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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篡唐-第151部分

小说: 篡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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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巡逻的官军互队口令之后,两名军官嘻嘻哈啥的寒暄了一阵子,就携手走进了荣乐仓。
    历心
    巡逻官军,和换防官军,纷纷进入仓城中。
    紧跟着从仓城里,传来一声声刁斗响,想必是集结人马,准备进行换防。
    骨斯蛮呼的一下站起身来,手中虬龙棒高高举起,向着荣乐仓方向一指。刹那间,漆黑的地面上呼啦啦站起一大片人,一个个奔行如飞,迅速的朝着荣乐仓的仓城大门冲了过去。
    由于城中正在进行换防,所以大门口没有什么人守卫。
    别看骨斯蛮那么大的年纪,可跑起来,速度可是快的惊人。
    甚至许多年轻的僚人,也无法跟上骨斯蛮的速度。一个个不由得暗中佩服:都老果然老当益壮。
    边跑,骨斯蛮从腰间抽出一根笛子似地物品,在嘴边咬住一端。
    许多僚人都学着骨斯蛮的动作,把一狠狠管状物品,咬在嘴上。这是僚人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吹箭。生僚的吹箭上含有剧毒,可瞬间致人于死地;熟僚的吹箭,则大都用麻*醉药品。
    从这一点而言,生熟僚的区别,也就更加清楚。
    骨斯蛮一马当先,冲进荣乐仓大门。
    只见仓城中间的空地上,立着许多人。骨斯蛮二话不说,提起一口丹田气,嘬口用力一吹,一支吹箭刷的从管子里飞出来,正中一个人的身上。
    可是,那人却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骨斯蛮身后的僚人纷纷发出吹箭,而后挥舞兵器冲上去,一阵疯狂的砍杀。
    没有惨叫,也没有血流成河的景象。
    蓬蓬稻草飞舞天空,一名僚人惊恐的大声叫喊道:“都老小这些都是草人。”
    骨斯蛮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连忙收起吹箭,用僚人土语大声呼喊道:“中计了,我们中了汉家人的诡计了”撤退,快点撤退!”
    可进了仓城,想出去就没那么容易。
    只听仓城大门嘎吱吱关闭起来。原来,这大门并非是用人力开启,而是以仓城城墙上的绞盘来控制开关。随着大门关闭起来,寂静的荣乐仓,周围城墙上突然间火光透明,人声鼎沸。
    员隋将站在仓门城楼上,顶盔贯甲,罩袍束带,手扶腰中长刀。
    “都老,既然来了,何必走的这么匆忙?资阳郡郡尉窦轨,在这仓城之中,已恭候都老多日。”
    刹那间,四面仓城城墙上,出现了一排排弓箭手。
    寒光四射的兵器,散发冷幽寒气,骨斯蛮一见这种情况,手中虬龙棒锁的掉在地上,颓然,长叹!
    唔,明天补上1落0和1沏票加更。(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僚乱(四)
    天大亮,骨斯蛮被五花大绑的推上县府后堂。
    他在荣乐城的眼线耳目,被窦轨清扫得一干二净。当骨斯蛮看到那个一直以来,在县衙中为他通风报信的耳目,同样跪在后堂回廊上的时候,一下子明白过来:所谓的青神遇袭,隋军撤离荣乐城,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坑,一个等待着他骨斯蛮,跳进来的大珑“
    都说汉人狡诈,今日看来,果然不错。
    人家几手是兵不刃血的将他整个绥山僚的精锐一网打尽。
    有可能,绥山现在已经是尸山血海“
    突然生出一丝悔意,为了自己的儿子,把整个绥山僚五千人都搭进去,究竟值不值得呢?
    那些族人,是因为对他信任,相信他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所以忠心耿耿的跟随。
    可是现在呢?
    骨斯蛮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茫然。
    “为何如此对待都老,还不快快为都老松绑?”
    出乎骨斯蛮的意料之外,窦轨并没有对他声色厉俱,而是用一种责怪的口吻,呵斥亲随。
    只见他站起身,急匆匆来到了骨斯蛮的跟前,亲手将捆绑骨斯蛮的绳索解开。
    “化外小民,不是天朝手段,竟妄图以卵击石……骨斯蛮焉敢受此厚待?”
    骨斯蛮不由得受宠若惊,被解开来之后,连忙跪伏地上。
    当然,他还可以有第二种选择,那就是啐窦轨一口唾沫,然后破口大骂,甚至对窦轨动手。
    这样的念头,再被松绑的一利那,他不是没有想到。
    可是,当他看见后堂门口,那个如同门神一样抱臂而立,虎视眈眈的黑大汉时,骨斯蛮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那黑大汉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九尺开外的身高,生的虎背熊腰,面目凶恶。
    虽然一动未动,骨斯蛮依旧能感受到,那隐藏于宁静之中的狂暴力量。
    心下不由得暗自赞叹一声:好一个大汉!
    窦轨把他搀扶起来,笑容满面,拉着他的手,迈步走进了后堂。
    “都老请坐!”
    “罪人焉敢在郡尉面前落座?”
    “哈哈,坐吧坐吧……”窦轨笑着道:“都老也是一时糊涂,故而……呵呵,索性为酿成大祸,也没有发生什么流血事件,所以这件事情,如何论定,本官刚才还在和县令商议呢。”
    荣乐县令,是一个本地人,卑品出身,前途并非远大。
    他连忙开口道:“都老,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说说,咱们乡里乡亲,在一起十数年了。若论辈分,下官还要尊您一声叔父。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嘛,下官若有能力,定当竭尽所能。可您弄出这一出,让下官也是颇感为难。按开皇律,您这可是举族皆没的大罪啊!”
    骨斯蛮闻听,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匍匐在地上,放上大哭。
    “此皆骨斯蛮之罪,与族人无关,还请郡尉与县令明察。”
    县令的脸,蓦地一沉,“与族人无关?你那绥山僚近千人冲进荣乐仓,还说与族人无关?都老,你莫非欺我不懂事吗?你举族四千七百人,能战者也不过两千人罢了。你用半数僚兵攻我仓扇,还说与族人无关?都老,这事情若要追究下来,莫说你,就连这些年和你绥山僚结亲的荣乐乡亲,只怕也难逃杀头之罪“你告诉我,这荣乐万名百姓,何处得罪了你?”
    骨斯蛮闻听,哑口无言。
    窦轨连忙摆手,“李县令莫要这般生气,都老这样做,恐怕是有难言之隐吧。”
    “哼!”
    李县令甩袖落座,不再理睬骨斯蛮。
    窦轨上前,再次把骨斯蛮搀扶起来,“都老,我相信你绝不是无缘无故兴事之人。今日到这般田地,何不说出来缘由呢?若是我能解决,说不得还能替你开脱一番,你看怎么样呢?”
    骨斯妾一怔,抬起头,盯着窦轨。
    “窦郡尉……”
    他才一开口,却不由得再次哽咽起来。
    “哭,哭,哭!”李县令怒声道:“你就知道哭!你知不知道,窦郡尉这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都老,我把话说清楚。
    若你说不出个缘由,可别怪我不讲乡亲的情面。你绥山僚有多少人,这些年又有多少女儿嫁入荣乐城,有多少儿郎去了荣乐女子,我这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骨斯蛮这心里,扑通通乱跳。
    李县令这番话,绝非恐吓。
    他出生于荣乐城,这荣乐城里的大小事情,他了若指掌。
    骨斯蛮连忙说:“郡尉,李县令,非是罪民想要造反,实在是“我膝下仅有一子,如今被飞头僚的都老扣押在山中。他们说,要我袭击荣乐仓,把荣乐仓的辎重全部烧毁,然后举族退入山中,和他们汇合一处。我若是不答应,他就杀了我的儿子,更带人袭掠我的族人。
    罪民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办法。
    若非如此,就算是给罪民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天朝威严。”
    李县令和窦轨,都没有理睬骨斯蛮。
    两个人窃窃私语许久,只让骨斯蛮感觉,心惊肉跳。
    “都老。”
    “罪民在。”
    李县令看了一眼窦轨,窦轨轻轻点头。
    他咳嗽一声,“你袭击荣乐仓的事情,咱们先放在一边。我前些日子,接到你侄女庄上的报案,说是你那侄女失踪了!我不瞒你,你那侄女的庄上,现在有几位贵客,不是朝中的大人物,就是名动天下的名士。这些人我得罪不起,窦郡尉也得罪不起,你以为该如何是好?”
    “啊?”
    骨斯蛮,目瞪口呆。
    窦轨说:“其中一位乃当今士林代表,在朝中官拜云骑尉,更出身于中原名门大家。他与你的侄女,关系非常密切。如果能找到你侄女的话,他说不定能帮你一帮;不过,若是你侄女出了事情,他一气之下,回洛阳之后把这件事禀报当今天子,就算我想帮你,都困难。“
    “我的侄女,骨兰朵就在绥山做客!”
    骨斯蛮惊得一身冷汗,连忙道:“骨兰朵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因为我有些事情拜托她,所以留她在山中。“
    僚人对信诺二字,极为看重。
    至今,他们由保存有刻母为喏的习惯。就是在特制的木头上,刻下誓言,此后终身不会违背。若是违背了,就会受到神灵的责罚,并被族人所唾弃。
    骨斯蛮与哈士奇八拜之交,所以绝不会出卖朵朵的身份。再者说了,他对哈士奇和朵朵的出身,知道的并不算太多。只知道哈士奇在中原招惹了仇家,朵朵不得已躲到荣乐城避祸。除此之外,他对朵朵的身世,一无所知。
    窦轨眼中,流露出一抹喜色。
    “若是这样子,事情就会好办一些。”
    他站起身来,走到骨斯蛮身边蹲下,“都老,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但能为你洗脱罪名,说不得还能禀明天子,让你一统眉山郡僚蛮各部。只是不晓得,你对这个……有没有兴趣呢?”
    “统一僚蛮?”
    “恩,说不定还能被封为僚王。”
    骨斯蛮听罢这番话,顿时心动。
    不过,他也知道,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窦轨开出这么大的好处,焉能没有其他条件?
    “不知,罪民要做些什么?”
    “其一,你要立刻把骨兰朵送回来,以安郑公子之心;其二,我要你率部前往飞头僚,为我内应。”
    “啊?”
    “你放心,如今我已命人,截断了荣乐仓和绥山的通路,你在这边的情况,外人根本不知道。
    你可以假作袭击失败,率数百壮士入山,与那飞头僚汇合。
    而后,我会督促兵马进山围剿,在合适的机会,你我里应外合,将飞头僚一网打尽。这样做,有三个好处。其一,你袭击荣乐仓的事情,我可以向上面禀报,说你是配合我们行动。”
    说完,窦轨向李县令看去。
    骨斯蛮也朝李县令望过去,发现李县令,轻轻点头。
    窦轨接着说:“其二,飞头僚是眉山郡最大的生僚。只要干掉他们,其余僚蛮,皆比不得你势力雄厚。而你则可以借此机会,将飞头僚残部吞并,其余僚蛮,焉能不对你心服口服?
    这样一来,你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向陛下请求封为僚王?
    至于这第三个好处,你混入飞头僚之后,不就可以见到你的儿子吗?到时候,你我里应外合,不但能让你吞并飞头僚,还能救出你的儿子。都老,你看,就这么简单……你即救出了儿子,还能抹消你之前的罪行。更重要的是,借此机会,你将成为眉山郡最大的都老啊。”
    骨斯蛮闻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位窦郡尉,果真是狡猾无比,竟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计策?
    他只是一个郡尉,就有这样的本事。而那些比他更厉害的大人物呢?又将是何等的狡诈?
    骨斯蛮越想,就越觉得心里发冷。
    他觉得,赵嶲蛮人那边看似闹得轰轰烈烈,那是因为之前汉人没有使出手段。如今汉人们准备动手了,赵嶲蛮人到最后,只怕会落得一个凄惨的结局。幸好,自己还没陷入的太深。
    骨斯蛮一边害怕,一边有兴奋不已。
    他连忙叩首,“窦郡尉,罪民愿听从窦郡尉调遣。”
    当骨斯蛮同意的一刹那,窦轨在心里面,不由得暗自出了一口长气。同时又暗自感觉心惊。
    这才三年,昔日那个指着自己鼻子斥贵的童子,已成长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也许,他说不上是一步三策,但从一开始,他就抓住了重点。大胆假设,小心安排,令这骨斯蛮,不得不落入赣中。可以说,当骨斯蛮得到窦轨拔营起寨的消息时,就已经被他算计。
    言庆坐在凉亭里,有些心不在焉的和裴翠云下棋。
    他那棋力臭的,让窦奉节一个劲儿的打哈欠。说起来也怪,言庆思绪缜密,算路精准,若放到围棋上,即便算不得国手,至少也应该是棋力高深。可偏偏,他那棋力,端的是臭不可闻。
    “言庆,你……”
    “观棋不语真君子!”
    郑言庆眼睛一瞪,窦奉节立刻闭上了嘴巴。
    裴翠云在一旁,忍不住咯咯直笑“,奉节啊,你干嘛那么怕他?言庆,你别再下了,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奉节,咱们下,莫要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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