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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宿命皇妃-第33部分

小说: 宿命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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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不服,唤你家主人过来便是。”
  那仆人虽不忿,但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真拿她二人怎样。碧月多次向珠瑾使眼色,她始终恍若未见,半分不让。
  双方正自僵持,却见一名身材挺拔、锦衣华冠的男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家全,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仆人转过身去,见着自家主子下来,忙迎上前去,“主人不必担忧,不过是碰上了两个疯子。”
  珠瑾松开碧月的手,道,“走吧。”
  闹了如此一出,即便是“一品香”有空房,二人也不愿住在此处了。行至锦衣男子身侧,珠瑾稍稍驻足,冷笑道,“瞧着公子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怎如此御下不严?”
  言罢,珠瑾也不多做纠缠,与碧月向对面的“迎客来”投宿去了。
  进了厢房,将行李归置妥当后,珠瑾以点菜唯由下了楼。
  珠瑾背对着门坐下,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门外之人进来。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斟了杯茶,道,“跟了许久,定是累了。不如进来喝杯茶,歇歇脚吧?”     

  ☆、后传:乱花迷人眼,世局怎堪破(4)

    片刻后,一抹挺拔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珠瑾面前。她都眼睑未抬,只是伸手将茶盏放在对面,道,“请吧。”
  来人坐下,直直盯着珠瑾,“娘……姑娘怎晓得在下尾随而至?”
  珠瑾勾唇笑道,“我与姐姐本就只打算瞒过护卫的眼睛离开,从未想着能连大人也瞒下。”
  宁古塔·额尔赫不置可否,他心里极清楚,珠瑾或许本就是如此盘算,可碧月未必能想的如此通透。
  对于这个勉强可以称之为旧识的男人,珠瑾自知多说无益,索性也不再绕弯子,“这一路走来,有劳大人相护,不胜感激。姐姐她虽在皇宫里生活多年,却是秉性善良。大人若当真为姐姐好,想来,随身相伴要比避在暗处便宜许多。再者,我心中感激再多,也不及姐姐一分。”
  宁古塔瞧着面前的女子,不禁想起那年他护送她前往梁国选妃,当初他不明白二王子为何要派他做这样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可惜,当他终于明白这女子确实迥异常人时,他势要侍奉的主子却已不在了。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大人豪爽,我也便不兜圈子了。”
  迎上宁古塔的目光,珠瑾肃了神色,“这段时间,我想烦请大人照料姐姐。”
  宁古塔面上的疑惑更甚,“姑娘此话何意?”
  珠瑾摇头轻笑,恢复了方才轻松,“依照大人的敏锐,想必已然晓得珠瑾此行并非只是单纯的游玩。有些地方,我一个过去反倒安全,带着姐姐只怕行事多有不便。”
  自从离开明城以来,宁古塔以旁观的身份守在她们后面,有些事情反倒比碧月看得透彻。
  这一路上,珠瑾看似不经意,到了三处,却几乎每处都有几名贪官污吏倒台。若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些,若说不是巧合,珠瑾除了逛街拜访故人以外,什么都没有做。
  宁古塔沉默良久,不禁心中一惊,蓦地抬头愕然瞧着珠瑾,“姑娘莫非想……”
  珠瑾开口截断了宁古塔后面的话,“大人,我欠下的债不想连累到姐姐,还请大人成全。”
  宁古塔抿唇,终是没有说下去,转而道,“姑娘,究竟如何打算?”
  珠瑾敛眸坦言,“想必大人也听说了,不日便是岭南州府的寿诞。”
  州府寿诞固然是一个好时机,但珠瑾毕竟一介弱质女流,孤身前往未免太过涉险。即便她不是碧月的妹妹,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为了过世的二王子,宁古塔也不能同意这无异于将她送上死路的行径。
  “姑娘见谅,请恕在下不能帮姑娘达成心愿。”
  珠瑾蓦地笑了,悠然地转动着桌儿上的茶盏,“大人的处境,我怎会不知?而今,我既敢如此正大光明的来请大人,便是做了万全准备,必然不会让大人为难。”
  珠瑾抬手将宁古塔面前空了一半的杯盏添满,继续道,“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失手,绝不会有性命之忧。皇宫里不见血的风云诡诈,我都能存活下来,小小州府能拿我如何?”
  话虽如此,可皇宫里的情形毕竟与宫外不同,皇宫里的人即便再疯狂却终有皇上在一旁坐镇,不致太过嚣张。岭南州府山高皇帝远,一旦珠瑾触碰到他们的底线,谁也难以预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珠瑾见宁古塔缄默不言,又道,“大人的好意,我不胜感激。不如我们打上一赌,若是我侥幸赢了,大人便应了我所请之事,倘使我输了,日后再不提及此事。大人意下如何?”
  宁古塔并未贸然答应,而是反问道,“不知姑娘要赌什么?”
  珠瑾微微扬眉,“我若能在明天日出之前寻到可以带我入岭南州府之人,便算我赢,反之则是大人赢。”
  宁古塔不禁眯眼打量着珠瑾,确定她并非在开玩笑,方道,“倘若姑娘当真有这样的本事,在下也不必过多操心了。姑娘的赌局,在下应了。”
  话已至此,珠瑾不再多言,起身道,“姐姐想必要等急了,我先回去了。今夜辰时初刻,便在这‘迎客来’,我请大人看一场好戏。”
  珠瑾吩咐小二送上去几道招牌菜,便回了房间。碧月确实是有些等急了,见珠瑾回来,忙迎上前去问道,“你这是去哪儿了?点个菜也要这么久?”
  珠瑾早已想好了由头,勾唇笑道,“方才下去时碰见一名伶人在抚琴,不由得听入了迷,这才耽搁了时辰。”
  碧月摇头轻叹,“如此便好。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望类似‘一品香’的事情,莫要再发生了。”
  珠瑾晓得碧月对今日之事心有余悸,便开口宽慰道,“姐姐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书声禽有独钟,老公请留步
  小二将饭菜送上来后,两人用罢,珠瑾便以出去逛逛为由,将碧月引到了琴行。
  珠瑾选了一把材质极为普通做工也不甚出彩的桐木瑶琴,碧月见了不禁颦了颦眉,“妹妹若是喜欢,不如……”
  珠瑾笑道,“琴贵在称意。在我看来,此琴便甚好。”
  见珠瑾如此说,碧月便不再多言,待两人回到“迎客来”,天色已然暗了下来。珠瑾瞥见已然候在角落里的宁古塔,将手中的琴塞给碧月后,道,“姐姐且先上楼,我稍候便回去。”
  碧月上去后,珠瑾环顾四周,这才不动声色走到宁古塔身侧。她只寥寥说了几句话,便也回了房间。
  推开虚掩的门,见着有些昏昏欲睡的碧月,珠瑾笑道,“想必姐姐还未听过我抚琴,今夜趁此良辰美景,我为姐姐弹奏一曲可好?”
  难得珠瑾有此雅兴,碧月虽是困极,却不忍拂其好意,颔首道,“能听妹妹抚琴,是姐姐的荣幸。”
  珠瑾状似不经意的朝窗外看了看,而后笑着在琴案后落了座。
  珠瑾自打记事以来,在音律上便主修笛,因而于琴上算不得长处。只是她的笛声早已流传在外,此次她本就打算隐瞒身份,自是不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引人注目。
  一曲终了,碧月已斜倚在榻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珠瑾收手立于窗边静候。片刻后,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被叩响了。
  珠瑾瞧了瞧床上的碧月,放轻手脚开门,小二递上来一张折叠整齐的书信,“这是楼下一位公子让小的给姑娘的。”
  珠瑾展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寥寥几个字,“楼下一叙。”
  珠瑾走到楼栏前往下看,只见一名锦衣男子正抬头冲着她笑。
  珠瑾微微颦了颦眉,而后双手各执书信一边,稍稍交错,书信便成了两半。如此流利的重复数次,珠瑾将手掌倾斜,任由碎屑飘散落下。
  珠瑾转身之际,锦衣男子蓦然起身,甩开折扇,四处游走着接下飘零的书信碎屑。
  珠瑾进得厢房,正于关门之际,只见一把折扇横于两门之间,紧接着传来男子的轻笑声,“昨个儿家仆不懂礼数,在下特来向姑娘赔罪。”
  珠瑾看了看折扇上的碎纸屑,这才抬眸瞧着门外的锦衣男子,正色道,“公子身份尊贵、出手不凡,小女子怎当得起公子赔罪?”
  锦衣男子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笑道,“内敛固然好,不过在下还是喜欢直爽的。”
  珠瑾瞧见床榻上的碧月翻了翻身,不想扰了她歇息,便道,“公子如此执着,想必确是有事,小女子便随公子下楼吧。”
  锦衣男子将折扇一收,笑着转身让开,珠瑾将门阖上便下了楼,锦衣男子紧随其后。
  两人对面而坐,锦衣男子时不时打量珠瑾几眼,她恍若未见,只一门心思的品茗。
  如此僵持了许久,锦衣男子蓦然笑道,“不知姑娘可有兴趣随在下岭南州府一游?”
  珠瑾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抬眸瞧着锦衣男子,“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不比公子身份尊贵,岭南州府实非小女子应当去的地方。”
  “这世间的事儿,本就是风水轮流转。似姑娘这般有才之人,流落民间,岂非明珠蒙尘?”
  类似的话,锦衣男子同许多女子说过,那些女子的反应皆是或沉思或傲然或称谬赞之言客套,从没人自珠瑾那般笑得似要喘不上起来。
  锦衣男子瞧着珠瑾,眸中尽是不解,“姑娘因何发笑?”
  珠瑾敛了情绪,摇头道,“小女子寻常布衣,从未想着高攀。”
  锦衣男子本就只是奉命寻找合适的女子,在州府寿宴上表演,并未指定缺谁不可。若说先前,他不过是本着职责问问,而此刻,却是打定主意势必要将珠瑾这刚烈女子网罗回去。
  “姑娘,你可晓得在下的身份?”
  珠瑾既不说晓得也不说不晓得,锦衣男子见有些自讨没趣,便不再等珠瑾的答案,兀自说下去,“在下是岭南州府的师爷,林裕。”
  这个名字,珠瑾并不陌生,并非是外面那些风流韵事的传闻。而是一些更久远的事情,“林裕”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更是一桩陈年旧案。
  正是因了那桩陈年旧案,珠瑾才决定在这个人身上入手。
  岭南州府内无疑是暗潮汹涌,可若此人能真心实意的带她入府,即便是岭南州府亲自相迎效果也不及其之二三。     

  ☆、后传:乱花迷人眼,世局怎堪破(5)

    在林裕的游说下,珠瑾终是坐上了前往岭南州府的马车。宁古塔·额尔赫按照约定留下来照顾碧月,珠瑾免去了后顾之忧,心下也轻松了不少,一路上倒也乐得自在。
  然而,同珠瑾近距离接触的林裕,却觉着自己越发看不透这个似宝剑般凌厉的女子,她时而锐利火爆,时而静默温婉。纵然他阅人无数,也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侍人安营扎寨,珠瑾立于土坡之上,仰头瞧着天边一点一点散去的余晖。晚风袭来,她青丝飘舞,衣阙翻飞,如此凌然之姿,似要乘风而去。
  林裕微微眯眼,走到珠瑾身旁站定,瞧着她被夕阳余晖照亮的侧面。良久,笑道,“叶瑾,我突然有些后悔带你去岭南州府了。”
  珠瑾转眸瞧着林裕,神色平静,“公子既是有此打算,小女子听凭安排便是。”
  林裕面上的笑容蓦然凝住,轻叹道,“已经太迟了……”
  珠瑾敛眸思索片刻,也未解林裕话中的含义,索性抛开不理。前路未卜,可她既是踏上了这条路,便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
  次日,林裕便带着珠瑾回了岭南州府,林裕并未惊动过多人,只是将珠瑾安置在一座极为偏僻的院落里。
  与珠瑾住在一起的还有三名样貌平凡的女子,珠瑾心思电转间便明白。姿色平平、技艺平平,在林裕眼中,她只算得上末流的备用女子,若非性子合意,他怕是多看她一眼都不肯。
  离岭南州府的寿辰还有一月时间,珠瑾静下心来与住在一起的三名女子打好关系。除了从她们口中打探些消息之外,珠瑾也同她们在庭院中喝茶聊天,偶尔也出去逛逛。
  如此与世隔绝的日子,在五日后宣告终结。所有的女子皆得到消息,午时于群芳阁中相聚,届时州府大人也会亲临。
  珠瑾一派悠然,同院的三名女子却是手忙脚乱,一早便起身收拾,将近午时方才出发。
  到得群芳阁,珠瑾极有先见之明的选了个最末的位置坐下,下人们有条不紊的摆置瓜果菜品。珠瑾见着时辰尚早,便歪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谁知这一养竟睡了过去。
  珠瑾是被蓦然一静的诡异气氛惊醒的,她睁开眼睛,便瞧见一名身穿暗红色官服、腰佩黑色金丝线腰带的中年男人过了进来。中年男人左后方是林裕,右后方跟着个玉冠锦衣、容颜阴柔姣好的男子。
  珠瑾心思电转间,便明了了几人的身份。
  显然,那走在最前的中年男人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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