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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重生之东厂相公 (完结+番外3)作者:落笔吹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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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说她在船上的仓库里发现了一个人,那人将这本账册交到她的手上,说是送到镇南城万家庄便可得到一大笔酬金,想来是那人自知带着账册走不远,所以假借他人之手了。据番役探知,万笃府的管家万强失了踪迹,根据番役和那丫鬟描述的样貌,应是同一人,那万家庄也是万强的老家。”易轻寒说着说着便见蓝语思面色恐慌起来,便问到:“你这是何故?”

“我,我不想知道这么多,知道得越多,越容易被人杀人灭口。”蓝语思抖着声音说,心道这人是怎么想的,莫不是不打算放自己走了。

易轻寒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到:“放心,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账册已到手,其他的都可以不去想。那丫鬟设计离了赵宁安,不想一时却难以走脱,被清风先生的夫人锁在柴房里,直到我派去的人到了为止。”

“那清风先生一家呢?”蓝语思还记得那个话不多的中年男人。

“都去地府报道了。”易轻寒夹起一块梨花酥送入口中,云淡风轻地说。

是的,怎能留活口。

蓝语思又端起汤碗小口喝着汤。

吃过了饭,易轻寒略微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外书房。蓝语思则拿起那件麒麟服,继续补着衫摆的破损。

易轻寒坐定后,拿起桌上的镇纸把玩,这是件古玉雕成的卧虎状镇纸,去年抄刑部尚书家时翻出来的。这镇纸本是荣府之物,他记得,那原本是摆在荣帅书房中的,是父亲的心爱之物。

定是荣帅在危机来临时,疏通关系时,将这件珍视了一辈子的宝物送了刑部尚书,却不知,此案并未由刑部负责,而是直接由锦衣卫审理。这说明,临时抱佛脚,有时是不管用的。



33、第三十三章 神清气爽

刑部尚书犯了事,易轻寒只不过是例行公事地去抄检而已,却意外地看到这件宝物。随行的官员看到易轻寒的眼神,很‘明事理’地没将这镇纸列到单子里。

易轻寒拿着镇纸,仿佛千斤重。今日得了那名单,自己本应该很高兴才对,然而,除了吃饭时感觉到轻松之外,现在还是心头沉重,一如自己刚踏上东厂这条路时起。

寻祖母而不见,易轻寒遇到了一个下人,那人易容成自己的面容后自宫,进了东厂。事后得知了这件事,易轻寒不知该说些什么,再之后,那人便与易轻寒互换了身份,那人,就是当年祖母的身边的小厮,也是现在的易安。

此时,易安已来到外书房门外,轻敲了两下门后便推门而入。外书房里很暗,易轻寒没有燃灯。

“老爷,张老四只是个贪色之人,并不知如柳的事。”易安已习惯了易轻寒的沉默,低声汇报:“另外,小的已查到如柳是被人胁迫,她在乡下的弟弟早就被我们派人保护了起来,但如柳不知,还以为其亲弟被人胁迫,命在旦夕。胁迫她的人,应是锦衣卫。”

易轻寒长出一口气,站起来踱到身后的博古架前,看着琳琅满目的摆设说:“一切都晚了,明日我便将账册送到督主那里,他再做什么都是无用的了。”

易安微微抬起头,看着易轻寒的背影说:“老爷,那上面的人……”

易轻寒眯起眼睛,咬着字说:“已誊写下来,明日开始,便一个个的收拾。”

易安听了不再说话,静静站着等着易轻寒的吩咐。

“易安,我很累。”过了许久,易轻寒轻轻说了一句话。

易安听了一挑眼皮儿,随即又垂下眸子,用他那一贯波澜不惊的音调说:“老爷若累了,便歇息吧,明日还要去厂里。”

易轻寒话说出了口,便觉后悔,他的心里再苦再累,也没有易安苦吧,但他实在是需要说出这句话。盈满则溢,他也需要发泄出来。

易轻寒来到上房的时候,浴桶已经安置好,蓝语思讨好地笑着,递上了干净的中衣。易轻寒面无表情走去西次间,屏风、布巾、香胰子已经准备好。腾腾热气罩在人脸上,仿佛置身于仙境,浓浓暖意包裹着全身,直达心底。

夏督主说得对,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人,就算是这么个有些小市侩,有些小心眼儿的女人,也是好的。

洗好之后的易峰寒破天荒地没去外书房等着头发干掉,而是来到东次间卧室。暖暖的灯光下,一张并不绝色的脸正专注着手中的活计,仔细地缝着那件麒麟服,那件自己为了能顺利娶到她而撕裂的麒麟服。她眉头紧蹙,小嘴撅起,将衫摆凑近了油灯细细看着,慢慢动针。那眼神仿佛看着贵重的宝物,易轻寒不禁一笑,打起帘子进了屋。

“本府上是穷到这种地步了吗?一件衣服而已。”易轻寒移开目光,直奔着大床而去。

蓝语思略微诧异了一下,并未放下手中衣衫,回头说:“我左右也无事,练练针线活。”

易轻寒嘴角抽搐一下,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是这答案。

“其实,我是想为你做些事情,以谢你,答应放了我。”蓝语思寻思着高帽子先带上,他总不会太过分的。

“缝件衣衫就算谢了?你的命就值这点儿?”易轻寒挑眉说,眼里满是戏谑。

“那,我还可以给你……做些事情,昨日王夫人来时教给我的。”蓝语思有点儿不好意思提起王夫人教给自己的事情,见易轻寒如此说,也就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同时也被易轻寒的态度无语,这本就应该放过自己的,怎么轮到给他歌功颂德了。

易轻寒听到王夫人这个人的时候,又想起那个布包,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着说:“她又来指导你了?还是你自己求来的?”

“是她教给我的,我真的没想学。”蓝语思一时着急,针脚刺了手指,忙放入口中吸吮。

易轻寒看着蓝语思的样子,笑而不语,半晌才说:“定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这次不是,是很正经的事情。”蓝语思梗着脖子解释着。

易轻寒又在摇头笑而不语,末了不怀好意地说:“我是不信的,除非你做给我看。”

“那,那你趴好吧,我来给你示范。”蓝语思微微脸红,想起王夫人说给自己听的,男人们最是中意这种享受,女人若是练好了这手,纵是没有那夫妻之实,感情也不会差的。

“就看你有什么花招。”听到蓝语思让自己趴好,易轻寒愣了愣,老实趴好双臂环到头顶。也许是想要放松一下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也许是习惯了崖底两人静静躺着,也许是被蓝语思大大咧咧的性格所感染,易轻寒收敛了许多,此时一动不动任由蓝语思动作。

蓝语思摒弃杂念,脱了鞋子上床跪好,双手触到他的颈间,时而手指用力,时而握拳轻敲,回想着王夫人教的动作要领,一下下轻重有序地敲按着他的颈部。

蓝语思感觉得到,易轻寒其实还是比较容易哄的,只有将他哄开心了,自己才能安全,因此便卖力地讨好着。

王夫人教的这套敲按手法,据说比起普通手法更能缓解疲倦,特别是在外奔波了一整天的男人们,是十分受用的。

蓝语思用心地边按边想着王夫人教给自己的要领,两手从颈间一路向下,在背上按压了一阵又回到颈间、头部。

易轻寒本没想太多,没想到这双小手是如此的有魔力,也许是自己实在太累了,心累身累,竟觉舒爽异常,从头顶到全身,仿佛都舒展开来。

那双小手游走在自己的颈间和腰背,易轻寒一时有些恍惚,眼皮沉沉不知不觉睡去,梦中的自己置身于一团花海,成片成片的月季花簇拥着自己,五颜六色,又香又甜。

不知过了多久,胸闷的易轻寒醒来时还保持着趴着的状态,身上已经盖了厚厚的被子,被角掖在颈间。易轻寒侧着头,看着滚到一旁睡着的蓝语思,嘴角微微勾起。

轻轻翻了身,躺了一会儿后却再也睡不着,于是伸出一臂压在她的身上。臂下的小人儿醒来,推了推自己的手臂。许是那小人儿太累太困了,推了几下见推不动便作罢,调整了一个姿势后便继续睡去。

易轻寒装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得寸进尺地将蓝语思搂紧,臂中的小人儿认命地不再动,沉沉睡去。

长夜漫漫,幔帐暖暖,易轻寒闭上眼,很安然。

次日,易轻寒将账册给了夏明便站立一旁,只见座首的夏明嘴角勾起,翻看着那本账册不住点头。

“不知是他太蠢,还是别人太聪明,这种东西怎能流了出来!”夏明重重合上账册,左手拿好笑着敲在手边案几上,掩不住喜悦。

“是万府的管家带出来威胁万笃的,那管家赌钱欠了人一大笔钱,万笃见死不救,那管家便豁出命了。”易轻寒答到。

“所以说,身边,一定不能放一个不忠之人,寒儿你说是吗!”夏明笑着往前探了探身。

易轻寒眼皮儿微微抬起,只那么一刹那便恢复如常,笃定地说:“督主说的极是。”

“那日,王取的夫人……”夏明说到此处时微微顿了顿。

“那日王夫人到下官府上,与下官内人续闺中之话,事后内人与下官说,她只是教了内人一些闺中之事。”易轻寒说。

“是疏通筋骨的手法!哈哈,你呀你,莫要累着身子,不然老了就像本座这般,你就知道后悔了。”夏明笑着用手指点着易轻寒说。

易轻寒忽觉脑门有些热,虽知夏明一定会安排人监视自己,但亲耳听到私密之事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还是有些背后发凉的感觉。

易轻寒辞了夏明,来到大厅里坐好。下面是众掌班、领班、司房近四十余人,易轻寒一手两指按上自己的太阳穴,闭上眼睛按了一会儿,这才开口:“签子准备好了吗?”

“备好了,易大人。”封旬弓着腰将签筒往易轻寒手边递了递,复又在下首坐好。

每月初一这天,东厂众人都会聚在一起,以抽签的方式决定本月所负责的范围,除了特殊指派的工作外,签中所列便是本月的工作了。

东厂督主自是不会管这些事,平时都是东厂千户郑通和易轻寒坐镇,郑通有任务在外未归,因此今日便是易轻寒一人主持。

众人抽了签之后,便知道了各自的侦缉范围,末了,易轻寒又单独见了几人,各自安排了任务之后,这才叫进了赵都。

“赵都。”易轻寒看着手中自己府上的布局图,深出一口气,做欣慰状说:“此次你立了大功,如柳那贱人也畏罪自杀,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是,大人。”赵都恭敬站好,微微端起肩膀。

“这样吧,以后你负责锦衣卫大狱的听记,叫上那个叫蒋子义的新来的小子,让他跟着你历练历练。收拾收拾搬到府上后园住着,平时多留意一些府里的安全,那贱人虽然死了,保不准还有同党,最近要清理一下。”易轻寒两指又按上太阳穴,一只手随意挥了挥,示意赵都可以下去做事了。

赵都退下后,易轻寒两指收拢、放下、握紧,偏头瞥了眼门口,眼中一丝若有所思之色。



34、第三十四章 了如指掌

窃听这种事情,东厂、锦衣卫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两派虽然明争暗斗了多年,但从不互相窃听,因为两派都是个中高手,听了也是白听,还不如安插探子来得实在。

但事总有例外,易轻寒做事,就总让人感觉意外。

某时某地,寂静的夜,清冷的墙,易轻寒身着夜行衣游走在屋檐墙头,如暗夜游魂,直跃进一座府院,轻巧地绕过几个园子,便来的万笃的书房外。

他身姿矫健,动作灵巧,瞧得出是做惯了夜行之事的。他有些清瘦,虽没有健壮的大块儿肌肉,但铮铮反骨已然透着那么骨子桀骜不驯。

月银如华,清光拂面,易轻寒警惕地落在一棵树上,仔细观察了四周并无异样之后,这才跳下树,轻轻跃上书房屋顶。

轻轻跃上,慢慢蹲身,缓去身上的冲势之后,这才拿出怀里的一根竹筒。

竹筒里有一根细针,借着月光的照射,闪闪发亮,针尾带着长长的银线。易轻寒轻轻扳开一片瓦露出一条缝隙,将细针垂入又将瓦片复原。做完这一切之后,手持竹筒轻飘飘地跃下屋顶,走到一处僻静屋檐下贴墙站好,将竹筒贴在耳朵上。

屋内人说话的声音很是清晰,是万笃。也许,当他带人抄了荣帅的家时,也是这副模样吧。万笃账册上的那些人,易轻寒都一一记下了,正是那些人,有的为了让锦衣卫尽快解决掉荣帅的案子,有的为了尽快撇清关系,纷纷行贿。

易轻寒有的时候很是疑惑,荣帅究竟碍着谁的道了,竟让这些人舍得花钱买荣帅的命。根据些许苗头来看,起先应只是一个人想要荣帅死,于是设计陷害,期间拉了几人下水,这几人既然在荣帅一案上出过力,便不能坐视荣帅翻身,必然会除之而后快。起先那个人究竟是谁!易轻寒心里绷着一根弦。

易轻寒紧紧咬了牙,听着万笃沉着声音吩咐说:“一定要将那女人抓回来,抓不回来便剥了她的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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