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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朕有特殊和谐技巧-第13部分

小说: 朕有特殊和谐技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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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疏影眉角一抽。
  “那真是多谢摄政王的厚爱了。”
  “臣不敢。”
  君宁天嘴上说着“不敢”,然一双好看的凤眼却是斜睨众生的姿态。明疏影避开他略带轻蔑的目光,表示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今后她也乐得轻松,还请他作为摄政王,多多提点于她。
  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明疏影已然盯着满地的鲜血看了一会儿了。她很想知道,对方是当真滥杀了无辜,还是仅仅为引诱她露出马脚而设下了局。
  所幸君宁天随即就瞧出了她的心思,以一句不冷不热的“皇上看到的是狗血”直接给了她答案。
  竟敢欺君犯上?!
  这样的话,明疏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说出口的。她唯有心满意足地冲男子嫣然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趁着他还没说要动手收拾她之前,赶紧的,溜吧!
  见好就收的女子脚底生风,简直跑得比兔子还快。君宁天面无表情地目送了她火速逃离的背影,终是未有追究其责。
  那边厢,被硬是“赶走”的冬苓早已等得心焦,眼见一身明黄的女子总算步履匆匆而归,她松了口气的同时,自是忙不迭迎了上去。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冬苓还来不及上下端量一番,就跟着不曾驻足的女子快步往前。
  “没事。”眼下,明疏影只想尽早远离那冷面阎王的视线,以免夜长梦多。
  于是,主仆俩马不停蹄地回到寝宫,冬苓一问才知,人摄政王压根就没动御膳房的人一根汗毛。换言之,她完完全全地被人摆了一道。
  “奴婢有罪!若非奴婢轻信他人,也不至于误导了皇上,害得皇上落入了摄政王的圈套!”意识到以上种种的少女懊悔不迭,跪在地上声声道着“有罪、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他既已对朕起疑,那么,就算今天这一计不成,明日也还会再生一计,这防不胜防的,谁也没法子。你别太在意了,起来吧。”明疏影自然知道对方与己方的实力之差,所以不会责冬苓失误,只怪自己先前演得不够逼真。
  “可是……”冬苓抬起头来看了明疏影一眼,而后立马痛心疾首地垂下脑袋,“奴婢有罪!”
  她不是不明白主子宽以待人的性子,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疏忽将为主子今后的日子带来无尽的烦恼乃至危险,她就深感难辞其咎。
  “好了,你先起来吧。”明疏影只得亲手将少女从地上拽了起来,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再下跪,“你这样一味自责,也于事无补。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要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是分析了两句,她又觉着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其实,事情也许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糕。依朕看,他未必会对朕怎么样。”
  话音刚落,冬苓就难以置信地抬起脸来,微微睁大了眼,注目于若有所思的女子。
  明疏影将君宁天的原话一五一十地转述于少女,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瞪圆了眼珠子。
  “这……皇上确定他不是在骗您吗?”
  “以他的处世之道,应是不屑于拿这种事情来骗人的。”
  “那……”摄政王当真是认为主子看着顺眼,所以才选她当皇帝的?
  冬苓不禁觉得,这世道真是愈发叫人捉摸不透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她勉强定下心神,问道。
  “和平常一样,走一步、看一步喽。”明疏影不着痕迹地耸了耸肩,显然业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淡定。
  冬苓见她如此,也只能忧心忡忡地点头了。
  打从这一天起,明疏影看君宁天的眼神就发生了不易察觉的变化。尤其是当御书房里没有旁人的时候,她甚至偶尔会卸下伪装,百无聊赖地盯着他那张冰冷却英俊的脸。感觉到女子探究的目光,君宁天不以为意地翻过一册书页,让她有话不妨直说。
  明疏影微窘,心道他不愧是习武之人。
  “参汤要凉了啊,摄政王还是趁热喝比较好。”
  君宁天掀起眼皮子看她,映入眼帘的,是女子并无讨好之色的面容。
  从半个月前起,这个女人就隔三差五地命人送来两份补身子的药膳,美其名曰要同他一起分享美食。然而,君宁天是个有知识更有常识的人,他不会相信,有人能傻到拿药膳当零嘴吃。要是换做这女子尚未登基之前,他倒是觉得,她有这条件犯这个蠢,可惜,他已然对她生了疑心,再一看她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做法,便越发坐实了心中的猜测。
  后来经事实证明,他的怀疑是准确无误的。
  收起短暂的回忆,君宁天不冷不热地瞥了女子一眼。
  “皇上可知,在你每日享用这上等补品的时候,我丽国有多少百姓尚食不果腹?”
  明疏影瞬间感觉好生冤枉。
  她低眉看了看眼前那碗寡淡的参汤,略不服气地嘟囔:“摄政王那一碗,抵得上朕十碗呢……”
  诚然,她虽是沾了他的光,得以喝上许多上好的补品,但是,她从来没想着要趁机捞上一笔。是以,她让冬苓再三叮嘱了膳房,给摄政王的补药,按寻常的法子熬制,至于她的那一份,只需从摄政王的补品里舀出一小勺来,用清水兑了即可。
  当然,这件事,君宁天是不可能未卜先知的——而她,也不打算当真告诉他。
  因此,明疏影只轻声嘀咕了一句,就收了那点儿小心思,一本正经地注视着男子的面孔,镇定地对君宁天道:“摄政王说的是,但不知摄政王是否想过,一个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人,是没法为百姓带来绵长福祉的。摄政王若真心为我丽国子民着想,还当保重身体、劳逸结合。”
  脑中忽生一念,她顿了顿,又微笑道:“至于朕,自明日起,朕便以水代汤,也算是与天下人同甘共苦了。”
  明疏影泰然自若地说罢,也不等对方作出回应,就径自贴着冬苓的耳朵,低声吩咐起来。君宁天被她这软而不弱的一番话堵得没了声音,看她的眼神里却是多了几分深意。
  那之后,君宁天还是默不作声地饮下了参汤。只不过,他总觉得,自己之所以会从善如流,并非因为这话里带话的小丫头,而是在于,她的一席话实在有些耳熟。
  原来,过了这么些年,他还是未能参透当年听过的箴言。
  

☆、整与被整

  自是日起,御书房里依旧会动辄送来两份“补品”。只不过,它们一个是补身的,一个却是补水的。
  君宁天眼瞅着一身明黄的女子“咕咚咕咚”地饮下后者,面上仍是无甚表情。直到好几天后,他无意间得知,原来之前的两份补品就大不相同,这才默默地陷入了沉思。
  他忽然记起,某一日,他曾亲自踏入她的寝宫,却没见着满屋子的金碧辉煌——如今想来,早在那时,她的品性便已显露无疑。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竟与这十七岁的少女不谋而合,君宁天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
  不过,无碍。既然她愿意当个好皇帝,那他成全她便是。
  于是,翌日早朝过后,明疏影的面前突然多出了整整两沓厚重的书册。她睁大了眼,不动声色地看着小太监将古籍恭恭敬敬地呈上,最后将视线投向了坐在那边的君宁天。
  “皇上既然业已恢复清明,即日起,便好好学习治国之道吧。”
  她听男子气定神闲地说罢,不禁用一种近乎“见鬼了”的眼神看着他。奈何对方只匆匆瞥了她一眼,就若无其事地看他的奏折去了。
  明疏影遽然生出一种错觉:他好像在整她。
  是的,她没觉得他此举乃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也不认为他是真心要把她培养成一代明君,就是觉着……他更像是在整人。
  她扯了扯嘴角,垂眸一语不发地拿起最上面的一册书。
  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学着点吧。
  以这一念头为指导思想,明疏影乖乖在坐在案前看起书来。由于以前在明家不受人待见,她经常闲来无事便捧着书本啃读,几年下来,尽管无人指点,却也凭着自己的能耐,饱览了各类书籍。
  要知道,明家可是书香门第呢。这君宁天想拿这些书来挤兑她,怕是要大失所望的。
  不过,考虑到原主生来痴傻,怕是识不了几个字,她还是非常忠实地扮演着目不识丁的九公主,跑去……频繁地请教了君宁天。
  “摄政王,这个字怎么念?”
  “摄政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这本书是不是缺了几页啊?”
  君宁天本是不冷不热地逐一解答,可被人打扰的次数多了,他的那张俊脸就不受控制地冷了起来。偏偏那个叫他不悦的女人还毫无察觉似的,兀自一本正经地跟他讨教。
  更叫他略觉诧异的是,离开御书房前,她还特地命人将一部分书册搬去了她的寝宫,俨然是副要努力研习、天天向上的架势。
  对于这样意外的发展,君宁天没有任何表示。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这小丫头预备怎么做。毕竟,自打装作痴傻的真相被他当面揭穿之后,她依旧在文武百官面前表现出痴儿的模样,唯有在私底下,才会像个正常人一般同他说话。
  换言之,莫非她打算一直装下去?明明他都已经跟她坦言了,自己不是因为她天生痴呆才扶她上位。
  君宁天头一回感觉到,这天底下也有他捉摸不透的心思。
  相安无事的日子,就这样一晃而过。时值冬月,大雪纷飞,御书房里早早地烤上了炭火,可坐在主位上的女子仍是双脚冰凉。她趁着某人不注意的空当,偷偷朝侍女冬苓递了个眼色,少女得了暗示,也不由自主地朝某处看了一眼,确信待在那儿的男人压根没留意她们主仆俩,她才悄悄从怀里掏出一个汤婆子,将之塞到了御案之下。
  在那里,明疏影早早地脱了鞋子,眼见想要的物件终于被塞了过来,她欣喜之余忙不迭用脚将其拨到了合适的位置上,然后把两只玉足搁在上头。
  唔,暖和多了。
  抱着个暖手炉又踩着个汤婆子,女子顿觉无比惬意。
  总算可以集中精神看书了。
  如是思量的明疏影,很快就被现实狠狠地打击了一把。只缘她才心满意足地待了没多久,不远处的君宁天就忽然抬起头来,无甚表情看向神情愉悦的她。
  视野中,粉雕玉琢的女子正一手揣着个热乎乎的手熏,另一手翻动案几上的书本。她看书似是颇为入迷,全然没有察觉到他良久的注目。
  直至他冷不防唤了她一声,暗指她没有维持君王应有的仪态,她才开始愣愣地与他对视。
  明疏影眼珠不错地瞧着男子,看着他眸光一转,显然是在瞧她的……脚。
  不是吧?!她又没有脚气,这无声无息、无色无味的,他是怎么发现的?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女子僵坐在位子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半天,她才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跟君宁天打起商量来。
  “摄政王,朕天生畏寒,在这屋里坐了这么久,还是手脚冰冷,你就体谅一下嘛。”
  他要是无动于衷,那就是个冷血无情又目无主上的佞臣——她当然不敢这么说,然而言语间所透露的,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君宁天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并且当即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是了,起初,她是仗着自己有头无脑,这才敢于在他面前说这说那,而今,那层面具已然被他亲手揭下,她竟然还敢跟唠嗑似的同他讲话。
  君宁天觉得,约莫是他对她太过客气了,才促使她渐渐把客气当成福气——肆无忌惮了。
  可惜,他生来不懂得要如何跟一个女人计较,是以,被她那双含笑的杏眼注视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面无涟漪地转移了视线。
  明疏影心想,如果这个君宁天愿意多笑一笑的话,大约会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平心而论,他要长相有长相,要才干有才干,要权势有权势,为人也算是正直大度,想来已经是不少女子思慕的对象了。
  无奈他偏就生了那么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怪不得这么大岁数了,都还没娶妻生子呢。
  想着想着就想多了,明疏影赶紧令自个儿回过神来,继续投身于白纸黑字之间。
  

☆、适可而止

  半个时辰后,明疏影看书看得乏了,脚下的汤婆子也凉了,刚好肚子也有点儿饿了,她便向兀自巍然不动的男子请求离开。
  对于女子这等随性而为的做法,君宁天嗤之以鼻。
  他就知道,饶是她能静下心来自学治国之道,凭她这种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性情,也是成不了气候的。
  见君宁天面露轻蔑之色,明疏影却是不羞不恼。
  上一回,她由于种种原因暴露了自己,这一次,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她要让他坚定地认为,她就是滩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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