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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宠韶容-第1部分

小说: 掠宠韶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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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宠韶容》
作者:温酒煮故人


文案:
世家之女元蓉拥有一副姣好韶容本是幸运,不料一朝入了祁王尹擎苍的眼,被霸道强娶为他的王妃,没过多久便香消玉殒。
世人惋叹,都说祁王功高震主,也是命不久矣,可没想到他几年后便称了帝。
尹擎苍一直空置后宫,且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寻回了当年诈死的元蓉。
结果他问:“朕的子嗣。”
元蓉:“没有。”
尹擎苍指向她身边的矮萝卜娃娃:“这个呢?你一人生得出?”
元蓉:“隔壁王大哥的。”
很好,还是她最懂得如何气他,气不死他不偿命了?

话不能多说,(/////////)捂脸。jpg
这就是个强取豪夺,难以言喻的故事。
霸道俊帅异姓王男主 VS 爱哭貌美气质清女主

食用指南:
'强'·1v1,HE
'取'·男主非C,遇到女主后专一
'豪'·文明看文,请勿人参公鸡ky扒榜
'夺'·架空空,勿考据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市井生活 小门小户 
主角:元蓉,尹(yin)擎苍 ┃ 配角:凌轩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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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月
  自从遇见她,就仿若中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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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芳馆内雅间首座,坐着位貌相俊美,宽肩窄腰的男子。
  他即使坐着也显得十分高大,身穿的墨色缎面衣料质地上好,乌黑发亮。
  他一条手臂搭在圈椅的扶手上,显得上端略宽,肌肉线条流畅分明;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则握着小巧白玉酒杯。
  他是祁王,锦州之主。
  不时有身段柔媚的歌姬给他斟酒,然而尹擎苍看也未看,一眼都没施舍给她。
  因为她不配。
  身旁坐着的一名锦袍男子倒是不同。何达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对面一众弹奏乐器的秋娘,这个纤瘦些,那个丰满些,各个媚眼如丝,当真要人看花了眼。 
  此时祁王瞥了眼何达,问道:“里面的事如何了?”
  祁王的声音低沉霸道,充满了掠夺性。
  何达面露一笑,颇为神秘:“保准成。”
  雅间内含的房里,关着一名女子,是锦州刺史最爱的掌上明珠,还有四名随便找来的男子,准备强了她。
  谁让那刺史成天吃饱了撑的,写一堆弹劾王爷的奏折,说王爷生活奢靡,姬妾成群,啊呸!
  京城的那些个贵族,才是这副奏折上说的模样。
  祁王只有三名皇上当初赏赐的王姬,王府吃穿用度皆按照规制。若不是靠着王爷在锦和县驻守,练兵遣将,大周朝又哪有今日的安宁?
  那狗皇帝还敢在王爷回京述职时,当众训斥王爷,全然不念及王爷劳苦功高。
  何达不屑,他暂时动不了狗皇帝,这刺史却是一只小虾,还不足以为惧。故何达给尹擎苍出了这么个主意,只可惜那姑娘有些倒霉了。
  
  元蓉在房内睡得昏昏沉沉,她之前出门时被人打晕,现如今还没醒来。
  四名男子在床榻前面面相觑,他们从未做过这种事,自家都有婆娘。
  虽然明知这是不对的,可他们也没办法,出现在此是被捉来的。
  终于有一人迟疑地开口:“要不,上?”
  一人皱眉道:“上吧,回头都别多嘴。”
  等四人终于掀起帐幔,却发现床榻上躺着一位姿容国色天香的女子。她面容清丽沉静,似乎格外得上苍优待,五官各处优美不凡,让人既知不该亵渎,又分外诱惑内心。
  四名男子默默地吞了吞口水,再往下看这姑娘的身段,也是极好的。
  “别磨叽了,一会儿还没好,被发现了有的苦吃。”一人挤上床榻,开始动手扯元蓉的衣裳。
  其余三人见此纷纷效仿,他们的动作间完全没了先前的迟疑。
  元蓉迷糊间感觉有些不对劲,蹙眉睁了眼,竟发现有四名男子在扯她的腰带和衣领!
  她一巴掌拍开男子的手,撑起身缩到了床角的最里面:“来人,救命!”
  尹擎苍在外头听闻那一道娇声呼救,只是手指顿了瞬,未曾理会。何达更是只顾与秋娘调笑,听着她们娇媚的恭维之语,快活不已。
  里面四名男子顿时有些惊慌,但见无人进来,他们又定下心神。
  一人老老实实说道:“姑娘,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滚出去!”元蓉被这话气得不轻,试问是怎样的无奈,让他们有脸来做这种下作之事?
  一人顿时怒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人开始怂恿旁人:“别跟她废话了,赶紧上吧。”
  其余人赞同道:“说的也是。”
  不一会儿,尹擎苍听到先前女子娇软的音内已含了哭腔:“来人……”
  叫得真好听,委屈柔弱之感格外分明。
  尹擎苍突然被拨动了心弦一般,控制不住地站起身,大步朝里间走去。
  “王爷?”何达惊讶地自温香软玉中抬头。
  “呯”一声,里间的门被人打开。
  房内绣着团团牡丹的锦被躺在地上,显然是被人扔于此处。床榻上,两名男子左右各扯着女子纤细的手臂,还有两名抬手正要解下她的腰带。
  中间的女子身着暖橘色衣裳,纤腰不盈一握,胸前饱满地隆起,面容也无疑配得上美人之名。
  四名男子见有衣着不凡的人进来,一时纷纷停了手,回头有些害怕地望着祁王。
  尹擎苍沉声道:“出去。”
  四名男子本就是听命办事,并非没有眼色。现如今他们纷纷下床,走过祁王身边时一相比较之下,竟无一人比他高。
  元蓉缩在床角喘着气,终于脱离束缚的双手,捂在先前差点失守的衣领前。
  她方才松了一口气,便见高大的墨袍男子一把重重关上门,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来。
  “别过来!”元蓉警惕,十指按紧在衣领处。
  尹擎苍听闻元蓉所言,脚步却是未停。他走到床榻边坐下后,长臂一捞,将元蓉的下巴捏至近前:“叫什么名字?”
  元蓉被迫身体向前倾着,这姿势极不舒服。她试着想往回缩,结果那只捏着自己的手纹丝不动,堪如铁掌。
  “说。”尹擎苍语调一寒,有力的手指便在元蓉细嫩精巧的下颔上捏出红印。
  他力气好大。元蓉心想,且此人衣料华贵不凡,她若是报上自己的家世,兴许他认识她爹,还会放她一条生路。
  “元蓉,我是锦州刺史之……”元蓉话还未说全,尹擎苍便猛地扑上来,覆上她弧度优美的唇。
  她温软的唇内十分香甜,味道令人着迷。
  “唔……”元蓉含糊地叫出声,粉拳打在尹擎苍健壮的胸膛上,却反而被他抱紧,纤细的手臂无法再施展,鼻尖则嗅到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
  于是她只好牙关狠狠一咬。毕竟嘴唇是人体脆弱的地方,应当有效才是。
  尹擎苍感到唇上一刺,不悦地抬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怀中女子,出口之言令人胆寒:“你大胆!”
  元蓉怒瞪祁王,小脸俏生生的,颇为灵动:“我本是良家女子,受此委屈,难道还不许反抗?”
  她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尹擎苍却冷声道:“在本王面前,你有何资格反抗?”
  元蓉心中一惊,眼前的男子,他自称本王?然而她还来不及多加思考,便被尹擎苍推倒在床上。
  尹擎苍手握住元蓉的腰带,向外用力一抽,便将其粗暴地解下。
  “你做什么……”元蓉顿时急得快哭了,这姿势未免实在屈辱,让她一时感到颇为羞愤。
  尹擎苍未作回答,只是快速撕了她的衣裳。
  眼前景致美不胜收,尹擎苍眸色暗沉,高大的身影一下覆上元蓉。
  “不要……”元蓉哭了,清泪就落在面庞,她这副身子是给轩表哥的,“求你,求你不要……”
  尹擎苍丝毫未理,身下女子手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进一步压低了强壮的身躯。
  “轩表哥。”元蓉哭泣着低唤了一声心上人的名字。
  一个时辰后。
  尹擎苍一脸餍足,他重新穿上墨袍,起身准备离开。床榻上的元蓉初经人事,经不住他这番折腾,早已昏迷。且她身上连蔽体之物都无。
  地上牡丹锦被仍旧躺着,却并不孤单,因为还有女子的衣物碎布作陪。
  尹擎苍看见那条锦被,想了想还是将其拾起,盖在了元蓉的身上。
  祁王望着昏迷不醒的元蓉,突然感觉面上有些湿意。他抬手擦了把,想来应当是先前她的泪水。
  把脸擦干后,尹擎苍不再久留,他推开房门走出。
  外头何达早已等候多时,他笑看祁王走来,满脸揶揄:“先前属下问王爷要不要上,王爷怎么就拒绝了呢?”
  “走了。”尹擎苍未理何达的打趣,大步走向外间门口。
  “呃……”何达皱眉想了下,他可是个事事为王爷考虑的好下属,“是否要避子?”
  尹擎苍脚步顿住,他转头望向那间房的方向,再度想起那令他回味无穷的女子。
  就在何达以为祁王要过去的时候,他转身便朝反方向大步走了。
  何达:……
  “哎,王爷等等!”
  何达唯有快步跟上,幸好他之前便结了今日的账。
  
  待元蓉醒来时,身上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感袭来,而时辰已近傍晚。
  她午前出的门,现如今已过了许久。  
  春季的傍晚,房内光线还算敞亮,绯色绫罗纱帐轻薄如蝉翼,诱人的熏香传入鼻尖。不时有微风吹来,纱帐便轻轻飘荡。
  然而元蓉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回忆起自己被男子压在身下,还跟他……
  元蓉闭上眼,却忍不住屈辱之感漫上心头,清泪再度滑下眼角,让人见之动容。

    
第2章 上奏
  一声惋惜的叹息响起:“别哭了。”
  说话的人是流芳馆内一名秋娘,名唤流莺。她自软垫上起身走向床榻,自袖口掏出一条干净的绣花帕子,递给元蓉。
  元蓉忍着身上的痛,半撑起身接过,却不防锦被滑落于柔滑的双肩下,暴露出一大片欢爱过后才有的痕迹。
  自脖颈到胸前,越来越多的斑驳红印。元蓉顿觉既尴尬又羞愤,连忙拉上锦被,遮住身上刺眼的痕迹。
  流莺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能心头惋惜。因为这姑娘怕是个良家女子,却遭此大劫,日后怕是不能好了。
  且她身上那么多红印,想来祁王动作也粗,不会疼人,他走时连锦被都只是给这姑娘草草一盖,玉足都露在外。
  此时流莺坐在了床榻边,她拿起身侧衣杆上一套衣物,递给元蓉,柔声安慰:“姑娘切勿轻生,多保重自个儿才是。”
  “多谢。”元蓉勉强收住泪意,藕臂自锦被中伸出,接过了衣裳。
  流莺料想元蓉不希望自己盯着她看,便适时背过身去。
  房内顿时一阵死寂,除了衣料的摩挲声,显得分外突兀。
  元蓉穿好衣裳,低头一看,发现难掩脖颈处细密的红痕。她眉心微蹙,起身跟流莺道了别,捂着脖颈走出流芳馆,恰好她的丫环司琴就在附近。
  “姑娘!”司琴终于见到自家姑娘,面上一喜,连忙朝元蓉走去。
  可司琴走近元蓉之时,突然发觉她神情不对劲,姑娘怎会从流芳馆内走出?还换了件衣裳?
  元蓉心想司琴怕是看出了什么,她上前抓住司琴的手,却不想身子一软,唯有倚靠着司琴:“回府再说。”
  司琴心内惊诧不已,不解姑娘为何如此虚弱,然而她犹记得一事,提醒道:“凌公子也在找姑娘呢。”
  元蓉顿时闭了闭眼,轻声道:“回府。”
  原本她是要与轩表哥一同出游的。
  而后元蓉头也未回,与司琴快步离开了流芳馆,仿佛那儿如同一个吃人的炼狱。
  片刻后,司琴哭红了眼,在刺史府给浴桶里的元蓉擦洗身子。
  这儿是元蓉的闺房,平日里她不太喜旁人伺候,故经常只有司琴一人服侍。
  此时元蓉听着司琴的哭声,知道这丫头是心疼自己,她轻声劝道:“哭什么,莫要告诉旁人。”
  司琴抬起手背擦泪,眼圈红肿:“奴婢晓得,可姑娘不能白受这委屈。原本姑娘都要跟凌公子办婚事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说完司琴忍不住,又掉了眼泪,却不敢再说下去。她都越说越难过,想来姑娘定是比她还难过万分。
  元蓉闻言眼眶也忍不住红了一圈,她与凌轩的婚事,怕是成不了了。
  “我会告诉父亲。”
  元蓉闭上双眼,却忍不住清泪又一次地滑下。
  
  今晚凌氏发觉元蓉之父还未回房,便端了一碗养生山药鸡汤过去。待凌氏推门走入,却发觉房内书卷全散落在地,元青平抓着头,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夫君,发生何事?”凌氏皱起了眉,将鸡汤放在书案上,“祁王给你气受了?”
  在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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