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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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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却只牢牢锁在挽月的脸上,盯得挽月有几分心虚。幸好她只是在装“呆滞”,并不需要很好的演技。他探究地看了半天,倒是没摸清虚实。
  安朝云哪里知道这两个人其实正在过招?见他眼里只有旁人,她心中又酸又涩,终于忍不住使了个眼色,道一声头晕,身体直直向着珀玉倒去。
  珀玉扶住她,正好将腰间的香囊搁在安朝云脸旁。
  安朝云立刻就发起了神经,挣扎着跳起来要摔挽月桌上的杯子。
  珀玉浮夸地大叫:“对了!就是从我戴了映花赠我的香囊,侧妃的身体就不好了!”
  挽月不禁想要扶额长叹。
  这演技……怎么说呢?
  连自己这个反派看了都替她们尴尬。若是有心要对付她,根本无需亲自出马,只派一个映花,就能将她耍得团团转。咦……映花?这个丫鬟是不是说映花送她的香囊有问题?演技不过关,套路也不过关。就算是映花送的香囊,谁又能证明不是别人动过手脚呢?贼喊捉贼。挽月慢慢将视线从香囊上挪开,心中盘算着如何替映花辩解一二。
  因为世子没有接腔,场面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安朝云只能强行将戏演下去。她好像刚刚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用一双大眼睛看着挽月:“你为什么要害我?”
  挽月险些笑场。你都冲到别人屋里毁别人的容貌了,很显然二人势如水火,那别人就算害你也很正常吧?这会又扮单纯无辜,谁信啊?
  片刻,见世子依旧没有反应,安朝云扑上去牵住他的衣袖:“世子……朝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请师傅来看一看是不是这香囊有问题,好不好?”
  “好。”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
  安朝云喜上眉梢:“珀玉,快去请我师傅陆川进来!”
  一面说,一面使眼色。便是要让珀玉在路上交待陆川一些话了。
  演吧。挽月心道,反正自己是“受害者”,随便她扑腾去。
  等到陆川进了门来,神情木然地试出那香囊中装的是情火引,再解释一番功效之后,安朝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哭得十分欢畅。
  他的心头涌起不耐。他自问对秦挽月没有半点感情,但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得知她被董心越劫持,他的胸口会闷痛,看见她流血,他的心口像被针扎。他很讨厌这样的感觉。男儿在世当做大事,怎能被一个女人牵动心肠?女人只不过是闲暇时用以消遣的玩物罢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寻找前世另一位侧妃。他只记得她叫容儿,正是差不多这段日子,他在街上救下的。
  容儿很可怜,自小被爹娘发卖,后来主家没落,容儿流落街头,遇贵人收留,收为义女,仔细调教四五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原以为能够一直跟在贵人身边,却不料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将她送给那个肥头大耳的户部尚书做小妾!她逃出府,路遇歧王世子,被他救下,成了他的第二位侧妃。
  安朝云让他不满,这些日子,他不在府中时,便是外出寻找容儿去了。可惜的是,无论是户部尚书那里,还是那个将容儿收为义女的富户那里,都找不见她的踪影。
  这一世,容儿去了哪里?容儿皮肤好,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和她在一起总是有玩不尽的花样。他有些想她。
  近来他仔细一思量,上一世,自容儿进府之后,安朝云便越来越不得他欢心。她暴躁、善妒,他极力容忍,她变本加厉,处处针对容儿……莫非他和安朝云的情份,便是只到此时?安朝云这个女人,的确是不让人省心。找不到容儿,刚起了念头,想先将秦挽月收进怀中用用看,便被她毁掉了容貌。
  容儿也算幸运,秦挽月这是替她挡了一劫吧?!他这样想着,面上倒是浮起几分宽和的微笑。
  这样的笑容让挽月心惊胆战。他看她的眼神,怎么好像在看什么……吉祥物?!


第317章 香囊
  气氛再一次诡异地静谧下来。
  挽月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道:“我让映花进来,说说清楚吧?”
  映花早已候在了门外,听到挽月唤她,碎步进来干干脆脆地磕起了头。
  她气冲冲说道:“奴婢的确给府中的姐姐妹妹们都送了香囊,里头装的是香衣草,世子若是不信,请传旁人过来看一看。”
  他微微怔了怔,信口道:“你有怨气?”
  “有!”映花抬起眼睛定定看着他,“奴婢不知道姑娘究竟哪里做错了,世子竟然由着旁人伤了她,还由着旁人污蔑她——说是奴婢做下的事,可哪双眼睛不是盯着姑娘呢?奴婢是清白的,姑娘更是清白的!”
  挽月挑了挑眉。不错嘛,原以为她会吓得说不出话来,还得自己替她发声呢。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只看当家的相信谁就是了。
  挽月自然是信映花的。
  那珀玉急了眼:“是你给我的明明!你意思是要赖我换了里面的东西吗!那时候就是这个味道我拿到手上我!我怎么会有那种糟污玩意我冤枉世子啊!”
  映花冷笑道:“你如此心虚了吗?竟然话也说不清楚了。香囊每一个都一模一样,都是你们自己挑去的,你的意思是我在十个香囊里头放了一个有毒的,而你正好把它拿走了吗?”
  “不就是这样的吗!你反正,你递给我,我、反正你就是特意把它递给我手上的!”珀玉急赤白眼。
  “世子!孰是孰非,您心中自然有数了。若是您一定要袒护侧妃,非要罚奴婢,奴婢甘愿受罚!只求不要连累我家姑娘!”
  他一动不动,像是神游天外了。
  过了许久,见他疑惑地皱起了眉,轻轻“哦”一声,又道:“你倒是有几分像秦挽月。”
  映花一怔,眼中明明白白溢出欣喜。她不自觉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腮。
  挽月急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他轻笑一声:“你用什么身份管我?”
  挽月语塞,硬声道:“这种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映花是我的人,我说不行就不行。”
  话音未落,挽月突然感到到刀子一般的目光刮过自己脸上的伤口,她缩了缩,不解地望向跪在地上的映花,却见她低下了头。
  挽月迟疑地抬头去看林世子,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的心一沉。是啊,这种事讲的是你情我愿,自己凭什么替映花作主?凭什么要夺走她一步登天的机会?所以映花怨自己了?
  这么好一个丫头,处处护着自己……若是她当真有这样的意思,自己却断了她的路……倒像是自己嫉妒不能容她似的!
  问题是,眼前这个不是良人啊!
  万一少歌有办法夺回身体,这些女人一定是要远远打发掉的,坑谁也不能坑自己人啊。
  再退步说,就算少歌不要这个身体了,日后必然是一个你死我活的局面,少歌不可能输,所以,跟着这位世子一定没有好下场。
  这样一想,挽月拿定了主意。怨就怨吧,日后,映花总会知道自己的用心。
  只是,眼下只能让她误会着了!总不能为了照顾她的情绪,就把少歌的秘密透露给她吧?孰轻孰重已无需掂量。
  她想着这些事。
  世子也有心事。
  映花不甘地伏在地上。
  安朝云气得脸色煞白,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珀玉无能。
  陆川早已遁了出去。
  一时,竟无人来打破这个僵局。
  突然,珀玉一声惊呼:“世子!奴婢有证人!我我我记起来了,那天出了门,厨房的水华闻过我的香囊,说味道不一样,我觉得我的更好闻,还笑话她自己捡也捡不到个好的。”
  映花默了一会,抬起眼睛来:“你也说是自己捡的。”
  珀玉语塞。望着映花淡漠的眼神,她有些心寒,生了些畏惧。她觉得,莫要说自己,哪怕安侧妃,也是斗不过这个地上的小姑娘。万一世子真看中了她……
  很快,水华被传唤过来。她果然证实了珀玉的说法,当日便闻见味道是不同的。
  映花一味冷笑:“东西只要经了旁人的手,谁又说得清楚呢?既然旁人存了心要害姑娘,自然是做好了万全之策。世子要罚便罚吧,奴婢可以领罚,但绝不认罪。”
  他活动了肩膀,目光缓缓扫过屋中几个女人。
  “事情是谁做下的,我不在意。我只是在想,你们每一个,都想看见秦挽月毁了容貌?就连这个忠心的丫头,竟也不记得提醒我,她的主子脸上还在流血。嗯?”他转向挽月,“看来你很没有女人缘。”
  挽月微怔。是啊。她自己确实是不怕留疤,因为她知道少歌不会在意。
  映花虽然凭白遭了不白之冤,可她说话分明条理清晰、淡定自若。这样镇定的人儿,怎么完全无视自己脸上看起来很可怕的伤口呢?
  挽月心惊之余,不由细细思量起来。映花照水自小跟着自己,感情的确不是假的,如果自己死了,她们一定会发自内心地难过。但如果只是毁了容貌呢?这些年,映花越长越像自己,这一次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自己当真要铁了心拦她路吗?就算铁了心要拦,就能拦得住吗?
  正有些心灰意冷时,听到世子带笑的声音又响起来:“不如就两个丫鬟都在脸上划一下,就此扯平了!”
  “不行!”挽月急急阻止,“映花是无辜的,凭什么要一起受罚!”
  映花抬起眼睛,感激地望着挽月。
  挽月道:“我倒是想出分辨的办法来了。映花在香囊中装了香衣草,后来莫名其妙的,这个婢子手里的香囊却成了情火引,那我们只要找药师来,将香囊检查仔细了,若是里头找到残留的香衣草,就说明香囊后来被人动过了,是不是?”她笑了笑,“若是里头只有情火引,那便是开始的时候,里头就是情火引。”
  世子笑:“你就不担心旁人用一只新的香囊装了情火引?”
  挽月自信一笑:“这是我云罗绸庄的香囊,概不外卖,旁人哪里寻去!只要在香囊中找到香衣草,世子就该和我一样,相信映花是无辜的。若是香囊里头只有情火引一味药,呵,那映花便认了这事!”
  “好。”他应下。
  挽月冲着映花眨了下右眼。
  她俏皮的神情凝固在脸上,因为映花的脸色变得惨白。


第318章 陌生
  见到映花脸色惨白,大冬天里竟然流下汗来,挽月如遭雷击。
  不会吧?
  真的是映花?
  她想害安朝云?
  映花是自己贴身的人。她做了这样的事,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一次回到京都,挽月已经意识到映花有些不妥,想要给她谋一谋出路免得走岔了道,没想到,还是晚了。
  在她发愣的时候,映花已不复镇定自若的模样,半跪半坐瘫在地上,垂着头,目中有深深的哀怨,已然是自暴自弃了。
  她是怨自己自作聪明,反倒把她出卖了吧?挽月怔怔地想。
  谁叫自己信任她呢?从一开始,挽月丝毫就没有怀疑过这事是映花做的。哪怕她知道映花一直有些小心思,哪怕她曾经教过映花照水二人一些简单的魔术手法,比如把特定的东西塞到某人手中,还让那人以为是她自己挑的。
  但她根本没有怀疑过映花。
  她知道这位世子也相信这件事和自己无关。
  验香囊的办法,漏洞很大。如果挽月是幕后主使、如果她事先在香囊中装进香衣草,那么,香囊中找到香衣草,其实根本不能证明映花的无辜。
  以这位世子的头脑,不可能连这样简单的漏洞都想不到,但他还是一口应下了。
  他只是烦了,懒得再看那些拙劣的表演。对于他来说,谁是谁非真的不重要,谁能伺候他满意、谁能带给他利益,这些才是更重要的吧,自古上位者不都是这德性吗?
  除了一张还算漂亮的脸,安朝云一无所长。无功无过也罢了,她还作,只看她如今的作派,就知道私底下定是拈酸呷醋惹得他心烦。这便是他很快就厌倦了她的原因吧。
  而自己,有医术,会制作武器,当初和少歌说起战略战术,他定也是听进了心里去。更重要的是,自己对他没兴趣。征服欲是雄性动物的天性,他对自己伸手,也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一念至此,挽月暗暗心惊。看来今日狠下心破了点相,也算是走了一步极险的好棋。
  那么,眼下该如何收场?
  他显然也看出映花的不妥,一双兴灾乐祸的眼睛微微吊着,就等着看挽月如何替映花开脱。
  挽月长长地叹息:“映花,自己动手吧。世子方才说了,只要脸上划一下,此事就一笔勾销。你就照着我脸上这个来。”
  都是成年人,犯了错便自行承担后果。
  经此一事,映花也该得了教训,也该熄了不该有的心思。
  “姑娘!”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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