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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穿越之驿丞-第86部分

小说: 穿越之驿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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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昊还觉得有些少,感慨:“我家二弟真好养家。”到底还是委屈了阮白。
  三辆马车并没有装满,行李满打满算其实就一辆车。剩下的要坐人。长途跋涉,哪怕是阮白也没打算一直骑马。
  黑曜石绕着马车转了一圈又一圈,被阮白一巴掌推到一边:“走开。”碍手碍脚,又把楚昊推开,“忙你的去。”
  楚昊现在没什么好忙的,只是作为这次的领队,最后把队伍再检查一遍罢了。
  老三一家有些不解地蹲坐在驿站门口,一会儿看看阮白,一会儿看看楚昊。
  阮白鼻子一酸,忍不住眼泪又要掉下来,强忍着不敢眨眼,小跑到曹将军边上,小声道:“大哥,老三它们……”
  曹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有你大哥在的一天,整个顺阳关都没人敢欺负它们一家!”而且,他觉得阮白一走,老三它们会直接回去草原。
  “谢谢大哥。”阮白一吸鼻子,感到腿边上暖烘烘的分量,弯腰抱了抱靠过来的小胖,“小胖要乖。”
  小胖还没睡醒,大脑袋枕在阮白肩膀上,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楚昊走到队伍的最前面,高喊:“上马!”
  阮白放开小胖,翻身上了黑曜石的背。
  天微微有点光,官道两旁的白牙树影影绰绰的。秋风吹得人忍不住缩脖子。
  唐岩他们坐在一辆宽敞的马车里,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脸。
  车轮发出微微的吱呀声,钉了马掌的马匹哒哒哒地小步跑动起来。
  大胖歪了歪头,突然站起来冲到队伍后面,开始汪汪狂叫。
  小胖抬头看看自己爹,然后看到它娘冲过去,把大胖一巴掌打翻。大胖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还有些晕头晕脑的。
  老三带着小胖走到官道上,看着队伍渐渐变成一个小点,然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马队扬起的尘埃,伴随着太阳的升起,慢慢平复下来。四只狗一直站在官道上没有动。
  曹将军也没动,坐在板车上,赶走了其他人,默默看着它们。一直到张大虎重新出来,叫了一声:“老三老四大胖小胖,吃饭了!”
  老三抖了抖耳朵,回头看了一眼张大虎,没动。
  小胖倒是动了,跑得飞快,经过张大虎边上都没停。过了一会儿,它从屋子里叼了一个大大的背包出来。
  这个背包是阮白和楚昊两个亲手做的。老三老四不习惯,大胖小胖都有一个。阮白时常会准备一些吃的和清水放在里面。
  小胖把背包放在张大虎脚边,示意他帮它背上。等背包稳妥后,它一溜烟跑到了老三身边:“汪!”
  大胖也后脚跟着小胖进门,一样背好了鼓鼓囊囊的背包,掉了个头对着草原的方向。
  曹将军见状,长长叹了一口气,对着驾车的亲卫说道:“走吧,送它们出去。”
  关城面向草原的城门,除了巡逻的士卒进出外,基本上是不会开的。但是守卫的人数却是最多的。
  这一天,看守城门的将士们,亲眼看着曹将军,送了四条狗出了城门,还一路送出去很远……
  楚昊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脸上有什么表情,没人知道。
  阮白走在队伍中间,黑曜石比一般的马匹要高出一截,一张小白脸在一堆酱油蛋中格外醒目,伴随着太阳升起,他脸上的一对核桃眼简直大红灯笼高高挂。
  几个附近的士卒看了他一眼,过一会儿又看了他一眼。
  阮白被这小眼神看得闹心,回头凶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咬牙切齿道:“让你们看着囚犯,我是囚犯吗?”
  几个士卒浑身一凛,腰背更加打直:“多谢阮大人提点。”
  他们这些人,都是楚昊身边的精锐,尤其是看守囚车的一圈,最弱也是个总旗。这还是这次大战的军功还没分派,否则有一多半能再往上升一升。
  押送匈人大王子,这一路绝对不会平静。他们作为队伍中的最后一道防线,责任有多重大根本就不用说。偏偏,他们刚才走神了,幸亏阮白提醒。
  刚出顺阳关,这一段路倒是不会出什么问题。关内肯定有匈人势力,无论是混进来的匈人,或者是被匈人收买的细作,都不会少。也不乏一些亡命之徒,只要价码足够,甘愿被匈人利用的。
  不过这一片距离大军驻守的边关不远,他们也才刚出发,全都兵强马壮精神奕奕。白痴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动手。
  这种押送让人的精神十分紧绷,而且脑抽的命令竟然还让他们沿途一定要带着匈人大王子游街……
  好吧,他能理解这是为了提高百姓的士气。就像两个大人打架,张三老是被李四打得头破血流,李四还很不要脸的经常打了老子还打小子。这回张三扬眉吐气了,不仅把李四打断了一条腿,还把李四的儿子给活逮了,赶紧拉出来遛遛,给自家小孩儿看看,你爹还是很能的!
  可是这中间会遇到的变数就太多太多了。
  这种敌暗我明的,阮白尤其不适应。以前都是他暗搓搓地弄点事情搞点谋划啥的。
  过乐阳镇的时候,时间还早,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障碍,直接就穿行了过去。再往前三十里,会路过一个驿站,队伍会在那里停一下,吃点东西,再让马休息一下。
  这样的驿站,他们沿途总共会经过九十七个,代表了将近三千里路,折合一千五百公里。不过驿站的设立,并不会严格遵守三十里一驿这样的标准。大周幅员辽阔,从顺阳关到京城,中间不知道隔了多少山川河流。
  阮白是个驿丞,当然清楚递送消息中还有“急件”分类,一般是三百里加急,也就是一天要走三百里路;最快的有六百里加急,那就是一天跑六百里路。
  马匹连续奔跑的速度是多少呢?像黑曜石这样的,最快大概可以跑到六十公里每小时,差不多就是一辆中型摩托车的速度,还坚持不了多久。像现在队伍里这种配置,还有马车囚车啥的,能保持在一个小时二十里已经谢天谢地了,简直堪比淑女型的小电瓶。还得去掉休息时间……
  阮白想想就觉得无力,这得走多久啊?
  队伍重新出发的时候,温度升了上来。马车里渐渐闷热,车厢里方羽和张大人坐在一边,对面坐着唐岩三人。
  唐岩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没话找话道:“天有点热了。”
  张大人在顺阳关遭了大罪了,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恍惚。倒不是曹将军短了他吃喝,虽然瘦了一点,但是绝对不到皮包骨的程度。而且大概是不见太阳,整个人还白了很多,和草原汉子方羽坐在一起跟黑白无常一样。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大概是终于发现马车出了顺阳关地界,立刻就抖了起来,冲着楚昊叫嚣:“荒唐!竟敢如此对待本官,等到了京城,张某定然向陛下奏明,让陛下将汝等降罪!”
  楚昊表情都没动,直接一拳把张大人打晕,吩咐:“来人,张大人晕车了,赶紧把他扶到车上去。”说完,看也没看昏迷在地上的张大人,就走开了。
  唐岩他们对张大人也没什么同僚之情。再说他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里能搬得动这么沉一个人呢?他们就假装没看见,径自吃饭的吃饭,喝水的喝水。
  这人仗着裙带关系,算是破格提拔到了工部,平时在衙门里人五人六的,除了尚书大人外,连几个侍郎都不正眼瞧。这种奇葩也是世所罕见,全工部的人都当笑话看,就看这位“国舅爷”什么时候把自己给作死了。
  偏偏张大人一点都不自知,还以为人人都给他面子,愈发猖狂起来。现在直接猖狂到了楚昊面前,还要让皇上给楚昊降罪,降个什么罪?别说楚昊没罪,说白了就是楚昊把他给宰了,看看皇上会不会降罪?
  楚昊一表态,底下的士卒们自然也是跟着学的。一个个忙忙碌碌地打理着马匹行囊,等到快出发了,才有人架着张大人扔到了马车上,然后被方羽放在一个最不碍事/最憋闷的角落里。
  方羽长得像娘,剃掉一脸大胡子之后,五官看上去就是个周人,除了身量高一点,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唐岩他们只知道方羽是跟着楚昊回来的,但是具体底细他们不知道,也不敢去打听,“晕车”什么的,绝对不是一种正确的赶路方式。
  跟人说话,方羽的反应总是要慢上两三拍,大周话他还听不太懂,反应就更慢了。唐岩说完等了半天,方羽都一直木愣愣地盯着他看,唐岩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方羽:“嗯。”
  唐岩:你在嗯什么?老子已经忘了刚才问你什么话了!
  方羽继续木愣愣地盯着唐岩看,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唐岩:“教。”二狗是这么说哒~唐岩接过小本子,里面一页上面一个大字,总共就十个字。虽然不太明白,他堂堂一个工部官员,为什么要变成教书匠,但是反正也是干坐着嘛,教十个字又不难。再说,当教书匠总比被一直盯着要强。
  唐岩把册子翻到第一页:“这第一个字……”
  “笃笃”,车厢上被轻轻敲了两下,方羽掀开帘子一看,笑着打招呼:“二狗……好!”
  阮白骑着黑曜石在边上,无奈道:“毛毛好。”招呼完毕,他伸手一勾就钻进了车厢,动作轻盈地像只蝴蝶一样。
  上了马车,他也不坐着,而是猫着腰伸手托住车厢顶板,咔咔两声,顶板的中间被掀开了一个洞,再伸手一拉,一条淡蓝色的薄纱把火辣辣的阳光遮住了,只留下微风吹进来。
  弄好,阮白又翻了出去:“毛毛认真跟着唐大人认字啊。”
  方毛毛:“嗯。”
  阮白笑了笑,又骑着黑曜石回到了囚车边上。囚车本来就“敞篷”,比天窗版要豪华多了。
  中午没有休息,饿的在马背上吃点干粮。
  楚昊知道阮白第一次离开顺阳关那么远,抽了个空过来解释:“这一路还算不错,争取今天在日落前赶到永亭驿。”
  于是一路就没再休息,好在这里地广人稀,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城池,偶尔路过两三个小镇,百姓们看着两百多人的骑兵队伍,就已经吓得腿软了,根本不敢靠近。
  即便这样,也是将近戌时才赶到的永亭驿。天已经暗了一会儿了。
  不用多做解释,阮白就知道楚昊为什么一定要赶到这里。大老远的他就看到群山黑黢黢的影子,现在临到山脚下,哪怕只能看到一点点,那种四处都是峭壁的感觉,也像是要压下来一样,让人十分难受。
  永亭驿的驿丞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另外只有两个驿卒。看到他们一行那么多人,老头差点吓了个仰倒,还是阮白眼明手快,一把将人拉住,等验明了公文后,老驿丞才算是放下心来。
  老驿丞举着灯台走在前面带路:“你们全都进来,驿站里可住不下,吃的也不够啊。”
  永亭驿就像这个老驿丞一样,屋舍都老旧得不行,随便往哪里踩一脚,都能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
  阮白跟着走:“没关系,能准备多少就准备多少。看看能住多少人?”晚上得安排人守夜,本来就不可能全都睡下。驿馆虽然看着老旧,不过地方不小,再打个地铺的话,估计七八十个人能塞得下。
  像这种公务,其实早就已经和各地的驿站提前打好了招呼。驿站本来就像是个招待所,得提供往来的官员食宿,还有标准。只是招呼归招呼,这么短的时间里,如果能筹集到两百多人的吃喝,全大周的驿丞估计就阮白一个人能做到。要知道,一般像这种偏远地区的驿站,日子都是很苦的。而且,就算驿丞拿着公文去当地的县衙要求提钱提粮……呵呵,驿丞算是哪根葱?
  阮白哪怕再没有常识,未雨绸缪总是会的。秋收之后,他们又不缺粮食,而且天气转凉了,东西也好保存,连夜准备了三天的干粮,另外还带了足够的米面,每个人都保管着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至于调料,甚至是简单的炊具,都被阮白打包在行李里面。
  坐了一天马车/骑了一天马,所有人都下地走了两圈。阮白注意到有大概二十骑,悄悄隐没在夜色里,应该是去探查周围了。
  然后,他们顺便捡了很多柴火回来,还带了一串山鸡一串兔子。
  阮白:真不愧是精锐啊。屋子里点了灯都不怎么亮,外面差不多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打猎的。
  没带什么专门的后勤人员,伙头兵被他们毫不留情/默认留在了大后方。
  当然,靠阮白一个人,要打理两百多人的伙食,显然是不现实的。这时候就显出人多力量大的好处了。
  扒皮、清洗、切块,大锅架起,柴火点上。一锅鸡汤,一锅炒兔肉。鸡汤拿来泡伙头兵特产的干饼,兔肉只能分到没人非常小的一块。
  很快,整个驿站里就剩下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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