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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儒道至圣-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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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猜测,丘崇山在深山中获得一根蛟圣龙角,用其磨砺唇枪,最后形成蛟牙古枪。
  这三人,都有杀死圣子妖侯的战绩!
  普通妖侯,王族妖侯,圣族妖侯,圣子妖侯,大圣之子妖侯,双圣之子一直到最后的祖神一族,妖族的血脉等级比人族的文位更加森严,实力很难跨越。
  普通翰林也只能杀普通妖侯而已,若遇到圣子妖侯,九成九的翰林有败无胜。
  可这三人明明只是进士,比翰林低一个文位,却能杀死圣子妖侯,这就是实力的体现。
  方运目前最强的战绩是利用瘟疫之主分身的弱点取胜,但却并没有杀死圣子妖侯的战绩。
  所以,无论是景国军方还是好友,都不看好方运,连续不断传书为他介绍十人的特点,希望能帮助他。
  空行楼船继续在天空飞行,在东方的天色由黑变青的时候,空行楼船穿过长江,靠近一座屹立在长江边的城市,象州的首府,巴陵府的巴陵城。
  凌晨的巴陵城内理当一片漆黑,但是从城外三里通往城内最繁华的客栈的道路却灯火通明。
  在巴陵城外三里的街亭外,排满了大大小小的马车,数不清的官员和读书人正在等候。


第753章 来取东西的
  方运身在船头,俯视下方。
  黄钟大吕,干戚羽旄,乐舞齐备。
  兵甲林立,灯火开路,仪仗完整。
  其中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人身穿明黄色龙袍,头戴黑色皇帝冠冕,玉旒垂下,形成的珠串遮挡了他部分的面庞。
  方运认出此人便是庆君,只是此人眼圈微微有些发黑,利用所学医道可以看出这位国君纵欲过度,身体已经被掏空。
  两人四目相交,面无表情。
  空行楼船缓缓下降,在落地的一瞬间,就听有人道:“奏乐!”
  鼓乐齐鸣,庆君一马当先亲自上前,身后还有九宾,再之后是庆国高官,接着是象州的官员,其后是象州名宿,最后则是象州的年轻人。
  在庆国高官和象州官员之间,有十位身穿白色进士服的老人。
  那十位老人不言不语,没有外放丝毫力量,但方运随便一扫,便发觉这十人的不同。
  一股淡淡的杀意在十位老人身边飘荡,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远离,哪怕是普通翰林也好似避之不及。
  十人也一起看向方运。
  犹如实质的杀意扑面而来,方运只觉眼前一片血红,整个天地都蒙上了血色。
  方运没有让文胆驱散这未知的力量,因为这都是进士们的经历形成,他们至少经过三十年的杀戮,参加的战斗不计其数,整个人都如同长时间泡在杀气、煞气和死气之中,文胆的性质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这些人,文胆境界或许不如方运高,文胆外放之力也极差,但文胆的坚定程度却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
  他们的所有攻击之中,都有着学院派进士所不具备的强大意念,那种万军来袭我以笔锋斩灭的气概,连方运都差一些。
  方运杀的妖蛮很多,但经历的战斗次数还不到这些人的十分之一。
  普通进士必然会被这片血色撼动心神,导致文胆迷蒙,但方运却泰然处之,有了书山历练,再有猎场对阵数十万妖蛮,最后还与妖圣分身厮杀,实战经验已经足够。
  方运不动,那片血色慢慢变浅,被遮挡的眼神渐渐恢复。
  庆国的许多读书人正在暗中观察方运,发觉方运竟然不为所动,目光即将恢复清明,越发讶异。
  方运身穿进士白衣剑服,站在阶梯之上,向下方的庆国官员一拱手,道:“晚生方运,见过庆国诸位文友。”
  方运自谦,庆国人可不敢自谦,尤其是庆国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雷家被礼殿责罚还不到三个月,万一被景国人挑出失礼的地方,他们都得掉层皮。
  包括庆君和庆国文相在内,所有人毕恭毕敬弯腰作揖,呈标准的九十度,在他们弯腰的那一刻,方运仿佛看到一块块平整的方砖铺在前方。
  等众人作揖完毕,方运微微点头,开始下船,景国的官员跟着下去,而圣殿的人或装作景国官员紧跟方运,或隐藏在高空。
  方运走到地面,庆君主动迎来,关切地问:“听闻虚圣大人在路上遭遇妖蛮刺杀,朕五内俱焚,亲见虚圣大人平安抵达,朕便安心了。”
  方运感觉庆君的称呼和自称很怪,但依旧照常道:“不过是蝇蚁之流,不足挂齿,倒是劳烦庆君了。”
  庆君一本正经地道:“虚圣驾临,本应全城接驾,怎奈此刻正值凌晨,实在不便,若有怠慢之处,还望虚圣见谅。”
  “庆君客气了,我更愿意一切从简。毕竟……”方运说到这里停顿片刻,扫了众人一眼继续道,“我是来取东西的。”
  庆国人无不为之变色,没想到方运竟然一见面就说这种话,实在太不给庆国人面子,实在太不给庆君面子。
  庆君哪怕再掩饰,也难掩眼神中的尴尬,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像庆国这种大国,庆君的地位在普通大儒之上,方运这话实在不客气。
  但是,方运是虚圣,地位比所有人都高,说这种话最多是欠妥,不算失礼。
  反观景国人却在心中暗暗叫好,活该庆君倒霉,方氏藏书馆说封就封,断了阻挠方运的教化圣道,方运一句“我是来取东西的”,不仅彰显虚圣威严,同时能振奋景国国威,更能警示庆君封方氏藏书馆之后果,最后还能告诉各国那些观望的世家,若抢方运的教化圣道,就不要怪方运去“取东西”!
  此前去猎场的进士大都跟随方运而来,他们听到这话无不心中感慨,不愧是方虚圣,能把文战一州说成“取东西”,普天之下也只有方运一人。
  庆君身后一位翰林突然道:“启禀虚圣大人,您为何只取东西不取南北?”
  方运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身穿翰林服的青年人微笑看着自己,此人看似不到三十,相貌与圣墟中的友人宗午德有三分相似。
  方运立刻回忆看过的庆国官员名册,知道此人就是宗午源,宗午德之兄,二十九岁成翰林,任礼部右侍郎,乃是三品大员,也是宗家最杰出的青年人之一,在十国颇有文名。
  方运没想到此人刚一张口就设下语言陷阱,一旦自己解释不好东西的意思,就容易被对方钻空子,哪怕文战取胜也带不走象州。
  实际上,东西两字源自汉朝,那时候的市场都在城东和城西,后来逐渐有人用买东西来指代买物品,而东西也因此泛指物品。
  但,这种解释显然不适合回答宗午源。
  方运微笑道:“四方五行之中,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南方属火,北方属水。金木可握,水火不宜提,自然是取东西。”
  “若依方虚圣所说,那象州之水,不属于东西之列?”宗午源问。
  方运微笑道:“宗翰林乃血肉之躯,必定是东西。”
  景国众人掩嘴而笑,宗午源提水和象州,方运便拿他的血和人体来比较,天衣无缝,偏偏宗午源没法反驳,要说自己不是东西,那就是自己骂自己,沦为十国笑柄。若不反击,“宗翰林是东西”这种叫法也会被人笑。
  宗午源左右为难,哑口无言。
  庆国数百人面露惭色,极少数人向宗午源报以厌恶之色,似是在暗骂堂堂虚圣岂是你一个翰林能羞辱的?


第754章 八佾舞
  方运没有再与宗午源计较,主动对庆君道:“劳烦庆君带我们前往住舍,两国读书人劳累一夜,也该休息了。”
  庆君见方运主动给了台阶,立刻道:“请方虚圣移驾州文院,部分随从请前往巴山客栈住宿。”
  接下来,双方官员相互见礼,别人都坐庆国提供的马车,唯有方运的龙马车从空行楼船上飞下。
  在十八匹龙马飞出来的时候,庆国的所有蛟马吓得跪伏在地,许多马车东倒西歪,甚至还有一些蛟马被吓得口吐白沫,生生晕了过去。
  方运看到这一幕,突然明白姜河川让他带着龙马豪车出访是为了什么。
  方运回头一看,就见景国众多官员各个面带笑容。
  庆国众官脸色极差,没想到方运明明是客,却反客为主,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与庆国有仇的人必然十分高兴,定当添油加醋继续宣扬。
  这种事虽小,但事关国家体面,谁都不愿意露丑,万一《文报》来一句“虚圣驾临象州,庆国万马俯首”,直接把庆国读书人都当畜生给骂了。
  方运也不管许多,坐上龙马豪车,跟着庆国的车队前往州文院住宿。
  方运一切从简,到了象州文院住下后,哪怕一路奔波也没有睡下,而是和往常一样读书学习。
  不过稍微不同的是,他把今天大儒的战斗和在长江上空的战斗仔细回忆了数遍,把看到的每一个细节深深印在脑海中。
  在临睡前,方运回忆了古妖传承中的记忆,过几日准备开始整理《古妖史》,配合《帝君典》慢慢成书。两套史书必然卷帙浩繁,要一卷一卷出,急不得。
  这些天,方运也不断收到医道名家的传书,他们希望方运出席各地的医道文会,方运实在没时间,一一婉拒。
  方运知道,各国的医道名家已经为《瘟疫论》的事吵翻天,若非方运只出了上半部,东圣早就直接用圣力接引《瘟疫论》放入众圣殿,猎场内透露的蛛丝马迹实在惊人,连傻子都能看出这部书的不凡。
  不过,方运始终没有透露温热病的相关细节,那些医道名家也始终没有结果。
  五妙圣手层次的医书,几乎都有开宗立派的潜力。
  清晨方运按时醒来,先与景国众官一起吃了早饭,然后一起前往庆君在巴陵城的行宫。
  文院太庄严,衙门太古板,酒楼太轻浮,只有国君行宫最适合正式接待外国使节。
  整个上午,两国官员都会在友好的气氛中度过,双方哪怕即将文战,也要先礼后兵,等宴会之后再说。
  巴陵行宫位于巴陵城外的一座山上,整座山被大儒的力量改造,山如园林,园林如山,众人已经分不清这里应该称之山还是皇家园林。
  巴陵行宫外,士兵密布,外围是驻扎在象州的州军,里面则是皇家禁卫。
  庆君亲自在门口出迎,然后与方运并肩向里走。
  巴陵行宫原本是休闲游玩之地,但现在这里却两三步就有一个卫兵,防护严密。
  现在,庆国人最不想方运死。
  一旦方运死在庆国,那庆国将背负上千年的骂名,甚至会有一定的惩罚。
  庆君在凌晨连续遭遇方运的下马威,今日却兴致极高,一边走,一边介绍巴陵行宫。
  “这颗池柳乃是妖界之树,生于水中,状如柳树,能驱散蚊虫,落叶等乃是鱼儿最喜之物……”
  “那是东海深海的黑玉石假山,风一吹,隐隐有潮声,乃是朕最爱的假山石。”
  “您看,这就是十二月莲,一月开花,盛放到十二月,每次看到这些莲花,我都会想起您的名作。我至今还记得。毕竟平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好!这首《平湖送张破岳》当真是好诗!”
  庆君兴致勃勃继续说,但是,两国的官员的神色都有了细微的变化。
  方运依旧面带微笑,但心中却在冷笑。
  这首诗《平湖送张破岳》是写景,但也是劝告张破岳,在江州和京城很安全,到了定远军中要更加小心,毕竟不与江州相同。
  这首诗再好,庆君也没有必要完全诵出来,可现在却当着方运的面诵出来,就是在活学活用,警告方运,庆国和景国不一样,最好注意一些。
  方运从头到尾都面带微笑,好似听不懂。
  景国一些官员很不高兴,但都没有说什么。
  一路走来,众人终于来到行宫的大殿,这大殿比不了各国皇宫的正殿,但容纳上千人绰绰有余。今天的人比昨日的少,只有官员随行,象州的名宿和年轻读书人都没在,甚至连十位即将参与文战的老进士都没有来。
  大殿最深处,摆放的不是一把龙椅,而是两张龙椅。
  大厅的两侧有许多桌椅。
  方运与庆君走到龙椅前,相互客气几句,便坐在龙椅之上。
  方运向下望去,他与景国官员居左,而庆君和庆国官员居右,中间空出很大的地方。
  两国官员各坐在桌边,一起看着庆君与方运。
  按照古礼,这些人都要跪坐在席位上,但礼仪有的已经改变,也有的没变。
  “奏礼乐!舞八佾!”
  乐声阵阵,就见八列舞者进入正殿,每列八人,翩翩起舞。
  八佾中的佾就是列的意思,八佾舞在周代乃是天子规格的礼乐舞蹈,只有天子在的时候,才能舞八佾。而六佾则是诸侯使用,四佾则是高官大夫的规格。
  当年鲁国有一个大夫明明只配用四佾舞,却用了周天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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