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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病娇表哥赖上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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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太后的手敲击着桌面,“是这样的嘛,阿枝?”
  姜抚枝垂着眼眸,依旧是那一句话,“阿枝不知。”
  “如今那傅家郎君已经被我找到,太后可想见见他,为他讨个说法?”
  “也好。”太后的手终于放回了袖中,“若是真的,姜家女子如何能当皇后!”
  太后的话却像在姜抚枝心上敲了一下,姜抚枝心里想着,千万别是傅阳啊。
  景阳似乎在这件事上做足了准备,半个时辰不到,傅阳便站在了太后的殿里,他比姜抚枝上一次见的时候憔悴了很多,胡子邋遢的,却在看到姜抚枝的时候眼睛一亮。
  “你是傅阳?”太后打量着他,“景阳与我说阿枝与你议亲可是真的?”
  “是。”傅阳回答的很爽快,没有丝毫犹疑,“我与她自幼一齐长大,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你可有什么证据?”
  傅阳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小纸条,呈给了太后。太后看了看冷笑一声,让宫女拿给姜抚枝看,“你看看这可是你写的?”
  姜抚枝接过纸条才发现,这是当年她与傅嘉清埋在傅家竹林里的纸条,上面写着的是阿枝长大要嫁给傅阳哥哥。
  “不是这样的……”姜抚枝有些慌,她站起来,发现自己有些腿软,几乎要站不住。
  “那是怎样的?”太后笑得比刚见面时还要和善,“你来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呢?姜抚枝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指甲掐进了手心里,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什么都不用解释。”赵长生急急忙忙的走来了太后的殿中,连通禀的人都没来得及说话。
  他早早的便想过来,只是一堆朝臣突然多了一堆问题要他处理,这才耽误了时间。
  赵长生一来便站在了姜抚枝的身边,握住了姜抚枝的手,“倒是景阳私自放外男入宫,该当何罪?”
  他说完见姜抚枝似乎撑不住了,看着太后与景阳冷笑,抱起了姜抚枝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别怕,别怕,阿枝,没事的。”赵长生一直在姜抚枝耳边念叨,等他到了寝宫放下姜抚枝时,才发现她的手心被自己抠出血了。
  “阿枝,痛不痛。”赵长生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出来,心疼的看着她的手,“怪我去晚了。”
  “那是我很久之前胡闹写的。”姜抚枝看着他委屈的哭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赵长生拍着她的背,“我信你。”


  第29章 

  姜抚枝被送回家时; 天已经黑了,赵长生带着她在相国寺捐了香油钱,写了灵签,又去求了平安符,她一边数着家里人的个数,一边想着自己要求多少个平安符。
  “阿枝的灵签上写的东西定是与我无关吧。”赵长生站在一侧突然有些酸,她把那么多人都放在心上; 他要什么时候才能挤进去; “这平安符你可得替我求一个。”
  姜抚枝一愣,“表哥现在不就在这吗?”
  “我在这你便不能帮我求了?”赵长生有些委屈的盯着姜抚枝看。
  姜抚枝突然觉得不能和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她看了看天色,等回家估计天都要黑了; 她朝着赵长生点头,“表哥要阿枝求的平安符,那阿枝便为表哥求一个便是。”
  她求了平安符后; 虔诚的跪在垫子上朝着供奉着的佛像拜着; 心里默念着的是她写在灵签上的那句话,合家平安。
  赵长生收了平安符当着姜抚枝的面仔细收到怀里; “这便算是阿枝第一次送我东西,我会好好收着的。”他说完这句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 “怎地也不会让别人拿走。”
  ——
  姜抚枝回家的时候; 天色已经黑透了; 她一进门; 便被通知老夫人让她去见她,她突然紧张起来,硬着头皮去见了祖母。
  “今日在景阳郡主那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听说皇上临时去了她那把你带走了?”姜老夫人的语气中透着疲惫,她离开京都好些年,几个儿媳也还不能顶事,她一大把年纪了还得处理许多事。
  姜抚枝想了想,瞒下了景阳单独与她说话的那一段,“有几个小姐笑我不会说官话,表……皇上到了以后便把我带去了相国寺,我为家里人都求了平安符,听说灵验的紧。”
  她说着便把平安符拿了出来,放在了祖母面前,姜老夫人依旧紧紧皱着眉,“今日宴会上的人多吗?”
  “不算多。”姜抚枝回忆了一下那时的场景,去了的贵女似乎都和景阳交好,甚至不少人往她身边挤,“大约都是些与景阳郡主玩的好的吧。”
  姜老夫人点点头,“她们笑你,景阳可说了什么?皇上去了,他是什么反应,你一一说给我听。”
  “景阳她……似乎纵着她们……”姜抚枝想到赵长生那时的举动,后知后觉的有了些羞意,不太好意思说赵长生说的话。
  姜老夫人见她这样也没有逼她,“他是在维护你?”
  姜抚枝点头。
  “阿枝这段时间便不要出去了。”姜老夫人沉吟一会,“找你这么说,今日的事怕是景阳郡主故意找你的茬,皇上来这么一出,打了她的脸,以她的性子怕是要找回来的。”
  “是。”姜抚枝巴不得成天窝在家里,听到祖母这话,心里一乐,“阿枝听祖母安排。”
  姜抚枝带着余下分给父母兄弟姐妹的平安符回了自己院子,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白天明明毫无感觉的事情,在晚上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便会拿出来一遍一遍的想。
  她脑海里一面是景阳甩着鞭子与她说话,一面是赵长生扶起她,对着所有人说她是他的皇后。
  “罢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姜抚枝拿被子蒙着头,“京都贵女这么多,我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了,我得守好自己的心,他待我好一分,我便还一分回去。这样他不待我好了,我也不待他好。”
  姜抚枝把这话在脑子里读了很多遍,像是强迫自己要相信这是对的,只是读着读着她心里却隐隐有些酸。
  ——
  姜老夫人以姜抚枝水土不服为由拒了后面的帖子,姜抚枝便在自己院子里安安心心的绣香囊,只是在挑颜色和花样时她却犯了难。
  明明时间也不短了,她居然不知道赵长生喜好什么,在扬州的时候,她总是想着避着他,从来也没注意过他的习惯。
  姜抚枝叹了口气,把珠玳喊来了,她是赵长生的人,想必比她要了解一些。
  “小姐是要给皇上做香囊?”珠玳睁大了眼,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这些奴也不知,若是小姐愿意等着,奴便去信问问,总不会让小姐触了霉头。”
  “其实这不是普通送香囊的意思。”姜抚枝被她这么打量,忍不住解释,“只是……算了,你去信问问吧。”
  她也不知珠玳是怎么传信的,她过了晌午便收到了赵长生的回信以及一匣子东珠。
  “皇上说不挑颜色与花样,只要是小姐做的都行。”
  姜抚枝点头让她下去了,最后却选了靛青色的布料绣了只狸 奴在上面。
  ——
  赵长生收到香囊时有些意外,他面前堆着高高的奏折,他去扬州几十天,京都的事情都是魏祁替他办的,那些下毒的宫人也已经被抓了起来,只是进展并不顺利,他依旧得与太后以及朝堂上有异心的朝臣周旋。
  他拿出怀里的青竹香囊比对了一下,是同一种针法,一看便知是出自她手,“这怕是寸白了吧,似乎长大了些。”
  赵长生摸着香囊上的那只躺着的狸奴笑了起来,“有一便有二,魏祁说的对,我得慢慢来。”他说完便把这只不同寻常的香囊挂在了腰间,突然回头问阿仆,“明日是什么日子来着?”
  “是七夕。”
  赵长生愣了一下,“把你哥哥叫来看奏折,告诉他明日我有重要的事去做。”
  “是。”
  ——
  京都每年的七夕都很热闹,街上的小贩都比往常多,女孩们不论出身都能自在的出府逛一逛,姜抚枝在府里闷了许久,这一日也与姐妹们一起出来了。
  “快看,那在比着穿针呢!我们也去看看吧。”姜抚梅似乎看到了什么新鲜玩意,拉着姐妹们一起过去。
  姜抚枝站在她们身后看了看,有一点点兴趣,只是人太多了,她还没进去便被挤了出来,只好等在后面。
  “阿枝不去试试?”
  姜抚枝正看着别人穿针,周围吵吵嚷嚷的,她一时间怀疑自己有些听错了,并没有回头,直到肩上被拍了一下,是赵长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旁。
  “表哥怎么来了?”姜抚枝左右看了看,他们周围围了一圈人,人潮再怎么挤也挤不到她。
  “想见阿枝便来了。”赵长生牢牢记得魏祁和他说的话,一见到姜抚枝便朝着她笑,“阿枝要去试试吗?”
  姜抚枝看着前面的人,摇摇头,“不去了,人太多了。”
  “那阿枝便和我走一走吧。”赵长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可是……姐妹们都在……我不好离开。”
  “她们现在顾不得你,我们走一回便回来。”赵长生说完,便扯着姜抚枝离开了那。
  因着街上多出的小贩,街道变得窄了许多,姜抚枝走着总是喜欢避开别人,没走多久,便落下赵长生一截,赵长生干脆回去拉住了姜抚枝的手,带着她一起走。
  姜抚枝一惊便要甩开,只是赵长生的手和钳子一样拉着她,她越甩,他便拉的越紧。
  “别人会看到的!这于理不合!”
  “看不到的。”赵长生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宽大的衣袍遮着,街上人又多,他们这样只是看起来走的有些近罢了。
  姜抚枝实在挣不开,最后放弃了,由着赵长生去,赵长生一开始只是握住她的手,走着走着,却把她的手掌打开,与她的手交握在一起。
  交握的一瞬间,赵长生觉得身子有些麻,梦里梦到姜抚枝才会出现的感觉此刻突然涌了上来,他突然转了个头带着姜抚枝往酒楼里走,一边走一边与姜抚枝说话,免得她发现什么异样。
  “阿枝,钦天监说今年的好日子不多,下月有一个,再下一个便要明年开春了。”赵长生摩挲着姜抚枝的手,“阿枝想在哪个日子大婚?”
  这日子还能由她定?姜抚枝恨不得越晚越好,只是她没说话,赵长生便自顾自的接了下去。
  “下月实在太紧了些,准备的这般匆忙,定会委屈了阿枝,我便挑了明年开春。”赵长生说着叹了口气,“还有好久呢。”
  他觉得惋惜,姜抚枝却松了口气,正好到了酒楼的楼梯处,她随着赵长生一起上去,趁他不注意抽出了自己的手。
  酒楼里赵长生似乎早就安排好了,除了一桌子的酒菜,他在一旁还准备了多孔针和丝线。
  “窗子打开便能看见月光。”赵长生把窗户打开,拉着姜抚枝过去,“那儿人多,阿枝便在这里七巧吧。”
  姜抚枝看着这些东西实在有些技痒,她对着月光穿的认真,赵长生便在一旁为她喝彩。
  被他盯着,姜抚枝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过了个瘾便放下了。
  “阿枝总是不喜欢争抢,是在怕什么吗?”赵长生看着姜抚枝,她脸微微泛红,表情是显而易见的满足与开心,“你若是喜欢抢回来也无妨,反正我在。”
  姜抚枝心里又是一跳,这是他第二次与她说我在了。


  第32章 

  赵长生这般说; 反而让姜抚枝哭的更伤心,在太后那受的委屈,被她一股脑的哭了出来,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看不清赵长生现在是什么表情,大哭着问他:“你为什么信我啊?”
  “我不信你信谁?”赵长生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费劲心思让她见识到傅阳的不堪; 把她抢在身边; 怎么可能因为一张纸条就把她推开。
  赵长生坐得离她更近一些,从怀里摸出一张帕子帮她擦眼泪,“阿枝别哭了。”
  “来京都之后我就没有给傅阳传过信了。”姜抚枝抽抽噎噎道,“姜家没有攀高踩低; 是景阳胡说。”
  “是,是她胡说。”赵长生把她的脸掰过来,她的泪珠还挂在脸颊上; 眼底和鼻子都是通红的; 手心还在往外溢着血,赵长生已经吩咐了宫人去唤太医来; 看到姜抚枝这副样子,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我知道,阿枝是最好的姑娘。”赵长生抓着姜抚枝的胳膊; 听到了她叫疼; 皱着眉把她的袖子往上挽; 她的手腕红了一大片; 还起了点点的水泡,看着就疼。
  “这又是怎么回事?”赵长生皱着眉。
  “我不敢和景阳给我的茶水,就倒了一点在袖子里。”姜抚枝试图把胳膊从赵长生的手里抽回来,小声道。
  “你若不想喝她的茶,你便拒了,她若逼你,你便了茶杯就是。她们攀诬你,你就当场顶回去,何苦伤了自己。”赵长生看到姜抚枝的胳膊和手心,心里憋着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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