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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部分

儒道至圣-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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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数官吏把这件事暗暗记在心里,并且认真盯着方运。
  他们都感觉到方运和别的县令不一样,他不仅仅值得尊敬,更值得学习,无论是做事态度还是做事方式,让有头脑的人都感到如沐春风。
  一些人拿方运跟去年的代县令计知白做比较,突然发现,计知白虽然也亲近官吏,也亲民,但有明显的傲气,把自己与其他官民完全隔离开。
  但方运不一样,做事就是做事,无论是对普通平民还是对县丞主簿,态度都出奇地一致,这意味着,方运的心态早就超越了计知白,接近天下如一的层次。
  只有胸怀全族之人,才能一视同仁。
  面对计知白,这些官吏只是想着逢迎讨好,希望别得罪他,可面对方运,他们都清楚,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不会有事,不用去刻意讨好,但如果处心积虑与方运为敌,必然会出事。
  这些人心中疑惑,因为他们从来没遇到像方运这样的人,不过,他们心中清楚,现在的县令比以前的县令好!
  询问完官吏后,方运又亲自询问文院内的士兵,又亲自去看被封好的试卷,并选择一条路从头走到尾,观察这条路上所有考房的摆设,并指出一些瑕疵。
  方运的语气很平和,既没有指责,也不说惩罚谁,只是简单的提醒,让许多人牢记他的话,却又不担心他会为难做事不够精细的小吏。
  短短一个时辰,方运就掌控了全考场的所有形势,甚至让人有了一种错觉,好像这个县试就是由方运一手布置的,万一出了事,不能怪方运,只能怪那些人没做好。
  自始至终,方运给众官吏的感觉就是,他在与所有官吏齐心协力做好县试的保障工作,而不是以县令之身胡乱指导工作。
  时辰一到,方运与众官吏走到圣庙门前站好。
  方运背对圣庙,面对文院正门。
  正门大开,大量背着书箱的学子从门口涌进来,方运只觉一股蓬勃的朝气扑面而来,每个人都是希望与未来,比旭日东升更澎湃,比江河奔流更有力。
  方运挺直身躯,面带微笑,扫视这些学子,心中泛起浅浅的涟漪。
  去年三月,方运还是他们其中之一。


第887章 方运的教化
  那一个个身穿书生袍、背着书箱的学子缓步入内,越来越多。
  文院广场极为宽阔,少数学子步履稳健,但大多数学子的步履凌乱,慢慢向方运他们所在的地方行走。
  县试,是人族读书人的第一个门槛,充满了希望,但也无比残酷。
  今年景国的童生名额比去年增加一倍还多,但也是在三四万人中挑选二百余位,比之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遑多让。
  他们有一点胆怯,有一点忧心,有一点紧张,但,他们不可阻挡。
  方运站在众官吏的中间,缓缓道:“步虽乱,志不堕!这便是我人族的学子,好!”
  申洺笑呵呵道:“这些孩子,如朝阳一般,他们,是我景国的希望,是我人族的希望。”
  “真希望宁安县出一位像方县令这样的大才子,最好也是四同进士!”陶定年笑道。
  “哪里的话,方虚圣这等大才子可不是想出就能出的。说到四同进士,方大人,官衔牌可已经齐备?”于八尺问。
  方运道:“礼部说我是虚圣,官衔牌不能用普通的木牌,需要特别订做,过几日应该会送来。”
  官员若正式上街,队伍前方不仅要鸣锣,还有人手持铁链、木棍、金瓜等,更要举着肃静、回避两牌,之后便是官衔牌。
  最初的官衔牌只写明朝廷加封的官衔,比如方运的正式官衔牌就是“知县”“镇国公”和“内阁参议”,不过后来便陆续增加文位类的官衔牌。
  案首、茂才、解元、会元、状元和国首都可形成官衔牌,但一般称文位牌,而且从圣前童生到圣前进士也可加官衔牌,全甲童生到全甲进士也加官衔牌。
  再之后,就是圣院认可的职位或称号,比如诗狂、浴血进士、天树之子,像方运的诗祖和虚圣,都可加官衔牌,而且后两者都是大型官衔牌。
  方运因为让宁安县成为刑殿、工殿和医殿的试点,自身在三殿也获得了各殿的“行走”,同样会有官衔牌。
  对普通人来说,额外得一两块官衔牌就已经是少见,哪怕是四大才子那个层次,额外官衔牌也只有七八面而已,方运倒好,他的官衔牌早就超过十面。
  普通官衔牌容易打造,但诗祖和虚圣两面官衔牌的打造过程非常复杂,要用景国最好的工匠,不仅要用到木匠漆匠,还需要珠宝匠和金匠相助,同时需要文相亲自写上“诗祖”和“虚圣”。
  礼部光是准备和挑选材料就用了两个多月,不出意外,过些天那些官衔牌就能送到方运手上。
  方运准备收到官衔牌后直接放饮江贝里放着,没必要拿出来用,虽说官衔牌是衡量一个人地位的标准之一,但方运已经不需要这种方式来衬托自己,毕竟二十多面官衔牌往大街上一举太夸张了,比国君仪仗队都更醒目。
  这时候,许多考生已经靠近,大部分人又兴奋又紧张,只不过不是因为科举,而是因为方运。
  在读书人的心目中,方运的地位比国君都高!比大儒都更有名!
  在场的考生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或许没读过某位大儒的书,或许不清楚某位国君的品性,但是,没有一个人没读过方运的诗词文,甚至许多人都已经把方运的诗词文背得滚瓜烂熟。
  在诗词文章方面,方运已经是他们的精神导师,无可替代!
  由于这里是考场,场合比较特别,这些考生也不便行大礼,走到近处后,只是快速作揖,表达对方运的敬意。
  方运微微点头,表示还礼。
  突然,申洺阴阳怪气道:“方县令自然是不世出的奇才,只是,为何不在童生试前指点我宁安县学子,莫非是瞧不上我们宁安人。”
  众人一愣,申洺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祭拜众圣前、考生靠近后说,可见谋划已久。
  理论上,这时候科举没有正式开始,申洺说这种话不算违礼,真抓不到他的把柄。
  一些官员暗暗发笑,要是方运在科举中被申洺抓住短脚,那臭名可不是一般大。
  方运微笑道:“我前日向温院君要今年考生的名册,温院君至今不给,没有名册,我如何指导考生?”
  所有人望向方运身边的宁安县院君温固。
  “呃……”看到那么多人望向自己,温固愣了。
  方运是早早要过宁安县所有读书人名册,但温固身为左相党人,自然不想让方运得到这种名册,所以借口抄写缓慢一直拖着,万万想不到方运突然以这个借口反击申洺并向他发难。
  若是在普通场合,温固可以有各种方式反驳方运,毕竟他温固才是院君,但现在即将举行县试,话可不能乱说,很容易被方运借机重罚,甚至可能拿掉他这个院君。
  温固只得道:“全县读书人数量极多,如今已经抄录上万份,还需一些时日。”
  于八尺立刻道:“既然如此,那申主簿是否应该斥责温院君?”
  申洺轻咳一声,道:“温院君主管一县教化,他说需要时日,那就需要时日。不过,殿试十科有‘教化’一科,方县令全然不管一县考生,有些说不过去。”
  一些考生厌恶地看着申洺,申洺在宁安县臭名远扬,明显是借此攻击方运。但是,还有一些考生疑惑不解,因为申洺说的是,方运似乎真的没有在乎宁安县的考生。
  方运微微一笑,望着前方源源不断涌进来的考生,舌绽春雷问:“诸位考生,你们可曾去过方氏藏书馆?”
  众考生稍稍一愣,然后过半的人大声道:“去过!”
  对于藏书馆这种新鲜事物,读书人向来不甘落于人后。
  方运又问:“我的《三字经》,诸位可曾读过?”
  “读过!”这次众考生没有发愣,直接高声回答,同时喊的人数接近三万。
  “我刚出的《狐狸对韵》,诸位可曾读过?”
  “读过!”这次连外面正在接受验身的考生也大喊,占据考生比例九成还多。
  《狐狸对韵》是一部简单的韵律基础读物,那些举人或更高文位的人不需要再看,但对蒙童和童生来说则是必学之书。
  《狐狸对韵》刚被彩虹接引,就被圣院划定为书院教材,任何书院都可强制学子学习。对于这本号称让诗词“出县”机会提高三成的书,众读书人自然不放过,尤其是参与县试的这些人,已经在第一时间购买。
  方运微笑不语。
  如果这些都不算教化考生,那天下没有人有资格当老师。
  申洺站在原地,被众多考生以嘲弄之色盯着,脸上火辣辣的。


第888章 三月十九见
  于八尺白了申洺一眼,道:“虚圣放眼人族,岂会遗漏宁安县?申主簿说话一定要注意,这里可是县试之地,容不得你胡言乱语。若再有下一次,本官必将上奏朝廷弹劾你!”
  申洺咬着牙,不敢还嘴,心道不赖自己想得不周全,主要是方运头脑太清醒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行两次连续反击,换成别的县令绝对做不到。
  方运随后道:“宁安县蒙童太多,召集起来相对困难,所以我在县试之前并不打算讲学。今日考生齐聚,明日放榜,那第三日即三月十七,我便在此地开课,分别讲授如何应对请圣言和经义,只要是宁安县学子,皆可来文院听讲。”
  “多谢方虚圣!”
  众多考生无比欢喜,方运去年形成天花乱坠的异象,在老师里绝对是最顶级的,若能听他讲课,足以成为一生的荣耀。
  申洺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若自己不提这事,方运不知道多久才能想到这种大范围授课,可现在提了,方运正好趁着县试人多的时候再收买人心。
  这下,连左相一党的官吏们看方运的目光都变得柔和,因为他们的孩子或亲友家的孩子都需要方运指点。
  方运可是从童生开始“圣前”,一直“圣前”到进士,他开口几乎相当于大学士在讲课,口含天言,无论讲什么,学子都能牢牢记住,哪怕再懒,也会慢慢消化。
  这就是半圣世家最大的优势之一,他们经常得大学士甚至大儒教学,在应对科举上远远超过寒门和普通士族,一步快,步步快,经过多年积累,实力不断膨胀。
  所以同一届的殿试进士除了少数几人,大多数人根本不想跟方运争教化甲等,因为根本争不过,方运有口含天言,在这方面的优势太大了。
  其实方运本来没想给童生以下的考生讲课,除了召集困难和人数过多,还有一方面县试录取固定的名额,无论他讲课与否,今年都会录取相同数量的考生,无法彰显他的教化之能。
  但是,给童生讲课则不一样,童生会在六月考府试,府试是青乌府的多个县竞争秀才的名额,若宁安县在府试中获得的名额比去年多,那才能证明他教化子民的能力强大。
  申洺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县丞陶定年轻咳一声,道:“有方县令在,我宁安县在之后的科举中必将力压其余各县。最近,我宁安县当真是喜事连连,先是刑殿工殿来人,过几日是虚圣授课,三月十九就是医道文会的召开之日。生为宁安人,幸甚!”
  众官吏看出来陶定年是为申洺解围,纷纷转换话题,大夸刑殿工殿之事,然后夸医道文会的事。
  府文院下来的邓学正却从不插话,他并非核心左相党,自始至终都没有攻击方运,保持一个读书人应有的风骨。
  申洺偷偷摸着官印,向计知白传书。
  “计大人,方运不自量力,想在三月十七在县文院讲学。不如,我们就安排那事在十七爆发,在十八稍稍酝酿,十九进行二次爆发,不仅要毁掉他的县文院讲学,还要毁掉他的医道文会!”
  “你从哪里得知的?万一那只是个幌子怎么办?”
  申洺只好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计知白。
  “申主簿啊,当年你在我手下的时候挺精明的,怎么遇到方运就变得如此蠢?若不是你那个侄女给柳府的二少爷当了妾室,我早就摘掉你的官帽子!”
  “大人,不是属下无能,是方运太狡猾了!比如,您当年把破败的工坊卖出去,成功扭亏为盈,这是您的功绩,可是,那些工坊的坊主全都被方运抓捕定罪。他这是在当着您的面打您的脸啊!您可以忍,但我身为您的老属下,忍不了啊!”
  “哼,我自有安排!也罢,三月十七动手,三月十九把事情推到高峰!到时候,你可要组织好宁安县的官吏和商行的人。”
  “大人放心!方运这些天针对坊主,已经惹了众怒,众人只是因为刑殿和工殿保护,不敢出面。但是,只要他稍有疏忽,给我们一个借口,必然让他万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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