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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竟然是酒?!-第1部分

小说: 竟然是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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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疯了一年。
一年后,从外地游历回来的铁手先去瞧了瞧惜朝,然后带了几袋土产到六扇门。
他没想到自己前脚还没迈进六扇门的门槛,左手已被一个人焦急又硬生生往里拖去。
“那个……戚大捕头……我不是犯人……”
被称大捕头的那个人尴尬的回头皱了皱眉,思来想去之后还是执意把铁手拉到角落。
“戚大侠不会是……想要我带的土产……”
戚少商眼神往旁边一带,狠劲摇摇头。
“哦哦,”铁手因为褪下官衣已有一年,说话也不怎么像以前追命口中的“木头”了,“那么戚大侠是想问我顾……”
铁手“顾”字才出口,就只见戚少商出手如风来掩他的嘴。一时间看那个人挤眉弄眼,哪里有半分“神龙捕头”的气概。
铁手也不理他,犯傻的神龙也不过凡夫俗子一个,他正打算招呼过往的衙役捕头,戚少商却又拉住了他。
铁手叹了口气,回头。戚大侠风流俊朗的脸皱成了一只苦瓜。
“顾……惜朝,”戚少商咬咬牙,“他到底怎么样了?”
铁手一顿,脸色转为凝重,回道:“他疯了,更疯了。”
“你说什么?”戚少商抓着剑的手有些不稳。
“半年前,顾惜朝连傅晚晴都不认识了。”铁手拍拍戚少商的肩膀,“我封了他内力,他腿脚又不便,你也不用担心他再出来为害江湖……”
看到戚少商的脸色由白转黑,铁手又一拍他的肩膀,说:“你不妨自己去看看他。”
“我?”戚少商诧异地抬头。
铁手心想你一脸拿不起又放不下的样子,若不亲自去瞧瞧,恐怕就要成心病了。
“对,”铁手两手按上戚少商的肩头,“你信不信,他喝醉酒时,叫得最多的不是晚晴而是大当家!”

戚少商到“惜晴小居”门口时,日已斜,天已昏。
满院衰草败柳,门上“惜晴小居”四字早已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三个狂草“黄流酉”。
左顾右盼,附近并不见其它院落屋宇,想来这里确是顾惜朝的居所了。犹豫半晌,戚少商上前打门。
门板的漆色剥落得很严重,而且似乎大力推去就会倒坍。
一声声,手拍在门板上,在夜风中听来更助凄凉。
门“吱呀”一声打开。
门后站在个年轻人,神情疏傲,依旧同以前那般半抬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毫无疑问,他便是顾惜朝。
疯了的顾惜朝。
依旧丰神俊雅的顾惜朝。
但,他竟没穿青衣,却是一件宽大的蓝布长袍。
戚少商脑中一热,等回过神时,他的手已捏紧顾惜朝的手腕,急问:“天这么凉,你怎么连那件鹅黄|色的中衣都不曾穿……”
有些话说出口后,说话的人比听话的人更想揍自己,比如此刻的戚少商。
他看到原本来一脸疏懒的顾惜朝已面沉如霜。
顾惜朝的嘴边甚至还露出最舒服又最危险的笑意,他眼中掩不出的态。
“这位……”不知是不是因为一年不曾听见的声音,戚少商感到心脏在瞬间被攥紧,而顾惜朝这时连眼都眯了起来,他的声音比春水更柔,“这位大侠英雄还是强盗头子……”
戚少商又觉得心中一紧,忙问道:“顾惜朝,你还记得我?”
年轻人的声音瞬间同脸色一般沉了下来,“记得你?哼,你个土包子似的强盗头子,我顾惜朝岂会结交像你这样的货色!”
面对翻脸比翻书更快的顾惜朝,戚少商顿时气结。他记忆中顾惜朝虽然心狠手辣却从不曾对他说过这般粗俗的话。
看来的确疯傻了。一边想着,戚少商的手一边撑在门框上。
顾惜朝关了几次门未遂,便狠狠一摔朝屋内走去。
从看到那个包子以后,他的头就在擂鼓似的痛,但也不知为何,他心底明明有浪潮般的恨意,但却又直觉那个人的无害。
鹅黄|色……鹅黄|色的中衣。
那个人为什么连我穿什么颜色的中衣都知道,这样一细想,顾惜朝又感到头大了几个。
戚少商一见顾惜朝往里走,他也极顺脚地跟了进来。
走一步,他撞到一个酒坛,走两步,两个酒坛,戚少商一低头,遍地的酒杯酒坛酒瓮酒缸。
骨碌碌,自管自在地上打着滚。
铁手说是疯了,现在看来只怕是喝疯了。
戚少商心中有气,抬头正要责问,却见那个穿着蓝袍的年轻人早就歪在榻上一口口灌酒。
“土包子,你怎么还不走?”他嘴里含着酒,口齿不清。
“你这个酒疯子,”戚少商上前一把夺下顾惜朝手中的酒瓶子,心中才觉得几分解气,“不会喝酒就不要借酒消愁。”
“哈哈,”顾惜朝好笑地看着面前的人,“你怎知我不会喝酒?”
“那一夜……”说到那一夜时,戚少商竟有些嗫嚅。
“那一夜?哪一夜?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不记得你你却记得我?”顾惜朝头疼得要裂开,不知哪里来的土包子还夺了他的酒,夺就夺了吧,偏偏又说了许多让他头更疼的话。顾惜此时非常非常的不满意。
他想喝酒,喝各种各样的酒……因为他总找不到他真正要喝的那一杯。
戚少商看到榻上的人脸色发白,于是近前探看。
顾惜朝的眉黑得发青,有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渗出来。戚少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一只手贴上他的心口,源源不断地输入内力。从蓝袍年轻人口中断断续续漏出些话语,颠来倒去,“大当家”“誓杀……汝”“不……我本不愿杀”“旗亭酒肆”“晚晴”……而那人自己却浑然不知的表情。只是咬紧牙关,合紧了眼。
“顾惜朝!”戚少商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既然我忘不了你,我也不允许你忘记!”
被打醒的顾惜朝恰好听到戚少商咬牙切齿的这句话,一时间连脸上火辣辣的痛都疏忽了。
他不甘心地瞪了一眼,莫名其妙就被土包子打了一巴掌,不过如果没有那一巴掌自己的下场可能……顾惜朝想都不愿想了,他气结地叹了口气,撑起身,没好气地问道:“那么请问这位土包子大侠尊姓大名?”
“戚——少商。”
顾惜朝摇摇头,“这名字配你可惜了。”
戚少商又想抡拳头了。
“好好,那么戚大侠,”顾惜朝可不愿用不能运转内力的身体再接一拳,于是他做了个手势,继续说:“你再说说你同惜朝是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戚大侠又干脆不起来了,“敌…………朋…………知…………”
顾惜朝克制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穿的是鹅黄|色的……”
说到“鹅黄|色”,顾惜朝察觉自己说错了话,面上一红,劈手夺过戚少商手里的酒瓶子,脖子一仰又灌了一口,眼看那口还没咽下去却猛烈地咳嗽起来。
“酒疯子!”戚少商叹口气又夺回酒瓶子,把剩下的酒全部倒进自己嘴里。
顾惜朝咳完,却也不再夺酒,只是坐在榻上痴痴傻傻看着戚少商。
“戚……少……商,”顾惜朝似乎在体会那三个字该怎么叫,“你刚才确实说了吧,你说你忘不了我,你说了没有?”
颠来倒去说了几遍,心生不忍的戚少商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戚少商看着他不知如何回答。
顾惜朝的眼神已移向窗外挂在夜空中的那轮半月,他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大当家的,是因为惜朝曾说过‘旗亭酒肆一夜,惜朝永生难忘’吗?”
戚少商不自觉地捏紧拳头,榻上的年轻人好似被月色朦胧了轮廓。
他不等戚少商回答,又自顾自说下去:“清者曰酿、浊者曰盎,厚者曰醇,薄者曰醨……红曰醍,绿曰幔自会i……”翻来覆去,似乎又是些疯话。
虽说有天大海深的仇,但戚少商看到他这般痴癫的模样只觉得郁结于心。
他轻轻拍了拍顾惜朝说:“你且别管我们的关系,也别问我我为何会记住你。我且问你一句……”
顾惜朝回过头,眼神不知正看向何处。
他点头示意戚少商继续说。
“你愿不愿意我以后天天来看你?”
顾惜朝眨了眨眼,略一思忖,忽然嘴角一弯笑了起来,“好。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来听听。”
“天下不知有美酒几何,你若肯每次寻一种来,我就答应你。”
戚少商心想我就是想让你少喝几杯才要来天天看着你,你倒反叫我寻酒给你喝……不过脸上他还是努力做了个笑脸表示这个建议真好。
“哦,对了。”戚少商决定在走之前把自己最初的疑问解决一下,“你门上的匾额是怎么回事?”
顾惜朝不语,头一倾歪在榻上倾国倾城地笑。
戚少商努力转移视线,继续说:“就是那个黄流酉……难道……难道你想吃黄水鸡?”
“戚少商,你个土包子,我果然不该认识过你这样的人,”顾惜朝“腾”地坐起身,“你倒是弄一只黄水鸡给我尝尝味道!”
越想越有火的顾惜朝抄起手边的酒坛酒罐就朝戚少商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一边往门口躲一边还不死心的戚少商继续垂死追问:“好惜朝乖惜朝聪明绝顶的惜朝,那个黄流酉……”
“咚”的一声,一只酒杯恰好砸在戚少商额头。
顾惜朝的声音比水更清比冰更冷,“那个黄水鸡的意思就是砸在你头上的那个里面装着的东西。”
酒,竟然又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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