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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奸妃不是黑莲花-第33部分

小说: 奸妃不是黑莲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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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就会在这次春猎下手。他既要护住这女子,又不能让郑旭发现他对于这女子的格外柔情,否则,反而连累了她,这该如何是好?他辗转反侧,又是一夜未眠。为这女子,已经第二次了。
  直到过了几天,有两个人跪在他的面前,告诉他:“殿下果真料事如神,刚才太子确实要对徐良媛动手,属下们与太子暗卫缠斗一番,最终拖住了他们的脚步。但是,徐良媛却和太子一同滚落山崖……属下们不知该不该现身,特此派我俩回来请命!”
  他听罢,一下站起来,“伤的可重?如今怎么样了?”脸上写满了忧虑,他迟疑了一会儿,说:“给本王带路。”
  齐王幕僚见齐王只怕是去意已决,于是突然跪下抱住了他的小腿,声泪俱下道:“殿下!请三思啊!皇上召见重要还是那女子重要?这个道理殿下不会不懂!殿下如果要去,就从老臣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郑淳慢慢低下了头,松开了不知何时握紧的拳头,眼神犹如死灰。做这样两难的决定,就好像跨越生死一样困难,“你们快回去,一定要救出她。二位兄弟,拜托了。”

☆、第四十三章 宫变

  齐王离宫出征短短半月,宫里异常的安静,一切安静地如同大海的海面。但是正如海面平静,而海底却是暗流涌动。但谁也没有想到,一切来得这么突然。
  当夜,徐妆洗一如既往地入眠,睡前还多喝了一杯水。至半夜,一声惊叫或破长空,她向来浅眠,很快就从梦中醒来。她躺着,只睁大了双眼,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一边屏息凝神,侧耳听着。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比那一声惊叫要小得多的哭喊声,夹杂着物品破碎的声音,声音虽小但是依稀可辨并不止一个人的声音,而是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忙喊:“悄儿!悄儿!”
  悄儿这才醒来,以为她像平时一样,要喝水,于是去端了茶来到她床…边。她却不喝,拉着悄儿的手问道:“悄儿,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这时声音已经渐渐消失,只有屋外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是什么。见悄儿还在仔细听着,她已经无法等下去了,赤着脚一下从床…上坐起,赤着脚就往外跑。悄儿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叫着娘娘也跟着往外跑。
  她才跑到门口,倏地一下拉开门扉,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门外站着好几个身着甲胄的壮汉,头戴头盔,手里拿着大刀,背对着站在她的门口。她先是吓地往后一退,然后定了定神,确定这几人似乎无意害她,这才又往前走了一步。
  可是还没有迈出房门,两把剑就在她面前打了一个叉,堵住了她的去路。其中一人对她说:“娘娘还是回去歇着吧,不要听不要问,自然一夜安寝。”
  她听了这话,紧紧蹙起眉来,心下已有了几分计较,又看看不远处的火光,正是皇宫的方向,但除了皇宫方向四周也有依稀火光。
  她脸上的表情却表现出了与她内心不符的慌张,口齿也不清了,“殿下呢?臣妾、臣妾害怕,想去找殿下……”说罢便嘤嘤地哭起来。
  “殿下在见客。”守门的人更加不耐烦了,把她往里粗暴地一推,“娘娘识时务的话,就好好进去躺着。”说罢,便把门猛地关了起来。
  悄儿扶她上…床,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安慰道:“娘娘不必担心,大概是出了蟊贼。如今有这么多的守卫,应是没有大碍的。”
  却见她在黑暗里,坐着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说道:“你还不懂吗?只怕是宫变了。”
  她先是注意到火光,一般蟊贼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阵仗?再看火光的方向,除了皇宫的方向是明确的,其余几处,隔得不远不近,大概就是城门的位置了,说明城门已经被封了。
  她刚才故作害怕,不过是想打听出这场宫变由谁操控,听侍卫对太子称呼为殿下,那就证明了这些人是太子的人。太子在见客?根本不是,如今只怕已经过了子时,哪来的客人?
  只怕此时太子已经不在府里,而是去往皇宫里了。这些日子,皇上在齐王与太子之间的摇摆不定,大概已经耗尽了太子的耐心,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成为皇宫的新主人了。
  可是,太子怎么敢这个时候动手呢?就算他手中确实有自己的兵马,而且皇城现在兵力不足,多抽调于出征西崎了,但是太子不怕齐王再用这十万兵马杀回来,然后围城吗?
  “怎么会……齐王明明有十万……”她思考着,不由自主地说着。
  悄儿这时候脸上却出现了悲戚的神色,“娘娘,齐王殿下只带走了四万精锐,先行前往了,这剩下的六万兵马,正是日后彪骑大将军再领兵上前线的。如今,这六万兵马还在城外扎营,等待出发呢!”
  她听罢,一下瘫倒,口中喃喃道:“如今……只怕是太子的天下了。”
  夜凉如水,风萧萧。裴美人坐在乾龙宫的门口低声哭着,眼睛都哭肿了,她穿的单薄,玲珑有致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太子殿下。”听到宫人们的问候,她猛地抬头,看向来人:那人昂首阔步而来,不疾不徐,玉冠清颜,风吹得他的绘着红枫叶的长袍在风中扬起,就像是秋天里的叶落神。
  他走到裴美人的身边,蹲下,言笑晏晏,“裴母妃,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不多穿点?”说着,便把身上的枫叶袍子脱下来,给裴美人披上。
  裴美人看着太子宛如和煦春风的脸,眼泪一下就止不住了,捉住这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子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皇后娘娘给了臣妾一味催情的药,要臣妾在侍寝的时候服下,才能更好伺候皇上……谁知,谁知……正是那时候,皇上突然抽噎一声,就口吐白沫……皇后娘娘要下令打死臣妾,可是真的不关臣妾的事啊……求太子殿下做主……呜呜……”
  “旭儿,你来了?”屋里突然传来高皇后的声音,这个声音把裴美人吓得一颤。
  “是儿臣。”太子答道,说着便起身往殿内走去,谁知却被裴美人捉住了衣衫下摆,太子一回头用不解的目光看着裴美人。裴美人哭的更厉害了,说:“殿下,您救救臣妾呀?”
  “救你?”太子回眸一笑,“为什么要救?谋害皇上,母后这个惩罚很适当啊。”说着一脚踢开了裴美人。
  看着太子离开的背影,听到太子对屋里人说:“母后,这剂量还是大了些……”而后,太子就进到了屋里,门被关起来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然后光亮由大变小,最后只剩下一条光线映在难以置信的裴美人的脸上。
  “宫、宫变……”她颤抖着,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可惜她还没说出第二声,就被人捂着嘴拖走了,身上的红枫叶的外衣滑落在地上,像极了溅出来的一个个血点子。
  “剂量是大了点,但是如今是生死存亡之际,也顾不得这么多。”高皇后看了一眼龙床上那个曾经的至尊,如今只是一个亡魂,不禁一叹,却毫无怜悯。
  高皇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郑旭,说:“你要的半块虎符,本宫给你找到了。你呢?彪骑大将军可制住了?”
  “劳烦母后了。”郑旭接过,又从怀里贴胸口处拿出另外半块虎符,也看了一眼已经驾崩的皇帝说:“那是自然,被我关在地牢里了。他手里只有半块虎符,无法操纵城外那六万兵马,这次他进宫面圣就被我捉住了,他的暗卫也被本宫一举歼灭。如今,这一块完整的虎符已经在本宫手上了。”
  他把两块虎符拼在一起,铭文拼合在一起,合成一只老虎,栩栩如生,老虎口中的尖牙也闪着嗜血的光。他握紧了手里的虎符,再打开乾龙宫的宫门,他冷静地不似常人,他对门外的胡公公说道:“去传吧,先帝驾崩了。”
  第二日,天刚刚亮,城里各寺庙宫观传来钟声三万下。皇帝突然驾崩,朝廷一时动荡不安。路上行人驻足,哀嚎,也惊起无数梦中人。徐氏一夜未眠,听到这样持续不断的钟声,心里喜忧掺半。
  数天后,隆重的葬礼在都城举行。徐氏并无不同,与其他嫔妃宫女一样,都要穿白衣,摘首饰、服素缟。从太子潜邸上白色的轿子进宫,然后和文武官员们一起吊唁。
  太子妃嫔中,如今端良娣地位最高,最先上轿。然后是秦魏二良媛,同坐一撵,也先出发了。
  “赵良媛,您请上吧。”
  徐氏和赵氏站在一处,但是还是赵氏被先点了名。赵氏搂着怀里不安分的儿子小平儿,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先上了轿子。
  上轿之后,小孩子淘气,又掀开了帘子,一眼就看到,徐妆洗冰冷的脸,不禁被吓得哭起来。赵氏搂过孩子,也向她看来,这次不同的是,赵氏的目光也冰冷起来。与她对视,如同短兵相接。
  最后终于轮到她上了轿子,但才坐好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吵吵的声音,“等一下,等一下,世子殿下落了!”
  然后就听见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带着哭腔传来,“父皇不要宣儿了。”
  郑宣,正是太子妃的儿子,自太子妃谋逆一案后,牵连到陈氏家族的倒台,也使得曾今炙手可热的世子的地位如今一落千丈。太子在谋天下,自然没有时间管他。其他嫔妃年纪尚轻,还有很多机会有自己的儿子,自然也没有人愿意摊上这个烂摊子。
  “上来吧,来妆娘娘这坐。”她掀开帘子说。
  从乾清门进宫,到先帝灵柩前,行“三跪九叩”之礼,每个人都提高嗓门号啕大哭,声震苍天。在三跪九叩的时候,礼官往地下泼洒了大杯的白酒,氤氲出刺鼻的气息。
  国不可一日无君。待先帝身后事办得差不多了,太子郑旭登基,正式成为新帝,从此开创新的时代。

☆、第四十四章 放肆

  郑旭登基为帝,当月十五日,国舅高大人为正使,礼部官员为副使,颁太后册宝,高皇后身披红霞帔,穿红袖祎衣,在一片煊天鼓乐中被奉为太后,其间仪仗大乐奏响,内外命妇叩首致意。
  除良娣端氏被封为贵妃以外,秦魏二良媛分别被封为魏贤妃、秦淑妃,有儿子的赵氏排在四妃末尾,被封为赵德妃。徐氏仅仅被封了一个正二品的昭仪。
  后位空悬,新帝下令赐端氏代掌皇后印,有主管后宫之责。嫔妃每日要向太后、端贵妃问安行礼。有传言说,授印当日,端氏再三婉拒,直到新帝龙颜大怒,端氏才勉强收下。
  封妃大典刚刚结束,未等端贵妃先行离开,徐昭仪便直接乘轿子离开了。
  秦淑妃见了这情形,冷哼一声,在贵妃耳边说道:“姐姐,你看这徐氏仗着当宠——论位分姐姐比她高;论年纪,也是姐姐年长。更何况姐姐如今代掌后宫,她竟没有个尊卑概念,这是什么道理?”
  端贵妃一叹,说道:“皇上痛恨之前那位的雷霆手段,如今的后宫还是宽以待人的好。”
  直到众人走完了,端贵妃坐在轿子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佛珠手串,她的陪嫁嬷嬷才问道:“娘娘,以后这事儿咱们都不管?那这些嫔妃不上了天?”
  端氏听罢,幽幽一叹说道:“倒不是不管,而是少管。皇上还年轻,将来是否迎娶新后也未可知。此时我管得再好又有何用?左右为他人做嫁衣。若是没有宗族的包袱,本宫倒也想成为徐氏这般的女子,对皇上再冷淡,皇上也是热脸贴上去的。”
  “娘娘说什么胡话?宗族可是娘娘的后盾,这是多少人巴不得的。”
  “既是后盾也是把柄。不像她,轻飘飘如浮萍,纵是无根也逍遥。”端贵妃一手托腮,状似不在意的说道。
  …
  徐妆洗回到自己被分配的宫殿流芳阁以后,一进门,就将身上的披风甩在了地上,新来伺候的宫女太监一下觉得情势不妙。
  只听她自言自语说道:“都是骗子!”
  一干宫女太监听到这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反正先通通跪地。一个宫女小心翼翼的低声问另一个宫女:“娘娘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另一个宫女说:“悄儿姑姑不在,谁又能知道这位新娘娘的脾气?”
  她越发恼怒了,精致的脸也变得有些狰狞,她一个人在屋里打转,像在找什么。
  “我不是棋子!”她说着,越发恼怒,一伸手,把桌子上的前朝花瓶扫了下来,摔得粉碎,她竟还笑了。
  这时候,悄儿回来了,见这屋内的景象,不禁皱眉,遣退了旁人,扯过她手里正要摔下去的一个花瓶,低声说道:“娘娘请为了齐王殿下忍辱负重。”
  “你凭什么指挥我?”她一时目光如刀,看向悄儿,“我不会再为齐王做事了。”
  悄儿深吸一口气,把要说的话憋回了肚子里,她知道兔子急了会咬人,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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