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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相府主母不好当-第118部分

小说: 相府主母不好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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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多说话,为夫这就带你去就医。”玄毓一把抱起滕鹰,这妞的左手顺势勾住玄毓的脖子,右手覆在玄毓的胸膛之上,并且温柔地拍了两下。

因为滕鹰两下似是无意地轻抚,玄毓吊在喉咙处的一颗心顿时放下了。这妞是在告诉他自己没事,不过是演戏给大家看看罢了,当然还有一层意思自是要求玄毓配合一下。这小两口的默契不是吹得,玄毓当即请求景帝允许自己将滕鹰抱去医治。

景帝挥挥手应允,两人就这么地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临走之际,玄毓给了襄亲王一个“您老安心”的眼神。

风慎冷的目光一直到瞧不见滕鹰的身影后才收回,他转眼看向被景帝喝令下去疗伤的韵仪公主,眸中浮起一抹冷寒,“不是谁都能伤她的,你该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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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又被安排在了飞羽殿,她觉得自己和这个地方真的是有缘,只要进宫参加晚宴必定会来这儿呆上一会儿。这妞现下还有心情想这些小事,扭过头来才瞧见自家相公的脸都黑了。

“夫君大人,我知道错了。”某女吐吐丁香小舌,认错态度甚好。

“哪里错了?”玄毓这次看来不想买滕鹰的帐。

某女一边寻思着“怎么这么难哄了”,嘴上已经回道:“我不该应了韵仪那厮的要求。”

听完这话,玄大相爷的脸色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

“那…是我不该叫韵仪和我一起跳。”

某女认为自己这次答对了,谁知他家相公的脸色更黑了。

“不会是因为我翻身的时候趁机踹了她两脚,你才生气吧?”某女的口气已然透着疑惑。

这次,玄大相爷依旧选择沉默。

“喂,那是因为什么呀,我答不出了。”滕鹰选择放弃。

玄毓的脸色已然黑透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该在倒地之后还刺激韵仪,若是她当时的力气再大一些,伤着你和孩子怎么办!”

“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某女终于知晓谜底,给了自家相公一个大大的吻,随即笑眯眯地说道:“我要是不刺激她那她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现下以消停一段时日了,这不是很好。毓,既然我和孩子都没事,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得到保证的玄大相爷依旧不能安心,他反复问着“真的下不为例?”

玄毓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保证里的水分很大,似乎滕鹰不止一次承诺过“下不为例”。

“啪,啪。”又是两记轻吻,滕鹰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玄大相爷心里那叫一个满足,要知道滕鹰主动表现热情可不容易见到呀,他的脸色当下多云转晴。不过兴奋中的玄大相爷似乎忘记了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这妞表现热情的时候绝对是有求于人或是自己理亏的时候。

小两口你侬我侬之际,门外响起一道滕鹰熟悉的声音:“太医,您这边请。”

说话间,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领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太医进了内殿。

滕鹰拉拉玄毓的衣袖,意思是叫他把太医给解决了,起码不能叫太医直白地禀报皇上“相爷夫人无恙”。

“顾太医,劳烦您给内子看看,她刚才倒地的时候小腹痛的厉害,在下担心内子肚子里的胎儿,可她这会子却又不难受了。”玄毓面露焦急,这厮起谎话来那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不愧和滕鹰是夫妻,一丘之貉。

“有劳您了。”玄毓眉心紧皱,担忧之情不假。

顾太医再三诊脉之后表示滕鹰身子确实无恙,开了副安胎药,他又叮嘱了玄毓要小心照顾着滕鹰便离开了。

玄毓送顾太医走的时候,小德子进了内殿,他躬身行了一礼,“夫人,您身子怎么样?奴才刚才听说您和……”

滕鹰玉手一挥,打断了小德子,“我身体无碍,这儿不方便,你长话短说。”滕鹰的眼睛望向门口,似是担心有人会在外偷听。

“夫人放心,不相干的人都叫奴才打发走了。”小德子的唇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

不过他随后收起笑容,正色道:“奴才听到传言,说是皇上打算给韵仪公主指婚,这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奴才着急所以来禀报夫人一声。”

滕鹰点了点头,“真假不论,你最近还是再去盯着韵仪寝宫点吧,稍有松懈她就闹妖儿。”

“是,奴才理会得了。”小德子说完恭敬地退下了。

一人出门一人进门,滕鹰望向玄毓:“解决了?”

“你家相公出马,能有什么难事。”玄大相爷自信满满。

这厮肯定忘记他彼时一心获取佳人芳心那段时日经受的折磨,那不就是难事。

“毓,咱们不好回去宴会了,直接回家好不好?”滕鹰虽然心系自个儿母妃,但是她琢磨自己现下回去也做不了什么,反而容易出纰漏。

玄毓即刻应了,吩咐人准备轿辇,与滕鹰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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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大殿的晚宴没有因为缺了几个人而终止,热闹的歌舞表演继续。风慎冷趁着众人欣赏歌舞之际,借口如厕,离开了。

不多时,韵仪公主的寝宫之内便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时,韵仪公主正在内殿对镜抱怨,镜中忽然现出的男子身影令她一惊,“你是怎么进来的?本宫的寝殿不欢迎外来之人,马上离开!”

因着镜中的风慎冷一脸阴寒之气,韵仪公主的心头恐慌不已,所以在语气上严厉放肆了许多。

“怎么进来的?本王当然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的。”风慎冷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之内透着的冰冷不容忽视,令韵仪公主更觉胆战心惊。

风慎冷幽幽言道:“本王原是打谱来看看公主的伤势,谁知公主这般不懂人情世故,竟要将客人往外赶,本王很失望呢。”

“能得二皇子关心是本宫的福气,不过本宫无恙,所以二皇子还是早些回金龙大殿吧。”在风慎冷的强烈气势下,韵仪公主的心底愈加发毛,口气上倒是缓和许多。

“不急,咱们先来算笔帐。”风慎冷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了红木圆桌旁,端看着韵仪公主。

“什么帐?本宫不明白。”韵仪公主双眼中显出疑惑,她随后似乎想起什么,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二皇子若是想来感谢本宫适才在金龙大殿之上帮你的情,那就完全不必了,因为本宫和滕鹰那贱人本就有仇。”

“公主倒是很有自信,可惜本王不是来感谢你的。本王是来和你清算一下你刚才算计滕鹰的那笔帐。”风慎冷的神情狠辣,一瞬间,他周身散发出厚重的肃杀之气。

“滕鹰?你要为那贱人出头?”韵仪公主反应过来,神情陡的一变,眸中涌出对滕鹰的恨意,怎么一个两个的人都喜欢滕鹰。

风慎冷的冷言冷语随之响起:“小心你的措辞,‘贱人’这两个字用来形容公主自己更加合适。”

“风慎冷,你敢辱骂本宫,别忘了你人可是在龙翼,这里可是本宫的寝殿。”韵仪公主声色俱厉,怒气蹭蹭上涌。

“称呼公主为贱人似乎还便宜了公主。”风慎冷眉心微皱,面容愈加冷峻:“本王来这是想奉劝你一句,今后别找滕鹰的麻烦,不然本王不会放过你。本王不允许旁人欺负她。”

“哈哈,二皇子是不是傻了,滕鹰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想不到二皇子居然为了这么个贱人来找本宫的麻烦。难不成你和那贱人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韵仪公主的笑声在这空旷的殿阁之内显得分外犀利。

“现在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所以公主最好将本王的话铭记于心。”风慎冷冷脸说完,起身欲走。

可是风慎冷自信的回复刺激了韵仪公主。一个从小高高在上的人儿何时被人这么威胁奚落过,尤其这个男人的来意还是因为滕鹰,他不加思索地冲着风慎冷的背影喊道:“风慎冷,你就是个傻子,只有你会喜欢别的男人用过的破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韵仪公主被突然回到自己跟前的风慎冷吓着了。

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更加大声地说道:“本宫说你笨说你傻,你喜欢的女人早被别人用过了,一个破鞋而已!”

“你闭嘴!”风慎冷大怒。

韵仪公主的话着实触动了风慎冷的心,滕鹰已婚的事实就像一根鱼刺鲠在他的喉中。

“凭什么叫我听你的,我偏不!”已经被气疯了的韵仪公主丝毫未想到得罪风慎冷的后果,她依旧大声嘲讽着风慎冷。

风慎冷的眸中寒气上涌,大掌忽的掐住了韵仪公主的脖子,逐渐用力。

“你要做…什么?”可以呼吸的空气愈发稀少,韵仪公主脸色渐渐憋红,她双手试图掰开风慎冷的大掌,可惜无果。

“来人…来人……”这时候知道害怕了的公主大人才想起唤人,可惜风慎冷早就将人都打发了。

“破鞋?”掌中的力道不减,风慎冷的嘴中突然吐出一句更具震撼力的话:“若是公主殿下成为你自己口中的破鞋,不知尊贵的公主殿下会作何感想,还会不会有男子喜欢你呢?”

斜肆的一笑,风慎冷一收力气,扛你韵仪公主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风慎冷,你放开本宫,来人,来人…你不能……”韵仪公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风慎冷的后背,那叫喊的声音中透着无比的恐惧。

衣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响起,那般刺耳。

“啊!”寝殿之内随后响起一声韵仪公主凄惨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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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风慎冷下床捡起散落在地面上的衣裤。

韵仪公主眼角挂着泪珠,身子上盖着一床丝被,暴露在外面的光裸的脖颈上布满淤青。她脸色惨白,呆愣愣地坐在床沿上。大床之上,粉白色丝缎床单上沾染一抹嫣红,分外刺眼。

“你该想到惹恼本王的后果!”风慎冷迅速穿好衣裤,转身离去。

耳边传来一句冰冷无情的话,韵仪公主即刻回神,“风慎冷,你等着,我皇兄不会放过你的。”

她凄厉中透着嘶哑的叫喊声回荡在风慎冷耳畔。

“还没学乖?”风慎冷停下脚步扭身对着韵仪公主说道:“要是不怕别人知道公主你是个‘破鞋’,公主大可去向你皇兄告状,不过这种有损皇室颜面的事情,景帝想必更希望私下解决吧。至于这解决方式…是让公主出家为尼还是让公主永不能开口说话,本王就不清楚了。”

“你……。”

韵仪公主的喉咙忽的被堵住了,她心知风慎冷所言非虚。因为风慎冷的一句话,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龙翼皇室一向习惯于将令祖宗蒙羞的女子送至寺院渡过余生,说是为国祈福,其实就是变相的软禁,让她们在庙宇之中孤独终老。着中国做法比起赐死更令人难以接受,龙翼开国几百年来,也有妃嫔或皇室宗女被送去寺庙内静修的前例,后来忍受不住寺庙的清苦生活被逼疯了的大有人在。

“公主记住本王的话,别再去招惹滕鹰,否则本王不介意整个龙翼都晓得公主的清白已毁。”风慎冷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颇具震慑力的话语却依旧在韵仪公主耳边回响。

不大会儿,宫女春桃疾步奔进内殿,瞧见韵仪公主浑身的青紫不由惊呼:“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伸手捂住嘴巴,因为床单之上的颜色令她明白自家主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是谁干的,奴婢这就禀报皇上去,叫圣上为您做主。”春桃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眸之中已然含泪。

“不准去!”韵仪公主从思绪中挣脱后,一把抓住春桃的手腕,质问道:“春桃,刚才你做什么去了?为什么寝宫周围一个侍卫都没有?”

春桃捂住嘴,一个劲儿地抽泣:“公主,您刚才不是叫奴婢把侍卫都撤下去了吗?整个殿阁就奴婢一人在外殿给您守门,奴婢不知怎的晕倒了,醒来后……”

因着韵仪公主爱美,又好面子,不愿意叫给她守宫的侍卫宫人瞧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所以在她回到寝宫前,春桃就先行一步将奴才们都遣走了,这才给了风慎冷大摇大摆进出的机会。

“公主,您身子要不要紧?奴婢给您宣太医吧。”春桃慢慢止住哭声,跟韵仪公主商量着。

“不准!”韵仪公主扯过春桃,狠声说道:“本宫清白已毁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一个字,本宫定叫你和你的家人这辈子生不如死!”

韵仪公主狠厉的眼神着实吓着了春桃,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春桃心知韵仪公主绝不是说说玩的。

她连连点头,作出承诺:“是,是,公主,奴婢知道了,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可…公主,这人到底是谁?”春桃掩不住心底的好奇,能这般大胆的人她还想不出究竟会是谁。

“春桃,不该问的别问,本宫还不想拔了你的舌头!”韵仪公主的脸色因为添了一股怒意所以稍显暗沉,不似先前的惨白。

春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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