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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君剑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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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惊惶的进了御书房,简单的行了个宫廷礼就急声道:“皇上,五公主不见了,宫中找了半天都不见踪影!”
  皇帝本是大惊,但沉吟了下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臣妾本来是和公主说点体己话,可是那日派到辽西的使者回宫了,一时好奇就问了几句那南宫侯的儿子的事情,不想公主在旁边听了几句就不见踪影,”
  皇帝问道:“那南宫孤的儿子是不是已经进京?”
  “是到了。”
  皇帝怒喝:“那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搜个什么,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么,叫他们都该干吗干吗去。”
  “可是……”
  一字一句道:“封锁消息,另传诏,宣南宫孤之子……”沉吟起来。
  “南宫君剑。”德妃看了下皇帝逐渐沉静的面容,小心续道。
  “南宫君剑明日进宫晋见,另着令尚衣监赶制一套宫廷礼服送到他的下榻处,十天后的成年大典照常举行。”一旁侍立的太监迅速研墨拟诏。
  德妃却吞吐起来,公主都不见了还怎么大礼,再说宫廷礼服又如何送去青楼。
  皇帝见她神色变幻不定,细问后先是大怒,没想到还有如此不检点的子弟,但后又沉思道:“朕本来还是有点担心,现在看起来全是白费了,兴许是个纨绔子弟。”
  但随即喃喃道:“南宫孤怎么会放心让这样一个儿子单独进京……”


第八章 召见

  “你看我下现在的衣服好看不?”倩儿轻巧的在眼前转了个圈,双手还在半空中比画了好几个花式。
  君剑似乎也为她衣着的那份素雅宽松所感,赞叹道:“你穿什么有什么样……唔,你怎么最近胖了不少?”,那式样的腰几乎要系到了胸口上,虽然是淡绿色长裙蓬松,再配上倩儿的圆润的脖颈,乍瞧过去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可是下面却明显了粗了许多。
  倩儿巧笑嫣然,轻扶腰肢,“要是我突然多爱上一个人,你会不会生气……”
  面孔蓦的一冷,正想质问。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片浅绿色渐渐褪去,倩儿的面孔也蒙上了层薄雾,朦胧中似乎换了个清丽的容颜,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忧郁的眼神透过重重迷雾哀怨的投落在他的心底。
  君剑大惊,那同样的素白服饰打扮,同样的微凸身材的不是玉芝还是谁。
  如泣如诉的声音幽幽传来,“到底要等多久,多久……”一只素手也缓缓按上了小腹。
  一慌伸手便抓,但觉怪异,凝神一看掌中之物,触手粗糙,青筋乍露苍老之极,匆忙甩开,可是却是越粘越紧,顿时大恐。
  另一手无意识的在疯狂的在腰间摸索,噬魂呢,噬魂那里去了,可是却空无一物,冷汗顿时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
  恍然惊起,原来是一场梦。
  看着空虚的在空中挥舞的双手,不禁苦笑,难道还是摆脱不了对武器的依赖么。在一个人恐惧的时候,往往才是本性的体现的时刻。
  再说还是不是自己的武器还是个问题,那独孤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也许是功力属性的不同吧,噬魂毕竟是魔宫至宝,对其他的功力还是有一顶的排斥作用,这些年的参详还没结果,开始的时候他还对没发掘出转世的奥秘而不满,连带着自己也不安宁,大半夜的只听利刃呼啸,倒是吓坏了倩儿,第二天才发觉墙壁上都是洞洞,简直是为偷窥的最佳场所,直让君剑忍无可忍,几乎要下定决心把他封印起来。
  当费尽心思稍微的摆脱剑的绝大吸引,透出一点的灵魂,可是马上被外界所吞噬,无奈下彻底死心后,很快独孤就发现了当剑灵的优异之处,不但没衣食之忧,更无魂飞魄散之兆。而且在逐渐的和剑心神契合后,竟然可以直接的控制它的行动,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对此君剑也是颇不理解,当初他是努力保护自己的元神,一心一意的在想着如何脱困,从来没能想到居然能和剑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于是,大陆上空就多了个观光的淡影,穿梭不止,也许,在任何事情的时候,它都会从你头顶穿过。
  比如说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能见他的身影了。
  仔细的回想起梦境的一幕幕,今晚是怎么了,居然能突然做这种梦,到底在说明什么。
  犹疑间,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禀宫主,昨晚皇宫中有事发生。”
  ……
  一个小太监在楼外转来转去,还不时的往门缝的里面瞥上几眼,惹的众人注目的眼光纷纷朝他集中,然后不由置信的再向门匾上看一遍,擦擦眼睛。
  太监不奇怪,门楼也不奇怪,甚至上面飘香阁的那个匾也不奇怪。
  但是,若是把他们给凑到了一起
  种种窃窃私语就出来了,太监也能到这个地方来?品位还是高着呢,还能来的这么早,大清晨的就开始叫门了。
  但是马上会有一种更有深度的想法出来了,昨晚有个大人物留宿,这个太监不过是来接的。
  人物的身份嘛,众人以神色示意,无限大……毕竟能得太监伺候的成年男性是少之又少。
  那太监似也觉的气氛不对,指点的人也忒多了点,冰冷的目光瞬间一扫,人群蓦然掩面散去,惟恐在他的眼睛里面留下丁点的印象,事情要是闹大的话,可是什么罪名都是能套在头上的。
  但流言似乎传播开来,历来稳占大街小巷谈资榜首的飘香阁又多个热门话题。
  门终于打开,衣衫不整的君剑在几个美女陪伴下微笑着迎了出来,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潮红,身上更是一股沉郁的香气,直让那个太监忍不住的猛吸了几口,脚步悄悄的往前挪了好几尺。
  “呦,这不是孙公公嘛,”来人正是前日带他进京的那个罗嗦太监,可是在他那一大篇长篇大论中好象只有他的姓还是有点印象,其他的全都自然过滤,当然也包括那一连串家谱同姓豪门还有他的名字,“怎么你也有闲心大清早的朝这里逛逛?”
  孙公公被他揶揄的目光看的不自在,干笑了下,“小侯爷可就别再取笑小的了,这里哪里是我们这些苦命人能来的地方,”但随即正言道:“昨晚您不听小的劝戒,非要住在这个地方,实在有失身份……”
  君剑打了个哈欠,“我在这里又没什么府第,更别提什么熟人了,莫非还去住客栈不成,再说这里又和客栈能有什么区别,”说着还对左右的摆设打量了一圈,“莫非高档点也是错误?”
  “可是昨天小的也说了,来京的官员有专门的安排场所……。”
  “那本公子问你,我现在是不是有官职在身?”君剑见他又有欲吐沫飞溅的欲望,连忙不耐烦的打断问道。
  “这个……”孙公公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明确说来他现在是什么官职也没有,就是现在自己称呼的小侯爷也没什么真正的官方文件确认,可是任谁都知道他作为南宫孤的独子,早已经独立参与政事,辽西的一切几乎就是为他继承量身打造的,这都在大家的心里明镜似的,虽然没摆在明面上。
  可这些也不能就这么随便的说出来反驳他,即便大部分的官员见了他还得恭恭敬敬的,再说自己这个地位不低的公公,岂是一个平民可以随便的支使的。
  君剑得意洋洋,“既然不是官场中人,自然不必照章程行事,”左拥右抱了下,还是这里舒服。
  孙公公哭笑不得,他这么说是无可厚非,就是御史衙门来了也不能参他一笔什么,何况这个飘香阁在圣京的名声甚隆,多少达官子弟都曾到此欢聚,再在此事上面纠缠实在也没什么理由。
  可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场所,对着君剑连打了好几个眼色,见他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连忙把他拉到来着的马车上,递过了一个包袱,“这是宫里急给小侯爷您赶制的,赶紧换上吧,皇上召见。”
  “皇上要见我?”君剑睁大了眼睛,“为什么,不是只要参加公主的大礼就可以了?”
  “皇帝召见臣子,还能需要什么理由。”
  君剑心底微微冷笑了下,公主不见了,估计消息很快就要传出,本来皇帝是被那誓言所困,不干涉辽西政事,这个大礼邀请自己也不过是带有一中私人意义上的原因。
  那么接下来估计就会有别的原因了吧。
  ……
  换上那宫廷礼服的君剑更显英俊,若不是他嘴角还带着一点不正经的微笑,给人一种浮夸的感觉外,简直完美无缺,让那太监似也看直了眼睛,连催动身。
  马车狂奔,早上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几乎一路畅通,要不然不知道会撞飞多少的人。
  渐渐车窗外面戒备森严起来,刀枪林立。
  君剑借外观景色细细打量他们的装备,叹了口气,这些人看似装备精良,事实上若是到了战场上面几乎是不堪一击,那些盔甲完全是为了美观所设计,真正的要害却绝不在保护之列,兵器是闪亮,可是却没有那种锋利杀气。
  再看看这些人站的笔直,几乎纹丝不动,是好看了许多,可若是遇上巨变的话绝抽不出余力去反应,事实上真正经历战场的人只会无时无刻将身体处于一个蓄发的状态,才能发出致命一击,要是像这般的绷紧站着,无疑将全身的死穴全暴露在敌人的目标之下。
  也许,他们只会站而已。
  通过了御林军的检验,穿过那高高红墙,才算进入了内城,车辆也被禁止通行,只有靠走了。
  走路君剑不怕,怕的是和一个一步分三迈的孱弱太监一起走。
  可是心神马上被吸引了过去,没想到在那红墙之内居然能有如此壮观的景象,而且那种红白颜色的强烈对比几乎晃花了人的眼睛,眼前的是一片白色,闪耀着幽幽光芒的白色,把那遥遥的巨殿几乎衬托的如在云端。
  简直不能置信,应该是一种叫汉白玉的石头吧,即便并不如玉的昂贵,可是也算十分稀少了。可是,这完全是一个广场,地面,雕栏,石像,完完全全是汗白玉所雕刻而成。
  他们难道要搬空一座山么?


第九章 朝议

  巍峨皇宫,庄严大殿。
  此刻竟然透露出一股子难言的味道,早朝的时间已经过去,皇帝先前铁青的脸色还没全部褪去,下面寥寥跪着的不过是他刚刚开口留下的几个大臣,好象还没从那种惊悸中返过神来,簌簌发抖着。
  近来,也许是被那些频出的暴乱所困扰,皇上的情绪已经越来越不好了,龙颜大怒几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其他的大臣也不是怎么的担心,反正早朝就是那么几个时辰,只要不落到自己的头上,唯唯诺诺熬过去就可以回去继续当大老爷。
  而身居高位的几个却不得不时时刻刻承受着皇帝情绪的突变,谁让他们是一般王朝事务的参与决策者,要随时给皇帝提处理意见。
  而刚来的几份急报,几乎让整个朝廷乱成了一团。
  半晌,刑部尚书小心的抬头看了下皇帝的脸色,进言道:“禀皇上,据探报中所说,在中断了联系仅仅半天后就发现了车队的残骸,不但是大批的粮食无踪影,护送的军队也尸横遍野,可臣以为此时运往西昌的粮车被劫恐怕不是乱民所为,护送的几千军士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精锐之师,可是绝对不至于无声无息就能被那些布衣百姓所淹没……”
  旁边的兵部尚书东方御也抬头道:“臣也认为如此,虽然后来也有西昌暴乱四起的急报,可是若是想在短时间内吃掉臣所选的这支护粮军队,起码要数万规模才能有此可能,而当时那些乱民也不过几百人上山扯大旗子。”看见皇帝的思绪被自己引了过来,捏了捏颌下的几缕长须,续道:“这个粮车被劫可能才是暴乱的导火索——可是当初车队的前行防守甚严,行程计划也是十分的周密,如此说来,劫持粮车的人能在短时间内聚集这么大的力量把整个车队给吞了进去,用单纯的求财已经不能解释,恐怕……”忽然打了个寒战,不敢在说下去。
  皇帝的脸色难看起来,其实为了稳定西昌的局势,他不得不从其他还算富余的地方调集粮食去赈灾,可是现在不但全赔到了盗匪的肚子,连带几千军队一起殉葬。
  可是更重要的事情还摆在眼前,若是这股势力是别有用心的人所拥有,那么他期望的绝对不会仅仅是这一点。
  稳定下心绪,道:“现在西昌境内还有多少的驻军?”
  东方御也觉事情严重,沉吟了下道:“回皇上,西昌并不在边境线上,所以常备军队并不是很多,只能在各大城市勉强维持局面,可是若是想稳定巨变的话还远远不够,可是现在周边的形势也极为严峻,并不能抽出军队来支援……可能只有南线大营第八,第九军团还算有余力。”
  户部尚书忙道:“此事万万不可,江南向来是赋税重心,粮仓之地,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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