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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妙妻饲养实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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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临霄嗤道:“冥顽不灵,无药可救!若不是念你方才供出的那些信息,本官大可以判你个屡教不改、罪加一等之罪名!”
  “我不服,我就是不服。”若情大叫:“凭什么织艳拥有了一切,我却沦落至此!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
  对如此冥顽不灵之人,冀临霄也不想再说下去。转身欲走,突然见走道的尽头,立着一道窈窕身影。即便光线昏暗,但那身形冀临霄却是认得的,他有些惊讶,挑了挑眉,出声道:“织艳,你怎么来了?”
  一听见织艳两字,若情立刻如竖起毛的猫,十指陷入身下的茅草里,双眼含恨盯着牢门外。
  夏舞雩朝他们这边走过来,足音轻轻,却透出些心绪上的波澜。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那影子先出现在牢房外。若情红了眼睛,恨恨瞪着之后出现的那道身影。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穿着绫罗绸缎,被御史大人全身心注视着,而自己却衣不蔽体,要以阶下囚的姿态来给她看笑话?
  隔着牢门,夏舞雩看到了里头的若情。想当初,这间牢房她也待过的,原来,牢外的人看牢里的人竟是这般狼狈,这般唏嘘。
  “织艳,你……”冀临霄疑惑的瞅着她。
  “我想跟过来看看,就来了。”夏舞雩说:“你们的对话,我全都听见了。”
  冀临霄一时感觉不出夏舞雩是何种心思,他猜想,她或许震惊,或许愤怒,或许悲凉,但她此刻把表情掩藏的太好了,他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大人,抱歉。”夏舞雩盯着他的眸子,“我有些话,想单独和若情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也好。”冀临霄说:“我在地牢外等你。”
  看着冀临霄离开,夏舞雩看向若情。两个人视线交接,她能感到若情射过来的视线就和利箭一样,恨不得将她戳出千疮百孔。
  夏舞雩幽幽道:“你在软红阁锦衣玉食,你赚的钱,妈妈从不多克扣一分。平日里你有什么意愿,我们也都顺着你的来,你要是看上哪个公子想嫁他,告诉我们,我和妈妈都会帮你。我自问不曾亏待你,你又为何如此怨恨我?”
  “我就是怨你!怨你受上天眷顾!愿你抢了我头牌之位!”
  “头牌之位,是我凭舞技得到的;秦楼楚馆的斗舞大赛,你也参加了不是吗?花魁之位同样是我凭借自己的实力得到的。”夏舞雩苦笑:“你技不如人,若是不甘,便再下苦功夫练习就是,嫉妒怨恨能解决得了问题?”
  若情咬牙切齿道:“你是御史夫人,我是阶下囚,你现在说什么都是对的,成王败寇,我拿你没办法!但是织艳,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一路风生水起就全是靠自己!妈妈偏袒你这事软红阁上下都知道,你根本胜之不武!”
  夏舞雩有些悲凉,似笑非笑:“是啊,妈妈偏袒我这事软红阁上下都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为偏袒我?”
  若情一愣。
  夏舞雩告诉她:“因为,妈妈是我雇佣来的,名义上的老板。我才是软红阁真正的老板,三年前软红阁易主,是易给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用了一下晋江系统内置的防盗功能,不知道功能怎样,该功能对于一直订阅的读者宝贝没有影响,只要我更新了你们就能看到,防的是盗版站。
若情料理完了,接下来进入揭露秘密和感情增进桥段。

  ☆、第31章 离奇丹药

  “什么!”若情如遭五雷轰顶,彻底呆住了。怎么可能?软红阁的老板怎么会是……
  “你撒谎!”她指着夏舞雩叫道:“你说你是流民; 流浪到帝京来的; 无依无靠才入了软红阁!你、你怎么可能是老板?”
  “怎么不可能?”
  “这么说,你撒谎!你不是流民; 也不是无依无靠流浪到帝京!你骗了所有人!”
  “不,我没有骗人。”夏舞雩沉声说:“我的确无依无靠; 因为我的亲人; 在我四岁的时候就死绝了。我也的确是流民,因为我居无定所; 四处漂泊。只不过,有一点你理解错了。”她扯开唇角; 一道艳丽的、充满讽刺的笑浮现,“流民; 就一定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吗?不。我恰巧就是个有钱的流民。”
  说罢; 悠悠而去,留下若情扑到牢门口,拼命的哭喊谩骂; 久久不绝。
  走出阴暗的地牢; 迎头照耀来的日光; 显得太过明亮。
  夏舞雩感到刺眼,眯了眼睛; 却看见不远处冀临霄在和一个人说话。
  那人是楼咏清,在将钱大人关进刑部后,过来都察院看看冀临霄这边顺不顺利。见冀临霄站在门口; 像是在等人,他上前一问,才知等的是夏舞雩。
  “呵呵。”楼咏清以扇子掩住下颌,打趣他道:“刚成家是吧?美滋滋的是吧?还挺听老婆话的。”
  “胡言乱语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冀临霄没好气道。
  楼咏清故意眨眨眼,无奈说:“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弟兄啊。”言罢,神情肃了肃,俨然是要说正事了,“临霄,还记不记得,之前那离奇暴毙的三位大人?”
  走近的夏舞雩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心下紧了紧。
  “记得。”冀临霄问:“是大理寺找到新的蛛丝马迹了?”
  “不是。”楼咏清说:“我要说的是后面的事。那时你我都觉得,继他们三人之后还会有人死,我们也试着找出他三人的共同点:先帝遗留下的在京的心腹。”
  “的确。那时你说,与他们具有相同背景的,不超过五人,你已通知大理寺派人保护他们了。”
  “对。”楼咏清收起扇子,扇头拍着掌心,喃喃:“大理寺派去的保镖,都是乔装打扮在他五人府上的,形影不离。可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有疑似凶手的人出现,怪就怪在这里。临霄,你看,究竟是这案子已经结束,成了无头悬案;还是说,我们推断的方向出了错?”
  这个问题,冀临霄也无法给出回答。
  两人的对话差不多都被夏舞雩听进耳里,心下波澜起伏。
  说不紧张是假的,纵然她自信她的手段不会被窥破,但楼咏清和冀临霄都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她还要和冀临霄做夫妻,同在一个屋檐下,这教她如何不心虚?
  飞快的调整好心绪,夏舞雩艳笑如桃李,走近了道:“楼大人来了,可是刑部那边处理好了?”
  “夫人好。”楼咏清持着扇子,行抱拳礼。
  冀临霄则问:“你们说完话了?”
  夏舞雩给楼咏清回礼,随后望着冀临霄:“说完了,这边应是没什么事了吧,两位大人也该早些休息。”
  楼咏清耸耸肩:“我不累,四处走走去,不过临霄这个总不睡觉的倒是该补一补。”他用扇子戳了冀临霄一下,“临霄啊,你家夫人说得对,赶紧回家休息去吧。”
  冀临霄甩了楼咏清一眼,牵过夏舞雩,扭头就走了。
  楼咏清轻哧一声:“矫情。”
  夏舞雩跟着冀临霄的步子,被他弄上马车,一路上小手都教他牵着。周围好些人在偷看,低头窃笑,还趁着两人不注意时交头接耳,分享看法和感想。
  她觉得,以冀临霄的武功,耳力定是不错,也就应该听得见周遭人的议论。而冀临霄渐渐红了的耳根和脖颈,也证明了夏舞雩猜的没错。
  于是,夏舞雩奇怪了。他既然尴尬,怎么还牵着她的手不放?
  待坐上车,夏舞雩将疑问问了出来。
  冀临霄脸色微红,强迫自己正襟危坐,认真给夏舞雩解释:“在外人面前,我不能表现出因你而拘束,这样对你不好。”
  明白了,原来御史大人的想法是:不光在内要好好过日子,在外也要“恩爱”,免得她这个出身低。贱的妻子各种被人嚼舌根子,说她不受宠云云。
  夏舞雩忽觉得心中有一丝温暖流过,说道:“大人考虑得如此周到,我想,不管是哪个女子嫁给大人,都会得到大人用心的对待吧。”
  这话要怎么回答?冀临霄思虑半晌,犹疑着说:“既然决定一起过日子了,自然要为对方考虑,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
  夏舞雩说:“可这下半句,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冀临霄唇角抽了抽,一本正经道:“太平盛世,我们又踏踏实实,哪有什么大难。且就算真的飞来横祸,我也必会护着你,定不做那抛弃妻子之事。”
  夏舞雩嗤一声笑道:“大人只能抛妻,哪有‘子’可以弃啊?大人,你是不是心急了?”
  “我……本官……”冀临霄坚持半晌,终于在夏舞雩艳丽逼人的笑容下破了功,把脸转向窗外,尴尬的轻咳两声。
  天知道,妻子的一句玩笑话竟戳中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个想法。娶了妻,自然盼着抱孩子,这一点他和旁的男人差不多。只是,他和夏舞雩的这场婚姻毕竟是建立在各取所需之上,那些天伦之乐,对他们来说其实很远,要达到那一步,他们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整和改变。他在尽力的让自己完全融进丈夫这个角色里,但她呢?她会和他一样吗?冀临霄并不确定夏舞雩的想法。
  但不论她如何,他该尽的责任和义务,都会尽到最好。冀临霄自问不太会说话,便伸手握了握夏舞雩的手,意思是让她知道,他会纵容她、迁就她的。
  回到冀府,冀临霄便补觉去了。
  夏舞雩回房,继续制作香料,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眼底暗光潋滟,心中颇是不定。
  调好了两份香方,夏舞雩吃了晚饭,因冀临霄还未醒,她在府里散步了会儿就去睡了。而她睡下不久,冀临霄便醒来,披上衣服坐在桌案前,整理今天从若情口中得到的所有讯息。
  一连几日,两个人各住各的房间,相安无事。
  夏舞雩心知,冀临霄不是不考虑同房的问题,而是两个人的作息时间实在相差太大。她是白天忙碌晚上睡觉,冀临霄则是白天晚上都在忙碌,很难有交集。
  当然这对夏舞雩来说是好事,本来她也不想和冀临霄睡一起,如今冀临霄不提,她乐得清闲。
  这日,冀临霄去早朝。
  夏舞雩喊了冀府的管家过来,和他做内宅事务交接的工作。
  冀府的管家很好,很尊重夏舞雩,耐心的给她讲解每一桩注意事项。夏舞雩本身是软红阁的老板,背地里管着整个楼的运营,这方面能力很强。是以管家一点拨,她就能上手,很快就把内宅事务做起来,还得了管家发自内心的称赞。
  忙到中午,看完了冀府账册,夏舞雩想去晓月书院看看。
  自打冀临霄做主用个人俸禄资助晓月书院后,夏舞雩便放了心,探望的次数不及从前那么勤。
  秋光轻暖,秋风凉爽,吹起晓月湖畔连绵菊香。
  夏舞雩来到晓月书院,看着孩子们红润的脸庞,听着他们朗朗上口的读书声,心中很是欣慰。
  孩子们知道她来了,趁着课间,围着她打闹。夫子也高兴,说了些祝福夏舞雩新婚的话,又赞美起冀临霄来,十分感激。
  正说着,忽然凌空飞来一块小石头,不偏不倚,落在夏舞雩脚下。
  夏舞雩低头看了眼,把石头踢开,无语道:“直接出来就是了,还扔什么石头?这又不是冀府。”
  不用说,那扔石头过来的除了应长安也不能是谁。应长安一袭灰布长衫,只穿半边袖子,另半边吊着,邋里邋遢的就走过来了,嘴上还叼着支菊花,招呼道:“鄙人路过此地,没想到遇上你了,中午饭吃没啊?”
  夏舞雩懒得理他,偏还得给夫子和孩子们介绍这人。自然,她不会说出他们真正的关系,她说,这痞子是软红阁的小厮。
  “来来,你过来。”应长安冲夏舞雩挥挥手。
  夏舞雩走过去,给他一记白眼:“做什么?”
  “我找你来的呀。诶诶我说小师妹啊,师兄我专程跟踪你至此,你就不能态度友好一些?你这样是不符合人性、不道德的。”
  “废话真多,到底有什么事?”
  应长安低头凑近她耳畔,低声道:“这两天我去查了姓楼那货的底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夏舞雩忙问。
  “不怎么着,就是个书香门第里考出来的探花,没底细。”
  夏舞雩:“……”
  “所以,你专程跟踪我就是要说这个?”夏舞雩问。
  “那当然不是!”应长安的脸色也严肃起来,“我查到他那天是怎么帮郑长宁解毒的了,是用了颗百草丹。”
  “百草丹?”夏舞雩惊讶,“百草丹可解百毒,是以极难炼制,普天之下除了师父和沐师兄,我还没听说过别人能炼出百草丹的,那楼咏清怎么会有?”
  “对吧,你也惊讶是吧?我也是。”应长安笑着笑着,笑容就冷彻入骨,“我顺藤摸瓜,查那姓楼的是从哪儿弄来的百草丹,结果令我大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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