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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红酥手-第15部分

小说: 红酥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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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回不来了。

    谢芳初嗔怪:“疼!”祁楚天抓她抓的有些紧了,雪白的臂弯顿时紫红了一片。

    “我不介意将军娶侯元瑶,他跟将军郎才女貌,联姻后定是对人人艳羡的夫妻。”谢芳初揉着手腕,笑道,“先恭喜将军了。”一颦一笑,美艳不可方物,却又出清水芙蓉,清新无比。

    祁楚天不明不白,就被人道了喜,对方还是自己的女人。真想一把抱住她往床上一扔,问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祁楚天强忍住,转过头道:

    “我心里只有你,谁敢动你分毫,我灭他全家。”

    二人各坐一旁,各怀心事。

    夜色正浓,夏雪柳叩门:“姐姐,将军晚膳已备好。”

    “进来吧。”

    今日走的路多,谢芳初决定补一补。夏雪柳将食盒打开,一一摆好。

    先是雀胗炒猴头菇,芦笋炒虾仁,蛤蜊青菜汤,茄子煲,然后是百合绿豆糕。最后是米饭和一大碗褐色的米粥。

    “这是秀春娘回老家带过来的米皮粥,她说夏日里吃最为舒服,装了一大碗让我端了进来。”夏雪柳解释道,“我也讨一碗吃去。”

    祁楚天将虾仁,芦笋,雀胗往谢芳初碗里夹,“多吃点,多吃点。”谢芳初也不拒绝,也不接受,她一向吃的少,才伸几筷子,便吃饱了。

    也不离席,坐在祁楚天一侧看着。

    侯元瑶被留在祁府用膳,祁凤珠的话就像一百响的鞭炮,根本停不下来。

    “今日就是让那狐媚子知道,祁府除了我娘,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大体之意,祁曹氏已经略有所知。

    “这才是开始。”祁曹氏喝了口茶,“元瑶你放心,我们祁家的儿媳只有你一个,那些阿猫阿狗想登堂入室的话,除非我死了。”

    “姑姑……”侯元瑶羞红了脸,“那谢姑娘很和善……”

    “姐姐,你有没有脑子!”祁凤珠放下筷子,“那狐媚子进我们家绝没有那么简单,祁楚天从来不近女色,唯独对她,就如同鬼迷心窍。”

    于是将前后一日发生的事情悉数讲了一遍,曹元瑶只乖乖听着,未曾有什么变化。

 第二十回

    祁楚天对谢芳初的呵护,侯元瑶怎会看不出来。单是方才在梅园里,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祁凤珠早就挨罪了。

    “凤珠,下次不可对谢姑娘那番无礼,”侯元瑶用完饭,接过秦嬷嬷递过来的茶漱了口,拿着帕子沾过嘴角。

    祁凤珠放下筷子,也不吃了,眉毛已经拧到一起:“我说我的好姐姐,你不会心疼那狐媚子吧?她都是装给旁人看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也就你这种单纯的人会替她说话。”

    茶余饭后,三人又聊了几句,秀春端了一盘上等枇杷和一盘荔枝上来,用过之后,侯元瑶起身回府。

    此次出来带了四个丫鬟,为首的唤作鹦哥,今年十八有余,事事考虑周全。今日来祁府一半是因为祁蕊珠相邀,另一半便是鹦哥的怂恿。全城都在议论谢芳初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故要自己来瞧一瞧。

    此时鹦哥先一步,带着另一个丫头去张罗马车了。

    “你俩先去门房看看马车张罗好了没有,这一段路我自己走。”侯元瑶将身上的披风裹紧,对身后的丫头说道。

    “是,小姐。”二人疾步上前,这一段路的尽头左边是往门房,右边是往梅园。侯元瑶走的极慢,初夏的夜晚,月朗星稀,一连几日暑气逼…人,此刻吹在身上的风,还是热的。

    侯元瑶站在岔路口的桃花树下,更显朦胧迷人。

    “何人?”

    身后传来一声质问,侯元瑶不做声,微微回头。

    “侯小姐。”祁楚天拱手,“方才冒犯了。”

    “祁将军。”侯元瑶施礼,款款起身,方才晚膳时饮了一点酒,热风一吹,只觉头晕。

    “侯姑娘小心!”祁楚天眼疾手快,伸出佩剑拦住了即将倒地的祁楚天,力道颇大,侯元瑶的细腰猛地一震,疼了半天,酒也醒了。

    鹦哥左等右等,不见小姐,已经按原路返回,虽隔得远,可月光之下,他们二人月下漫步,有说有笑,自是看的真切。这祁将军也不似坊间传闻的那般痴情么!

    然,其中滋味,侯元瑶清楚不过,今日祁蕊珠将自己的手递于祁楚天手中,被拒,方才只愿用佩剑救自己也不愿出手……

    “这么晚将军要去何处?”侯元瑶并不恼怒,反而关切的问道。

    “我娘子说热,冰室里的冰用完了,我去取一些过来。”祁楚天也不隐瞒,如实相告。月下的他姿态俊朗,恰时英俊。

    侯元瑶心中暗忖,这点小事祁楚天都亲力亲为,这谢芳初在他心中的地位着实不一般。

    秀春出了梅园,往灶间走去,一路上小心翼翼,怕被人看见,秀春娘在灶间备明早的膳食,那祁蕊珠不知哪里想出来的幺蛾子,要吃桂花酒酿,去年秋天的桂花倒是还有,可现在不准备,明早也来不及,她还要吃冰镇的。秀春娘忙的满头大汗。

    “可送去了?”

    “送去了。”秀春道,“谢姑娘赏的。”秀春拿出一串晶莹剔透的手串,就算是就着微弱的烛光,也能看出是好东西,“谢姑娘说,以后不要这样冒险替她做事……”

    秀春娘不回话,只认真的兑着大米和水,心里自然明白。她是个明白人,以前受了祁凤珠太多的苦,上次若不是谢芳初救了她们,恐怕她们母女早就魂飞魄散了。

    这祁府,外表平静如水,可实际上……她是自愿帮谢芳初的。白天在园里偶遇侯元瑶祁凤珠,已知这其中定有蹊跷,她在祁府十多年了,看透的东西还少么?

    谢芳初只剥了两颗荔枝,便不吃了。算了下时间,此刻祁楚天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方才他和侯元瑶遇上也不算是巧合。祁楚天定会向侯元瑶说起自己,侯元瑶定会重视自己。

    夏雪柳将荔枝全部剥了出来,谢芳初亲自取了刀,将那荔枝肉一片一片的削了下来,再慢慢加入薄荷水,亲抿一口,清凉可口,爽意绵绵。

    “芳初!”祁楚天推门,“这么多可够?”

    谢芳初望去,真是孔武有力,足足两大块冰,祁楚天直直举着回来了,这一来一回要半个时辰,此时手恐怕都冻僵了。

    谢芳初忙起身拿起自己的帕子,来未来得及替他擦手,祁楚天几步入了冰室,将冰块置于冷窖的玉缸中才走出。

    “将军,”谢芳初将祁楚天一双冻得通红的手包在自己的帕子里,也不多说,微蹙着眉头轻轻摩挲着,祁楚天的手宽大有力,虽然冻得通红,可对他而言只是小事,被谢芳初一双小手摸着,似乎是摸到了心里,乐的跟吃到了蜂蜜的大熊一般,呵呵笑着。

    谢芳初有一丝动心,从始至终,祁楚天从没有玩弄过自己。

    且大局当前,侯元瑶并非祁蕊珠那番头脑简单,且姿色非凡,定会成为自己和祁楚天之间的一块绊脚石,不容小觑。

    “芳初。”祁楚天被谢芳初摸的浑身酥…痒,抽出手来将她搂入怀中。这一晚谢芳初柔情似水,祁楚天如同得了水的鱼儿一般,欣喜若狂,缠…绵一番,但祁楚天并未舍得用力,而是小心翼翼,怕再弄疼了谢芳初。

    第二日一早,祁楚天起来时谢芳初已经盥洗完毕,一身素裙坐在镜前,祁楚天走过揽过谢芳初削瘦的肩膀,在她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谢芳初心里苦笑,若自己不施以柔情,恐怕祁楚天真会对善解人意的侯元瑶动心,昨晚祁楚天可是将侯元瑶亲自送回侯府的。

    “等会侯家小姐过来陪你下棋……”祁楚天道,“她说喜欢娘子你的性格。”

    喜欢自己的性格?呵,她才见自己一面,就说出这样的话,明明是投祁楚天所好,故意逢迎,一是借祁楚天的嘴来夸自己,二是像自己示好,三是讨祁楚天欢心。

    “那自然是极好的,我在园里也孤单。”谢芳初将冰镇荔枝饮递给祁楚天,微微一笑。祁楚天看的意乱情迷,若不是刚刚起床,又想将她抱进窗幔下……

    今日祁楚天要回军营,邵明澈也不得过来,临走之前叮嘱夏雪柳要好生保护着谢芳初,夏雪柳头点的像小鸡啄米。谢芳初不担心,侯元瑶过来,就是自己的护身符。

    果然,祁楚天才走一会,梅园的院外想起一阵甜腻的问候:

    “芳初姐姐在么?”

    夏雪柳得了令,忙赶出去。果然是侯元瑶,穿着一身精致的荷叶边金丝立领抹胸裙,远看平凡,走进才发觉这裙子简直是巧夺天工的珍品,夏雪柳看呆了。

    “我们小姐问你话呢!”鹦哥一阵埋怨,一脸不屑。

    “鹦哥,不得无礼!”侯元瑶斥责。

    若不是因为她是祁蕊珠的姐姐,夏雪柳怕是早就感动的鼻涕眼泪泛滥了。

    “里面请。”

    谢芳初刚将棋盘摆好,侯元瑶跨过门槛。谢芳初无意打扮,只穿了一身淡蓝色的烟罗软裙,唯一的装饰便是随意盘起的发髻上那一抹亮黄,是琥珀,配上淡淡的妆容,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简约不简单。

    “侯姑娘,请——”

    “姐姐还是叫我元瑶吧……”侯元瑶落座,轻轻笑道,“虽然姐姐只比我打了半年而已,可我真把姐姐当我的姐姐。”

    这么动听的话从这么美丽的人儿口中说出,定是甜蜜的很,可夏雪柳却觉得冷的打哆嗦,一不小心,茶水洒了些在侯元瑶的袖口上。

    “你怎么做事的!”鹦哥怒吼,上前想要动手,鹦哥是练过武的,说完这句已经握住了夏雪柳的手腕。

    “鹦哥!你若是再这样,我可要将你逐出侯府了!”侯元瑶掰开鹦哥的大手,将夏雪柳护在身后,“妹妹别怕,有我在。”

    二人坐好,下起棋来。

    谢芳初是谢放之女,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京内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在棋艺上胜过她。然几个回合下来,究竟是输给了侯元瑶。

    “侯姑娘棋艺高超,佩服。”谢芳初落下最后一子,佩服道。

    “是芳初姐姐让着我罢。”侯元瑶笑着说,“这回只是凑巧。”谢芳初不止一次故意失手,她自是看的出来的,几回可以赢,都放弃了。

    一个上午过来,二人居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且侯元瑶性子缓慢,温柔淑静,和祁蕊珠完全不一样。那边祁凤珠见侯元瑶一连几次来府里,都不找自己,气的在那干跺脚,可也无用。侯元瑶反而邀她去梅园,将那梅园夸的如同琼楼一般,人人向往。

    “听闻令兄是御前带刀侍卫侯珏瑜?”谢芳初落下一颗棋子,不经意提起。

    “是。”侯元瑶不假思索道,侯珏瑜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平日里接触也不算多。

    “姐姐认识我哥哥?”

    谢芳初摇了摇头,“我这种人怎能遇见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谢芳初叹息道,“只是略有耳闻,故有多好奇,元瑶妹妹生的如此标致,想来哥哥一定也是美男子。”

    侯元瑶笑了笑,她说的是实话。每年都有许多媒婆都快将门槛踏扁了,可侯珏瑜是要娶祁凤珠的。

    “姐姐有所不知,我哥哥和将军的妹妹是有婚约的。”侯元瑶似是无意提起,“就像我同将军……”说道此处,脸一红,“姐姐,我对将军并没有什么……”

    谢芳初摇了摇手:“将军想要什么,他自己极清楚。”侯元瑶无疑是在告诉她,祁侯两家联姻是势在必得的事,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既然侯珏瑜要娶祁凤珠,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棋刚下到一半,祁楚天回到梅园,只在门前静静的看着。此时的谢芳初谈笑有声,不似往常那番压抑,且听夏雪柳说一连几日,侯元瑶都来陪谢芳初下棋,谢芳初开朗了许多。那样的笑,着实迷人,祁楚天想天天看到那样的笑。

    想到这里,对侯元瑶的好感又进一步,看来侯家也不是人人都如侯珏瑜那样冰冷无情的。朝堂之上,二人偶有证件不和,侯珏瑜的性格像极了侯道通,表面似乎通情达理,实则早已布置好一切,背道而驰。

    可是想要要娶侯元瑶,祁楚天就泛起了恶心。既希望她天天来,又不想看见她,进退两难。且她是一一个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露出真笑容的人。

    故感恩战胜了理性,对侯元瑶的态度更好了。

    祁凤珠见侯元瑶和谢芳初居然站到同一阵线上了,和祁曹氏二人心里似有几十双爪子在挠,挠的前仰后翻,难受的很,怎不知不觉,她俩还好上了。

    “娘,若再不管,表姐的魂魄怕是要被那狐媚子勾走了。”祁凤珠怒道,将面前的葡萄吃了个精光。

    “你说那狐媚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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