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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庶女生存手册-第219部分

小说: 庶女生存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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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许凤佳一样,和抓一只小鸡一样,说抓就抓,说丢就丢?

    自从初。夜后没有多久,她的小日子就来了。许凤佳忙得厉害,很多时候回屋时她已经睡着了……

    “现在还是白天!”七娘子一边挣扎一边嚷,“待会还要给母亲请安……啊!到、到床上去……”

    在没遮没拦的炕前,七娘子还没那个胆量——更别说帘子还没拉,透过明晃晃的玻璃窗面,外头的人若是有心,很容易就能发觉屋内到底在闹什么勾当。

    低沉的笑声就伴着她一路上了螺钿拔步床,床头的百宝嵌碧玉美人图,在白日里似乎也更光润了几分,七娘子瞪着美人的双眼,心不在焉地思忖着脑海里的众多难题。

    连太监会是个怎样的人,他心里是不是也有关于当年往事的真相,他……会不会……

    她的思绪飘了起来,渐渐地零落成了碎片,在许凤佳的进逼下辗转抗议,然而,一切反对,最终还是被这个青年霸王强硬地碾了过去。

    “这一次就舒服多了吧?”良久,许凤佳才懒洋洋地问,他从七娘子身上翻下来,趴在枕边爬了爬散乱的长发。

    七娘子眨着眼,努力从剧烈的喘息中回过神来,不及细想,就抱怨起来,“一点都不舒服!还是会疼……”

    在迷蒙的视线里,她注意到许凤佳肩上的白纱布已经撤去,双手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就拨开了长发,仔细地审视着许凤佳的身子。

    伤差不多都收口了,许凤佳没有说谎,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只是右胸侧的那一道擦伤还留了痕迹,肩背处的几个伤口,现在连疤痕都淡了。

    “好得真快。”她低声说,理智一点点回笼,只可惜,原本的怒气却不知消融去了哪里。

    许凤佳慵懒地笑了。

    “有了连太监这条路,就好得快了。”

    看来,他应该是在回京之后才想到借由七娘子接触连太监的办法,在之前,许凤佳恐怕想以伤势为借口,回避南洋之行。

    七娘子眯起眼,为快感所模糊的视野渐次清晰起来,她侧过头迎视着许凤佳的双眼,咬了咬唇,还是开口催促,“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连世叔和我娘的事的?”

    这里的娘指的当然不是大太太。

    许凤佳一点都没有讶异——这更证实了七娘子的猜测:他多少是已经猜到了连太监与九姨娘之间的往事。

    “连太监虽然低调,但也绝不是什么神秘人物。”他的声音醇厚而流畅,就像是一道温暖的缎带,在七娘子耳边萦绕。“自从金玉如意一事之后,父亲就在私底下打听了一些往事,我们许家在京城毕竟经营多年,有些消息来源,是别家比不上的。”

    七娘子的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许凤佳知道九姨娘当年的私事与平国公本人知道,对七娘子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大秦的上层妇女是从来没有改嫁一说的,许凤佳已经是她生命里唯一的男人了,很多事,他参与是名正言顺。

    但平国公就不一样了,对她来说,这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人,由他来挖掘九姨娘当年的隐私,七娘子只觉得一阵恶心。

    “连太监多年以来对绣品的爱好,是京城有名的。”许凤佳却似乎并没有留意到七娘子的不快,而是自在地往下叙说。一头说,一头伸手梳顺了七娘子散乱的长发,将凌乱的钗簪解下,捻在手中把玩。“父亲稍微留意,就发觉他对先头如夫人的绣品情有独钟,多年来京城上的凸绣小件,几乎都被连太监本人搜罗殆尽。”

    “不过,父亲毕竟没有亲自下过江南。”他的声调轻了下来,就像是耳边的絮语,“你知道我带下江南的人马中,有多少是燕云卫的干将?杨棋,恐怕你都很难想象,这些人的能耐要远比你想得更大得多。我下广州时,特地在苏州多留了两天,不过是去如夫人从前老宅附近略一打探,事情自然就清楚得多了。”

    是他将燕云卫的人布置到江南各处的,也算是这群人的老上司,这种事表面上看,只是在关心自己的新婚妻子,燕云卫没有这个道理不行个方便。而连太监已经抛弃旧姓,要从这往事联想到连太监,是难了一些。就算是封锦知道,恐怕也不会对许凤佳怎么样——毕竟两人中间,还隔了个七娘子。

    七娘子再一次对自己承认: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缺点无数,但却并非无能之辈。

    “父亲知道这件事么?”她也压低了音量,又皱着眉抖了抖肩膀,“嗳呀,痒死人啦。”

    许凤佳一边低笑,一边收回了在她肩颈处巡游的长指。

    “我已经成家立业,连自己的孩子都有了。”他的目光却是深沉的,“我们六房,总也要有自己的底牌。”

    许家毕竟有七八个儿子,并不像是杨家,大老爷就算再不满意九哥,也没有别的选择。

    七娘子的目光也跟着幽深了起来。

    平国公是国公府内当仁不让的一家之主,可以说很多事虽然他不参与,但决策者与裁决者,都不可能旁落。五娘子的死,世子位的传承,甚至于是许凤佳本人之后的行止,最终都要由他来把关。

    她一直以为许凤佳和平国公之间关系和睦,毕竟从十三岁起,他就跟在父亲身边打仗。所以很多话,七娘子也不想多说。

    只是听许凤佳的言外之意,他和平国公之间,也决不是坦诚相对、无所不谈。

    “你见过连太监没有?”她换了个话题。

    至亲至疏夫妻,尽管两人在很多事上的利益是一致的,但七娘子也决不会随意向许凤佳议论平国公、许夫人的不是。

    “见过几次。”许凤佳也没有执着于之前的话题。“你大可以放心,要猜到他和如夫人之间的联系,必须要对杨家,对他都很熟悉,这样的人,全京城也找不到几个。如夫人的隐私,并不会随意被人挖掘谈论,使得逝去者在地下还不得安宁。”

    七娘子一下咬住唇,别过头去,不和许凤佳对视。

    不论是非恩怨该如何计算,九姨娘的一生,无疑是极其悲怆、极其落魄与难堪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七娘子都不愿在这么多年之后,让她的死再成为众人口中的谈资。

    这点最细微的心情,恐怕只有她能明白自己的坚持,许凤佳……凭什么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说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若无其事地放过了这个话头。

    “那就好。”她低低哑哑地回答,瞪着眼前光裸的蜜色肩颈,注视着许凤佳的胸前平缓的起伏。“他是个怎样的人?”

    “人很和气,也很文雅,饱读诗书,不是那一等无知宦官内侍。他对谁都是一张笑脸,很少给人气受。”许凤佳的长指又寻到了七娘子的下颚,轻轻上顶。“看着我。”

    七娘子想躲,但她的指尖尚且燃烧着激。情后的倦意,而许凤佳的掌握又那样轻柔,她只能放任自己被许凤佳的眼神捕捉住,被那炽热的温度笼罩在了下头。

    这一点都不舒服。

    “皇上对宦官内侍,从来都不假辞色。”许凤佳的音量依然不高,“唯独对连太监却极尊重,甚至于比对臣子更多了几分推心置腹。国事千头万绪,家事也不省心,很多事我们臣子不方便做的,都是连太监为皇上安排。两人之间的情谊,甚至于连我也要后退几步。封子绣这些年来声势很盛,似乎是皇上唯一的心腹,其实私底下说起信重,还是要数连太监。封锦不过是占了美貌的便宜,也吃了美貌的亏。”

    提到封锦,他的话里又出现了一股涩然。

    七娘子心下顿时就想到了五娘子。

    她垂下眼,只觉得心头意绪纷乱无比,犹如一团丝麻,要找个头绪都难。

    “听起来,倒像是个和气的长辈。”

    她将乱麻一样的心绪全都推进了心底深处,重又把心思集中到了和许凤佳之间的对话上来。

    “和气是真的,手腕和心计,也差不到哪里去。”许凤佳的语气就淡了下来。“他是周贵人当年放在太子身边的唯一一个侍从,如果没有三分城府,早就被人除去。这么多年下来,不但屹立不倒,还将皇上的心笼络得妥妥帖帖……这里头藏的,可不止是一点手腕。”

    七娘子轻轻地应了一声,在心底描绘着连太监的长相,到目前为止,她心中出现的是一个慈和的老太监,除了脸谱还是空白之外,行事、动作,似乎都有了一个预设的印象。

    “那……太妃呢。”她翻了个身,同许凤佳一起趴在枕上,疲惫地顺了顺鬓边的碎发,“这次进宫,怎么说都要给太妃问安……”

    许凤佳似乎暂时放过了她,并没有继续和她对视的意思,他翻过身来,望着帐顶,沉吟了片刻,才轻声道,“自从我去西北,多年来已经没有进过后宫给太妃请安,多年前的印象,已经模糊。娘这几年身体不好,不能进宫,祖母又年纪老迈,要想知道太妃的性子,你还得问问嫂子们。”

    他想了想,又道,“或许大嫂心里是有数的,她毕竟过门早,前些年娘带着她进宫过几次,也就是五嫂接过家务之后,才换了人出去应酬。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多去至善堂坐坐。大哥性情温和,和我的关系一直是不错的。”

    许于飞身上只有捐来的功名,多年来也没有出仕的意思,和许凤佳的关系当然差不到那里去。

    只是七娘子一想到大少夫人那死气沉沉的表现,就不禁有些发毛,她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明儿就去至善堂坐坐。”

    许凤佳满意地嗯了一声,又轻声叮嘱,“太妃毕竟是祖母的亲生女儿,虽然和娘处得也不错,但很多事,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若是给你委屈,你就只管受着,横竖一年也见不到几面,能忍就忍了吧。”

    七娘子心下已是了然:许凤佳说得客气,只怕太夫人和许太妃对当年的婚配人选一事,都是心里有数的,没准太妃因此就对自己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也未可知。

    她不禁埋怨地白了许凤佳一眼,才应允下来,“我心里有数的——你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起来换衣服?该去看看四郎、五郎……哎呀!你、你又来……”

    才撩起半边的床帐,就又被放了下来,帐内传出的声音,也很快模糊了下去。

    ……………:唔,很累,就不多说啥了,大家晚上好。

193绸缪

    七娘子第二日果然就进了至善堂做客。

    许凤佳一回府,七娘子就告病没去乐山居请安,第二天一早,太夫人当着许凤佳的面没说什么,可等他起身告退,去梦华轩找平国公说话之后,就给了七娘子一点脸色看。

    “虽然世子年轻,但你心里也要有个分数,荒唐事可以一,不可以再。”太夫人虽然没有放下脸,但话里的意思却也已经很明显了。“现在世子可能在京中常住,通房们侍寝的日子,你也要安排好,免得外头传说你善妒,这名声可不好听。”

    还好男丁们今天都走得早,乐山居里只剩下女眷了,要不然这话出来,又要惹得众人都不好意思。

    就算人少,大少夫人和四少夫人、五少夫人的反应,也够瞧的了。

    大少夫人扫了七娘子一眼,首次显露出了少许同情,但很快,这同情又收敛了去。要不是七娘子正好在看她,险些就要错过。四少夫人却是半含着酸哼了哼,低下头瞧着自己的指甲,也不开口帮着太夫人数落七娘子,也不转换话题帮助七娘子下台。

    五少夫人若无其事,只有眼眶边上似乎有一丝笑纹,才闪了闪,就又消失无痕。

    虽然年轻夫妇之间房事频繁一些,也碍不着谁,但若是因此耽搁了正事,譬如说晨昏定省,那就是轻浮。七娘子垂下眼,乖乖地受了太夫人的教诲,轻声道,“祖母说得是,回头一定向世子说明。”

    倪太夫人也早惯了七娘子绵里藏针的回话,顺势又借题发挥,“世子年轻不懂事,你这个做媳妇的可不能惯着他!这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都是有数的……”

    她看了看七娘子,又止住了话头。

    这个新进门的六孙媳也正抬眼看着自己,双目星辉闪闪,似乎正听得入神,唇边微微蕴着笑意,好像一点都没有为自己正当众被数落而羞愧。

    和这个杨家的新媳妇说话,就好像在同一团棉花打斗,你的话是甜是苦,总像是进了棉花里,夸她她不高兴,骂她她也不难受。

    再没有比这更难缠的对手了,就是当年国公夫人进门的时候,提到通房,总也要拉长了脸,现出老大的不乐意来。

    世子夫人呢,却只是轻飘飘地应一句是就完了……哼,还不是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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