么能着了她王曼丽的道,心里不平衡罢了。

    再者,这只是一个神话传说,干什么一惊一乍的?即使是真的,天底下长着泪?的男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哪一个才是呢?

    可是现在,现在,现在,他韩秋实,我向春早,偏偏又都离了婚,是巧合还是命运?

    怎么还能这样?

    如今,一介单身,难道说我也要落入俗套,寻个差不多的主儿,重嫁一回?或是像曼丽说的,再放个卫星,拐角遇到爱?想想怎么觉得好笑呢?再过几年就开始五十岁的老太太生活了,还在这里自我感觉良好,矫情不矫情?

    翻过身,向春早失去了睡意,拧开台灯,起身下床,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找到了隐藏的文件夹。

    我要创作出一个女人来。

    她应该是什么样的人?我要展开什么样的故事?从哪里落笔才好?

    思想片刻,鼠标划动,文思泉涌,一发不可收拾,向春早渐渐忘我,"噼里啪啦",打起字来:

    算卦的老者说:“唉,时也命也……”

    那时,三十出头吧,转眼,已是今天。

    时光荏苒,浮浮沉沉、踉踉跄跄,回头望,阳光里,分明看得到尘埃飞扬中,孑然而立那个眺望远方的女子。

    骨子里的孤独,根深蒂固,即使畅饮着喜悦,沉醉于爱情,亦不能不形影相随,很多很多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的寂寞时光,清静而自然。

    沉浸在自我的精彩中,或冷静、或迷离,面对所有的爱,宁肯忍下切肤的痛,也不愿灵魂游走于红尘的恩怨纠结中。

    背离了喧嚣,把那些苦痛、伤怀,静静的掩埋在过往的路上,你不经意的余光划过的,也许就是我亲手堆砌的冢。

    孤独的女子对自己说,别人认为你是苦命的,无尽的磨难与分离,青灯相伴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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