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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篡唐-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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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言庆和杜如晦相视一眼之后。露出了若有所思之状。
    杜如晦突然道:“河南讨捕大使关系荥阳安危,同时也会威胁到杨庆对荥阳郡的掌控力度。
    杨庆若要举荐,必然会举荐一个有能力,同时又听从自家命令的任务。言庆你显然不太合适……即使杨庆想用你吗,恐怕也要顾及你在荥阳的影响力。一旦你得到河南讨捕大使的职务,恐怕会威胁到他在荥阳的地位。所以我推测杨庆如今也在犹豫,想用你,又不敢用你。”
    “那我该如何是好?”
    杜如晦想了想,轻声道:“卢楚!”
    言庆和长孙无忌一怔,立刻明白了杜如晦的意思。
    “你是说,说服卢楚吗?”
    长孙无忌连连摇头,“卢楚那个人,可是不好说服……而且我听说。王世充乃是太原王氏族人,卢楚对言庆本来就没有好感,而与王氏,又有姻亲之好。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回心转意?”
    杜如晦说:“不试一试。又如何知道不可以?”
    “那老杜你的意思是……”
    “我和无忌的意见一样,一方面要令杨庆加强举荐力度,另一方面。你必须前往洛阳,面见卢楚。不过,我以为杨庆点头的可能性不会太大。虽则他欣赏你,也愿意用你。但绝不会允许你,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我思来想去,倒是觉得说服卢楚,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李言庆眉头紧蹙,陷入深思。
    杜如晦说的没有错,自己在荥阳郡的声望,着实太大了!
    李无敌,李大善人……
    如今荥阳郡谁个不知,哪个不晓?
    自己战功显赫,文名炽盛,再加上和荥阳郡大大小小的世胄家族,关系也算是不差,杨庆有怎能没有几分顾忌?言庆做鹰扬郎将,做荥阳司马,始终是杨庆的麾下。课一旦成为讨捕大使,几乎是和杨庆平起平坐,甚至军事上面,比杨庆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焉能没有顾忌?
    所以,说服杨庆,难度未必会比说服卢楚的小。
    而且即使是说服了杨庆,这其中还有需要有种种盘根错节的关系要去处理,着实有一些麻烦。
    既然如此……
    言庆站起身来,“正好这两日我要前往洛阳,向右翊卫府述职。
    借此机会,正可以拜会一下卢太府,顺便还可以探听一下洛阳和长安方面的消息。能否夺取河南讨捕大使,只看此次洛阳一行。老杜,你且留守黑石关,加强对瓦岗的管处。无忌嘛,随我一同前往洛阳。

第卌二章 李王初会(上)
    十二年正月,历吏的车轮迈入的新的年。 而这一年,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正月初三,杜伏威大破隋军。斩隋军主帅陈棱于历阳后,自号江淮总管,目标再一次锁定丹阳。两年前,杜伏威在丹阳郡被房玄龄击败,几乎是全军覆没。如果不是辅公佑援兵抵达,说不定他如今已经成为了枯骨。丹阳郡一战,他损兵折将,不但没有拿下丹阳郡一城一地,反而被房玄龄打得抱头鼠窜,丢城失地,退守东海。
    两年后,杜伏威挟大破隋军之势。再次兵临丹阳郡,誓要夺取丹阳,一雪前耻。
    丹阳郡守房彦谦,丹阳通守房玄龄,丹阳司马,京口府鹰扬郎将谢映登集结两万大军,与杜伏威隔江对峙。大战一触即发,就连在江都日夜醉生梦死的杨广,也对这场战事产生了兴趣。
    不得不说,杨广是一个很有浪漫主义情节的家伙。
    再得知杜伏威自号江谁总管之后,杨广立刻下诏,任命丹阳郡守房彦谦为江淮讨捕大使,秩比从三品,下辖江南六郡五十七县郡兵乡勇。你不是江谁总管吗?且看联的江淮讨捕大使,把你干掉!
    杨广甚至在私下里与萧皇后说:“联有大小房,可是江南安。”
    宇文化及进谏道:“江淮军政。尽归房家,恐有不测。”
    那意思就是说:丹颠这么重要的的方,现在军政大权都归于房家父子。只怕会令其做大啊。
    杨广笑言:“房彦谦预留清白。焉能自污其名?”
    想当年,李等庆一首石灰吟。令房彦谦进入了杨广的视线。
    多年考察,他对房度谦也算走了解颇深。房彦谦惜名,既然惜名,断然不会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说起来,杨广的性格也的确是非常冉怪。
    他若是真的信任什么人的话。那信任,会令人有难以承受之重。不过房彦谦的承受力不错,接受诏令之后,立刻下令,征召所治六郡英雄豪杰。其中,率先响应者,以吴郡张氏为主。家主张仲坚更亲自率三千张氏子弟兵,赶赴丹阳与房彦谦汇合,共同抵御杜伏威。
    江南,在新年初春,呈现出剑拔弩张之势”,
    就在房彦谦房玄龄父子蓄势欲与杜伏威决一雌雄的时候,李言庆和长孙无忌。来到洛阳城外。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八载光阴。
    上一次言庆离开洛阳,是为了护送长孙无垢前往巴蜀寻医。
    此后,他再未踏足洛阳半步!
    八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言庆已经长大成*人。可这洛阳城,也变得格外陌生。
    养祖父郑世安过世了”郑家全面撤出洛阳。铜驻坊的长孙氏,业已没落,再无当年之盛世,而昔日好友,各奔东西。以至于李言庆来到洛阳以后,竟生出意兴阑珊的感慨。言语之间,总透着几分萧索。
    好在,怀仁坊尚在。
    昔日天津桥的老耸亲们,犹自认的李言庆。
    言庆和长孙无忌来到洛阳以后。直接就入住进怀仁坊雄家。
    “无忌,你可要回去看看?”
    长孙无忌犹豫了一下,摇头拒绝。
    他知道言庆让他回去哪里。可是那里,早已不再是他的家!他曾经发誓,总有一天要回去,但绝不是现在。
    他的家,如今在巩县,在毫丘堡。铜鸵坊的那座府邸,如今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长孙无忌说:“我来之前,和当年同在学舍求学的朋友联系过。他如今是国子祭酒徐文远徐先生的学生,而徐先生乃当今博学大儒,在士林颇有声望。我准备通过徐先生。谈谈卢楚的口风。你最好做些准备。如果徐先生答应在卢楚跟前为你说项,很可能会提前与你相见。”
    来到这今年代这么多年,李言庆也算走了解了这时代的习俗。
    徐文远这个人,在历史上可能远不如欧阳询、孔颖达等有名气。可实际上呢,此人确是这个时代极富文名的高士。其名气,丝毫不逊色欧阳询,甚至比欧阳询更大,被誉为当代宗师。
    他门生弟子众多,但最有名气的一个,却是李密!
    李密造反后,徐文远羞愧难当。于走向朝廷请辞。杨广本人倒是没有计较,一而再,再而三的挽留。只可惜徐文远心意已决。坚决请辞。不得已杨广只好同意,但还是把他留在洛阳。
    俸禄比照国子祭酒,一分都没有少。
    可徐文远却不愿意使用,说他未曾为国家出半点力,焉能领受俸禄?
    于是,那些俸禄就留存在一个屋子里,他自己则卖字为生,老妻为人缝缝补补,赚些家用。
    这已经成为维阳的一段佳话。
    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徐文远倒也自得自乐。
    昔日门生弟子,亲朋好友也知道他那执拗的性情,所以时常请他喝酒。徐文远也是来者不拒,每次都会喝得酷酚大醉。喝醉后,就大骂李密不为人子,而后放声大哭,说自己无能,竟培养出这么一个反贼。
    李言庆也听说过徐文远的事情。
    他不知道,徐文远是真的如此,还是装模作样。
    不过他却知道,徐文远和卢楚的关系的确不错。卢楚身为辅臣,主掌洛阳政务,和言庆没有尔葛。李言庆想要拜访卢楚,也需要一些门路。毫无疑问,徐文远就是二者之间的桥梁。
    这也是李言庆为什么要带上长孙无忌的原因。
    他毕竟离开洛阳太久,对洛阳不太熟悉。而长孙无忌从小就生活在那个圈子里,相对而言,比李言庆要熟悉太
    言庆点头答应,和长孙无忌又商谈片刻,各自出门。
    他要前往卫府,向左骁卫将军段达述职。
    段达,也是如今东都三大辅臣之下。权利最盛的大臣。执掌洛阳周遭地区兵马,是李言庆的上官。此人出生于姑盛,父亲段严,时北朝朔州刺史。襄垣郡公。段达,三岁即承袭爵位。
    早在隋尖帝篡周之前,段达就是隋文帝的亲信。
    隋朝建立后,被封为车骑将军,履立战功。后来杨广登基,段达又因从龙之功,而被封为左卫将军。征伐吐谷浑时,他再立功勋,被封为光禄大夫。大业中,张金称奇异。段达前往征伐。前期,段达屡战屡败,被义军戏称“段姥”然则,就是这位段姥,趁义军自大时。突然发动反击,将张金称一举击溃。
    此人生性谨慎,好后发制人。
    虽则常给人以怯懦的感觉,可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果决多谋之人。
    李言庆见到段达的时候,正逢段达和樊子盖交接。
    原来,樊子盖奉命前往河东,段达将接替樊子盖的职务,为洛阳留守,与卢楚、元文都一起,辅佐杨侗。
    这消息太过于突然,令言庆不免感到措手不及。
    于是草草与段达回报,就告辞离开。段达呢,也表现的不太热情,似乎对李言庆不太感冒。
    樊子盖,竟然要调走了!
    他可是支持自己出任河南讨捕大使的职务。
    如果樊子盖调走了,那岂不是说,三大辅臣当中,无一人可以支持
    己?
    李言庆出了卫府之后,犹自感觉有些头晕。
    如果樊子盖走了,即便是说服了卢楚,恐怕用处也不会太大。毕竟,从段达对自己的态度来看,恐怕不会支持自己。杨庆是否愿意出面为自己说项,还在两可之间。如果元文都再不同意,那岂不是说 自己希望渺茫?
    这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
    李言庆开始觉得头疼,准备回家和长孙无忌见面,好好商议此事。
    行至通远市的时候,突然一个军校出现在言庆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可是李郎君?”
    “啊,正是。”
    言庆看对方,一身戎装,不禁有些奇怪。
    他如今在洛阳城里,似乎除了裴仁基父子,就不再认识什么人了。
    裴家的家臣,自有其独特的标志,一眼可以认出来。而言庆这名军校,装束很普通,并非世胄家风。
    军校拱手道:“我家郎君请李郎君借步一叙。”
    “你家郎君何人?”
    “李郎君过去见了,自然明白。”
    言庆倒不害怕,会有人在这洛阳城里害他。
    毕竟,他身为堂堂黑石府鹰扬郎将。也是正五品的军职。
    想要为难他的话,这影响也着实太大。虽说杨广不在洛阳,可毕竟也算天子脚下,谁敢轻举妄动?
    于是李言庆想了想,点头道:“请前面带路。”
    梁老实带着十几名麒麟卫,落后三十步之外。李言庆和那军校在前面,走出通远市后,沿着洛浦河堤行走片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一座小桥旁边。桥头,站立着数十名军校;而桥下,则停泊着一艘
    。
    “李郎君请自登船,我家郎君,就在船上。”
    看起来,对方倒也没什么避讳。否则也不需要摆出这么大的阵势。
    几十个军校守在桥头,那目标是何等明显?即便是想要隐藏,也不太可能。对方越是如此,李言庆就越是好奇。他实在是想不出,这船上的人是谁。裴仁基?似乎不需要如此作为吧。
    言庆想到这里,下马把缰绳丢给了梁老实,让他带着人,在桥头等候。
    他登上小舟,却见船尾操舟者,也是一名军校。觉察到言庆的目光。那军校朝他点头,微微一笑。
    李言庆也笑了笑,迈步上前。掀起布帘。
    “樊将军!”
    小舱中的陈设非常简单。
    一张粗陋的席榻,一张食案。上面摆放着酒菜。
    舱壁上铺着绸布,算是作为点缀。两扇小窗,纱幔随风飘舞,透出一种素雅的气息。
    樊子盖就坐在食案旁边,正捻着一颗青梅,投入酒釜。釜下,有一个小火炉,炉火熊熊,酒香四溢。
    李言庆曾经见过樊子盖,但是从未有过交往。
    故而乍见樊子盖在船舱里坐着,还搞出一个青梅煮酒,让他颇为吃惊。小船不奢华,但是很雅致。不过樊子盖形容粗豪,坐在这等素雅的环境里面,多多少少,让人感觉到一些突兀。
    “李郎君,坐吧。”
    婪子盖小心翼翼的烹酒,头也不抬的说道。
    烹酒,同样是一种古来雅事。
    李言庆褪下靴子,迈步走进船舱,跪坐在樊子盖的旁边。
    “我今天找你,可不是为了品论英雄。只是前两日看三国时,封逢青梅煮酒一章,正好看见园中生出几颗青梅,于是就有了一点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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