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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弃女成凰-第69部分

小说: 弃女成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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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听了辛子阑的疑惑,便道,“施主,恕老衲直言,你与佛门无缘,还是早些离去吧。”
辛子阑听后,却是如何也不相信,“这又是为何?不过是灭了三支香,为何偏要说我与佛门无缘了?”
僧人被辛子阑如此一问,倒也是一怔,却只是轻叹着摇头,走远了。
辛子阑却立即起身,一把将香炉中熄了的檀香取出,欲凑近烛台,再将其点燃。
黎夕妤见状,连忙起身制止了他,语重心长地劝道,“辛子阑,寺中尚有其他佛祖,后方已有不少百姓排着,我们不如去下一重大殿再拜拜。”
辛子阑闻言,也随之转眸,瞧见身后的队形已排至大殿外,便重重点了点头,随着黎夕妤自弥勒菩萨身侧走过,而后穿过南门,进入下一进院落。
司空堇宥见他们出了天王殿,便也不紧不慢地跟着。
下一重大殿,名曰“地藏殿”,其内供奉着地藏菩萨,表法“孝”。
黎夕妤本是无人可孝敬,却陡然间想到了司空文仕,便向僧人求了三支檀香,入内叩拜。
此番,换做辛子阑先行上香叩拜,他将一切礼数学得规规矩矩,许愿时也不再出声低喃。
可黎夕妤瞧着他供上的三支香,却仍旧……一一灭了。
待辛子阑睁眼,瞧见那再度熄了的三支香后,眸光蓦然一暗,似是有些失落。
黎夕妤便在侧安慰,“辛子阑,这兴许只是偶然,并非佛祖听不见你的心愿,只是今日的你,不适合来叩拜。或许我们过两日再来,便……”
她正说着,辛子阑突然起身,笑着朝她摆手,“小妤,我看后面还有一座大殿,稍后我们再去拜!”
“恩!”黎夕妤重重点头,“好。”
她应下后,便也将檀香引燃,上香,叩拜……
一切都顺遂无虞,却令辛子阑眼底的光亮愈发黯然。
拜过地藏菩萨后,二人便出了这重大殿,踏上了下一进院落。
但见此处院落十分悠长宽阔,应有先前两进之和,道路两旁立着两排僧人,整齐如一,足有二三十人。
僧人此刻皆闭了眼,左手捻着佛珠,右手施礼放在胸前,双唇张张合合,正默念着经文。
黎夕妤与辛子阑并肩走在前方,司空堇宥便在二人身后跟随着,仍是那副淡漠的神色。
但见前方大殿,牌匾之上赫然而现四个大字,“大雄宝殿”!
这……便是云来寺的正殿了!
还未踏入殿中,便听闻阵阵木鱼声传出,且有僧人们念经诵佛的声响。
“小妤,”辛子阑突然附在黎夕妤耳畔,压低了声音问,“为何我听见这诵经声,会觉得十分憋闷?”
黎夕妤闻言,静心感受了片刻,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却不忍辛子阑失落,便点头道,“我也有些难受呢。”
辛子阑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步伐也欢快了不少。
大雄宝殿中,百姓们的身影明显少了,黎夕妤与辛子阑同时迈入,便瞧见东西两旁各有十数名僧人,排了整齐的队伍,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另一手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念的皆是她所听不懂的经文。
而大殿正前方,三尊佛像出现在眼前,正中那结跏跌坐的最大一尊佛,便是释迦牟尼佛。
而在释迦牟尼佛的两侧,分别立着普贤菩萨,与文殊菩萨。
不知为何,自踏入这大殿起,黎夕妤便觉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令她的目光愈发虔诚。
她与辛子阑走至佛像前,佛像两侧各站着一位僧人,向二人递上三支檀香。而此时这檀香却已换成高香,显得更为神圣端庄。
此番仍是辛子阑先行叩拜,黎夕妤便直勾勾地盯着他供上的三支高香,起初它们尚能正常燃烧,可随着辛子阑三叩首后,它们亦渐有熄灭之兆。
而辛子阑起身后,一双眼眸紧张地盯着高香,可当他瞧见那香最终仍是灭了时,终是长叹一声,垂头丧气。
因着此殿太过肃穆,黎夕妤不敢在这时开口,便引燃了高香,跪在蒲团上虔诚地拜了三拜。
待她拜完后起身,辛子阑竟兀自转身,抬脚向殿外走去。
黎夕妤正想追上去,这时她身侧的僧人却突然开了口,“女施主,你便不拜观世音菩萨吗?”
黎夕妤闻言,心头一动,她倒是不愿错过叩拜观世音的机会,可她却又不知该向观世音求些什么。
就在这时,她转眸望向殿外,但见辛子阑已走出大殿,而在大殿外,一道人影正默然而立,直勾勾地盯着她。
与司空堇宥目光交汇的那一刻,黎夕妤心头一颤,竟在刹那间生出了一个心愿。
遂,她转首回望着僧人,“烦请大师再赐我三支高香。”
那僧人点了点头,便又给了她三支香。
黎夕妤接过香,自佛像侧方而过,绕至佛像后方。
而后,她抬首,便瞧见了观世音菩萨像。
世人皆言观音菩萨有千只手,黎夕妤虽未瞧见千只,可数十只却是有了的。
她点燃高香,目光虔诚,凝望着观世音菩萨。
所谓观音,救苦救难,解人世百疾,可渡险渡恶渡轮回,可求子求姻求百岁。
而她求的,又是什么……
黎夕妤将三支高香插在香炉中,随后跪在蒲团上,虔心祷告。
她每磕一个头,便在心中默念着她的心愿所求,却不知菩萨是否能够听得见……
而就在她第三次叩首时,突觉手背一烫,疼得她眉头紧蹙,却直至行礼完毕,她方才睁了眼。
但见左手手背上,一蹙烟灰正直直落着,烫伤了她的肌肤。
她立即将烟灰抖去,转而抬眸望向香炉,但见最中间的那柱香,烟灰虽已落下,却并未熄灭,仍在燃着。
见此,她深吸一口气,敛了敛心神,起了身。
“女施主与佛门颇有缘分,倒不似那位小公子。”就在这时,耳畔又响起僧人的话语。
黎夕妤转眸望去,张口便问,“敢问大师,这香灰为何会落下,烫伤了我?”
“阿弥陀佛,”僧人向着观世音菩萨行了佛礼,回,“女施主方才所求之事,菩萨已全然知晓。只不过这其间诸多坎坷波折,是否能够一一化解,却要看女施主的造化了……”
僧人说罢,蓦然转身,欲离去。
“大师请留步!”黎夕妤却突然又将他唤住。
听见她的呼唤,僧人便停住了步子,转身望着她,“女施主还有何事?”
黎夕妤不由双手合十,向着那僧人行了一礼,却道,“敢问大师,我那位朋友,他当真与佛门无缘吗?”
却见僧人向她回以一礼,道,“天机不可泄露!老衲仅能告知女施主,那位公子虽是个奇人,可他命数已定。”
命数已定?
这又是何意?
黎夕妤有些疑惑,却也不便再多问,复又行了一礼,道谢,“多谢大师解惑。”
随后,她便迈着步子,向大殿外走去。
辛子阑与司空堇宥站在一处,二人皆在等候她。
见辛子阑的神色已恢复正常,黎夕妤稍稍松了口气。
可再看向司空堇宥,她竟不由心头一紧,手背上的烫伤泛着阵阵痛意,似在时刻提醒着她什么。
她下意识便将双手缩回袖中,紧紧地掩着,不敢令那伤口被殿外的二人瞧去。
耳畔仍旧回想着僧人的话语,她却一步步地,走向了那个男子。
她早就……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到得殿外,辛子阑立即迎了上来,在黎夕妤耳畔抱怨着,“什么佛祖,看来当真与我无缘!若早知会这般,打死我我也不会爬那么高的山,来这里拜几尊不中用的佛!”
黎夕妤将他的话语听在耳中,听出了他惯常的不以为意,便也放心了不少。
她先前还真怕辛子阑会一直想不开,从而郁郁寡欢呢。
实则这云来寺中还有不少偏院,院中亦有不少佛像,可最主要的几尊佛已拜完,便也无需再多加逗留了。
况且,辛子阑与司空堇宥都不拜佛,她倒也不便独自一人去拜。
遂,三人便离开云来寺,穿过一道亭廊,去往下山的路口。
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黎夕妤一眼望去,瞧着那蜿蜒陡峭的石阶,便觉一阵心悸。
索性司空堇宥走在前方,她走在中间,而辛子阑则负责断后。
如此这般,即便是她出个任何闪失,这二人都能及时应对。
然不知为何,此番这下山之路,行人却远不及上山时多,不知百姓们是否仍在云来寺中叩拜?还是早已拜完下了山?
而这一路上,没有了姑娘们赤裸裸的目光,司空堇宥周身的寒气淡了不少,而辛子阑甚至高兴地哼起了小曲儿。
黎夕妤的心中却仍旧有几分愁绪,那僧人的话语不时便在耳畔回响,令她颇觉烦躁。
她垂眸望着石板,企图将心中的思绪压下。可突然,她猛地撞在了一堵肉墙之上,前方的司空堇宥竟不知何时停住了步子。
司空堇宥的脊背太过结实,她被撞得头脑发昏,捂着额角怔了又怔,“少爷,为何不走了?”
“有埋伏。”只听他如此答。
而听了这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黎夕妤蓦然睁大了眼,心头一紧,下意识便向四周望去。
山道两旁生着青葱的树木,她尚未能细细观望,便见山道右侧有一群黑衣人冲了出来!
他们各个手执刀剑,以黑巾掩面,周身散布着浓浓的杀意,眼眸之中透着阴狠与毒辣。
与此同时,山道的左侧,亦有一群黑衣人冲了来,他们虽手执刀剑,却未曾掩面,甚至察觉不到半点杀意。
一时间,黎夕妤有些慌乱。
她知道,这两群人,分别来自于两方势力。
然眼下她却无心细细思量他们究竟是由哪两人派来的。
“辛子阑,护好她!”只听司空堇宥沉声吩咐着,而后利落地拔出腰间佩剑,便向着右侧的敌人杀了去。
辛子阑无半刻迟疑,一个闪身到得黎夕妤身前,将她紧紧护在身后,自己则徒手迎上了自左侧冲来的敌人。
见敌人手中皆有武器,而辛子阑的双手却空空如也,黎夕妤不免有些心忧。
却突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伸手探入衣袖,取出了“羽晖”,欲扔给辛子阑,“辛子阑,接着!”
她说着,便将“羽晖”扔了出去。
而辛子阑在这时回眸,伸手接过“羽晖”,却抬脚踹飞了一人。
“小妤,这把刀你拿着,自个儿防身用!”却听辛子阑如此道,而后竟又伸手,将匕首给黎夕妤扔了回来!
黎夕妤复又将“羽晖”握在手中,却见辛子阑此时已不知从何人手中夺了一把大刀,他挥舞着刀背,胡乱一通打,虽未曾痛下杀手,却也将敌人逼退至几步外。
黎夕妤见状,不得不在心下佩服,却也对辛子阑放了心,便又转身去看司空堇宥。
但见那一袭青影此刻已与黑衣杀手厮杀在一处,他手中挥舞着利剑,与十数人相斗,竟也丝毫不见吃力。
对于司空堇宥的实力,黎夕妤倒是半点也不怀疑的。
犹记得当初在那瘴气遍布的林中,司空堇宥被铁链缠了腰身,却仍旧斩杀了所有的敌人。
这个人,始终都太过强悍,令人钦佩。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辛子阑的声音传入耳中,黎夕妤立即便望了去。
但见辛子阑手执大刀,以刀面在手心轻轻拍打着,那高高在上的神态宛如是在审问罪犯。
而在他身前,黑衣人们齐齐蹲在地上,皆以双手抱头,竟出声求饶,“大侠饶命,求您别再打了……”
“哼!”辛子阑将手心拍得更响了,傲慢地昂首,“你们即便不说,本公子也能猜得到!”
“这……大侠饶命,饶命啊……”黑衣人面面相觑,却仍旧不忘求饶。
此番,辛子阑一把扔了手中的大刀,“不就是知府的公子,倘若他当真有能耐,便出来与本公子单挑!如此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实在令人不齿!”
而辛子阑显然猜中了,只见地上的黑衣人们目光一变,竟有些害怕。
“还不快滚!”辛子阑突然厉喝出声,“若是再不滚,本公子便将你们打得屁滚尿流!”
“大侠息怒,大侠息怒,我们这便滚……这便滚……”
黑衣人说着,立即连滚带爬着向山下冲去,竟连半点骨气也没有。
而后,辛子阑得意洋洋地转了身,向黎夕妤走来。
“辛子阑,你快帮帮少爷!”黎夕妤却当即便道。
却见辛子阑只是不经意间瞥了眼司空堇宥,随后便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小妤,你要相信你家少爷,这群人啊,还不是他的对手!”
见辛子阑竟兀自坐在了石阶上,全然无半点要出手相助的意味,黎夕妤不免有些愤然。
“我说辛子阑,你还有没有良心!”黎夕妤双眉一拧,居高临下地望着辛子阑,数落着,“先前可是少爷主动迎上了那方的敌人,而你却只是对付了一群毫不中用的莽夫,你此刻便不该袖手旁观!”
辛子阑闻言,却眉梢一挑,义正言辞,“可这群杀手,本就是来杀司空堇宥的,与我有何干系?”
听了这话,黎夕妤是又气又恼,可辛子阑所言却不无道理,她便无从反驳。
于是,她只能暗自生着闷气,继续转眸观战。
此刻司空堇宥周身的杀手已倒下了近半,而他手中的利剑,也已饮了不少鲜血。
他的目光冰寒,招式凌厉,无太多繁复花哨的姿态,有的只是刚毅果断,甚至一招致命。
而这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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