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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部分

儒道至圣-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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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在!”
  就见门外的数十私兵轰然应声,有蛮族也有人族,蛮族至少也是蛮帅,人族至少是举人,个个不凡,气势惊人。
  “宁安县衙役不堪大用,申洺又违法抗法,你们把他押到公堂之上!”
  “遵命!”
  就见四个马蛮帅全身燃烧气血火焰,直冲到申洺身边。
  “你们找死!看我主簿官印!”申洺说完就要催动官印的力量,可方运冷哼一声,就见申洺的主簿官印上空出现一个黑色‘封’字,然后化为黑色锁链,锁住主簿官印。
  四个马蛮帅毫无阻碍地冲到申洺面前,娴熟地卸掉申洺的肩关节和膝关节,像提着小鸡儿似的往正堂押送。
  申洺没想到方运竟敢如此对待他,破口大骂:“方运你这个狗官,老子……”
  “掌嘴!”方运突然大喝一声,两个马蛮帅毫不犹豫,一左一右用马蹄蹬在申洺的脸上。
  申洺尖叫一声,被生生踢晕过去。
  那可是蛮帅的蹄子,哪怕只是轻轻一踢,也几乎相当于成年男人卯足了力气挥舞锤子砸在申洺的脸上。
  在场的众人只觉得面颊一疼,今天真是见识到了不一样的掌嘴,别说申洺,连大学士估计也受不了几下。
  耿戈怒火中烧,暗骂方运简直太不是人了,龙马踢翰林,蛮帅踢主簿,简直没把他们两个人当官看。
  县丞陶定年拍案而起,怒视方运,道:“方县令既然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老夫上书参奏大人!老夫告辞,明天内阁案头上见!”说完愤然离去。
  左相一党官员立刻起身离开。
  不多时,议事厅上只剩农殿官员以及寥寥几人。
  方运微笑道:“本县御下不严,让许先生见笑了。”
  “哪里哪里,这些官吏本就应该严惩。方虚圣做事自有分寸,老夫就不打扰了,先回云楼,等您忙完医道文会,再详谈合作事项!”
  “好,许先生一路走好,请。”
  于八尺却有些惭愧,心道还是大儒厉害,信任方运,完全不像自己似的瞎操心。
  方运送走农殿人员,立刻回返,走到正堂之上。


第907章 阻挠
  县衙是全县文官的办公处,县令、县丞、主簿和典史等官员都有自己的独立宅院。
  县丞宅中,近百名官吏聚在其中,占据大半个院子。
  县丞陶定年、捕头路弘、院君温固等多位有品级的官员站在门口,而那些没品级的吏员站在外面。
  宁安县九成的官吏聚于此地!
  “区区代县令竟然当场提审主簿,这个规矩不能破!”
  “如若申主簿被判有罪,左相大人必然愤怒,我等都会受到牵连!”
  “说的是。连申主簿说审就审,说判就判的话,这宁安县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
  “对,绝不能让方县令得逞!”
  “对了,我有友人在工坊,说方运准备实施什么业绩考核,他在工坊实行是虚,实则是想进行文官制度革新,在吏治一科拿甲等!”
  “什么业绩考核?”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他在吏部考评的基础上,玩出了新花样,主要是限制官吏的权力,并用特别的考核方式对官吏进行评等,从而决定谁晋升,谁职位不变,还有……可能会劝退一些吏员!”
  “岂有此理!这是景国的天下,还是他方运的天下?那工坊工人反应如何?”
  “有人抱怨,但有人称赞,总体来说……应该是弊大于利!”
  “绝不能让他革新成功!他得了好等次,但吃亏的是咱们官吏!”
  一些年轻的官吏听后却沉默不语,因为进了衙门后,他们发现自己的能力再出众,哪怕有一定的背景,也争不过那些老官吏或后台更大之人,上升的途径几乎被那些人堵死。
  若是上面的那些人是栋梁之材,这些年轻官吏不会有什么怨言,但问题是那些官吏中,在政务算得上合格的连三成都不到。许多人甚至不看《文报》,不了解人族最新的发展,已经远远落后普通的读书人。
  这种腐朽的群体,已经引发官吏中有志之士的反感,但是,衙门是一个讲资历讲后台不讲道理的地方,他们有心治理好一县,但却没有发挥自己才能的空间,只能慢慢同流合污,成为后辈眼中腐朽掌权的老东西。
  哪怕同为左相一党,这些官吏也对同党的老官吏生出不满。
  他们对方运的态度一直变化。
  能吏!这是年轻吏员对方运的一致评价,无论左相与方运对立到了何种程度,都无法改变他们对方运的看法。
  看着司法体系不断完善,看着工家技术蓬勃发展,看着农殿官员大举来访,看着医家破天荒在一个县城举办医道文会,每个年轻吏员都感受到了宁安县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
  这是左相治理密州都不曾有过的现象。
  文书可以说谎,奏章可以说谎,甚至《文报》的内容也可以说谎,但,宁安县的变化不会说谎,百姓们不会说谎。
  这些年轻吏员白天依旧随大流反对方运,但夜里回到自己家里,坚持不懈学习方运的诗词文章,研究方运在《圣道》上的作品,整理记录方运的革新。
  学到的越多,他们越是敬佩方运。
  年轻的吏员们扫视陶定年等人,不由自主生出厌恶之情,申洺那种尸位素餐的老东西,死不足惜,方运做的一点没有错!
  为了一个申洺攻击方运,这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
  但是,他们不能反对,也没有反对的力量,只能沉默。
  陶定年面色阴沉,双手交叠放于小腹,用不大但清晰的声音说话。
  “今日之事,诸位也看明白了。方县令虽有功与宁安,但居功自傲,权欲迷心。孟子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诸位,可遵从亚圣教诲?”
  一个官吏大声喊道:“自然!我儒家之人从不畏惧君权,君君臣臣虽为上,但若君不君,那我等便臣不臣!”
  “孔圣曾言;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什么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那是戏文里东西,咱们读书人不信那个!国君无道,咱们可以不伺候,对县令理当如此,大不了我们不当这个吏员了!”
  “为人臣不忠当死,那是法家的理念,与我等杂家何干?”
  “今日,方运视申洺如泥土杂草,那我等便视方运如仇敌!”
  “对!”
  众人轰然应声。
  县院君温固道:“既然如此,那我建议,我等集体去县衙正堂为申洺请命,若方运不答应,我等明日尽数离县,共上京城,擂鼓鸣冤,血染皇城!”
  “温院君说的好!没有我们,我倒要看看他方运如何治理一县?”
  一些年轻的吏员咬着牙,这些官吏离开必然会引发宁安城混乱,能逼得方运的吏治一科难获乙等,更不用说甲等,可遭殃的却是宁安县百姓!
  这些官吏的离开,很可能导致宁安县最近的大发展功亏一篑。
  宁安县的腾飞,极可能被这些王八蛋打断!
  不过,他们没有开口,否则必然会被群起而攻之。
  “我们走!”
  “走!”
  近百官吏浩浩荡荡前往县衙正堂。
  方运端坐在四方椅上,望着被凉水泼醒的申洺,面带微笑。
  “申主簿,你若配合本县把事情交代清楚,本县会考虑轻判。”
  “呸!”申洺再也无所顾忌,方运既然把他押送到大堂,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皮。
  “看来申主簿头脑有些不清楚啊。”方运缓缓道。
  “最多一天,左相大人就会派人救我!”
  方运点点头,道:“我倒希望左相派人救你。嗯,你不急,我也不急,现在我的幕僚私兵们正去各处请证人,用不了多久,你做的那些事就会真相大白。”
  申洺嗤笑一声,道:“方运啊方运,我知道你是一个能吏,但是你也是一个没脑子的蠢官!莫说我一点错没有,就算有问题,全宁安……不,全密州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对我说半个不字?”
  “不!”敖煌在一旁开口。
  两侧的衙役忍不住低头,正在做笔录的法家举人也低着头笑,然后忠实记录下敖煌说的话。
  申洺脸上闪过尴尬之色,随后道:“方运,我的确只是个小主簿,若在别的时候,你一根指头就可捏死我,但现在是殿试!你若强行审问我,密州上下官员绝对可以毁掉你的吏治一科!你吏治一科被毁,左相大人必然有借口让你无法在景国当官,宗圣也可阻你在圣院任职!”
  申洺终于说出了毁方运吏治一科的最终目的。


第908章 乌合之众
  方运坐在桌案之后,若有所思。
  一国之相也好,人族之圣也罢,他们那个层次的人物做事,已经不需要讲证据,只需要一个借口即可。
  门外传来喧哗之声。
  方运抬头望去,就见正午的阳光下,近百位身穿童生服、秀才服、举人服或进士服的官吏向门口走来,这些人面色严肃,昂首挺胸,颇有一种指点天下、挥斥方遒的气概。
  几位进士走在最前面。
  县丞陶定年站在正堂门外,向方运一拱手,道:“见过方县令!”
  “见过方县令!”近百人齐声问候,中气十足,几乎要把整个县衙掀翻。
  敖煌一瞪眼睛,知道有好戏上演。
  申洺看到这些官吏前来,眼圈一红,哽咽着拱手道:“多谢诸位冒着丢官的危险前来搭救,诸位送仁来,他日我必遣义还!大恩不言谢!”
  “都是我等应该做的!”县院君温固道。
  申洺点点头,道:“诸位义薄云天,不畏强权,老夫铭记在心!”
  啪……
  方运一拍惊堂木,道:“堂外之人,所为何事?”
  惊堂木声宛如冷风,让所有人身体一颤,头脑清醒,但是想到左相仍在,便把所有的担心抛之脑后。
  陶定年向方运一拱手,道:“下官陶定年,与宁安县同僚一道恳请县令大人高抬贵手,放下私人恩怨,公正处置申主簿,还他清白!”
  “哦,”方运稍稍垂下眼帘,手握官印道,“如此说来,陶县丞你纠集本县官吏来大堂门口,是胁迫本官改变主意吗?”
  “大人此言差矣,下官并非纠集,而是官吏自发前来,也非胁迫,只是劝谏!”陶定年道。
  方运眼帘依旧低垂,道:“本县若有过失,下有知府州牧可申斥,中有御史内阁可弹劾,上有圣院刑殿可缉捕,尔等当堂强谏,实乃僭越,可知罪?”
  县院君温固朗声道:“大人此言差矣。我等都是读书人,上官有过,理当劝谏,如若置之不理,才有辱读书人风骨。”
  方运这才抬起眼帘,直视前方,目光如剑,让所有官吏感到眼睛微微刺痛。
  “也就是说,你们认定本官错了?很好!那本官若是没错,你们可自愿领罚?”方运面色严峻,威似天穹。
  众官吏露出疑色,无人答话。
  方运脸上浮现一抹讥讽之色,道:“沙土之流,乌合之众!口称风骨,实无一寸脊梁,一副副奴才嘴脸,令本官厌恶!滚远一些,休要挡堂前阳光!”
  近百张面孔瞬间又红又紫,一百多道目光几乎要爆裂开。
  连事不关己的衙役和笔录幕僚都觉热血贲张,方运这等羞辱之言太过了。
  县院君温固怒道:“方县令,您未免太过尖刻!您有过,我等进言指出,我等有过您亦可斥责,为何如此羞辱我等!”
  “以下犯上,颠倒纲常,聚众强谏,不是过,是罪!本官,没工夫教婴儿学语。我只问一句,你们退是不退?”方运稍稍抬起下巴,如同身居云端,俯视蝼蚁,毫不掩饰对众官的蔑视。
  “退又能怎样,不退又能怎样!我们不只是你方运的属下,更是大景国的读书人。”
  “既然知道是我的属下就好,现在不退,那就留在这里吧!”方运道。
  申洺嗤笑一声,道:“你们不要被他吓到,他若敢动你们,必然会引发衙门流血事件,足以让他成为天下官吏的公敌,至于吏治一科,必然末座丁等,臭名远扬!”
  方运脸上突然浮现奇妙的笑容,望着申洺,缓缓道:“本官刚从京城得知一件事,柳相二公子柳铭志的夫人小产,一对龙凤胎不保,本官已经传书给柳府,望柳家人节哀。”
  众多官吏疑惑不解,连敖煌都歪头好奇地看着方运。
  桌上砚龟墨池里的小墨女冒出水面,好奇地望着方运,连在方运肩头睡觉的雾蝶都轻轻扇动了两下翅膀。
  方运说这些做什么?
  唯独申洺眼中闪过莫名的慌色。
  方运继续道:“经查证,是柳铭志的妾室兰香投毒。”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场哗然。
  “兰香?兰香不是申主簿的侄女吗?”
  “对啊!莫非是同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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